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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收拾出一个焕然一新的自己,还要把周一雄的事摆平。
然后,抛开一切的繁琐,用一身的轻松去迎接那个全新的,期盼已久的开始,不管前面有什么阻碍,他都不在乎!
将自己收拾得焕然一新,不难。
难的是,按万福利和周一雄设想的,在不卖机器,也不影响飞云正常运营的前提下,填平那个窟窿。为此,他已在悄然做着努力,但是有多大把握还不好说。因此,他才痛快的去和童爽“轻松接触”一下,试着碰碰运气。
万福利的“可靠消息”来源,给他提供了一条重要情报。伟林投资在大陆一季度的投资业务出了褶子。他们原来选定的两家投资对象,一个被查出严重偷税漏税,一个涉嫌严重盗用别人的专利,因此,就差最后一哆嗦时全黄了。
用万福利的话说,别看往里拉钱的拉不着,急得心急火燎,往外投钱的投不出去,也一样急得火烧眉毛。像伟林那样的投资公司,别看钱多但都不是自己的,全是用高过银行五六七八倍的利息募集来的。实际上他们才不敢把钱搁兜里儿捂痱子玩儿,必须持续不断鸡生蛋,蛋生鸡地倒腾,才有钱可赚。
情报显示——按伟林在大陆的经营计划,每季度他们都要选择一两家高科技企业,向其注入风险资本,然后经过一两年的孵化,从中选出符合上市条件的企业嫁到纳斯达克去,之后转手一抛股票,一桩十倍八倍利润的买卖就算齐活了。
当下,一季度没几天就过去了,为了不让一季度的投资计划放空,伟林的老板童兴邦想在备选名单中,抓弄出一两家补上那个缺,而备选名单中就有飞云的名字。
万福利说,飞云和伟林一个有锅没米,一个有米没锅,正好赶趟儿。十来天之内,哪怕和伟林签一个注资意向书,就管保钱校长会出面斡旋,把那4000万的还款期限往后再推一段。利用这段时间,翻回头再快刀斩乱麻搞定童兴邦——嘿!既排了老周的雷,又拉着了可心的风险资本,一石两鸟的这盘棋就拿下了。所以,为了抓住这个机会,必须高度重视双管齐下,正面的攻城他全包了,侧面的曲径通幽,交给陈可和贺飞。
可巧,童爽昨天给万福利打了电话,说她那个在沪大学中文的高中同学德尼,也是个网络高手,德尼想在飞云找个对手PK一下,不知万福利能不能帮上忙。
岂有不答应的道理,万福利当即做主,将PK时间约在了今天下午。
万福利说,什么PK呀?一听那小丫头的口气他就知道,她不过是为了约两个小帅哥找借口罢了!还装着连名字都忘了,实际上肯定是心眼儿活分了!要不,网络PK——来学校多方便,何必约到大老远的崇明那边,她们家去!
为了不虚此行,万福利还把贺飞和陈可的分工,调整了一下。“轻松接触”中,伺机把陈可推成主角,贺飞则伺机退下来。他说通过上次吃饭他也看出来了——哄小丫头一乐,瞧着简单,可贺飞还真没那能耐,那还真是陈可的强项。万福利说,后来他又细琢磨了,那小丫头在他们俩之间应该还没什么倾向,也就甭管什么“郎才女貌”的老理儿了,谁有能耐谁上吧。今天去了要是陈可能撑起来,以后还就不麻烦贺飞了,贺飞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万福利的调整,正说到两个人的心眼儿里,一个倍感轻松,一个精神大振!中午吃过饭,贺飞和陈可从宝山码头坐轮渡到了崇明,又从崇明换了一条小船,两点多钟,他俩踏上了那个叫兆明的小岛。陈可说,他问好了,顺着码头前这条小路走上十多分钟,就能找到“绿心公社”,那个童兴邦专为童爽置办的小庄园。
沿着礁石小路走出一段,陈可忽然缩着脖子,半闭着眼睛自顾自地high起摇滚——
10—30—!10—30!
现在你在哪里,我为自己叹口气
二十一岁的时候我还是处男之身,
朋友不敢相信,他说我带你去转大人
可是他的招数很损,真是闻所未闻
不管人家怎么脱,我的衣服却必须全部穿着
他带我来到一个神秘的地方,
既来之则安之,没有什么好怕的,
身材迷人,那里很大,
我也不能有想法,眼睛必须听话,
想个点子,找个法子,赶快溜个号子,才能保住面子“嗨!”贺飞问:“你哪儿不舒服啊?”
陈可不理他,继续high。我一五一十告诉你,好心的恩公,
我们不是狗屎运的,asshole!
酒精浓度混合肾上腺素,
我们还是用头脑思考的动物
陈可连着全情投入地high了两遍,才过了瘾。
贺飞又问:“你哪儿不舒服啊?”
陈可说:“谁不舒服啊!”
“那你抽搐什么?魔怔啊?”
陈可白了他一眼:“不是有点紧张吗?放松一下。”
“有什么可紧张的?待会儿和德尼‘劈’的时候,用那招借尸还魂——”
“谁为他紧张啊?”陈可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有个事,还没给你说呢。”
“什么呀?”
“那个——那个绿心公社啊,算不上什么庄园,原来就是农场的一个苗圃,后来童兴邦给包下来了,然后童爽的几个老外朋友常带一帮更多的老外到那去玩,才起了个名,叫绿心公社。”
“管它叫什么呢。”
“为什么叫绿心公社呢——就是回归自然,绿色心情,天体村的别称。”
“什么村?”
“天体村,裸——体,游泳,晒太阳!”
贺飞一愣:“靠,你怎么不早说啊!”万福利一直唠叨童爽另类,原来说的是这个。
陈可支吾:“那什么,老万,不让我早说。”
贺飞站住,问:“今天到底是‘劈’,还是天体啊?”
陈可走回来,说:“是PK,没说天体。可是——他们不是弄过天体吗?我是提前告诉你一声,万一 ——省得你浑身充 血。”
贺飞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你丫到底有准儿没准儿?”
“怎么啦?天体你就不去啦?”
“废话,当然不去了。”碰碰运气的事,如果要闹腾得这么邪乎,他还是趁早该干嘛,干嘛去吧。
“不至于吧?那么小鸡肠子老处男?”陈可凛然拔起胸脯:“放心!本少虽没在火车道上压过腿,也没在厕所后面喝过水,但既然今天本少是老大,有事,我一定罩你!”
“去你大爷的!你都光了,拿什么罩我呀!”
陈可也乐了,“瞧你丫那操性,没人迷 奸 你!警察找过他们了,不让他们弄了,我只是怕万一,才跟你说一声!快走啊,人家等着呢。”
走出几步,贺飞说:“要是天体,我可就不陪你了。”
陈可说:“爱陪不陪,本少自己留下看‘花花公子’真人秀,还省得你丫跟我抢呢!” 过了一会儿,他又小声嘟囔:“撤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啊,要走咱俩一起走。”
处在一个小山包底下,四周的铁栅栏上爬满了茂密浓郁的灌木,原木大门里边,架着一个三五米高,吊脚楼似的竹棚,怪里怪气的样子让人想起了越战电影中的敌方据点。
出来接他俩的是那个白人小伙子德尼,他长得细高,看着比他俩都小,像还是个玩心很重的大孩子。
进了公社大门,感觉是比外面光秃秃的小山包强多了。迎面是一片整齐翠绿的大草坪,里面点缀了不少五颜六色的花卉,草坪的左边是一道高低错落的花墙,花墙上部层层艳红,下部深绿亮泽,中间挂满了一串串的含苞欲放的黄花,草坪的右边是一排叶子巨大,通体粗壮,茂密油绿的大树,树和树的中间也种了精心修剪的鲜花。
“左边的花叫澳洲千层红和金毛黄心,右边是大叶青皮槭,特高的树叫小叶竹柏。” 走在前面的德尼像个导游似的给他俩介绍,他的中文有点发硬,但说得还挺利落。
陈可问:“哎——你的中文说得还行啊,来中国多长时间了?”
“一年多了,来之前我已经学了好几年了。”
“对了,你是哪的——‘鸟儿’来着?”陈可成心说秃噜了嘴,他已进入了PK的临战状态,想先在气势上打压对手。
“我,是来自加拿大的鸟儿——小时候还在澳洲飞过几年。” 德尼转回身,左手放在胸前,转着蓝眼球朝陈可颔首道。
穿过草坪,转了个弯,他俩跟着德尼到了一座中式庭院门口。
院门一开,一个穿着白色浴袍,脸上涂满油彩的女孩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女孩,贺飞和陈可猛然一愣,站那有点犯傻。
盯着他俩看了片刻,她问:“怎么,很奇怪吗?”童爽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少见多怪的味道。
能不奇怪吗?那个挺文静的女孩,怎变成这样了?她的头发变成了紫红色,脸上涂满了黄色的油彩,左腮上画着一个白色的弓,右腮是一支红色的箭,宽大的浴袍下光着两腿,脚也光着,还没穿鞋,就那么站在地上。
两个人犯愣的工夫,德尼过去在童爽耳边嘀咕了两句,而后他拉着童爽进了院门,回头说:“先生们,稍等。”然后,他把院门关上了。
陈可看着自己的脚,也嘀咕起来:“靠,冷不冷啊?好像今天才十几度,能下水吗?”
贺飞瞪眼道:“你丫早知道不是PK,蒙我呢吧?”
陈可挑眉道:“谁蒙你呀,谁知道谁孙子!”他上下打量着贺飞,又看了看自己,说:“哎,你说我是不是太瘦了,我一去游泳他们就说营养不良。”
贺飞气乐了:“智商更不良!撤吧——茄子!”
“撤?” 陈可心有不甘,“大老远跑来,还没——回去万sir问,咱怎么说啊?”
“不撤,你脱呀?”
“脱就脱,靠!”陈可跺脚道:“不就光屁股游泳晒太阳吗?她一女的都敢,我还怕她——跟丫拼了!”
“行,你拼吧,我撤了。”
“哎哎哎——开玩笑呢。我才不脱呢!就说咱俩全感冒了,不能着凉。她要脱,咱就把她当美院模特——”
“傻啊你?骗谁呢?你走不走?”
两人正执拗着,童爽和德尼开门走了出来,德尼也换上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光着脚丫子。
陈可也有点被耍了的感觉,皱着眉头问:“不是说网络PK吗?你们这是干什么?”
德尼说:“趁着阳光还充裕,童小姐要先请你们体验一下——”
贺飞正色道:“童小姐——”他想走,又不想真撇下陈可,索性赶紧挑明一块撤,“我们今天来,只是为切磋一下网络技术,其它的,我们没兴趣体验。”
童爽问:“其它的,你指什么?”
贺飞道:“天体什么的。”
“为什么?”
“没什么,我们怕冷。”
童爽笑了,她悠然看着他俩一本正经的样子,略带嘲笑地问:“你们见过天体吗?天体有那么可怕吗?”
“只有邪欲、贪婪的色狼才会把天体活动看得那么可怕——”德尼眨着小蓝眼睛,扫盲似的给他们上课:“对于大部分渴望真诚的人,赤身坦诚相见,不但能消出隔膜,还能使人们达到更高程度的彼此信任!先生们——我说明白了吗?”
“OK。”贺飞转身对陈可说:“咱们走。”
“等等!我遗憾的通知二位——”童爽半是不快,半是不屑地说:“绿心公社的天体活动早已暂停了,也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