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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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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里面看了看,依然只有店员看店,里面已经乱作一团,满地的鞋啊包啊,像垃圾一样堆着。

我忍不住还是走近了,装模作样地逛了逛,随口问,“你们这个店要关了啊。”

售货员没什么兴致,回答,“嗯,年底就关门了,能卖就都卖了。”

我:“为什么啊,这地段儿不挺好的么。”

“老板娘的意思,我们哪知道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老板娘,老板娘……老板娘终于还是站出来做主了,他们之间的事情,是不是真如方可如短信里所说,已经缓和平息了。

这包卖得也太便宜,顺手挑了两个,我刷卡结账转身离开,心里说不出的沧海桑田。

走在路上,勾唇笑了,想想也好,这么结束了就好,摆脱了小三这个身份,其实我挺轻松的。

其实我这个人对过节挺无感的,因为没怎么过过。年三十晚上,我自己在谢婷婷家就着啤酒煮速冻饺子,炒个鸡蛋切个熟肉,也算过年了。

想起去年除夕的时候,貌似还在北京的出租屋里玩儿游戏,这一年年的,真没有长进。电脑我是带回来了,但这些天我都没开机过,似乎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谢婷婷家是网的,宽带号码用便利贴贴在电脑屏幕上。

春晚看不下去,我还是翻了电脑出来,开机,蹦出来桌面上我用作图工具,把我和王昭阳拼在一起的照片,以及一张游戏里的截图,那个时候,我们眉眼弯弯,笑得很甜。

照片没让我太难过,反而是游戏截图比较催泪,因为游戏世界是单纯的,没有婚姻,我就是他的正房。

游戏世界里,山里朵为覆水难收而存在,覆水难收亦然。

我看着截图巴巴地掉着眼泪,手机响了,顺手接起来,听到陈飞扬的声音,“你过来一起吃饭吧。”

“不去。”我声音可能能听出来情绪不对。

他傻,说:“我姐不在,她没回来过年。”

原来他知道我和他姐关系不好。我吸了下鼻子,他特严肃地问:“你哭了?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小嫦,别哭。”

我真没啥事儿,不就伤感下么,听他这么叨叨我就烦了,我说:“你干什么呀,陈飞扬,好好过你的年,给我打什么电话啊!”

他估计喝酒了,一着急,“我还不是喜欢你!”

“你喜欢我什么啊,你都不了解我!”

“不就是你过去那些事儿么?”

“我过去什么事儿啊?”我估计他说的,应该是我在夜店跳过钢管舞的事情,以陈飞扬的单纯来看,那绝对不算一件好事情。

但他不敢直说,憋出来这么一句,“以后别干了就行,偷肾实在是太缺德了。”

☆、052 一血 (免费)

陈飞扬这句话,神奇地一扫我内心阴霾,真的是把我逗笑了。

我也不想再跟他恼了,念叨一句,“说什么都信。”他在那边傻傻地笑。讲了很久电话,春晚我就没怎么看,陈飞扬在跟我聊以前训练时候的事情,爬山涉水的,听上去很辛苦,但又觉得挺热血的。

谢婷婷两口子还给我留了个任务,要求我除夕的时候,无论如何得下去放挂鞭炮,新房子的第一个新年么,那两口子还是挺好些传统讲究的。

眼看就十二点了,外面鞭炮声已经响起来了,我也准备好买来的鞭炮,找打火机准备下楼。现在都是小高层,放炮已经是偷着干了,肯定不能跟我们以前住的地方似得,随便乱放。

陈飞扬来敲门,看这小模样是喝多了,外面很吵,他醉红着脸,手撑在门框上,一派演偶像剧的模样,“他们让我来跟你放炮。”

这话我听着有点别扭,我怎么感觉,谢婷婷两口子的原话,可能不是这么说的。

关门,电梯门打开,里面灯坏了,陈飞扬看一眼,说:“我刚才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今天要不是有个男人陪着,这电梯间我还真有点不敢进了,不过陈飞扬给人很阳光活力的感觉,有他在我也不怕。

电梯门徐徐关上,黑洞洞的,是有点吓人。陈飞扬手里沙沙响,是在弄鞭炮的火捻,他说:“看不清,你把打火机按一下。”

我于是按了下打火机,这货喝酒了,眼神不大好用,对着打火机着凉的光,把手里的鞭炮拿得更近一点,然后一个不小心,打火机把火捻点着了。

然后。

砰!

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那绝对是一场噩梦,我们两个人在黑咕隆咚的电梯间里,享受了一挂二百响的鞭炮。鞭炮炸起来是没章法的,这里蹿一下那里窜一下,电梯间里就这么小,那瞬间的电光火石,简直给人一种搞不好要穿越的错觉。

不过我还好,被陈飞扬挤在角落里,用自己手捂着耳朵缩成一团,手外还有一双大手帮我捂着耳朵。我大张着嘴巴,什么也没想。

直到整挂鞭炮炸完,我还沉浸在恐惧之中,两条腿已经开始哆嗦了,陈飞扬捂在我耳朵上的手松了松,似乎已经僵住了。

电梯门开了,我们俩逃命似得跑出去,忽然反应过来,跑出来干啥,鞭炮已经放完了。

大眼瞪小眼,我看见陈飞扬衣服上的破洞,急忙看了看自己的,我没事儿。他那脸已经被吓得煞白,我估计我脸色也不好看。

“你没事儿吧?”我问。

他迷茫地看着我,好像没听清。我就傻眼了,这哥们儿不会被炸聋了吧,陈飞扬掏了掏耳朵,摇摇头,“没事儿。”

他脖子和手背上被炸了几个洞,也不严重,小范围皮开肉绽,我身上确实是没事儿,被他护着呢。回到谢婷婷家,我去找了碘伏什么的,让陈飞扬先在沙发上趴着,然后我一点点给他擦。

一边擦我一边抱怨,“喝多了吧,你不来我自己也就放了。”

他说:“幸亏我来了,要不然就没人保护你了。”

他满脑子都是英雄主义,就想着保护保护,我说:“你傻呀,你今天不来,这炮我就不放了,谁也炸不着。”

陈飞扬被堵得没话说,我继续给他弄伤口,他说疼,我就温柔地吹一吹,擦完脖子上的,然后擦手背。

我让他坐起来,他还不干,怎么拉都不起来,特别扭,脸还烧得通红。

“喝了多少?”

“没多少。”

“脸怎么红成这样?”

陈飞扬摸了下脸,“没脸红,哪儿脸红了,没脸红。小嫦……”

“干嘛?”不知不觉,我已经习惯了他这个称呼,虽然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他叫姐姐。

咽了下口水,他直接压上来了呀,就在沙发上,我被挤在一角,看着这个满脸通红压在我身上,敢压又不是很敢压的小男生。

老实说,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因为我觉得只要我不同意,陈飞扬不敢对我干什么的。

“姐姐?我们来亲亲好不好?”陈飞扬一门正经地跟我商量。

我愣了愣,“不好。”

“那你说玩儿什么?”

“什么都不好。”

“姐姐我喜欢你……”

从我跟陈飞扬交流比较多以后,一天起码要听这句话十遍,听多了已经见怪不怪,我也懒得再劝他什么。

陈飞扬好死不死接了一句,“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你,今天。”

(无奈地说,没写出来,有多少先交多少吧)

☆、052 一血(二) (免费)

那眼神儿坚定的,要不是此时我们俩的姿势不大对劲,性别也不大对劲,这个瞬间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想起某些心情。

当时我也是这样,死活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出去,怀着一种大无畏的,不怕拒绝不怕嘲笑的心情。

看着他,我愣了愣,干笑,“改天吧。”

伸手轻而易举地把他推开,这孩子还算听我的话,觉得很没面子,夹着裤裆走了。我有点懵,似乎为自己不得不拒绝一颗火热的心而感觉愧疚。

到家以后,陈飞扬给我打电话,说些有的没的话,他说他很难受。我问他哪里难受,他说在看我的照片。

“涨涨的,好疼。”陈飞扬这么说。

我反应了几秒,愕然知道他在形容什么,清清嗓子,“真是处男?”

“嗯……”

我有点不大相信,因为陈飞扬长的不错,圈子也足够乱,没有姑娘往上贴说不过去。但是早些年的时候,他一直在外面训练,确实没机会接触女性,被刷下来以后的,我就不知道了。

据陈飞扬说,他那天打了人生中的第一场飞机,并在事后,怀着满满的罪恶感,可怜巴巴打电话告诉我说,“我觉得我刚才就要死了,只有这一次,再也不会了。”

陈飞扬一直认为,打飞机是件很下作的事情。

……

年后我苦练了一段时间钢琴,邵思伟帮我在一私立小学找了个音乐老师的岗位,除了不会钢琴之外,其他的我都能胜任,证件什么的,他也能给我弄齐了。

如今我已经没什么要闯荡出一片天的大志向,觉得留在我们这个小城,有三两个朋友,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简单温饱的生活,足够。

也许每个月只有不到两千块的工资,比起在北京少了很多,但其实生活质量上,我觉得没太有差别,况且我也不追求所谓的生活质量。

说白了,我现在就是想过日子。

去小学面试走过场那天,校长问我对教书育人有什么想法,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我对王昭阳说,“做老师怎么了,为教育事业做贡献也挺好。”

王昭阳笑着说,“是么,那你也来贡献一下试试。”

当年他一语成谶,我阴错阳差居然还真的走上了这条路。那天我对校长说了什么,不太记得了,只是在那个瞬间,忽然明白一件事情,多年来,我对王昭阳最深刻的感情,也许是感激。

感激他的鞭策和引导,他对我人生的一次次干预,让我从一个问题少女,走上了一条还算正经的人生道路。因为这份感激,我决定不再怨怪他什么,而将他化为一份好好生活的动力,我打算把关于王朝阳的一切,彻底翻篇了。

小学开学比较晚,面试通过以后,我也没有着急去报道,抽空解决了另一件事情。

我和陈飞扬真正搞在一起,是因为吴玉清。这些年我从没有真正的关心过吴玉清,我并不知道,从爸妈死后,我上高中开始,吴玉清就患有一定的精神抑郁,这些年她饱受人间寒苦,被欺辱被看不起,被欺骗,这精神抑郁就越来越严重。

简单来说,就是有点精神病。

吴玉清第一次发病,是在我大学毕业那年,当时我人不在,并不清楚,就是被那个男人骗了几万块钱的时候。

再之后陆续有过两次,最严重的这次,是年后在家看电视,看了个煽情的寻亲节目,午睡起来以后,忽然拿菜刀要砍人,她说要砍死自己的父母。

和吴玉清同住的老姐妹儿治不了她,从吴玉清那里好不容易翻出我的新手机号,让我过去把人领走。

当时我正在和谢婷婷两口子以及陈飞扬斗地主,收到消息火速走人,陈飞扬有辆破摩托车,家里的车开不出来的时候,就用它当交通工具。

我和陈飞扬赶过去的时候,吴玉清正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门刚打开,她就要杀出来,嘴里骂骂咧咧,让我们放她出去。

我挡在门口叫她阿姨,让她冷静一点,她手里的菜刀已经没什么方向,陈飞扬徒手接刀手心被划了很长一条口子。

送吴玉清去医院,医生说这情况精神病院也不收,只能接回家好好伺候,吃药养着,防止她精神受刺激,预防发病的可能性。

得,一来二去,吴玉清又砸回我手里了,我也知道自己推脱不掉。

吴玉清在病房挂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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