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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稳坐在厨房发呆,心想着咱在御膳房那些日子可不是白混的,为了躲避胤祥、慧琳这对大小活宝,我每日都藏在御膳房里取经,号称‘御膳房第一舌’。后来刚开龙门客栈的时候一时找不到大厨,咱就亲自掌勺,而且为了和某位一叫高低还专攻了一个月如何做鱼。正所谓人心海底针,心中醋停不住!
“龅牙,吴老爷传你过去。”我一看吴管家眼角儿眉梢的笑意就知道~~这位吴天魁也没真见过什么大场面,名副其实的土孢子。
随吴管家来到前堂一见这位吴天魁,方头大耳、目如铜铃、血盆大口、一脸的横肉,全部大号的五却挂着两条细眉,总之一副让人反胃的贼相儿。
“你叫龅牙?”吴天魁的语气中带着戏讽的意味。
“是。”我微微颌首,小声答话。
“真是人有古怪相,必有古怪能呀。”
“呵呵~!”我抬头咧嘴一笑,说我有古怪能就是对我厨艺满意喽,第二关顺利通过!
“哈哈~。”吴天魁朗声大笑,指着我对吴管家道:“这丫头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吴管家随声附和,“您说的是,我一见她就猜到她有几分斤两。”
吴天魁笑着道:“嗯,是有几分斤两。”转而对我道:“听说你爹爹在宫里当厨子?”
我委屈道:“是,我家五代宫廷御厨,我爹爹他抛弃”
“停!”吴天魁打断我,“别扯那些没用的,爷不听。爷只问你,你可知道皇家秘方?”
我眨眨眼,愣愣地道:“嗯,什么皇家秘方?”
吴天魁耸耸肩,朝吴管家讥诮地道:“长得如此丑,估计还是个雏儿,你过去告诉她。”
“是。”吴管家走到我身前,在我耳边低语道:“就是可以每御无数的秘方。”
“啊?!”我一声惊叫,捂住嘴浑身颤抖。半晌后,喃喃地道:“知道是知道,但~,但~。”
吴天魁急道:“但怎样?”
我道:“但这祖传药膳我只知道秘方却从未真做过,而且服用后也有诸多忌。”
吴天魁眼中闪过一丝晶亮,笑着道:“既是祖传,不会有错。你且说来听听都有什么忌?”
“啊?”我揉着衣角儿,支支吾吾地道:“能不能给找老妈子,我与她说清楚,有些事儿没法跟爷说。”
“哈哈~,成。”吴天魁喜形于,对吴管家道:“都按她说的办,让她准备齐了今晚我就常”
“等等~。”我小声打断。
吴天魁蹙眉道:“又怎么啦?”
我声音细若蚊蝇:“爷,既是祖传秘方,能不能每月再给加”
“五十两。”吴天魁道:“若是管用我每月给你五十两银子,够了吗?”
我疯狂点头:“够了,够了,多谢大老爷。”第三关顺利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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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熬着药膳,一边对身旁的王妈喋喋不休:“这药膳第一月连吃三次,每日一次,第一次在何时吃下,余下二日都要在同一时辰吃,自第二月起隔月吃一次即可。吃此药膳之日忌辛辣,忌受风、忌饮酒、忌心忧、忌悲怒、忌”话未说完我就红着小脸儿,不肯再说下去。
王妈冷着脸似笑非笑地道:“龅牙,还忌什么呀?”
我尴尬地笑笑,结袄:“不~、不~、不~。”
王妈瞪了我一眼,在我耳畔低声道:“说话别漏风,不什么呀?是不是不可行男之事?”
我扭头咧嘴一笑,凑到她耳朵边:“不~,不~,不妨事。”
王妈眉毛一挑:“当真?”
我点点头:“当真!”
王妈道:“果然?”
我点点头:“果然!”
王妈诧异道:“那你还有什没能跟吴管家说的?”
我低着头小声道:“我~我一个姑~姑娘家,这种事怎~怎好意思~说~说出口。”
王妈一副极其欠扁的样子:“你一个永远嫁不出去的姑娘,有什没能说的,回屋等着去吧。”
我撇撇嘴、低着头缓缓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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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人静,我望着摇曳的烛火发呆,心想着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按说我下如此大计量的药早该有效啦,莫非那厮没喝?
“龅牙,快滚出来!”吴管家在门外吼道。
嘿嘿,看来是生效啦。我哆哆嗦嗦地出来一看吴管家手捂着红肿的半张脸正瞪着我。我连忙道:“您这是怎么啦?”
“你还敢问我?快随我去见老爷,老爷若有半点儿闪失,你等死吧。”说完拉着我就走。
来到吴天魁屋子一眼便看见媚娘衣衫凌乱半敞着,露出半边儿雪白的肩头,正瘫坐在地上嘤嘤哭泣。
我心下一松,还好我及时赶到,再晚来一日便就无法弥补。心里正思忖着,吴天魁走到我身前一扬手,啪的一声,打在我的脸上。我赶忙伸手捂住脸,倒退三步吓得心里怦怦直跳。他再多用半分力气我的大龅牙久飞出去,我假装捂脸先固定好大龅牙,再用眼瞄着他的手,我的‘胎记’没粘在他手上吧?我的72颗麻子没丢三吧?我没‘漏馅’吧?
看他手上白白净净,我颤巍巍地道:“老~老爷,您为何打我?”话刚一说完就见本在哭泣的媚娘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皱着眉低下头去。
吴天魁高声喝道:“丑鬼!你到底给我吃的什么?为何我不行啦?”
我假装脱口而出:“什没行啦?”
王妈赶忙走上前来,急道:“老爷不能行房啦!”
我纳闷儿道:“是不能呀。王妈,我不是都交代给您了吗?”
王妈一听便上前拉扯我,“你胡说什么?你不是说不妨事吗?”
我甩拉她的手道:“您传达错了,我说的是‘不可行房事’。”转头又对吴天魁道:“老爷,我冤枉呀。该忌讳什么,我一五一十都对王妈说了,她没传对话,不关我的事呀。”说完呜呜开哭,又不敢真哭,就怕哭了脸,也不知道自己研制的‘定妆粉’还能坚持多久。
吴天魁闻言上前就给王妈一脚:“没用的东西,连传句话都不会。”
王妈泣道:“爷呀,她确实说的‘不妨事’。”
我指着自己的大板牙,打断她道:“我牙齿漏风你不知道吗?后来你问我为何找你传话,我还说我一个姑娘家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你对我道‘你一个永远嫁不出去的姑娘,有什没能说的。’”
吴天魁对王妈吼道:“她是这么说的?”
王妈点点头又道:“不过她”
吴天魁气得浑身发抖,上前又是一脚:“蠢猪,把她拉出去,打四十板子。”门外立即闯入两名彪形大汉,将王妈拖了出去。
吴天魁转身对我吼道:“说!你现在就对我直说,到底都忌讳什么?”
我假装吓得舌头打结、牙齿打颤:“忌~忌辛辣,忌~忌受风、忌~忌饮酒,忌”
吴天魁道:“不许哆嗦,再哆嗦我就把你的大龅牙打下来。”
我当即吓得一头冷汗,口沫横飞:“忌辛辣!忌受风!忌饮酒!忌心忧!忌悲怒!忌~,忌~,忌行房!”说完红着脸低下头。
吴天魁面沉似水,坐回椅子上,呼呼喘着粗气:“还有别的吗?”
我摇头如钟摆。
吴天魁道:“何时可以破忌?”
“吃完第三次,当日就可以破忌。”说完还撇了一眼媚娘,媚娘不由得浑身一颤。
吴天魁道:“如若三日后我还不能行房怎么办?”
我道:“您若真不信我,就先找个人试试,他先吃三日,您再吃二日,不过”
吴天魁道:“不过什么?”
我道:“不过,您今日已然吃了药膳,在吃第二次之前也不能~也不能~再行房。”
“嗯??”
我连忙小声嘀咕道:“前三后二,五日也不是很长嘛。”心中暗叹这药要是连吃上三次十日内都不能行房,到时就会漏出马脚。所以我算计再三,让吴天魁先吃一日,换人再吃二日,第三日时给那人换药让他可以行房。然后吴天魁再吃二日,到第五日时胤祥就会来救我们。
吴天魁长出了口气,对吴管家道:“你去找个年轻力壮的让他今晚就吃,连吃三日试剩”
吴管家哆哆嗦嗦地道:“是,我明白。”
吴天魁又道:“把她们俩一起关起来,严加看管。”
我心中暗笑,求之不得!第四关顺利通过!
等家丁把我二人押回屋中,媚娘便扑在我的怀里失声恸哭。我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别怕~,一切都有我。”
原来当年楚言离开时给她留了封信,把她和小红托付给楚言的一位朋友。小红不久便与那位朋友的表侄暗生情愫,结为连理。本来大家相安无事,那位朋友也曾经多次暗示想纳媚娘为,媚娘心中念着楚言,迟迟不肯答应。谁知在几个月前那位朋友突然一病不起,不久便离世而去,他的子早已生恨,多次百般刁难,媚娘便独自在外漂泊。几日前被吴管家瞧见便把她抓了回来,打算献给吴天魁,好在我昨日探吴府的时候发现了她。
随后的几日我只管准备一日三餐和药膳,然后就被押回屋中,我趁人不备还了一把菜刀。而媚娘每日以泪洗面,哭得我心烦。我长打趣道:“我胆大包天、无所不能的方晓桐都来了,您还哭什么?”
结果这位回了句:“我心烦。”
烦?现在应该心烦的人是我才对,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对自己说同一句话:胤祥,您老不会一怒之下真的不来了吧?
不会吧?!
这几日经我‘实地考察’,想凭我一人之力把媚娘救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比中彩的几率稍稍低一点点而已。看来要想孤身一人粹家丁重多的深宅大院带媚娘逃走的唯一之计独有~~~~~~~~~~挟持吴天魁!!
第五日晌午,我已完全对胤祥失去信心。我跟媚娘言明今如若无人来救,只等她高声尖叫,所有人都以为她与吴天魁‘鸳鸯戏水’时,我就兵行险招,拿把菜刀破门而入挟持吴天魁!大不了我二人与他同归于尽!我豪言壮语一出,媚娘立即惊呆,扬言我若如此她就一头撞死先,我咧嘴一笑道:“我家那口子一定会来救咱们滴!”说完自己都不信。
也不知道老康会不会追认我为烈士?!?!
媚娘已经被家丁带走有半个小时了,我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中忐忑不安,终于抄起菜刀别于身后,然后踹开房门,一手掐住一位看守家丁的喉咙防止他出声,另一手已然把另一名家丁打晕,然后再反手把被我锁喉的家丁打晕。轻手轻脚把他们拖入房中,我向吴天魁的屋子冲去。
只听身后‘嗖、嗖’两声,我回身刚要出掌见是日思盼的胤祥当即收手,却同时被他抱了个满怀。他身侧的方世玉见我的‘容’后脸部肌肉明显抽动了一下,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胤祥将我身后的菜刀抽出来,夸张的正手反手来回翻看,然后蹙着眉随意地扔到一边。方世玉再也无法忍受,止不住的狂笑。
我忍,我还忍,我继续忍,我一忍再忍,我就是忍者神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