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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礼貌性的客套话虽然我跟魏武也才认识一年见面的次数也不多不过他的为人我十分欣赏关系处得也不错如果他真是需要我帮忙那我还真义无反顾。
在拜访过魏武家之后的第五天魏武的老婆还真给我打了个电话。
不过她说话的语气很是奇怪她貌似想跟我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最后她只告诉我魏武给家里来电话了他没事从她的语气中我听得出来她确实是松了一口气但话语中却依旧透着一份紧张。
于是我又问了下魏武是不是有什么难处需要帮忙她老婆连忙说没有但这显然是在撒谎。
我又反复追问魏武的情况最后干脆断定了魏武肯定是出了事并希望她不要跟我撒谎因为这根本没有意义。
她在犹豫了好半天之后总算实话对我说:“我不知道是不是神经过敏了但我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他好像是出危险了。我问他用不用找谁帮帮忙可是他不让他还叮嘱我不管是谁问起他说他没事一切都好也别让任何去找他。我也是犹豫了两天才给你打这个电话的结果打完我后悔了我好像应该听他的话。”
这确实像是魏武说的话而且从他这话里我也听得出魏武确实是遇到麻烦了而且还是大麻烦
所谓物以类聚愿意交魏武这个朋友的人也都是敞亮人魏武看得上的也不会是见利忘义的小人所以道上这些哥们如果知道魏武出事了肯定都会过去而他不让他老婆跟人说这事显然是不想连累旁人。
“你没听他的对了。你知道他具体去的哪个村吗”我立刻询问。
“不知道。”
“那他打到家里的电话是多少号”
“我去看一下。”她应了一声便去查号码。
很快她告诉给我一个座机号码我让她不要担心魏武我会去找有麻烦我会帮他解决。
结束了和魏武老婆的通话后我又立刻拨了她给的那个号码虽然电话是打通了但始终没有人接。随后的一整天时间里我一有空拨一次但结果都一样那个电话根本没人接。
隔天我联络了一下姬玖岚。上次本来是给她机会还我人情的结果因为我的关系她又破了宗命案反而又欠回我一个人情这次正好我让她帮我查一下魏武打过来那个电话的地址这样我们算彻底两清了。
没过多久姬玖岚给我回了话那个座机电话的归属地是邻省一个叫道青的县城具体的路段门号她也都给了我。
我算了路程这要是坐火车过去差不多得有十四五个小时弄不好还没等我坐到站呢我直接嗝屁在半路了。琢磨来琢磨去我决定坐飞机过去虽然同样是个密闭的铁罐子但天阳地阴在空中的情况下白虎式鬼算怎么嚣张也奈何不了我。
另外我还需要空运一下我的自行车。
说走走在从网上下载了必要的地图后我准备齐了东西把公司里的事都交代明白然后即可出发。往北去的机票很好买当天走当天买而且飞机上也没多少人谁都没有注意到我晕机而且还吐了。
下飞机之后我便开始按照地图骑自行车出市区然后往郊县走。
我的运气还不错今年冬天的雪似乎又晚来了路上很干净虽然天气依旧寒冷但这并不影响我骑行的速度。在天阳落山之前我便赶到了道青县然后我边走边打听很快也找到了姬玖岚帮我查到的那个地址。
那是个一楼的门市拉门向下拉到一半不过并没有上锁里面的两扇玻璃门半合着留出一个巴掌大的门缝。我弯腰朝门里看了眼里面似乎并没有人活动的样子我拿出手机拨了下魏武曾经打过的那个座机号码拉门里面立刻传出了电话铃声我没有找错地方是这里了。
“有人吗喂里面有人吗”我挂断电话然后一边喊一边用力敲着金属拉门那拉门被我敲得哗啦哗啦响但始终没有人出来应声。我索性停了手把拉门完全推了上去我这才发现原来玻璃门的门把手是用链锁锁着的而且两扇门之间还拉着黄色的警用封条。
很明显这里出过什么事了
旁边是一家杂货店里面有三个人在闲聊我进去询问了一下他们也很友善地给出了回答。原来隔壁是个送快件的小店不过三天前有个人死在这屋子里了肠穿肚烂所以警察才把这里封了起来。
魏武是在三天前打电话回来的而相同的时间在相同的地点又出了人命案这两者之间显然有着某种联系。
我又问了下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个方脸圆眼睛虎背熊腰的大汉。
杂货店里的三个人全都摇头他们说这大冬天的所有人穿得都很厚实根本看不出身材体型。不过他们倒是能确定死的那个并没有我要找的人因为死者是这家快件小店的业务员。
我继续问了下这快件小店的老板怎么联络但这次他们谁都没有告诉我似乎是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他们只是告诉我去警察那里打听。豆低役号。
我琢磨着这事算去了警察那里也未必能讲得清楚索性跟他们道了谢然后在外面随便找了个旅馆先住下等到后半夜街上没人了我又返回到那家快递小店然后揭掉封条打开链锁进到了屋里。
因为天气冷又开着门的关系所以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异味这对我来说可是个好消息。
穿过了门口的大厅来到后屋的门口我看到了地上的血污。血迹的范围很大而且墙上地上到处都溅满了血屋子并没有被清扫干净在墙角还能看到已经冻硬了的碎肉块
眼前的情况让我想到了炸开的水汽球只是在屋子里炸开的不是气球而是人。
忽然一股突如其来的寒意从我背后蹿了过来我连忙转身发现在门口有淡淡的阴气。
我朝那阴气飘来的方向走了两步阴气立刻散了不过在满是血的房间里似乎又有个什么东西稍微动了一下。我再一回头发现墙角那里竟冒出了一个赤着上半身的男人的亡魂他蹲在墙角抱着两膀不住地哆嗦着。
他的身影很淡阴气也不重并没有什么攻击性只是新死不久亡魂还未来得及往生而已。
这也正是我来这里要找的。
我用极缓慢的脚步走到墙角那个男人身边走近了我也才发现他的背后有好多涡旋形的凸痕而且那凸痕还会动的。
“嘿我能看见你。”我轻声说了句。
那男人的魂颤抖着转过头瞧了我一眼然后便指着自己的肚子说:“疼;;要出来了;;”
“什么要出来了”我忙问。
男人刚要张嘴回答突然间啪的一声他整个人在墙角那里爆开了他的血肉内脏飞溅到了整个屋子里像一个被水撑爆的气球这显然是他的死亡过程即便是人已经死了他的灵魂已经在不断地经历着相同的事。
这好像是死亡回放
章745、群鬼倒戈
晚上8点我骑着单车准时到了陈时康家。篮。色。书。巴;他家住在富豪花园社区里是一栋别墅。不需要进门只在外面看一眼我大概可以判断出这别墅有问题了。
别墅位于社区正北前方是个死水湖。在风水里这叫开天门も闭地户寓财源广进之意看得出陈时康选房子的时候也做过一番研究。不过在死水湖的中心有一座假山假山顶宽座大当腰细从正面看像一个大葫芦这座葫芦山正对着陈时康的家门。
这种布局其实是把双刃剑屋主得令时则风调雨顺失令时则召鬼怪も引鬼邪。属于亦阴亦阳的局。现在是秋天如果陈时康是木命那恰逢他的失令月住在这里自然会闹鬼。
陈时康站在别墅的院门口等着我于是我过去问了下他的生辰。
事实果然也跟我想的一样陈时康今天33岁是石榴木命现在是他的失令月。
“你家门前这个死水湖不错它能让你生意兴隆不过那个假山可不妙了。春夏你会诸事大顺但到了秋冬会召鬼引邪。如果你不想搬家也不能破坏这座假山那我建议你每年秋冬两季来我这我给你请几道神令贴在门窗上帮你镇鬼辟邪。”我对陈时康建议说。
“是吗当时给我看房子的风水先生说我住在这肯定发财。原来还有另外的说道”陈时康虔诚地望着我说。
“当然了懂风水的人未必懂鬼神所谓术业有专攻。这你也不能怪他。”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朝着房门一指:“咱们还是进屋看看吧先解决你枕边鬼的问题。”
陈时康立刻点头然后便在头前将我引领进了他的屋子。
屋里的装修很有古典范儿墙上还有古风的壁画在门口も墙角も窗边这类位置都放置着一些旺木的器物装饰让这个屋子很合陈时康的命相。如果这屋子里真闹鬼那或许也正是这种旺命的风水布局才让陈时康没有丧命。
我让陈时康带我直接去了他的卧室刚一开卧室的门一股浓重的阴鬼气几乎直冲着我的脸扑了过来。在鬼气当中还夹杂着女人凄惨的哭声
陈时康看不到这股鬼气也听不到鬼气中的哭声他那样迎着鬼气走进了屋里并打开了卧室里的灯。那鬼气始终太浓了浓到我根本看不到前面有什么我不得不向后倒退了一步然后挥了挥手将面前的鬼气扇开。
“大师怎么了”陈时康发现了我的反应他立刻紧张地过来问我。
“你卧室里的鬼气太重了是不是平时一直都不开窗啊”我皱着眉问。
“我挺怕冷的有点凉气我会一直打喷嚏所以;;”
“没关系”我摆手止住了他的解释然后说:“你先到外面等着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别进来。”
陈时康也没多问其他的他点了下头然后便快速走出了卧室而我则取而代之进到了房间里并紧紧关上了房门。
鬼气像浓雾一样笼罩在卧室里让我无法看清周围。我从怀里取了张镇鬼符在念了一套八阳咒后便将符纸向上一丢镇鬼符在离手之后立刻燃烧起来弥漫在屋里的鬼气顿时散去了。
在鬼气散开的一瞬一个黑色的影子滋溜一下从床上逃到了地面感觉好像是一只大猫我紧跑几步追到床边那影子又嗖地一下钻到了高脚双人床的下面。
我没有继续靠近而是与床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然后伏低了身子往床下面看。床很高借助卧室里的灯光我便能看到床下了而在我的目光刚刚探向床底下的一瞬两股黑影猛地从床下蹿了出来并且直奔我的双眼。
我赶紧向后躲闪同时伸出两手猛地住了那那两股东西那竟然是两戳乌黑的长头发
那头发实在长得有些离谱了我距离床大概有三米的距离那头发从床底伸出来并绷得紧紧的头发的另一端显然还连接在床下的某个东西上而且发丝上散着浓浓的鬼气
床下边的东西是在陈时康家作乱的邪物绝对错不了
“给我出来”
我一边低喊着一边猛地用力一拽那两股头发。床下那东西力气意外的大我这一拽居然没拽动它还跟我较上了劲。我索性将两股头发全都交代右手空出的左手则伸到怀里抽出一张镇妖符丢向床下。
没有经过咒语开光的灵符跟白纸无异但这东西显然吓到了床下的东西趁着它松劲的一瞬我猛地把胳膊向后一扯床底下的东西也终于被我拽了出来在我手中那乌黑头发的另一端竟是一个女人的头颅而且只有一颗头颅并没有身体
那颗头在飞出床下的时候也猛地睁开眼睛并且极其夸张地张大了嘴巴怨念地喊着:“给你头发给你头发”
在喊叫的同时头颅上的其他头发也猛地伸长像数条触手一样伸向了我转瞬间缠住了我的双腿も手臂も躯干も甚至是脖子而且越缠越紧。
我用最快的速度念了套火铃神咒同时右手掌心向上一翻缠在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