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伯伯,请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坐在屋前整理渔具的老头,抬头看著眼前二个长的极为相似的男子,连衣著都一样,对正在进行的仪式好奇的问著。
“你们是外地来的,难怪不知道。”朴实的渔民性格,让老头热诚的解释。“这是悼念一个帮我们逃过灭村之祸的恩人,如果不是这个人,只怕我们全村的人都完了!”
“灭村之祸!”二名男子闻言很感讶异。
“你们如果常游走各地,应该听过连续好几起海边村落被屠的事吧!”
老头以为这二个年轻男子定是游走各地的商人。
“老伯是说近来流传在沿海村落让人闻之色变的屠村吗?”其中一个神态较为敦厚的男子问道。
“没错、没错。”老头连连点头。“很多人都谣传第一起屠村在东北的村落,事实上我们这处村落,才算是第一起屠村案的开头!”
“第一起屠村案另有它地!”这个消息显然让两名男子震惊!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去跟这个国家的地方官反应呢?”另一个面庞刚毅的男子口吻有些埋怨。“弄的大家都以为第一起在东北村落!”
“杰!”润忙警告的推推同伴。
“唉,没办法呀,我们村子虽能幸存下来,却也死了不少人,大家实在怕凶手会再回来,不敢太声张。”老头也很无奈。
“我们了解,这个凶手实在太凶残了。”润应和的再探消息。“老伯,你刚刚说有个人救了这个村子是吗?”
“对呀,幸好有那个女孩子,否则那一夜……真是太可怕了!”光回想,老头都余悸犹存的发抖。
“女孩子!?”杰、润异口同声,面面相觑。
“一个相当美丽的少女,只可惜……”
“这少女什么特征吗?”杰问道。
“这少女头发白的跟雪一样,看起来很亮眼又很有活力的样子,对了,她身边有一只很大的怪鸟,蛇头鸟身,模样挺吓人的!”
“他说的好像是……赛达,那么……那个白发少女……”杰、润看向对方,同时惊讶喊出。“春之圣使!”
“没想到第一桩屠村案竟会让春之圣使遇上!”润不敢置信。
“後来呢,她是不是打退了凶手!”对终於有人出手教训了屠村凶手,杰感到出了口气。
“这……”
“她可有告诉过你要往哪走?”如果能一并查到春之圣使的下落,主人一定会好好的嘉赏他们。
老头却只是比了比村人刚刚膜拜的矮屋中。
“你是说那个白发少女现在住……在那吗?”那么小怎么住人,润感到莫名奇妙。
对方老迈的面庞摇了摇,叹息道:“她的遗物在那,你们若赞赏她的英勇,可以跟大家一起凭吊。”
“遗物!她——死了!”杰、润骇声大喊。
“心脏都被挖出来,还能活吗!”
“胡说——不可能,春之圣使怎么可能死在屠村凶手下!”杰忘情大喊。
太过震撼的消息,令他们连话都不知该如何问了,毕竟春和主子同列四季司圣,身为四季之首的春之圣使,哪个妖魔杀得了她!
“什么胡说!”话被怀疑,老头也动气了。“在这的每个人,不但经历过那一夜的恐怖,也都亲眼目睹那个白发少女为了救人反而惨遭凶手挖去心脏!”
天空已是夕阳的橘红,云霞布满天际,杰、润恢复原身,奋力飞著,急著要把得知的震憾消息传回给主子。
“那个女孩原本一脸轻松,好像没将对手当回事,可是打没多久,忽然神色大变的看著自己双手,接下来她完全无法跟凶手打斗,能力突然之间变的很弱,不像刚开始那么强。”
“最俊她一身伤跌下悬崖,那头大鸟自己也受了重伤,却为了救主人跟著一起街下,凶手还不放过的杀到悬崖下,只听到很凄厉的叫声,後来凶手离开,我们赶到崖上看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孩心脏部位空了一个洞死在礁岩上,大鸟也不见了!”
“崖下凶险,原本众人想第二天早上,再想办法下崖将尸体带上,好好的安葬全村的救命恩人,没想到经过一夜,尸体被海水冲走了,我们只好将她跟凶手对战时忽然凭空就拿出的一张……看起来满是文字的长纸卷,还有她和凶手打斗时被削下的白头发给放在一起,每天凭物悼念这个救了我们的恩人。”
这是後来村人陆续涌来,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著诉说那一夜的情况。
“事情严重了,一定要赶紧回报主人!”
“若他们口中的人真是春之圣使,那么,那张长纸卷就是枷锁卷咒了!”
“现在只有请主人亲自来确认了。”
正当杰、润焦急万分的要赶到与主人约定的会合地点时,前方忽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迫来,力量之大,硬生生的截下了正飞翔在高空的他们,像撞到一堵无形墙般,杰、润直直往下掉,眼看要摔落在地,杰、润急忙变成人身,错开成两人,仓皇落地。
“是谁——竟敢偷袭我们!”杰气喊。
“以这样的方法对付我们,你有什么目的?”润也生气的问前方一个背对他们的人。
晚霞的色彩点缀的这处山坡一片瑰红,风吹动前方一头紫雾般的头发,对方修长的身形遥立山坡上,虽未转身,传来的声却是很慵懒的嘲弄。
“听说双头鸟的圣兽脑筋都不太好,看你们的反应倒挺好的嘛。”
“你说什么——臭小子,知道我们是圣兽,竟然还敢这么嚣张!”向来耐性不好的杰,听到这种话,更是气到极点。
“说出你的目的,我们不想再与你耗时间!”较为冷静的润,警戒地问。
“我的目的很简单,忘了你们刚才看到的。”紫发少年转过身,望著下方的杰和润。
“你——你——”
面对眼前的人,杰和润愕视,却还来不及说话,对方就已出手。
同一时间,等在一处高峰上的夏,看著逐渐暗下的天色,心情不爽到极点!
“真是越来越敢了,连赴主人的约都敢迟到,哪天真该把这两只笨鸟头剁来烤!”
就在他思考是否乾脆动身前去寻找自己那头座下笨雁时,一股诡异的气靠近,这股肃杀之气带著血腥之臭,连周遭气息都为之凝结般的沉重,他闻过这股气味,就在林德被气茫绞杀心脏而亡之时。
“你就是四季司圣中的夏?”
纵然没回头,繁澔星神情瞬间转为严凛,眸光寒如冰刀。
“你就是连续屠杀四个村落,还有黄层、靛层和红层猎魔者的凶手吗?”
“喀喀喀,你应该有比他们还强的生命力吧,看你心脏离体的垂死挣扎,一定很精采。”魅枭鼓动噬血的狞笑。
“看你脑子离体、剁下四肢,像虫一样的蠕动,再赞你一脚肠破肚流,绝对是更动人的画面,要不要试试看!”
繁澔星转过身,冷冷凛视这张异常丑陋恐怖的长相,神态不见怒,只见他优美的唇角牵起,原就俊魅的面庞,此刻更是笑的几近邪魅。
“不属妖、不属魔,那就不是“三界钥约”该守的对象,而是本圣使可以直接杀除的废物!”
确定了猎物可以宰杀,夏的眼瞳不待解开封印已充血火红。
此时天边只剩余辉残光,魅枭颊上如鳃般覆掩的肉喷鼓著气,一声叱喝,无形的气茫笼罩空间,令人窒息的气茫化成无数漩涡,扭曲可视的空间,大小不一地射向繁澔星!
几忽不见动作的澔星,只见红光掠眼,刹那间眸瞳精光如瀑水般迸射,红色身影幻化无数成列,气茫贯穿每一个幽立的身躯,却无一是实体!
“看似以气化茫,实则是以水化茫吧,难怪屠杀的全是靠海村落,因为你不能离水太远!”无数幻影同时开口。
魅枭一征,随即大笑。
“听说夏之圣使精於推断解谜,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但不知能力是否也不同凡响。”
红色幻影瞬间消失,无数漩涡气茫同时火光大燃,须臾,气茫全数蒸发!
“对付你用不著不同凡响的能力,当霞光尽时,你的生命也就尽了!”
再次现身的繁澔星,衬著天边稀落霞辉,冷笑而坚定的睥睨眼前异怪丑汉。
“喀喀喀——”魅枭笑的相当尖锐。“你的气息和说话的样
奉天地之名,穹苍众气——
红焰如燎原之光,转眼包围这片高峰四周。
日月,开我封印——
红莲印记浮出额时,转红的赤瞳随著肆舞的红发,明亮的红炯染上高昂的狂态。
“哈哈哈——原以为要费多少力气才能逮到你,没想到你主动送上门来!”
站在火擎上的繁澔星,看著被红焰结界包围而无法脱身的异怪,得意的本性是藏不住的。
被困於红焰结界中,无法逃出的魅枭,面对站在权仗上的人,那身火红的华丽外貌,尊贵的迫人却更有一种压人的杀气,头一次,魅枭深刻认识到眼前的人,和他所杀的,那些来自光城圣院的猎魔者是不一样的。
“你以为这样的阵仗就能困住我。”
“你说呢,呵呵。”夏笑著,飘扬的红发辉映天边那余光霞彩,衬映的红瞳、俊颜充满异态的邪美。
“接得了这一仗再说吧!”魅枭鱼鳍似的耳,诡笑的扬动。
紧接著一阵破空响声,情况再次逆转,满天眩目的黑色雨点,在连反应都来不及的瞬息中,罗张成巨大黑网,每一个网洞中的漩涡都足以将人刨成碎片,弥天盖地的朝立在权仗上的繁澔星罩下!
一团带著红光的银芒火速爆开,像奔雷逐电般迸洒繁澔星整个顶上空间,与罩下的黑网交错而过,迅即红炎银芒彻燃黑色巨网,整个景物空间一片光芒闪烁,难以辨物!
“难怪你能连续杀害圣院黄层、靛层和红层的猎魔者,你确有几分能力!”冷不防地,忽来的声在魅枭耳旁响起。
“你在哪裏——出来——”回头却又不见人,在这片刺眼闪烁中,魅枭头一次露出惊慌。
“哟——这害怕的模样看来,真是可爱多了,说实话,要长你这德性又吃败仗的话,要我不如自尽去死一死省事,喔——若以这点来说,我真佩服你的勇气,敢站出来丢人,啧、啧。”
“繁——澔——星——”魅枭脸颊上的每一片鳃般的肉都掀动的像要喷火,抽出背上的剑在难以视物的光亮中狂怒砍劈!
“哎呀,别这么热情的呼唤我的名字,以阁下那副尊容,跳的不是我的心,是我的胃呀!”
刺人的光芒和无法捉摸对手的踪影早让魅枭理智丧失,连番冷嘲的言语,更让魅枭整个疯狂,几如睁眼瞎子的提剑狂奔,遇有障碍便砍,却怎么样都无法逃出这片白亮的刺芒!
“哈哈哈——”繁澔星的笑声如雷轰耳,就像这片摆脱不掉的芒光,紧缠猎物。
“现在要怎么治你最好呢。”立於另一高坡处的澔星,邪笑的扯唇,红瞳观赏底下被银焰结界锁住的目标,跃动嗜杀的眸芒。“本圣使说过,要看你脑子离体、剁下四肢,像虫一样的蠕动,再赞你一脚肠破肚流——喔,天呀,真是光想,就让我兴奋的颤抖。”
此时芒光敛去,仅剩一圈银芒画圆困住猎物,周遭残枝断木横躺,结界中的魅枭已狂杀乱砍到气空力尽!
“本圣使还说过,霞光尽,你的生命也尽,瞧这天边还有一抹微光,哎呀,我这人就是心软守诺,说到得做到。”权仗上的澔星倾身,傲睨结界裏的人,笑的相当狂态,沉醉在这份即将见血的快感中。“等著,好好等著天边那抹光消失,那时,你的脑和肠肚也将随著溅流满地,放心,我定留口气,让你当虫爬,这么精采的事,我不会食言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