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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赔着不是,小飞侠道:”我只是开开玩笑,想稍解你心中的紧张罢了。好,好!我们谈正经的,我想就今夜先去探个究竟。能动手就动手,不能动手我明天晚上再去一趟。”
蔷薇想了一下,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对这次的行动有多少把握?’”
小飞侠也想了一下,迫:“一点也没有。”
蔷薇吓了一跳,差点打翻桌上的茶杯,惊恐万分的道:“你说什么?’小飞侠正色道:
“真的,因为到目前,我对这姓雷的混蛋是一点也不了解,我只知道他是个厉害的人物。其他的像他的武功如何?擅长什么:惯用兵器是什么?以及他的生活习性又如何?这些我完全一大所知。你不了解,做我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打迷糊丈,通常我们要对付一个人,最起码方三个月观察的时问才会下手。”
“那那怎么办?”蔷薇简直慌了手脚。
小飞侠道:“没怎么办,只有见机行事了。”
蔷薇沉默了一会,突然道:“我记起来了,这雷明远有一个习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什么习惯?”
这时候对敌人多了解一点,对自己也就多了一份安全。
“雷明远每天早上都有在后园子练功的习惯,风雨无阻。”’“练功?”小飞快想了一下,道:“嗯,或许这是一个好的机会,他都是一个人练的吗?”
“不,他都是和一名叫陈起的武师一块练。”
“这陈起的功夫怎样?”
蔷薇摇了摇头。
小飞侠笑道:“我忘了你是个普通人,当然分不出谁的功夫强与弱。”回回回回回火雷堡——
火雷堡矗立在这山坡上,在黑夜里看来,如一只庞然怪兽一般,透露着几许狰狞和恐怖之息。
小飞侠一身黑衣,脸上亦用黑布蒙着,已静静的在堡外窥伺了好一会儿。
现他开始心里默数着数,一直到第三十四时,他便身形一拔,已上了堡墙。
而这时在堡墙巡视的堡丁刚好转过头去。
等这堡丁再转回身向小飞侠这方向走来,小飞侠已经轻巧的落入一棚花架下。
观看了一下地形,小飞侠立刻有了决定,他沿着花架狸猫般的向正北方潜行。
蔷薇把火雷堡的形势描述得甚为详尽,小飞快轻易地就找到了要找的地方。
不过他却傻了眼!
在这座精舍前面,每隔一丈就有一名堡丁提着刀守着。
“我靠,这姓雷的还真他妈的亏心事干多了,居然连睡觉还派了这么多人守着。”
暗骂了一声,小飞快实在找不出有任何死角可以神鬼不知的溜进这座精舍。
他守候了半天,心里琢磨着好几个方法,最后却全都放弃了。因为无论他用什么方法,他都没办法引开四周的守卫。
现在他除了等外,也只有等了。
他是在等着守卫们换班,在他想这么多人,换班情形一定很乱,只要一乱他也就有机会了。
他想得没错,可是当他等到守卫换班时,他不禁把这雷明远给骂翻了,同时也不得不佩服这雷明远的心思慎密。
因为守卫们换班并不是一齐换班,而是两个人一组,其间换班的时间每组之间竟差了一柱香的光景。
换句话说,小飞侠想混水摸鱼已经完全无望。
时间愈来愈接近天明。
小飞侠想要达到目的也愈来愈渺茫。
他悄悄的离开这精舍,直朝着后院一处蔷题所说的雷明远练功之地方去。
山区晨雾甚浓,小飞侠一到这里就看到了一个人正在场子中央做着柔软的健身操。
他心中一动,已经想到这人定是陈起。
不动声色的,小飞侠慢慢的走近那个人。
那个人也发现到小飞侠走近,但因为晨雾实在太浓,他无法看清小飞快,只当是来的为堡主。
只见他微一躬身,口中道:“堡主,您今儿个怎么特别早。”
他话还没说完,小飞侠已经挺剑而上,“侧、喇、喇”一连三剑,毫不容情的就攻了过去。
这陈起心头一惊,身躯一拧,翻腕就抽出背后长剑与小飞侠开打起来。
只当是试招喂剑,陈起在发现对方剑剑要命、式式狠毒时,他大吃一惊,定睛怒喝道:
“你是谁?”
小飞侠手下不慢,冷哼道:“要你命的人。”
陈起慌了,尤其在感受到对方剑势凌人、诡异至极的时候。他慌了手脚。
小飞侠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剑招连绵不绝的挥洒开来,只逼得陈起冷汗直流。
而仅刹那的时间,这陈起身上已经挂了三处彩。突然陈起猛力劈出一剑,他张口就要大叫,小飞快怎容得他喊叫出声?
他目光一凝,就在陈起声音还没喊出来的时候,一道白光像极了西天的闪电,就那么快,那么准,那么狠的划过了陈起的脖子。
陈起倒了。
他至死恐怕也不明白死在什么人的手里?(正义的小飞侠也会乱人?赁什么陈起该死?)
更无法相信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一剑。
小飞侠迅速的把陈起的尸身拖到一丛矮树林里,以极快的速度脱下了对方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等做完了这些动作再来到场中时,他已见到一名身材高大看来魁伟的人,正对着太阳升起处做着吐呐。
小飞侠本想出其不意的给这个人一剑,但刚走近对方时,那人正好回头。
“陈起,你今天晚了,是不是昨晚上阿德他们又拉着你喝酒?”
小飞侠含混的答应了一声,然后慢慢的把长剑一撩,递出了一剑。
小飞侠看不清这个人的面貌,所以他相信对方也绝对看不清自己。
“咦”了一声,对方亦回了一剑,同时道:“你真是喝多了,怎么这一剑一点力道也没有?”
小飞侠没作声,他开始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险的攻击对方。
对方哈哈一笑道:“好小子,原来你在藏着,这儿剑倒又比伯平时要来劲得多。”
小飞侠暗笑在心里,他心想当然来劲,等一下还有更来劲的哩!
雷明远果然是个高手。
他与小飞侠拆了五招后,已发现到有什么不对,而就在他心有怀疑时,小飞侠已使出了杀着。
雷明远打死他也不会相信面前的人不是陈起,所以他发招用剑还保留了几分。也就因为这样,他就吃了大亏。
小飞侠长剑迅急的在雷明远肩头带起一溜鲜血。
雷明远这才明白对方是玩真的。
“你是谁?”
大喝一声,雷明远顾不得伤痛。
小飞侠没答腔。
小飞侠把握住机会,把手中之剑拚了命的往对方身上劈斩。他知道只要让对方一有机会反攻,那么今天可就要付出代价了。
雷明远愈打愈心惊,他已被逼得完全采取了守势。而更要他命的则是刚才肩头那处剑伤,已牵扯得他行动出招过于迟缓。
他想跳出战圈,小飞快却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一味的猛攻缠打。
雷明远开始胆寒。
他一面格拒着小飞侠那可怕的长剑,一面惶声道:“你你到底是谁?我雷明远与你有有什么深仇大恨?”
小飞侠加快了长剑挥舞的速度,冷声道:“你和我无冤无仇,我是来买你命的人。”
雷明远愈打愈感到力不从心,一个没留神,他腰侧又挨了一记,这一次可比肩头那一记要严重得多。
只听他闷哼一声,身子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住。
这时小飞使已经停剑,站在他面前五尺处。
一阵山风吹过,把浓雾吹吹淡了许多,这两个人已完全看清了对方。
小飞快看到的是一个宽脸、鹰鼻,服中有着惊恐,约五十多岁的男人。经过蔷薇的抽述,他立刻肯定而前的人正是雷明远。
而雷明远却无法相信这个可怕来行刺自己的人,居然是那会年轻,年轻到无法把“杀手”这两个字和此人连在一块。
雷明远喘着气道:“陈起呢?”
小飞侠冷冷道:“死了。”
雷明远颓丧得用剑柱着身子,他知道自己要想活着,又断了一个希望。
雷明远再问:“是谁?是谁要你来买我的命?”
小飞侠道:“一个让你糟踏的女人。”
雷明远显然是作孽作多了,他迷茫地道:“那个女入?有有那个·那个女人敢这么做?”
小飞侠是真正的火了,冷声道:“你这辈子到底糟踏了多少人?竟然想不出有谁会来买你的命?”
一阵冷汁涔涔而下,雷明远哑着嗓子道:“那个人付你多少钱?我我可以加倍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倏地一笑,小飞侠道:“如果你知道我是谁后,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你你到底是谁?”
“血轮回’。”血轮回三个字就像三记铁锤,锤得雷明远一跤跌在地上。
不错,谁要是碰上了“血轮回”,就如接到了阎王帖一般,除了死外还找不出第二条路来。
雷明远张大着恐惧的眼睛,哺哺道:“怎么可能?怎·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就像你龌龊事做多了,总以为世上那些女人全是弱女子,不敢对你报复,结果终究踢到了‘铁板’。”
雷明远颤抖不已的望着小飞侠,道,“告诉我,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是谁?”
小飞侠冷冷的笑着道:“蔷薇。”
“蔷薇。”
雷明远仿佛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他思索了一会儿方恍然大悟。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怎么可能是她,她只是一个丫头,一个我堡里的丫头啊。”
“丫头也是人,没有人能够强夺一个女人的清白,即使你是她的主人也一样。”
雷明远慢慢支撑着起身。
小飞侠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对方。突然雷明远手中长剑灵蛇般刺向了小飞快。
小飞侠早有防备,他不闪不躲,长剑轻轻一撩,已格开这一剑的淬击。
小飞侠道:“你还算个男人,我就让你死得像个男人。”
只见剑光一闪,雷明远脖子一凉,一道血箭已从他的咽喉处标了出来。
天刚亮的时候,小飞侠就回到了客栈。
而当他看到蔷薇竟一夜没睡,眨着泛红的一双美目望着自己时,他摹然觉得一阵甜蜜涌上心头。
蔷薇仔细的看着他,却没问他什么,拧了一把热毛巾替他擦脸与擦手。
蔷薇又端来一杯温茶,然后眼光就一直没离开小飞侠的脸上。
啜了一口茶,小飞侠忍不住道:“你怎么不说话?不问我结果?”
蔷薇这才轻轻一叹,悠悠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想着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在想你,愈想就愈害怕,我害怕你会出事,我害怕你会回不来,到最后我甚至只祈求你能安然回来,那么我宁可放弃报仇的念头。”
小飞侠呆了一下,他细细的去体会蔷薇话里的含意。
顿了一下,蔷薇竟然流下泪,硬咽道:“我突然发现我已完全对雷明远没有了仇恨,而我全心挂念的只是你的安危。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是怎么渡过的,我有种想死的冲动,更为了让自己停止去想那些不吉祥的事情,我用针戳着自己的手心,以求得心里的安宁,我·我是真的完了,真的完了。”
小飞快再也忍不住,他连忙抬起蔷薇的双手。
只看到蔷薇的左手掌心已是殷红一片,而许多细小的针孔已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