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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成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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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隔了好久才爬起来……摔得我现在浑身还痛……

失去意识神马的,好口怕TAT。用广东话说,这,这就是扑街吧。

和红衬衫见面的段落下一章上~~~

教堂的尽头。

随着两个人在祭坛前站定,整个场面渐渐静了下来。

神父透过薄薄的镜片,捧着经书问道:

“浅辰,你是否愿意柏川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从此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我愿意。”浅辰背脊挺得笔直,像是第一次得到小红花的小学生。

神父又看向柏川:

“柏川,你是否愿意浅辰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从此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

柏川转眼看了一下浅辰,看上去平静得多:

“我愿意。”

神父抬起头,看向教堂里的众人:

“你们都是否愿意为他们的婚姻誓言做证人?”

所有衣冠楚楚的宾客这一瞬更加肃穆,并整齐回答道:

“愿意。”

神父合上经书,微笑道:

“现在请两位新人交换戒指,这将代表他们誓言的约束。”

柏川把戒指戴在浅辰的无名指上,而后将视线转移到浅辰的眼中:“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给你我的一切。”

浅辰脸上有浅浅的笑,他也抬起柏川的手,在柏川无名指上戴上了婚戒:“我给你这枚代表爱的象征的戒指,给你我的一切。”

他的声音明显比柏川要欢快多了。而听完他的誓言,柏川的眼中竟有些泪光。

申雅莉不由压紧了手袋。

在最里面的钱包里,有一枚小小的铁制易拉罐盖子。盖子后半截已经被摘掉,只剩下小小的铁环。

************

大一的时候,申雅莉三十岁的表姐被华裔澳大利亚男友甩了,一气之下直接回国工作,却被传统的家人逼着结婚。表姐根本没从前一段恋情中走出来,情绪很不稳定,每天下班就只去酒吧买醉。有一天晚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到了宾馆,他却很绅士,没有碰她。第二天早上两人衣冠楚楚地从床上醒来,她直接跟对方说“我们结婚吧”,男人只说了一声“好”,两人就闪婚了。

这场婚礼举办之前,所有人都觉得不靠谱,毕竟表姐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查清楚就乱来,实在太草率。

申雅莉出于好奇心,带着

顾希城一起去参加了婚礼。

两个新人走向神父之前,新郎居然说出了一个事实:其实他是表姐朋友的顶头上司。早在几年前,表姐还在澳大利亚的时候,他就在自己的下属那里看见过表姐的照片,而且对她一见钟情。所以,这场婚礼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有预谋的。

这种几乎只会出现在电视剧里的邂逅,把申雅莉彻彻底底感动了。再回头一想自己和顾希城的邂逅,真是一点都不浪漫——上高一的时候,同班同学说偷偷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那个男生学习很差,但家里特有钱,靠关系进了我们学校……你看,他长得就像女孩子一样”,然后她回头,看见了趴在桌上睡觉的顾希城。像是对她的视线有所感应,他也抬头看了她,不,是瞪了她一眼。

“你已经让我错过了浪漫的邂逅,不可以让我再错过浪漫的婚礼。”表姐的婚礼结束后,她这样对顾希城说,“你说,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

当时顾希城刚开了一瓶芬达,听见这句话呛得猛咳了几声:“我们才刚上大一啊,这么早你就想把我绑死?”

她非常厚颜无耻:“早绑也是死,晚绑也是死,你赶快招了。”

顾希城横了她一眼,本来想说点话来噎她,但想了一会儿,忽然认真地说道:“我不想用我老爸的钱给你买戒指。以后等我毕业有自己的事业了,再买戒指给你。”

“借口,都是借口。”她咬了咬牙,“等你有事业了,肯定会第一时间把我甩掉。”

被她这样无故找茬的次数没有五百次也有三百次,顾希城已经很淡定了:“这样,先拿这个充数。以后我会换更好的给你。”

他摘下来芬达易拉罐上的铁环,握住申雅莉的手指,把铁环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现在的我就只值这个价,还望娘子不要嫌弃。”

申雅莉眨了眨眼,轻轻捏住那个铁环,其实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但还是傲气地说:“这叫长远投资。我等你升值,买最好的戒指,在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里跪下来给我求婚。”

为什么要这么挑剔呢?

当初,哪怕是强迫的,也要让希城用这个铁环求婚,把自己娶了……

************

教堂的尽头,柏川和浅辰已经交换好了戒指。

“浅辰,柏川。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将一生爱着对方,感到万分喜悦。现在,我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结为夫妇。柏川,现在你可以吻浅辰了。”

听见这句话,大概是不满意那个“夫妇”,和让柏川亲吻自己,

浅辰的脸稍微拧了一下。

不过他没时间闹别扭。

柏川已经靠过来,吻住他的唇。

同一时间,乐队奏响了圣洁的音乐,无数细细的擦弦声融合在一起,竟令人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动。

在这种情况下看见两个男人亲吻,在场的人,哪怕是再直的直男,也不由感到触动。

看着远处穿着雪白礼服的人,申雅莉十指交握,眼眶已经变得通红。

仪式结束后,所有宾客都一起走出了教堂,走下台阶,等待他们出来抛花束。

因为之前在“谁抛花束”的话题上引发闹剧,众人都开始兴致勃勃地讨论起来。当然,这种话题是丘婕最热爱的。从出来以后,她就一直在说一些李真听不懂,申雅莉半懂不懂的话题:“像浅辰这种受,就是欠□,如果柏川在这上面还让着他,以后就会变成忠犬。”

李真精致的脸上完全是茫然:“她在说什么?”

“不知道,可能又玩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游戏吧。”申雅莉耸耸肩。

众人的脚步惊起了草坪上的白鸽。

它们扑打着翅膀,一部分飞向高高的蓝天,一部分停留在教堂的尖顶上。

一群穿着雪白公主裙的小女孩拎着花篮出来,像小天使一样笑着,把白色的玫瑰花瓣一路撒在阶梯上。

与此同时,和煦的风自郊外吹来,将那些花瓣高高地拂入空中。

柏川和浅辰拿着花束走了出来。

花瓣漫天飞舞,大片大片洒落,间隙中隐约呈现着宾客们欢乐的笑脸,还有两个人幸福的表情。

就好像圣诞提前到来,在这阳光明媚的午后,下起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旋转飞舞的花瓣太美丽,满腔的激动令人想要大声喊叫。这一刻,申雅莉提着一口气在胸口,抬头看着那些花瓣。她没有再看周围的人,但总是觉得时间的界限已经很模糊。好像变成了十来岁的自己,再低下头就可以看见自己身边的希城。

然而,刚低下头想转身对李真说“这婚礼办得真好”,却看见了站在斜对面台阶高处的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黑色西装,深红衬衫,明明皮肤雪白,但侧脸的轮廓却在阳光中深邃犹如峡谷。

眼前的景象,像是被猛地按下快门,完全静止了。

就连教堂上方白鸽扇动翅膀的声音,也像是无法穿透停滞的空气,过了很久很久才搔痒般在耳膜中轻轻震了几下。教堂里的唱诗班吟唱着赞歌,缓慢而圣洁,像是一场漫无止境的沉默。在低音大提琴的伴奏下

,小提琴的和弦穿透厚重的石门,喷薄到阳光下,仿佛把他们所在的世界也洗涤得干干净净。

他原本和自己一样,也在抬头看着那些花瓣。

但她才看到他没多久,他就像有感应般转过头,隔着人群与花瓣注视她。

刚烈的阳光从高空中漏下,在白云与白云交叠的地方,劈开一条静止的金色闪电。男人脸颊线条是舒适而优雅的,但连眨眼时睫毛微微颤抖的瞬间,都像是在影碟机中刻意放慢了,像是时间的沙漏被上帝悲伤的手掌捂住。

连同那些振翅的白鸽,救赎的音乐,也都不忍地放慢了脚步。

然后,他朝她微微一笑。

“希城……”她听见自己小声地念出这个名字。

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推开人群,直接朝那个人冲了过去。

不要离开。不要再消失了。

虽然他只是对她礼貌地笑了笑,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柏川和浅辰身上,但这回不一样了。他一直站在那里没动,如此真实,不像梦境。

可是,她才走到一半,一个道黑影在上方飞过,然后一团东西掉在了自己怀里。

申雅莉呆呆地看着怀里的花束,又抬头看了看台阶上的浅辰和柏川。他俩一起朝她笑了笑,好像是一起扔出来的,还是故意对着她扔的。

“啊啊啊啊——小浅你太偏心了,我刚才抢得那么奋力你也不朝我扔,居然扔给雅莉!”丘婕在后方一阵惨叫,就和一群人兴奋地凑过来,把申雅莉围得水泄不通。

“恭喜一姐,下个结婚的人就是你啊!”

“哈哈,天后终于要找到归宿了吗?”

“恭喜!恭喜!”

“哇,申天后的新郎会不会就在今天的婚礼上出现呢?大家赶紧给她配个好男人呀,哈哈哈哈……”

柏川和浅辰重新回到了教堂里。四周依旧是一片起哄的祝贺声。

申雅莉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那个男人已走上台阶,也跟着走进了教堂。

教堂的彩绘玻璃被阳光照得发亮,像是万花筒一样五彩缤纷,却也像万花筒一样不真实。音乐没有停止,花瓣依然在风中乱舞,但他的背影却逐渐离开她的视线,逐渐模糊。

好像一场美梦又要走到尽头了。

☆、第二座城III

印度宗教中有个词叫Moksha,意为解脱,彻底的自由。

人们时常在囚徒的身上发现一种奇怪的现象:一旦他们刑满,离开监狱,就会变得十分没有安全感,甚至想回到牢笼中。这便是他们对“解脱”,也就是责任的恐惧。雌性生物希望被雄性生物锁住、控制、囚禁,也与拥有更多的畏惧感脱不开干系。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需要睡眠与做梦。梦是一种对恐惧的宣泄,能够让白天理智下压抑的东西完全解脱。睡眠科学专研者发现,一旦人们几天不睡觉,会先将他们逼疯的不是疲惫,而是精神的压力。

突然从梦中被唤醒的人,无一例外会心惊肉跳。

所以,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重进教堂,在人群里看见那个男人背影的时候,心跳才会这么剧烈吧。

但申雅莉还是假装无所谓的样子,眉飞色舞地走过去,兴致勃勃地扬了扬眉毛:“柏天王,你就这么进来把你家小浅丢外面么,不怕他对你有意见?”

是在对柏川说话,也没有看那个男人,但眼角的余光发现他在看自己,申雅莉的手居然比第一次试镜时抖得还厉害。更糟糕的是,连牙齿和嘴唇都在发颤。如果不是因为人多,她虚张声势的声音被盖住,别人一定会以为她刚被扔到玉龙雪山顶一个小时又被捞回来。

“雅莉,你来得刚好,听说你对建筑挺感兴趣的,我有个朋友可以介绍给你。”柏川指了指身边的男人,“Dante,你肯定听过他的名字。”

申雅莉愣了一下。

“Dante?不会是我听过的那个Dante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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