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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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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拜天垂目不知道在看什么,没回应,一哥们儿对那男人说,“天儿救的,没啥,应该的。”

“嗯,”那人看一眼李拜天,看我一眼我,转眼对哥们儿说,“骑车那个今天晚上应该就睡派出所了,这个咱也不能处理,总之就是谢谢你们。来,我敬你们几个一杯。”

这人端起杯子来喝酒,大家就礼貌地跟着喝酒,李拜天愣了一下,好像脑子在放空,然后也端着杯子来喝。

喝的白酒,我看着他喝了一大口,看着他浑身发红的样子,多少还是有点心疼。

后来我从他们的对话中,摸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今天李拜天跟我和袁泽散伙以后,去了工作室那边,下午忙完,三个人就近找一路边摊吃饭,随便喝了点。

这时候路边有一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在玩儿小皮球,皮球滚了,小女孩儿跑到路当中去捡。他们吃饭那地方治安稍微有些混乱,正有个骑摩托车的人开过来,眼看着就要撞小姑娘身上去,李拜天正好看见,一个健步冲上去,把小姑娘救下来了。

那个骑摩托车的也被吓一跳,在看见李拜天冲出来的时候急忙转弯,转弯不及时,后视镜刮伤了李拜天的胳膊,然后这个人往前开了几步,连车带人也摔倒了。

摔倒这个人,站在那边骂骂咧咧的,好像在说李拜天神经病,忽然杀出来。李拜天就走过去想跟他讲道理理论下,结果话越说越难听,那个人在李拜天肩膀上推了一下。李拜天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推自己,直接给了一拳头。

小青年儿心情不好喝了酒,揍起人来力道特别狠,一拳给这人揍地上了。李拜天的俩朋友以为那个人要打李拜天,跟着过来补刀,把开摩托车的揍成个猪头。

猪头爬起来,指着李拜天的鼻子说,“你们给我等着!”

车也没管,人就走了。李拜天哥仨以为这人是要叫人来打群架,在原地热身,准备活动都做好了,结果猪头叫来的是警察。

但猪头很倒霉,刚好被李拜天救下来的这个小女孩,他的爸爸就是这一区的片儿警,到了警察局解释清楚,李拜天几个人被放出来了,猪头自己被扣下了。因为他没有摩托车驾驶证。

这么说,李拜天今天不能算是打架,而算见义勇为了。

我看看他擦伤的胳膊,想起自己一见面劈头盖脸骂的那些话,心里难免有一丝歉意。但是李拜天完全在无视我,我似乎找不到道歉的机会。

没人问李拜天为什么心情不好,因为我刚才骂李拜天,他们都听见了。他哥们儿知道我和李拜天的关系,那警察以为我是李拜天女朋友,我们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搀和的。

喝了几杯,警察老哥还是想再谢一下李拜天,端着酒杯要和李拜天碰一下,我是知道李拜天真不能喝,出于好心,把他面前的酒杯拿过来,大大方方地说,“大哥,他喝酒容易过敏,我帮他吧,您别介意?”

警察老哥应该也没意见,我们都站着,我两手端着杯子,正要恭恭敬敬地和他碰一下,李拜天忽然站起来,顺手拿过我手里的杯子,转身面向警察老哥,很大方随意地模样,“不用,我自己能喝。谢谢的话就不用说了,应该的,来老哥,认识都是缘分。”

他们碰杯,李拜天仰头,把半杯白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时候,挤着眼睛裂开嘴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啊……有劲儿。”

李拜天从来不喝白酒的,一定要喝的时候,也只喝点啤酒或者兑软银的洋酒,这算是我第一次见他豪饮,看得我挺担心。

没多久,李拜天就开始处于一种迷迷瞪瞪的状态。大哥看他这样也不行,结账把我们送走。

开车送到小区附近,李拜天说要下去走走,老哥也没为难他,我和李拜天一起下来,过了这道天桥,再往前拐几道巷子,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我想扶李拜天,他却不给我扶,甩开我的手,他踉踉跄跄地走在天桥阶梯上,我在后面看着他,觉得很内疚。

我想上去跟他道歉,又似乎习惯了从不主动向李拜天低头,所以此时道歉需要点勇气。走上天桥以后,晚上还有偷摸出来要饭的小孩儿,一般情况下,李拜天碰到要饭的,多少会给点。

小孩上来纠缠李拜天,李拜天继续往前走没理他,要饭的都是很执着的,紧跟李拜天的脚步,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李拜天就恼了,恶狠狠骂了一句,“滚,穷逼!”

小孩被骂得退开两步,瞪着李拜天的背影,又委屈又有点怨恨。我从乞丐旁边经过,追上李拜天的脚步也去拉他的袖子。

李拜天把我的手也甩开,用刚才看乞丐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吓得我也不敢说什么了。

我心里真内疚,堵得慌。

李拜天下天桥,一步步都走得很吓人,可我又不敢上去扶他。脚底一滑,他差点摔倒,一只手飞快抓住栏杆,以一个别扭的半蹲的姿势固定住身体,才没有从楼梯上滑下去。

这样狼狈地愣了一秒,李拜天扶着栏杆站稳,继续一步步往下走。我忽然眼睛一涩,有种想哭的欲望。

我是经常嫌弃他,可我真见不得他这么狼狈的样子,心里一揪一揪地难受。

到家以后,李拜天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也没什么动静了。他不能喝,但习惯很好,喝多了就睡觉,不吵不闹也不吐。

我找来擦伤口的药,站在李拜天门口踟蹰半晌,敲敲门,里面没有反应,到底还是直接把门推开了。

李拜天呈一个大字,躺在一米二的单人床上,是张铁床,比我的床小,也没我的床舒服。李拜天一少爷,陪我在这里住了大半年,从来没叫过委屈。

我看他应该已经睡着了,也没开灯,就借着窗户外打进来的光,一粒一粒把他的衬衫扣子解开,褪去他半边衣袖,坐在床边给他弄伤口。

伤得其实也不厉害,主要是擦破了皮,中间有一道伤口稍微有点深和长,但不到要缝针的地步。

眼看就夏天了,就怕会发炎什么的。

擦碘伏的时候,因为疼,李拜天的胳膊抽了一下,然后把头转去另一边,似乎是不想看见我的模样。

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醒,我只是想道个歉,但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再说作为朋友,这点事情应该做的。

被刮开的皮,已经干了,棉签碰到那里的时候,又疼一下。我还是决定把这层皮给撕下来,不然他自己以后碰到,也还是会疼。

于是我找了个指甲刀,用碘伏擦擦刀口消毒,头埋得很低,很仔细地剪那层干皮。

李拜天终究还是转头来看我,眼睛因为醉而眯着,声音低沉,“出去。”

我说:“马上就好了。”

他仍保留一丝耐心,“没事儿,出去。”

他撵我,撵得我心里好委屈,以前从来都只有我撵他的份儿,我还真的不知道,被人撵是这么难受的滋味。

我抿了下嘴巴,咽下喉头的苦意,别别扭扭地说,“对不起……”

李拜天似乎思考了些什么,冷嘲轻笑,目光看向窗外,他说:“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就是那喜马拉雅山上的雪,高攀不上。雪和泥能混一块儿么,多脏啊……”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感觉,李拜天这样妄自菲薄,无非是因为我最近总在鄙视他的态度,以及他以前犯下的错,一件件东窗事发造成的心理影响。

但是听他这么说,我心疼。没忍住,我就哭了,眼泪落在他手上虎口的位置,他转头看我一眼,“你别哭,咱俩又没啥关系,哭我也不心疼。”

☆、043 生命的来和去

奶奶的,他这不是刺激我么,我哭得更惨烈了,惨烈在于,我一边忍一边哭,那哭相就会比普通的哭更加丑。

我真的很少在李拜天面前哭,是人前人后,我都不爱哭。我不是个脆弱的女生爱哭的女生,因为太不喜欢哭,有时候会觉得哭也是一种羞于拿出来见人的状态。

李拜天的头又转了回去,似乎是在回避我这个可怜的姿态,手指微微抽搐,他转了身侧躺过去,将受伤的胳膊也收起来。

这是一个绝对的拒绝的姿势,我也是识趣的,吸鼻子忍了下眼泪,用十分勉强的声音说,“那你好好休息,不要碰水,碘伏我留在这边了。”

“嗯。”他不轻不重地回应。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忍不住还是要想今晚的事情。依然觉得歉意满满,依然不知道怎么去表达。

李拜天说的烂泥和白雪,让我深刻地反省了一下,是不是我太自命清高了,而对李拜天要求太严厉了。对于他,我几乎容不下一点点错误,只要做了错事,我就会骂他,从来不肯在嘴巴上让他。

可我心里是让着他的啊,即便他做了很多错事,即便每次我都气得要死,但他连认错都不用,只要多跟我说两句话,就能蒙混过去了。

这次应该算是我做错了吧,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他,伤了人家的自尊。那我是不是也能像李拜天那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么两天等他气消了,随便跟他多说两句话,然后就蒙混过去。

这是一种家人的相处模式,也许我和李拜天,真的已经亲厚到了如此地步。

只是想起他那句,“我们又没啥关系”,会让我有一丢丢的心痛。但事实就是如此,即便不愿多想,也必须去接受。

现在跟李拜天有最直接关系的,是刘舒雨。

这天晚上凌晨一点,李唯打电话给我,把我从睡梦中叫醒,问我:“天儿呢?”

我问:“怎么了姐?”

她说:“天儿呢,刘舒雨要生了,让他赶紧到医院来,打电话他不接!”

不是打电话不接,是李拜天根本没有听到,他都喝成那样了,轻易吵不醒的。我一下就被惊醒了,刘舒雨要生要生要生了,这这这这是什么概念。

一时我也想不清是什么概念,大约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我迅速爬起来,摸到李拜天的房间。他的房间还是没上插销,大约是我走了以后,他就直接睡了。

而李拜天依然以我走时的姿势侧躺着,他的床边是窗户,窗帘没有拉,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很柔和。

我忽然不想叫醒李拜天了,刘舒雨生孩子这个变故,没有人知道将会是好的变故还是坏的变故。

很可能是坏的。如果是坏的,我真想让李拜天能多好好睡一晚是一晚。

站在床边,我看着他的睡姿恍了下神,到底还是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李拜天?李拜天?”

他没反应,睡得太死了。

我把李拜天的身体翻过来,又拍了拍他的脸,李拜天的眼皮动了动,没撑开。我说:“你快醒醒,刘舒雨要生了。”

李拜天还是没反应,过了那么两秒钟,忽然睁眼,然后就傻眼了。

刘舒雨是要到预产期了,这两天就准备送医院的,怎么忽然生了。显然李拜天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可能是想等着刘舒雨住院以后,再开始做心理准备?

李拜天还没动,我反应比他快,急忙开李拜天的衣柜给他找衣服,随便揪了件衬衫给他。我扶着李拜天坐起来,他身上酒劲儿没消,还很没劲。

帮他把那件破衣服脱掉,然后我手脚麻利地给他套这件新的,李拜天就由着我摆弄,我给他扣扣子的时候,他才忽然来一句,“刘舒雨要生了?”

我看他一眼,“你姐姐刚给我打的电话,现在马上去医院。”

李拜天跳起来,穿了鞋一边扣扣子一边风风火火地往外走,我拿了他的手机跟在后面。

半夜不好打车,我们在路边都很焦心,李拜天的表情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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