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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愿说她变得比六年前刚刚遇到的时候还要孤僻,思暖却不以为意。
    自从那天差点在洛家擦枪走火之后,思暖已经开始不愿再见洛少东了。她的潜意识之中,可能真的被吓到了。
    而最近,云城之内屡见报端的,不再是洛少东和姜瑜儿有多恩爱。更多的,是洛少东的花边新闻。
    今天和哪个女明星,明天又和哪个嫩模,洛少东的日子似乎是越过越滋润了。
    思暖和洛少东的绯闻是彻底在这些桃色花边之中远去了,姜瑜儿很少出面回应洛少东的这些绯闻,平日最爱在公众场合秀恩爱的她也开始玩起了矜持。姜瑜儿在记者面前已经很乖巧的学会了缄口不言。
    她的沉默却一直得到了公众的好评,记者直言她完全具备了嫁入豪门的隐忍素质。
    在这中间,思暖接到过洛少东打来的电、话。电、话中的洛少东显然已经喝得七荤八素了,对着听筒直嚷嚷,嚷嚷着思暖的名字。
    嘈杂的背景声中隐约有女人的笑声,思暖二话不说就把电、话给掐断了。
    洛少东再次打过来的时候,听筒里已经一片宁静。只是洛少东的酒似乎还未清醒。
    他哼哼唧唧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思暖却没有挂上电、话,她蜷在被窝里,甚至希望洛少东一直都是这样醉着的,这样她就可以听到他的声音,又不用思考要去说点什么缓解尴尬。
    “卓思暖,我在看星星星星”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星光天台上,看星星特别亮”
    思暖握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身,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暗黑的夜。
    果然是星光璀璨。
    洛少东渐渐没有了声音,恍惚间思暖似乎可以听到他平稳的呼吸。
    思暖试探性的“喂”了一句,那头却久久没有传来应答。
    思暖觉得洛少东一定是睡着了,也开始断断续续的和他说着话。
    “星光天台的画稿我还没有交。知道我为什么不交么?”
    “”
    “因为很多人都在说,星光天台落成之日,就是你迎娶她之时虽然,虽然我知道,就算我不交稿,你也依旧会娶她”
    后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思暖已经记不起来了,总之醒来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掐断了,至于是谁先挂上的,酒醉了洛少东或是清醒着她自己,思暖已经无从知晓。
    后来,简愿对着电视机拍手叫好,思暖才知道,星光天台这个项目在隔日就被洛少东叫停了。
    没人知道原因,洛少东也避而不答原因。
    姜瑜儿在公众场合被追着问了几次之后终于失控发了脾气,美好的形象毁于一旦。
    思暖却并没有因此开心起来。
    这些事情都不过是后话了,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姜瑜儿和洛少东的婚期是不会改变的。
    那么过程在揪心,姜瑜儿依旧是这场战争的赢家。
    □
    今天进后台才看到的,谢谢ID号为dingshuangfeng的朋友~
    这个虐点很快就会过去~~愿意的朋友请再等轻轻一下~~
    看与不看,皆不强求~只是希望大家能互相理解与尊重~~
    谢谢~~爱你们~
☆、我在空气里抱紧你最后的温暖,抱不住对你的依赖1
    思暖决定去苍山写生。
    星光天台这个项目被洛少东暂停了之后,不止让姜瑜儿觉得难堪了,也让思暖彻底没有了留在云城的理由。
    简愿死活不同意思暖一个人跑到这样偏远的地方去。
    “这两天苍山都是雨天,你去哪里写生不好偏偏要去那里。”
    “我下一个季度的主题就是雨爱。”思暖坐在床沿边,将一件衣服整齐的叠放在膝头,她抬头看了一眼抱臂站在她面前的简愿,简愿正皱着眉头。
    “可是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我是去画画,不是去打仗的。”思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的那个位置,示意简愿坐下说。
    简愿不肯依,只是瞪着思暖。
    “那我陪你一起去好了。”
    “简大小姐,你每天忙得脚不着地,哪儿有这个闲情。”思暖笑起来“我究竟是哪里让你不放心了?”
    简愿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下思暖。
    “哪儿都不放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洛少东要结婚了,你不就是为了躲开这段尴尬的时期么?”
    思暖怔了怔,手里正握着那件衣服的袖子,往里折了一下,覆住了自己的手背。
    她没有否认,嘴角还凝着那抹笑,只是表情没有了最初的自然。
    “对,你就当我是一个人去散散心。”
    “别人散心都是找阳光灿烂的地方,就你散心跑去阴雨绵绵的地方。”简愿没好气的。
    思暖还未来得及辩驳,就听楼下的仆人在一声声的唤着简愿。
    “你给我等着,我一会儿再来收拾你。”
    简愿说着,点了点思暖的额头就往房门外跑,她的身子在二楼的栏杆处探了探,下意识的就回头看了一眼思暖,不由的提高了声调。
    “洛少东,你怎么来了?”
    思暖藏在衣服下面的手一僵,看向简愿的时候,她正转过身来朝着思暖招手。
    思暖放下自己的行李,从屋内出来,从二楼往下看到洛少东正站在客厅的中间,他宽阔的肩膀,挺直的脊背,就好像是一柄随时可以出鞘而出的利剑。
    洛少东抬头,对上了思暖的目光。
    “卓思暖,你不下来迎接客人么?”洛少东松了松脖子。
    思暖这才回神,慢慢的往楼下走。
    简愿没有跟下来,可是思暖分明听到她在身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是啊,这样的纠缠拉扯,连她一个旁观者看的都觉得累了吧。
    可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就是感情。
    “你找我什么事?”思暖在离洛少东还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洛少东扬了扬嘴角,目光丈量出思暖与他的距离,知道她是在躲他。
    “洛总不是闲人。”思暖抿唇,抬眸。
    洛少东听罢,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他负在身后的手往前一递。
    思暖低头,看到了他手心里的那张请帖。
    是绚丽张扬的红,烫金反射着灯光,扎的思暖眼睛疼。
    她眨了眨眼,挪开了目光。
    “我说过,我不会来参加婚礼的。”
    □
    洛少东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自然,他不置可否,只是笑着。
    “给不给是我的事情,来不来是你的事情。”
    思暖犹豫了一下,伸手接了过来,那叠放在一起的请帖有两张。
    “还有一张,是给简总的。”洛少东说着,抬起头看了一眼还站在二楼的简愿。“希望赏光。”
    “当然,这样的场合怎么会少我。”简愿清朗疏离的声音传下来。
    “谢谢。”
    “慢走,不送。”看着洛少东这样云淡风轻的又淡定自若的样子,简愿的好脾气也终于磨完了,她高声的下了逐客令。
    洛少东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思暖的身上。
    “送送我?”
    思暖点了点头,知道他一定是有话要说。
    她随着洛少东走出简愿家的园子,天色黑暗,没有星光,看起来也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洛少东一路没有说话,直到快要走出小区,他的脚步才顿了顿。
    思暖跟在他的身后,他停下来,思暖自然也跟着停了下来。
    “卓思暖。”他又唤了她一声。
    他最近似乎总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喊她,字里行间皆是带着距离。
    思暖仰头看着他。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洛少东的目光染上了黑夜的暗沉,也不再似刚才那样的平静了,微微闪动的眸光,泄露了他的情绪。“只要你点头,我随时可以取消婚约,带你走。”
    思暖抿紧了唇。
    “去哪儿呢?”思暖的声音虚渺“我们又可以去哪里呢?离开这个城市,去国外?”
    “只要你愿意,哪里都可以。”洛少东的语气坚定。
    思暖的嘴角微扬,苦涩在唇角肆虐。
    “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走的远远的。这样的确可以逃开世俗的目光,可是洛少东,此时此刻世俗的目光对我们而言根本已经不重要了,我们两个,无论去哪里,都逃不开,血缘亲情。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我们在一起是违背伦理的,是永远都背着罪恶的。”
    就这样,还要怎么幸福?
    思暖黯然敛眸,不忍心看着洛少东眸子里的光芒弱下去。
    “我不知道吗?”洛少东忽然提高了声调,“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吗?我比你清楚的多,我需要放弃的也比你多的多。可是卓思暖,我从来没有怕过。”
    他唯一害怕的,就是思暖不能够与他一样的坚定。
    而她,也的确从未像他一样的坚定过。
    □
    思暖终于坐上了隆隆的火车。其实路程并不遥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了,可是思暖忽然想念做火车的感觉,也就临时将汽车票换成了火车票。总觉得,火车比汽车浪漫些。
    火车驶入隧道时眼前转瞬的漆黑,像极了思暖被压抑的情绪。
    洛少东给的请帖就夹在她的请帖里,明明不过是那么轻薄的一张纸片,可是对于思暖而言,却重的像是一座大山,可是偏偏,她就是要背着这座大山走。
    隧道里偶有黄色小灯,微弱的线条划出虚晃的弧度,她闭上眼睛,任由洛少东在自己的脑海里作祟。她想起昨夜他离开时的冷漠,不由的浑身一颤。
    再睁开眼的时候,火车已经驶出了隧道,铺天盖地的的阳光落进来,她忽然存了一丝侥幸,也许苍山也是这样的风和日丽。
    思暖掏出手机,给简愿发了条短信报告行踪。她是趁着简愿不在家的时候,提着行囊偷偷跑出来的。
    果然,手机一提示信息发送成功,简愿的电、话也跟着紧随而至。
    她骂骂咧咧的声音都被火车嘈杂的声音给盖过,思暖只是隐约听到她在骂她,骂着骂着就恨铁不成钢的泄了气。
    思暖哄她不要生气,又立马转移话题似的询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那头的简愿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我这不就是在挑礼服么?后天就是洛少东的婚礼了,我怎么着也不能输了姜瑜儿的风采啊。你说是不是?”
    思暖在这头勾起了嘴角,不知为何,简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耳边的嘈杂声都好像停止了,思暖听得那样清楚。
    她的心里有些难受,可是她知道,她没有资格难受。
    昨夜洛少东打开车门的时候,还忍不住回过头来再看她一眼。只是这一眼意味深长又沉重的思暖无力招架。
    他说“卓思暖,当初你走,我恨了你六年。这一次,也许得恨一辈子。”
    这是他留给思暖的最后一句话,尔后轰鸣的马达像是他冷漠的嘶吼,带着决绝的姿态轰然远去。
    思暖站在原地,望着平地而起的那几缕尘烟,那样突然的扬起又突然的散去,像极了他们无疾而终的爱情。
    她一转身就潸然泪下。可是,她的眼泪已经成了她爱情里的炮灰,廉价如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