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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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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着她走啊?她又不是不会走路,沈祭梵喜欢卡着她脖子带着走,魏峥也总是拧着她肩膀的衣服,霍弋也这样,顶郁闷的。
    越走安以然越心慌:“你没记错路吧,这里不像有人住啊,是不是在这里呀?”
    “是。”霍弋点头,“不像就对了,这里才安全。”
    “还地下室?”安以然忽然就想起地下室犯罪的几起案件了,很多不能见光的勾当都在地下完成的,而且,很多变态杀人狂就藏在下面。犹豫了,不想下去。
    霍弋拧着人直接给拽着走了,安以然欲哭无泪:“我还没准备好,你别拽呀!”
    霍弋当即失声笑道:“准备?兔子,老虎头上都敢拔牙,这么点胆儿都没有?”
    他说的老虎当然是指沈祭梵,安以然撇撇嘴,给自己壮着胆子,因为给魏峥发了短信,倒是长了不少底气。她相信魏峥会很快找过来,所以是硬着头皮下去。
    既然都来了那就不能在表现出害怕来,因为这是给了别人趁人之危的机会。
    经过漆黑的通道后后面倒是渐渐亮了起来,安以然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这时候才低低的出声:“喂,霍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霍弋笑笑没说话,安以然也没再问,主要是出声儿有回音,听起来挺恐怖的。
    经过长长的通道,安以然前面的场地宽阔了起来,就像宽大的套房一样,走过大厅又前面很多岔路,霍弋带着她从中间走过去。没走多远,安以然竟然听到了闹哄哄的声音,无疑是人群的声音,安以然心下狐疑,扯扯霍弋的衣服问:
    “有很多人在吗?怎么好像很吵的样子?”还是她出现幻觉了?
    霍弋总算回应了她句:“应该不少,不用奇怪,马上就能看到。”
    安以然点点头,下意识靠近了些霍弋,霍弋感觉到自己贴上来的人,垂眼看了眼她漆黑的头顶,嘴角挑起一丝笑意。
    五分钟后,安以然终于明白为什么怎么吵了,原来这路是通往一家地下赌场,这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看着一张张围在赌桌钱因为兴奋过度的人脸,安以然有些微微的皱眉,没多看,紧紧跟着霍弋穿过大堂进了安静的房间。
    就跟去见什么机密人物一般,反正绕来绕去的路线不简单,安以然早就忘了出去了路。霍弋提着她的衣服,推开一间房间,瞬间,里面商谈火热的场面给冻结了,所有人目光嗖嗖的朝门口射来。但看到来人是谁后,全体起立,喊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然后静立在原地。霍弋拧着安以然走进去,摆手道:
    “都放松,放松,大家都是患难兄弟,一家人,别整这么拘束。”伸手就跟变戏法儿似地把安以然从身后拧出来,介绍说:“这,来看齐风的,大家多照顾。”
    安以然脸上的笑都快烂了,缓缓扭头瞪霍弋,再转头笑眯眯的跟大家打招呼:
    “你们好,我是齐风的朋友,听说他病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他。”安以然心有发虚,目不斜视的边说着,边赶紧把水果篮子往身前提,亮给大家看。
    这些人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一半儿以上的人都光着膀子露出狰狞的刺青,安以然简直连抬眼都不敢。大腿都没人家胳膊粗,还用问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霍弋垂眼瞅着安以然那战战兢兢的小样儿,特开心,调了声口哨,霍弋这厮是老早就看出来了安以然怕死得很,当初亏他精心设计的狼局,结果这丫头竟然真就那么跑了,活脱脱一没良心的白眼儿狼。危险面前,人品早扔不知道哪去了。
    安以然抬脚踢了下霍弋,回头瞪他,这时候他竟然还幸灾乐祸。
    一众兄弟瞅见老大跟那美妞眉来眼去的,都明白了,说了几句笑,当中有一人走出来,对霍弋说了几句,然后就领着他们去了隔壁。
    “齐风?”安以然看到齐风,眼里一喜,他还真的在这里啊。兜兜转转一圈,本来都已经肯定了是霍弋骗她来的,没想还真见到齐风了。
    齐风正跟几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对着电脑在研究什么,猛地听到安以然的声音,愣了下,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女孩。齐风微微皱了下眉,一瞬间的动作,自己转动着轮椅背对安以然,满脸的冷意,显然他并不想见到安以然。
    安以然在门口没进去,带她和霍弋过来的人看看里面又看看身边的小美妞,在猜测着这小美妞是老大的还是齐风,来回打量了几眼,转身先离开了。
    霍弋先一步走了进去,里面就跟科研室一样,透白,除了齐风一身黑外,里面的人全都是穿着白色安全服。见到霍弋都点头打招呼,然后默默的退开到一边。霍弋微微俯身,靠在齐风轮椅上,低声说着话,说的是他们泰北部落之间自己的语言,除了他们自己人,就算这里面站着的白衣人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安以然在门口站着,人没叫她进去,她也没好意思自己走进去。挺不高兴的抬眼这看看,那瞄瞄,不时的往里面看。真是没礼貌,好歹她也是客吧,又没空手来,拧着果篮儿呢,干嘛这么不待见她?他们也算半个老朋友了,怎么这样呢?
    霍弋脸色很坚持,眼底带着抹狠,齐风无奈,只能勉强点头。说实话,他实在不想再利用这个女孩做什么,男人之间的事,牵扯上个无辜的女人,这可算不得什么光荣的事。可这只是齐风的观念,在霍弋看来,能成事,管他中间利用了谁,还是谁被利用了,他眼里只有成与败,没有谁或谁是无辜一说。
    霍弋转身挑着笑看向安以然,说:“兔子,怎么还站门口,进来吧。”
    安以然心里暗哼,现在想起她了?走进去,拧着果篮往齐风跟前走,在他眼前晃了下,说:“给你的,感谢我吧,我算够朋友吧,听说你病了就来看你了。”
    齐风笑笑,说:“谢谢,放那边吧。”
    霍弋踢了张椅子给安以然,安以然坐下,往齐风面前凑了凑,“你脸色苍白得好难看啊,都快没有血色了,像从来没见过阳光一样,齐风,你没吃饭吗?”
    霍弋把着安以然的椅背,一转,安以然立马被椅子带着正面转向了霍弋。
    安以然反手去拍霍弋的手,怒哼:“你什么意思啊?我在跟你弟弟好好聊天呢,很过分碍,你知不知道打扰别人说话是件很不礼貌的事?”
    “听我说,兔子,你看齐风,的确病了,我没骗你是吧?要不是走投无路了,也绝不会找到你,兔子,看到咱们都是多年的交情份上,帮我们兄弟一把。”霍弋坐在椅子上,上身微微前倾,手肘靠在膝盖上,笑得妖娆魅惑。
    安以然伸手挡了下眼睛,又看着霍弋,再转头看向齐风,她怎么觉得霍弋这人很变态呢?哪有男人像他那样儿啊,满身都挂满了首饰,手上全是闪闪发亮的戒指,手腕上,脖子上,耳朵上,是成套的首饰,做男人这么爱美,做女人算了。
    安以然不听霍弋的唬弄,转头看齐风问:“你真的,身体情况很不好吗?”
    看他的脸色好像是不太乐观,但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齐风缓缓点头,脸上的笑几乎透明:“你也看到了不是吗?”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卧床,最近才试着下床走动。”霍弋接话道。
    话落手机就递给安以然说:“给你家那位爷拨个电话吧,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能周转。借这笔资金也是给齐风治病不做他用,再说是借,不是要,会还的。”
    安以然推开霍弋递来的手机,摇头,“我带了,霍弋,为什么你不自己跟沈祭梵说?借钱找中间人,这样不是很没诚意吗?我觉得你自己亲自去找他这样会显得比较有诚意,再有啊,如果沈祭梵不愿意借给你们,就算我说他也不会借啊。”
    “不会,这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跟他通个话,他就会点头。”霍弋笑着说。
    齐风一直没出声,但一直看着霍弋,这次过了,往后那位爷不整死他们才怪。
    安以然犹豫着,她这算不算是帮着外人在坑沈祭梵啊?可是,借钱而已,会还的,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霍弋再度游说:“沈爷钱多得都能填海了,借我那点儿不过就是九牛一毛,根本影响不了什么,再说,利息照付,他不吃亏。”
    “好吧。”安以然想来想去,觉得霍弋说得挺有道理,沈祭梵确实有很多钱,借一点出来救人也没什么关系。转头看着齐风说:“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打电话的哦,还有,你们最好写上欠条,打上手印,这样才可以。”
    “不用吧,我们也不像会赖账的人。”霍弋笑笑说,安以然立马扭头喷他:“我当初借沈祭梵的钱都写了欠条的,你们当然也得写了,不然谁信你们呀?”
    霍弋无奈的笑笑,示意她赶紧打。安以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急什么呀?她就是现在打了他也不能立马拿到钱啊。安以然撇了下嘴,电话拨出去。
    沈祭梵那边是早就接到安以然被霍弋带走的事,霍弋大概是知道有人在跟踪,开着车一个劲儿的在贫民窟周边转。不过好在跟的人不止一个,甩了一个还有别的跟着,人倒是跟来地下赌场。在安以然给魏峥发短信过去时,沈祭梵总算放了点心,小东西还没糊涂得这个地步,至少知道防人,知道害怕了。
    安以然电话过去的时候,暗卫早就出动了,沈祭梵紧紧捏着电话,不动声色的接听,先她出声:“乖宝,昨天不是才说过,今天又跑出去了?”
    沈祭梵的声音很温和,听不出半点喜怒来。安以然接通一听到他的声音脸上立马笑了,因为听这声音他是没有生气,大概还是昨晚上的谈话起了点作用。
    安以然眉眼弯弯的,开口的时候下意识起身背过霍弋和齐风,走远了些,笑着说:“沈祭梵,我又有事求你了,你会不会帮我呀?是我朋友的事。”
    沈祭梵没见隐隐作痛,霍弋那小子,看来是该找机会给点教训了。竟然敢打小东西的主意,就知道接近小东西是有目的。
    霍弋一批军火急着出境,当初为了避开泰北政府追查,所以暗中转进了Z国京城,如今京城也开始全面防备,所以这是急着运出境。然而霍弋的渠道被人给端了,他要想毫无动静的运出境只能走沈祭梵的道。
    沈祭梵有一条专为出口大米开通的水道,是从京城到南海,然后扩散到世界各地去的。这条水上通道就是刻上了沈爷的名字,政府为了鼓励出口,给了不少优待政策,并且这条线路上进出的货船海关甚少为难,敞开关口,直接进出。而经常活跃在海上的海盗也不会打这条道上过往货物的主意,算是黑白通吃。
    霍弋向来有颗雄心豹子胆儿,可他敢端了桑吉的老窝却不敢正面对着沈祭梵来,原因就是沈祭梵到底有强大的势力,这迄今为止都仍然是个迷。能打通海关,那无疑是Z国政府他安插了人,不然能影响到海关去?沈祭梵的势力深入各国高层,这点霍弋是早有耳闻。至于沈祭梵是怎么做到的,这点不为人知。
    但霍弋一直不敢好奇,一旦对这些不该知道的事好奇,那么就意味着危险和麻烦接踵而至。知道了也不能算庆幸,因为离死亡不远了。
    沈祭梵一接到消息说小东西被霍弋带走了,就想到这事儿。这等于是用他的人在对他宣战,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跟爷叫板,爷能不动怒?
    “说来听听。”沈祭梵压下心底的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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