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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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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哈,”按圆珠笔的声音,陈飞扬的妈妈开始在纸上跟吴玉清算账,“一年交六千,十年就是六万,分红是……”

巴拉巴拉。

我捅了陈飞扬一下,说:“你出去跟你妈聊点别的。”

陈飞扬这傻货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说:“你让她念叨吧,反正也卖不出去几份,真那么好给你阿姨上一个就是了。”

我考虑的不是那个,我考虑的是,吴玉清不识字儿,陈飞扬他妈跟吴玉清讲这些,吴玉清肯定挺烦的。

我们俩到底也没出去阻止,陈飞扬的妈妈算完帐,又开始劝,“咱们老的以后也不能光指望孩子啊,等老了不能挣钱,还一身病,说不好听的,现在的孩子是孝顺,那等以后也不好说。自己也得多个准备,再说那啥点,孩子也不是保障,万一突然出点啥事儿,你们家还就只有小嫦这一个,又有点特殊……”

陈飞扬他妈确实不是心眼坏,就是想卖保险,说这话把吴玉清给伤着了。

我和陈飞扬做饭出来,让他妈留下吃,他妈没打算吃,又要给陈飞扬弄保险,陈飞扬一看保单那么麻烦,头都要炸了,不耐烦地说:“没钱!”

陈飞扬妈那个激动,“没钱我给你拿啊,今年没钱我给你垫上,不就几千块钱么。”

她说保险是一份爱的传承,她给我们举那些例子,什么假如活到四十岁,男人忽然死了,剩下女人和孩子过得多惨多惨,顺道看了我一眼。是,当年我爸妈要是有一保险,我是能活得滋润很多。

陈飞扬让他妈说的忍不下去了,饭都没法好好吃了,拿过保单来,“填填填,给你填。”

其实她妈开这一单,是有大额提成可以拿的,而且有业绩,在公司那边有面子,能不积极么。

“受益人写谁啊?”陈飞扬问。

他妈想都没想,“我或者你爸。”

陈飞扬看了一眼,说了句很不漂亮的话,“我死的时候你早没了吧。”

陈飞扬妈一瞪眼,用资料在陈飞扬脑袋上拍了一下,陈飞扬挡开,拿着笔想了想,写了个“燕”字。陈飞扬妈咂了下嘴,估计是有些别的考虑。

陈飞扬,“这不是写着呢,建议配偶、父母、子女、兄弟姐妹等……”说着,看我一眼,眉开眼笑,“配偶。”

低头写下我的名字。

我对陈飞扬的妈勉强笑一眼,她妈还是有些顾虑,收了保单匆匆走人。然后我们该吃饭吃饭,就当没这破事儿。

洗碗的时候,我心里一软,在后面抱了抱他,我说:“我觉得我以前小看你了。”

“怎么了?”

“你一点儿都不小,特爷们儿,我特崇拜。”

陈飞扬骄傲地笑。

不过这天晚上,我和陈飞扬闹了点小小的别扭,因为我不小心翻了他手机,真心不是查他,就那么随便一翻,翻出来小音给他发的短信。

刚开始是聊些音乐上的东西,因为陈飞扬喜欢唱歌,再后来就有点胡天胡帝地扯了。其实话说得都是很平常的,可我一想起小音提起陈飞扬时脸上那态度,我就有种被挖墙角了的感觉。

有的时候,他对你好,你觉得是当然,有人来抢的时候,你忽然会觉得眼前这个东西特别是个宝。

我这人很霸道,是我的就是我的,陈飞扬从初吻到初夜都是我的,无疑是我的,就是我扔的一垃圾,别人惦记下我也不爽。

我拿短信说事儿,陈飞扬说,“我就等你的时候,无聊才回了几条,真没有其它的。”

我知道没有,他不是那么个人,可我还是不爽,“沙发睡去,反省!”

“凭什么呀!”陈飞扬就不解了,他一激动,说话的声音就很大,被吴玉清听见了。

吴玉清以为我在和陈飞扬吵架,自作多情地把这事儿联系到了自己身上,自尊心太强,不想给我添麻烦,不想遭受其它人的白眼,跑了。

☆、061 傻不傻

这世界上有两种错过,时间上的错过和感情上的错过,当然可能还有第三种第四种,我现在还没有发现。

我和王昭阳的错过,是把这两种错过非常有技巧地结合在了一起。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迟迟早早,我们错过了不能通行的那段青春人生,再接着,错过了感情。

在我很爱他的时候,他不能全身心地爱我,在他可以的时候,我已经觉得不喜欢他了。

学校里下了课,坐在办公室里晒春天的太阳,我哼起一首微微脑残的歌,“暖暖春天的风,蝴蝶也恋爱了。”

美术老师经过打招呼,“心情这么好啊。”

我笑笑。我最近心情还是不错的,没什么大事儿来烦我,陈飞扬这小伙子把我伺候的很好,生活愉快吃喝不愁,嗯,那方面也很愉快,几天一盒避孕套,谢婷婷见我的时候,看着气色好了很多,说这是让男人给滋润的。

别的不爱多想,我就觉得,自己之前受那么多罪,在暂时相安无事的时候,且先让我滋润个一年半载,养足了经历再开始作。

再有两个月,六一儿童节,今年学校要办活动,排个舞蹈什么的是必不可少的。

我是学过跳舞,真说排舞,那是有讲究的,那是真正的艺术。大部分老师排舞,经常是随便找个别人排好的,自己拿过来编编改改就交上去。

我也打算这么糊弄。

所以琢磨要给邵思伟打个电话,让他给我弄两端小学生舞蹈视频,心有灵犀,邵思伟找我了。

“喂宝贝儿。”心情好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他。

邵思伟顿了顿,清了下嗓子。

“怎么了,这么矜持。”

“王昭阳……你认识吧,你之前……”

我心一下跳到嗓子眼儿上,感觉被堵得都不会说话了,“怎,怎么了?”

邵思伟,“他打电话找我,然后找你来着,说你以前的手机不开机。”

邵思伟是知道我和王昭阳分手的事情的,只是之前我没说过他的全名,邵思伟也知道我和王昭阳分手的原因,因为他骗了我,我不做第三者。邵思伟作为一个同在第三者位置上的人,理解我的感受,也觉得王昭阳有点不够意思。

邵思伟当第三者,那是出于无奈,可是王昭阳作为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还搞这些七七八八的,有点不惜福。

反正我喝多了跟邵思伟骂王昭阳的时候,他是这么发表看法的。

我以前的手机确实没开过,扔在抽屉角落里,我都快忘个屁了。我以为,手机超过三个月不交话费,应该是要变空号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我已然可以装个表面不痛不痒,“他,怎么找到你的。”

“我还不好找么,他知道你在哪儿上的大学,到学校里打听呗。”邵思伟说。

怪就怪我以前跟王昭阳说得太多了,尽管王昭阳和我的朋友们,没有任何交集,我搬家换手机,但他还是能有那么点办法。

我没说话,邵思伟说,“怎么样,你冷静完了么?”

“冷静什么?”

邵思伟也说不上什么,我问,“你不会把我电话号码告诉他了吧?”

邵思伟,“没有,我这不问问你么,你要是愿意,我告诉他也行。”

我心里抖了抖,想起上次看到王昭阳和方可如在一起,再想想每天躺在我床侧抱着我睡觉的陈飞扬。

“算了,我不想跟他有联系了。”

邵思伟叹了口气,“新找的这个怎么样?”

“挺好的。”

“哎,行吧,岁数小了点,好歹也没结过婚。那个,要是再给我打电话,我可就不接了啊。”

“嗯。”

我把要视频的事情也忘了,挂了电话,原本美丽的心情忽然一落千丈。再大再平静的湖面,蜻蜓点水,总有波澜,但这种波澜不至于闹出太大的情绪。

我决定放下王昭阳,这是一定一定的,我所仰仗的不过就是我还很年轻,重新开始对我而言,再容易不过。

喝了两杯胖大海,耐心等最后一节课结束,陈飞扬他妈到学校里来找我,为的就是那个保单的事情。

陈飞扬他妈想找我好好谈谈,在家里不方便,因为陈飞扬盯着,总是在阻止我们俩谈话,可能是怕他妈说什么不好的,影响我们俩关系的东西。

“可能是阿姨心眼小,为了这个受益人的事情,两天没睡好。”

我一听,明白了,“我回去跟飞扬说,让他还是写你们俩的,这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妈又说,“阿姨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毕竟你们俩现在还不是法律上认可的那种关系,如果是,那什么都好说了。小嫦你看,你现在工作也好,人也踏实,我没什么不放心你的。你阿姨也年轻,以后说不定还会再找。”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她,等她把后面的话说完,阿姨说,“扬扬把户口都改了,你们俩的事儿刚开始他爸不同意,我说不上什么话。你看扬扬现在家也不回,他爸也没办法了。扬扬小时候身体不好,我们才同意他去体校,前些年的时候,家里是挺为他骄傲的。他退下来以后,那段时间很不好,不吃不喝脸都熬白了,喝酒喝得住院,那时候我们就觉得,对扬扬什么也不图,他能好好的就好。反正这两年有他师父带着,我们也就不怎么管他。”

我点点头。

阿姨接着说,“这孩子脾气太大,遇到事情钻牛角尖,你们俩的事情,我们家是不着急,扬扬还小,就是想问问你,如果行的话,就先定下来,你要是还觉得有哪里定不了的,”顿一下,她说,“要黄就早点黄。”

我点头笑一下,“阿姨您这话说得可够直的。”

不是想讽刺她,而且她说的有道理。他们当爸妈的,心疼的是自己儿子,儿子舍得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浪费感情,他们不舍得,他们怕我把陈飞扬给伤了。

陈飞扬他妈苦笑一下,说:“扬扬买房子,写的还是你们俩的名字。”

我愣,这事儿我他妈不知道啊,陈飞扬忘了跟我邀功了,我也没想过要去关心。但是他妈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人家家里要个定心丸,成就成,不成赶紧走人,别吊着他们。

我也不是要吊着陈飞扬,那年轻人谈恋爱不就这样么,陈飞扬岁数又不大,没必要一上来就直奔主题。

我说我明白了,然后他妈开始跟我话家长,话到一半,陈飞扬给我打电话,说吴玉清不见了。

那天我早退了,杀回家找吴玉清,发现她带走了很多东西。这是跑了的节奏,有那么个瞬间我真的在想,她这么跑就跑了吧,我不管她了,但是陈飞扬急得热锅蚂蚁似得,让我觉得自己这想法不是个东西。

我们俩开始出去找,我给吴玉清的姐妹儿们打电话,打听她的下落,第一天没找着,晚上我去吴玉清姐妹儿家拜访,陈飞扬在过来接我的路上,乌漆抹黑没看清,骑车掉沟里了。

那时候我觉得是陈飞扬着急倒霉,等等原因,后来我发现,这货就是冒失,做事儿总喜欢掉链子。

然后我又去医院找陈飞扬,出租车上给他打电话,他咧着嘴说,“没事儿,躺一天就好,哪也没伤着。”

他那边很吵吵,有哥们儿在那边喊,“来了来了,挂了挂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到医院的时候,陈飞扬的一般哥们儿呈默哀状并排列在门口,我打睁眼睛看一眼,“你们干嘛,死人了?”

“你自己进去看吧。”

我于是进去看了,先是看见病床上铺着一件衣服,衣服上蹭了很多血,下面是被子,被子下面是陈飞扬。

一只手缠着很厚的纱布,一手挂着吊针,脑袋上套了张网,网下面有两块纱布。

陈飞扬这个造型可真丑,脸上眼角下面,明显擦破了一块皮。我有点生气,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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