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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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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中国茶功夫,茶艺惊四座
    圆厅的人大多有些失望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到后来看到安以然强忍着从地上爬起来时,还是让不少人有些动容。舒殢殩獍别看人体格子小,骨头倒是硬,一声没哼挺直了脊背就走了,像个凯旋而归的勇士,起身时望着众人压下痛苦淡然一笑。
    这是个英雄主义分外明显的民族,凯旋门的遗址在如今的西班牙还有不少。看好戏的男士们面色略沉,女士们大多不忍心了,这么欺负一个外来的柔弱女子,太过分了些。同为女人,知道女人在王室中生存的苦处。
    男士们动容,是因为安以然有些惨烈的英雄色彩,女士们动容则全是从女人角度看。如今王室风气开放后,贵族中有不少迎娶平民的。特别是同样受到排挤过的贵夫人,怜悯的同时更添了几分同情。
    伯恩公爵府的公主不能惹,可娅赫公爵府的公爵夫人更不能惹。圆厅中的人,基本上在安以然站起来时候向她一边倒了。
    勇敢,可以令一个并不出众的女人甚至丑陋的女人人格魅力增加无数倍,历史上为后人赞颂的图雅王妃面容狰狞,却浴血奋勇,骁勇善战,战场上三次救国王于危难。战乱平定后,国王封西亚王妃为第一王妃,受万民敬仰。或许是令人想起历史上那位图雅王妃,所以圆厅中人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安静的圆厅中只有大提琴演奏家早就停了下来,安以然离开好大会儿才有人上前把哀声叫唤的娅菲尔扶起来。娅菲尔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托着胸没放,痛得不行。眼睫毛一只挂在眼皮子上,另一只一边也翘了起来。
    “医生,叫医生!”娅菲尔痛得大喊,飞扬跋扈的声音尖利而刺耳。
    “啊!殿下,你鼻子怎么歪了?”一位子爵夫人惊叫了一声,这一出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好奇的朝娅菲尔鼻子看去。
    可不是歪了,怎么遮都看得出来,已经歪列到一边了,甚至那张脸都发生了些变化,脸部上方也通红一片。女人眼睛都利得很,一眼看去就知道在那张脸上动了那些手脚。人群中有人低声说了句:“额头也陷下去了”
    是的,刚才光洁饱满的额头陷下去了一块,明显比列不对称了。
    可惜安以然错过了这一幕,不然她一定会鼓掌。娅菲尔摔一跤肯定痛,可她现在是顾不得痛了,又羞又怒,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碎嘴的人说什么?捂着鼻子抱着胸夺路而逃,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胸部里面的水球被压破了。
    假体丰胸多数人都选硅凝胶,因为不容易裂,即便裂了也在胸部里面,胸部不至于变形到什么地步。可手感却不好,娅菲尔是随时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不能用硅凝胶,放进胸部的是盐水球,触感极好,可惜,破了,一破整个胸部就塌了,所以才那样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合计得好几天才能恢复她的美貌了。
    圆厅的女士们男士们面色轻松了起来,低低谈论着刚才的一幕。
    王室中类似这样的丑闻不少,为了保持年轻和美貌在脸上身上动手脚的不少,都是女人肯定能理解,即便是年轻的小姐们也有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生得美就想更美,在身上动手脚,这已经是王室中不成文的秘密。
    女士们都心知肚明,可男士们不一定知道,脸上兴味正浓。或许,都在庆幸睡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天然的。
    安以然从圆厅里转过去,到了酒会厅,抬眼一看这边都比圆厅的人都要严肃,刚才是气氛活跃的舞会,而这边就有些相对严谨的酒会了。圆厅是年轻人比较多,或者活跃的长者,而这边则是年纪稍微大一些的长辈。
    安以然提了口气,没什么好怕的,还有什么比刚才更令她难堪的?
    安以然站在外场,抬眼望了眼酒会现场,又往另一边望去,另一边同样空旷的大厅,大概那就是主厅吧。安以然咬了下牙,她是不懂这里的规矩,更明白再继续往前走会让娅赫家的脸丢尽。可她想,都已经来了,作为儿媳不给公公斟一杯茶,那就太不应该了。
    这里的人和事都与她无关,不是她无情,是她的丈夫曾经亲口说的,这边的人,都跟她没有关系。所以,她大可以无视这里的所有人管他伯爵还是公主,跟她无关,她只想尽一尽晚辈的责任,把祝福送到。
    膝盖一大片皮肉掀翻了起来,有些血水顺着膝盖往下流。好在裙子在膝盖上放一点,如果在长一分,走路时裙子布料不会被磨到膝盖。而左手手腕似乎开始红肿,沈祭梵跟她讲解过人体的骨骼,特别是关节处,而她自己是学画画的,人体结构多少有些了解。
    沈祭梵教的有些旁门左道,是教她如何卸人胳膊。所以要熟悉骨骼,像拆卸人胳膊运用得娴熟后,对自己脱臼的手腕也能归位。就是会痛,安以然咬着牙顺位一正,手腕关节卡回了原位。在刚才,她完全有机会卸掉娅菲尔胳膊的,可到底知道那女人她惹不起,才一忍再忍,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才给来那么一下。
    安以然站了会儿,左手还有些发热,轻轻颤栗着,痛感轻缓了不少。
    主要时候膝盖疼得不行,现在每走一步都痛得冒虚汗,咬着牙直接从侧边往主厅走。有不少人已经注意到她了,她穿得太过普通,可在今天这样奢华的场合越普通就越突出,再者她那悲惨的样子实在让人想忽视都不行。安以然在越来越多的目光注视下挺直了背坚定的走着,说她的,没一句都听懂了,可似乎心也麻木了似地,豪不在意。
    别人不认识,可特意去公爵府拜访过的人认识啊。在王室中东方面孔比较少,所以有些什么特征见过安以然的人基本上都记得。
    有人想要上前寒暄,不管她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凄惨,可出现在这里他们作为族人的当然不能忽视。几位夫人交换了记眼神,朝安以然走了过去:
    “公爵夫人?”人妻甲试探性的喊了句。
    安以然跟没听到似的继续走她的,人妻乙轻巧的拦在安以然身前,凑近了脸看,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吗?应该是啊,不是公爵府的人,怎么会这副样子都进得来皇家宴会?同样也试探性的出声:“小姐,您不是公爵夫人吗?”
    “不是!”安以然抬眼,坚定的摇头。
    两位夫人对看一眼,认错人了?怎么可能呢,当时她们跟着自家男人去娅赫公爵府拜访的时候,坐在上位的女人,就是她吧?别的记不住,就记得眼睛了。圆圆两颗,又大又黑。她们眼里,年轻的公爵夫人,那个来自东方的年轻女孩,有着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白皙的皮肤,脸长得像小孩,跟前的人不差分毫。
    人妻甲忽然对着酒会略微提高了声音喊了句:
    “娅赫伯爵夫人,这位难道不是您那位来自东方的儿媳妇吗?娅赫公爵夫人?”
    酒会中尽管人很多,可很安静。略微提高的声音瞬间就传遍了大厅。
    伫立交谈的人们全都侧目看过来,并且很快不约而同的满脸吃惊的打量着那个像爱丽丝一样不小心闯进另一个世界的女孩。她从哪里来的,怎么那么凄惨?
    按理说来伯爵夫人是今天的女主人,可伯爵公把目前宠幸最盛的两个女人一同带了出来,这本是今天最大的笑话,可伯爵夫人有个连卡洛斯国王都要礼让三分的能干好儿子,如今即便是以被抛弃的女人出现,收获的也并不是同情而是令人敬仰和崇敬。
    主厅的人基本上都是伯爵及能力卓绝的子爵以上的人士,男士们占了大半的数,女士们仅有几个特例的比如卡切尔王子的新婚妻子凯拉王妃,以及嫁给本赫子爵的曼德王妃的亲妹妹等。因为大多在王室中有影响力的男士们都在主厅,所以选择在酒会的女士们就比会中的男士们多了不少。
    而伯爵夫人显然是这里最为倍受推崇其中一位,在场的众人收起了错愕的目光继而转向伯爵夫人,面露喜色,都在等着伯爵夫人如何回答。
    伯爵夫人身上穿着华丽的礼服,缓缓转向安以然。安以然目光停留在伯爵夫人华丽的礼服上,忽然嘲讽的翘了嘴角。明明看到夫人出门时候穿的是什么,她为什么就那么傻,信了信纸上的话,穿这样就出来了呢?纵然是家宴,她也不应该这么随意的。还是小看了这个所谓的贵族,果然,就凭她想当然,怎么行呢?
    安以然抬眼,对上伯爵夫人冷漠的厌恶的目光,只听高贵冷艳的夫人出声道:
    “不是,她也配?”
    酒会上有一瞬间哗然,很快就消停了下去,大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谁能做得出来当着人面嚼话的这种事?又不是十来岁的年轻人说话不用负责。个个人脸上都绷着,退避三舍淡漠的看着。
    人妻乙还有疑问:“是她吧,”这人也是眼皮子浅,还没看出来现场有些尴尬。听伯爵夫人否认很诧异,伸手还把安以然往前拉了几步,近了内场,“不是吗?可我没记错啊,我们那天去娅赫公爵府拜访时见到的东方女子就是她,吧?”
    人妻甲赶紧伸手推开了下人妻乙,让她松手。到底是还是不是,哪里是她们能说道的?又不是活腻了,堂堂公爵府的事也插手管。人妻甲把人妻乙拖离开了几步,这个驴脑袋,看不出来伯爵夫人的刻意吗?
    酒会所有人都喊着嘲弄的笑意看向安以然,安以然是真的豁出去了,心一横,你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她也不认识,往后也更不会有交集。除非了把她大卸八块煮了吃了,否则,她还真不怕被人指指点点了。
    想默默进去再默默离开的,可如今还有几个人没看到她?低调离开,怎么可能?这个高人一等的皇家宴会,这些高人一等的王室贵族们,像看一出小丑闹剧似的看着她今天的一举一动。但凡她脸上露出一丝胆怯,那就圆了所有人的期待。
    可惜,她也有劣根性,偏不如众人所愿。
    对着伯爵夫人笑了笑,略微欠了欠身,侧身面向人妻乙,笑着问道:
    “请问,从这里过去,进了主厅就能找我的丈夫沈祭梵了吗?哦,抱歉,他在这里的名字叫艾瑞斯·娅赫,从这里进去,能找到他吗?”

    两年轻的夫人愣了下,不约而同的点了下,人妻乙在伯爵夫人冰冷的注视下说:“我果然没记错,你就是公爵夫人,可伯爵夫人”
    人妻甲当即吓得面色惨白,狠狠掐了下人妻乙的手才阻止她愚昧的问题。瞎子都能看出这对外界分外关注的婆媳,关系相处得非常不好。婆婆竟不承认儿媳,可儿媳自己把身份曝露了出来,这是在打婆婆的脸。
    安以然笑了笑,目光自信而淡然的在所有生面孔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未知处,一字一句出声:“我不是公爵夫人,我只是我丈夫的妻子,我的丈夫叫沈祭梵。这个男人最大的责任就是照顾我一辈子,别的头衔,只是短暂的工作而已。”
    话落,在众人震惊的当下侧目看向人妻乙,笑了下,“明白了吗?”
    人妻甲,乙似懂非懂的点头,安以然微微拘了个礼,仰首挺胸,体态优雅的从酒会中间直线往正厅去。她起先本是准备从外场绕一圈,现在不了,从中间穿过去,近了一半。不就是看她膝盖破了点皮,手腕红肿,头发有些许凌乱嘛,看吧,怎么看也看不死人的,她也没有半分改变。
    所有人全都错愕的看着那个穿过酒会走进正厅的女孩,骄傲得像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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