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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炮灰女主平反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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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惠虽然已经得到喀斯丽回来的消息,可喀斯丽是蒙着面回来的,他还没有见过喀斯丽的容貌。父亲,哥哥,你们说,若是喀斯丽长得一点都不美貌,不仅貌不美,还有疤痕在脸上,他会将喀斯丽带回去献给乾隆吗?”

但凡好色之人,大都喜新厌旧,更何况乾隆是一个皇帝,对此更是家常便饭。况且那花瓶姚珊语见了,根本没有描摹出喀斯丽的风华,所以说乾隆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听了别人对喀斯丽的某些说法,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让兆惠传了空头话给木卓伦,否则他为什么不搬圣旨。

这事对乾隆来说,他也不是非喀斯丽不可。只要兆惠见到破了相的喀斯丽,绝不会把一个乾隆看不上眼的姑娘带回去。

“姐姐,你在说什么?你要把我的脸划一道疤痕出来吗?”

姚珊语的话立刻吓得严梦花容失色,紧紧捂住她现在拥有的这张举世无双的脸,她决不允许嫉妒的姐姐毁了妹妹的脸。

木卓伦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青桐,就算想办法也不能像这样一个办法,喀斯丽的脸怎么可以画出伤疤来。”

霍阿伊却说道:“爹,你别慌,听听大妹妹怎么说。”

姚珊语冲霍阿伊笑了笑,道:“爹,我跟师父学了很多东西,其中有一项就是失传很久的易容术。只要我将喀斯丽的脸做一番装饰,保证兆惠看不出丝毫破绽。”

严梦还想说话,却被姚珊语一把按住,不知道姚珊语点了她哪里,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木卓伦和霍阿伊对于姚珊语的提议很是赞同,目前也只能想这么个办法了。严梦想要反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木卓伦和霍阿伊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她拼命向他们做表情,两个人却无动于衷,接收不到一点的求救讯号。

等姚珊语将严梦带离木卓伦和霍阿伊的地盘,立刻将严梦放在一旁,话也不说开始捣鼓起来。严梦努力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的反抗,却无济于事。等姚珊语忙了大半天终于将一碗看不清颜色的东西端到严梦面前,在她脸上一顿涂抹,花了大概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姚珊语终于停手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姚珊语松了口气,看着向自己释放杀气的严梦,道:“我虽然不喜欢你,可你毕竟用着我妹妹的身体。以我妹妹的性格,她绝对不会愿意离开回疆和亲人,千里迢迢赶去做别人的小老婆。如果你想去,那行,等你灵魂从我妹妹的肉身出去,你愿去哪儿就去哪儿,我管不着!”

“暂时委屈你这段时间生活不能自理一下,我怕你一个忍不住去自荐枕席,所以你暂时乖乖跟我住在一起吧。”

姚珊语将喀斯丽的脸稍作了调整,粗粗看去五官绝对跟玉瓶上的没差别,可仔细看去,喀斯丽原本的丹凤眼被姚珊语修成了吊三角眼,细细的柳叶眉被姚珊语修的粗而短,小巧挺立的鼻子比原来大了许多,樱桃小口稍微变大,虽然不夸张,可五官一组合,怎么看怎么别扭,加上脸颊还有一道新增的疤痕,整个人看起来狰狞了不少。

如果这个样子乾隆还能看上,姚珊语就信他对喀斯丽是真爱!

第93章

一转弯;只见小怜拿了一根小棍子;挑那矮柏树上的蛛丝网。这柏树一列成行;栽着象篱笆似的。金燕西在这边,小怜在那边。小怜看见金燕西来了;说道:“你找什么帽子?”金燕西道:“刚才不是说了;你没听见吗?你又想我说一句找绿帽子吧?”小怜笑说:“我才不占你的便宜哩。”说时;用棍子指着金燕西衣服,问道:“是和这个颜色一样的吗?”金燕西道:“是的。你看见没有?”小怜道:“你的记性太不好了;不是那天你穿了衣服要走;白小姐留你打扑克,把帽子收起来了吗?”金燕西道:“哦!不错不错;是白小姐拿去了。她放在哪里,你知道吗?”小怜道:“她放在哪里呢?就扔在椅子上。我知道是你买的,而且听说是二十多块钱买的,我怕弄掉了,巴巴的捡起来,送到你屋子里去了。”燕西道:“是真的吗?”小怜道:“怎样不真?在你房背后,洗澡屋子里第二个帽架子上,你去看看。”金燕西笑道:“劳驾得很!”小怜将那手上的小棍子,对燕西身上戳了一下,笑道:“你这一张嘴,最不好,乱七八糟,喜欢瞎说。”燕西笑道:“我说你什么?”说着,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抢她的棍子。小怜往后一缩,隔着一排小柏树,燕西就没有法子捉住她。小怜顿着脚,扬着眉,噘着嘴道:“别闹!人家看见了笑话。”燕西见捉她不到,沿着小柏树篱笆,就要走那小门跑过来,去扭小怜。小怜看见,掉转身子就跑,当燕西跑到柏树那边时,小怜已经跑过长廊,遥遥地对着金燕西点点头笑道:“你来你来!”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来。小怜身后,正是一个过堂门,她手扶着门,身子往后一缩,把门就关上了。

金燕西笑了一阵,走回书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门来。他这个地方,叫来雀巷,到落花胡同,还不算远。他也不坐什么车,带游带走,自向那里走来。金荣已经告诉他,那冷家住在西头,他却绕了一个大弯,由东头进去。他挨着人家,数着脚步,慢慢地走去,越到西头越是注意。一条胡同,差不多快要走完了,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门上钉了一块冷宅的门牌吗?燕西一想,一定是这里了。但是双扉紧闭,除了门口那块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别无所获。踌躇了一会子,只得依旧走过去。走过这条落花胡同,便是一条小街。他见转弯的地方,有一家小烟店,便在烟店里买了一盒烟。买了烟之后,又复身由西头走过来,可是看看那小黑门,依然是双扉紧闭。心里想道:来来去去,我老看这两扇黑门,这有什么意思呢?这时,那黑门外一片敞地上,有四五个十几岁的孩子,在那里打钱,吵吵闹闹,揪在一团。金燕西见机生意,背着手,拿了藤杖,站在一边,闲看他们哄闹。却不时地回过头,偷看那门。大概站了一个钟头的光景,忽听得那门一阵铃铛响。已经开了。在这时,有很尖嫩的北京口音叫卖花的。金燕西不由心里一动,心想,这还不是那个人儿吗?他又怕猛然一回头,有些唐突。却故意打算要走的样子,转过身来,慢慢地偷眼斜着望去。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来,原来是个梳钻顶头的老妈子,年纪总在四十上下。但是自己既然转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里又怕人家见疑,于是放开脚步,向胡同东头走来。

刚走了三五家人家的门面,只见对面来了一个蓝衣黑裙的女学生,对着这边一笑,这人正是在海淀遇着的那一位。燕西见她一笑,不由心里扑通一跳。心想,她认得我吗?手举起来,扶着帽子沿,正想和人家略略一回礼,回她一笑。但是她慢慢走近前来,看她的目光,眼睛望前看去,分明不是对着自己笑啦。接上听见后面有人叫道:“大姑娘,今天回来可晚了。”那女学生又点头略笑了一笑。燕西的笑意,都有十分之八自脸上呈现出来了。这时脸上一发爇,马上把笑容全收起来了,人家越走近,反觉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头走了几步。及至自己一抬头,只见右手边一个蓝衣服的人影一闪,接上一连微微的脂粉香,原来人家已走过去了。待要回头看时,又有些不好意思,就在这犹豫期间,又走过了两家人家了。只在一刻之间,他忽然停住了脚,手扶着衣领子,好象想起一桩什么问题似的,立刻回转身来,装着要急于回头的样子。及走到那门前,正见那个人走进门去,背影亭亭,一瞥即逝。燕西缓走了几步,不无留恋。却正好那些打钱的小孩子大笑起来,燕西想道:他们是笑我吗?立刻挺着胸脯,走了过去。走出那个落花胡同,金燕西停了一停,想着: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她住在这里,是完全证实了。但是证实了便证实了,我又能怎么样?我守着看人家不是有些呆吗?这就回得家去,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呆想,那人在胡同口上那微微一笑,焉知不是对我而发的?当时可惜我太老实了,我就回她一笑,又要什么紧?我面孔那样正正经经的,她不要说我太不知趣吗?说我不知趣呢,那还罢了,若是说我假装正经,那就辜负人家的意思了。他这样想着,仿佛有一个珠圆玉润的面孔,一双明亮亮的眼珠一转,两颊上泛出一层浅浅的红晕,由红晕上,又略略现出两个似有似无的笑涡。燕西想到这里,目光微微下垂,不由得也微微笑起来。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说道:“七爷,你信了我的话吧?没有冤你吗?”燕西抬眼一看,却是金荣站在身边,也寒着微笑呢。燕西道:“信你的什么话?”金荣道:“你还瞒着我呢,要不然,今天不是出去了一趟吗?这一趟,谁也没跟去,一定是到落花胡同去了。依我猜,一定还看见那个小姐呢?要不然,刚才为什么想着笑?”金燕西道:“胡说,难道我还不能笑?一笑就是为这个事。”金荣道:“我见你一回来,就有什么心事似的,这会子又笑了,我想总有些关系呢。”燕西道:“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那就好了。”金荣笑道:“猜不着吗?得了,以后这事就别提了。”燕西笑了一笑,说道:“你的话都是对了,我们又不认识人家,就是知道她姓名住址,又有什么用?”金荣笑道:“反正不忙,你一天打那儿过一趟,也许慢慢地会认识起来。前两天你还提了一段故事呢,不是一个男学生天天在路上碰见一个女学生,后来,就成了朋友吗?”燕西道:“那是小说上的事。是人家瞎诌的,哪里是真的呢?况且他们天天碰着,是出于无心。我若为了这个,每天巴巴的出去走一趟路,这算什么意思?”金荣笑道:“可惜那屋前屋后,没有咱们的熟人,要是有熟人,也许借着她的街坊介绍,慢慢地认识起来。”金荣这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凭空将他提醒,他手把桌子一拍,说道:“我有办法了!”金荣站在一边,听到桌子忽然拍了一下响,倒吓了一跳。说道:“办虽然可以那样办,但是那条胡同,可没有咱们的熟人呢。”金燕西也不理他,在怞屉里拿出一盒雪茄,取了一根,擦了火柴,燃着火起来。一歪身躺在一张大鹅绒沙发上,右退架在左退上,不住地发笑。金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问他,悄悄地走了。他躺在椅子上,想了一会,觉得计划很是不错。不过这一笔款子,倒要预先筹划一下才好。

这个星期日,他们的同乐会,一定是要赌钱的,我何不插上一脚,若是赢了,就有得花了。这样想着,觉得办法很对。当时在书房里休息了一会,按捺不住,脚又要往外走。于是戴了帽子,重行出来。走到大门口,只见粉墙两边,一路停着十几辆汽车,便问门房道:“又是些什么人来了,在我们这里开会吗?”门房道:“不是。今天是太太请客,七爷不知道吗?”燕西道:“刘四奶奶来了没有?”门房道:“来了,乌家两位外国小姐也来了。”燕西听说,要想去和刘四奶奶谈话,立刻转身就往里走。走到重门边,又一想,这时候她或者怞不开身,我还是去干我的罢。这样想着,又往外跑。这时候,天色已经晚了,街上的电灯,已是雪亮。自己因为在路上走,不坐车,不骑马,碰见熟人,很不好意思的,因之只拣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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