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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明白这种东西好喝在哪里?杨墨莉忍下皱起小脸的冲动。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杨墨莉怕露出马脚,硬着头皮把半杯红酒喝干。
她差点被呛出眼泪,喉咙像火在烧,偏偏还得装出很享受的表情。
「这酒真不错。」挤出一句很逊的台词,她希望自己眼眶里的眼泪没飙出眼角。
灯光虽然昏暗,男人仍旧将她最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若有所思,却没表示什么。他接过她手上空了的酒杯,另一手却立刻取代酒杯,五指挑逗地滑过她指间最细致敏感之处,接着又以拇指在她掌心间轻轻地画着,将酒杯放到吧台上的同时,一把将杨墨莉拉向他怀抱。
杨墨莉来不及惊讶手掌心感受到的战栗与电流,当她跌进男人宽厚结实的怀抱,柔软又醉人的唇立刻便吻住她的。
已经搞不清楚状况,又突然置身烈焰与风暴之中,杨墨莉来不及惊呼,来不及害怕,甚至来不及退缩,强烈的感官挑逗让她迷惘了、沉醉了。
这男人,一定是传说中专门勾引女人的湖神,否则怎么连味道与呼吸都能迷死人?他吻她,舌头探索着她的甜美,每当被他灵巧的舌头大胆地舔抚过。那儿便激起一阵极致欢愉的战栗。
杨墨莉尝到一股在啜饮红酒时也在口腔内流连的香气,在呛人的酒精中太微弱,吸引不了她的好感,然则在他嘴里,那股香气却成了甘露与蜂蜜。
火热的大掌在她手臂上冰凉的肌肤来回地揉蹭,直到夜的凉气被驱离,杨墨莉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腰部一凉,热炭般粗硬的巨掌像蛇一样灵巧地采进她上衣里。
男人的喉咙处逸出一声低沉的叹息,这小家伙比他预期的更甜美,肌肤滑腻如脂,细致如花办。
是红酒的香气吗?也是,也不是,男人对酒再熟悉不过,却不曾尝过这么教人欲罢不能的甘美,比最上等的琼浆玉液更醉人。
他横抱起她走至大床,小人儿在他怀里惹人怜爱地颤抖着。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杨墨莉可不是白痴,会以为男人请她上床盖棉被纯聊天。
放纵一次也无所谓吧?她热呼呼的脑袋瓜这么想着。
她本来就不排斥一夜情,只是从来没胆真的去尝试,更不曾遇见过一个让她口水泛滥的男人——除了成人杂志上的猛男模特儿之外。
多年前,她和初恋男友之所以分手,也和「性」有关,她不排斥婚前性行为,但不代表她就得在他一句「不给我就是不爱我」的屁话下,明明自己不想要,提不起性趣,也硬着头皮献上自己。
对性,她的想法很简单,两人情深火热时,该炒热就炒热;或是春情荡漾看对眼,你情我愿,防护措施做得好,一夜风流也无妨。
这么难得遇到一个会让她流口水的男人,很可能以后遇不到更优的——就算真的走狗屎运让她遇到了,这男人还得刚好对她有「性趣」才行。
也许是酒精助胆,也许是这男人吻得人意乱情迷,杨墨莉决定就在这么将错就错。
反正,此刻的她也没多的冷静再「夭鬼假细意」。
男人剥她的衣服像在剥洋葱似的,但他每脱下一件,热腻的吻也跟着吻遍她的肌肤。
「你有没有准备那个?」杨墨莉呻吟似地问,幸好还来得及捉紧这最后一丝理智。
「保险套?」男人伏在她上方,已经迫不及待地玩弄起她软嫩的双乳,她颤抖着,腿问羞人地泛起热潮。
她这辈子只一赢杨雪莉的地方,大概只有体重和三围。上天是公平的,聪明又长袖善舞的才女杨雪莉是个洗衣板,每次想到这里,杨墨莉才稍稍平复一点心里的不平衡。
不过现在,她害羞得想遮掩胸部「别遮」男人阻挡了她的动作。眼里的炽热宛如火山的熔岩,那赤裸裸的贪婪与热情,让她像淋浴在暖阳中的花蕊,含着盈盈的情露,绽放了。
男人把她的雪乳像揉麻糯似的捏弄着,杨墨莉听到他急促的呼吸越来越粗沉,抵着她大腿的火柱也亢奋得让她连瞄都不敢瞄一眼。
这么巨大又硬挺,她怕自己会晕过去,但更多的是强烈的兴奋。
「当然有,这是规定,不是吗?」她说完,低下头含住一颗已经被他玩弄得硬挺的乳蕾。
什么规定?她来不及细想,极致敏感之处被湿热的口含住,男人的唇舌正以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让女人脸红的方式吸吮、舔弄着她。
「啊」杨墨莉脑袋里所剩无几的辞汇,变成一团热辣的糖蜜,羞耻又甜美地在他口中融化了。
「你真是可口极了,恩。」男人轻轻抬起头,那红得放浪的嘴角与她湿润的乳蕾上,难公难舍地连着银亮的丝,太色情也太香艳,杨墨莉感觉下腹闷闷的,春潮更加泛滥。
他没有冷落别一朵空虚的茱萸,炽热带电的大掌在她腹部的肌肤上带起一阵既温柔也急躁的欢愉,恋恋不舍地,仿佛她是他所经历过最美好的享受,仿佛她是世间最完美的珍品,他要用每一个温柔的爱抚来膜拜。
他的手指没有迟疑地探向那处未曾被探访的处女之地,更轻柔地拨开伊甸园的柔密森林,要采撷那充满诱惑的欲望果实。
女神的爱之泉,缠绵出欲望的乐章,乐音像天籁般美丽,又像致命妖娆的魔音,会让男人更加狂野,释放被禁锢的原始兽性。
「你好热情。」他高大强健的体魄覆上了她,教她领略禁忌快感的唇,贴着她耳畔吐出瘩痖、灼热的呢喃,「我想吻遍你的全身,一定甜得让人上瘾。」
说着,柔软的舌头舔过她同样敏感的耳廓,细细地,不放过任何一寸,然后含住耳珠,用着和缓缓折磨花核的手指相同的律动,吸吮着。
他的手指模仿着舌头的动作,在她颤抖湿润的花核上转动弹弄。
「啊」好热,他的和带起了她体内的火,爱欲之泉在沸腾。
她太敏感,回报予他无比的丰沛甜美;太娇弱,承受不了兽性的蛮横,可是也同时满足了雄性的优越与征服欲。男人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旗鼓相当的对手,可今夜他才明白,其实他骨子里彻头彻尾是个大男人。
白细的十指无助地揪紧床单,欲望将她高高地抛起,再旋转,热浪透入骨血,她怕自己会爆发,会疯狂。
「你的声音真美。」他加速了在她花核上玩弄地动作,执起她的手,湿软的舌舔过纤纤指尖,滑过两指间的凹处,最后吮吻着她的掌心。
「再多一点,让我听你的声音,恩?」他阻止了杨墨莉想并拢的双腿,雄健的体魄挤进她两腿间。
「恩啊」不必他作出要求,杨墨莉根本身不由已,张开的腿心处,那恶魔般邪恶放肆的指掌,为她开启了天堂之门。
杨墨莉啜泣着,世界成了一片浑沌,她只是本能地啜泣着,高潮后的欲望幻化成最细微的丝,味道是腥甜的,触感是麻热的,渗进四肢百骸里。
「可怜的小东西。」他像成豹舔舐小豹,啜饮她晶莹的泪珠,在她思绪飘散的短暂时间里套上了保险套,随后摆弄着身下仍旧无力而茫然的小娃娃,在她腰下垫了枕头,让修长的双腿缠在他腰上,神秘的谷地才经历一场狂风暴雨,雨后的美景总是格外动人,连白嫩的大腿都湿亮着。
他昂扬着火热抵着她,杨墨莉眨着泪眸,神态像懵懂的小兽,看着伏在她身上,全身肌肉贲起的男人。
他低头吻她,然后猛狠地挺进柔软湿润的小穴。
很痛!
若不是这男人先让她欲仙欲死了一回,泼妇本色被甩到外太空还来不及回到地面,杨墨莉会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上一遍。
她依然赢弱,更形楚楚可怜。
男人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像瞪着怪物,欲望却没因此消减。
也许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收敛野蛮的侵略动作,温柔地、缓慢地释放情焰。
那分明像已经要疯狂发泄的野兽,却偏又压抑着,结果只让欲望继续闷闷地烧,无止尽地烧,最后会连他一向自持的理智都烧得一干二净他真的无法再忍受更多。身下人儿的娇美,还有她紧窒柔软到令人疯狂一包覆,因怜惜而生的压抑成了随时会被挣脱的铁链。
直到杨墨莉嘤咛着,媚眼如丝,摆动腰身回应他。
铁链被扯断,落地铿然有声,床柱猛地撞击着壁面。
他的人生从未如此失控,低沉瘩痖的嘶吼与越来越猛烈急促的节拍,在这一刻,将所以秩序与规律,摧毁殆尽
男人又用那种成豹怜宠小豹般的方式吻她,爱抚她,喃喃地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
「你怎么会」
杨墨莉打了个呵欠,只想睡觉,翻身,不理他。
那怜宠的动作未曾停止。
又不知过了多久,杨墨莉感觉一直偎着她的热源消失了,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记忆回流,原本该棒着脸害羞半天,却因为突然意识到某个事实而惊悚地从床上跳起。
她是猪头啊!这里是秦家地盘,换言之,刚刚跟她做爱的男人是秦家人,这代表着她不是被当成与未婚夫以外男人通奸的淫妇,就是真实身份被拆穿。
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鬼迷心窍的结果就是活该屁滚尿流。
杨墨莉只觉天地崩毁,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墙上的钟,秒针在这时滑向最后一格。
午夜十二点整。
太美妙了!半个月到这一刻才算结束,而她果然印证好友的铁口直断,把一切搞砸了!
杨墨莉迅速地穿好衣服,发现男人似乎在浴室洗澡——正中下怀,她抖着手把床单拉平,想将它回复原样,最好看起来会让人怀疑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虽然这实在是妄想。
幸好床单是深色的,血迹几乎看不见。
她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决定不再逗留,蹑手蹑脚,也不管下体还有些疼痛,她一定得在男人回到房间前消失!
杨墨莉像惊弓之鸟,逃之夭夭去也,踏出别墅,她简直是用逃命的速度在奔跑。
春梦一夜了无痕,帅哥注定不是她能碰的,希望后会无期啦!
「一个月了耶!」MSN那头,远在台湾的好友道。
「对啊,一个月了,方仙姑,我的板凳希望能有萤光粉红色妹妹头造型兼熊猫烟熏妆,哈哈哈」哈个屁!杨墨莉那媲美绝种动物的良知在唾弃着主人厚颜无耻、隐瞒真相。
自仲夏失身之后,已经过了两个礼拜,也不知道是她走狗屎运抑或死期未到,这半个月来天下无事,她依然不知那夜和她翻云覆雨的男人是何方神圣,秦家也没有任何动静,偏偏天杀的杨雪莉又搞失联,她只好每天在心惊胆战中度过。
因为做贼心虚,杨墨莉又变回远度重洋前的宅女一枚,足不出户,只希望秦家人快点遗忘她的存在,不过今天晚上的约会实在推不掉。
杨墨莉待在这个比皇宫还冷酷严肃的秦家,唯一对她和颜悦色又亲切没架子的就只有雪莉的二嫂,二嫂的邀约,杨墨莉没办法拒绝。
「听说你最近很少出门,是生病了吗?」二嫂关心地问道。
「没有啦,就是前阵子生理期不太舒服,然后又有点贫血,想说不要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