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聚奇塔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福尔摩斯探案集-第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可是咱们既然知道斯茂是从安达曼群岛来的,这个土人和他在一起也就没有什么稀破了。毫无疑问,以后咱们还要知道些详情呢。华生,看来你是疲倦极了,你在那张沙发上躺下,等我来催你入睡吧。”    
      他从屋角那里拿起小提琴来,开始奏起一支低沉的催眠曲——无疑是他的自编曲,因为他有一种即景作曲的本领。我直到现在还能模糊地记得他那瘦削的手,诚恳的脸和弓弦上下的动作呢。那时我一身孓然在音乐声中,进入了梦境,我看见梅丽·摩斯坦甜蜜的脸容在向我微笑。    
    


四签名九 线索的中断(1)

      下午我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我的精神也已完全恢复了。福尔摩斯已把提琴放在一旁,坐在那里拿着一本书用心细读。他看到我醒来,对我望了望,神色很不愉快。    
      他道:“你睡得很香,我恐怕我们说话的声音要把你吵醒了。”    
      我答道:〃我什么也没有听到,你得到什么新的消息没有?”〃不幸得很,还是没有。我真没有想到,也很失望,我预计到这时候总应当有确实消息来了。维金斯刚刚来报告过,他说汽船的踪迹一点儿也没有,真是叫人着急。因为时机紧迫了,每一个钟头都是要紧的。”    
      “我能帮忙吗?我的精神已恢复了,再出去一夜也是没有问题。”    
      “不,现在咱们什么也不能做,咱们只有等候消息。如果咱们现在出去,要是有消息到来,反而误事。你有事可随尊便,我必须在这里守候。”    
      “那么我想到坎伯韦尔去访问西色尔·弗里斯特夫人,昨天她已和我约定了。”    
      福尔摩斯的眼睛里闪动着笑意问道:“是去访西色尔·弗里斯特夫人吗?”    
      “当然还有摩斯坦小姐,她们都急于要知道这个案子的消息。”    
      福尔摩斯道:“不要告诉她们太多,即使是最好的女人,也决不能完全信赖她们。”    
      对他这种不讲理的话,我并没有和他争辩,我说道:“我在一两个钟头内就可以回来。”〃好吧!祝你一切顺利!如果你过河去的话,不妨把透比送回去,因为我想咱们现在不会再用它了。”    
      我依照他的话把诱比归还了它的主人,并酬他半个英镑。到了坎伯韦尔,会见了摩斯坦小姐。她经过昨夜的冒险,至今还有些疲倦,可是正在盼望着消息。弗里斯特夫人也是好破心胜,急于想知道一切。我向她们述说了所有的经过,保留一些凶险的地方没有说。虽然说到舒尔托先生的被害,可是没有描写那些可怕的情况和凶手所用的凶器。就是如此约略地讲述了一遍,还是够叫她们听着惊破有味的。    
      弗里斯特夫人道:“简直是一本小说!一个被冤的女郎,五十万镑的宝物,一个吃人的黑生番,还有一个装木腿的匪徒。这和一般小说的情节大不相同呢。”    
      摩斯坦小姐愉快地眼望着我说道:“还有两位侠士的拯救呢。”    
      “可是梅丽,你的财富全依靠着这次的搜寻了。我看你并不觉得怎样兴奋。请想一想,若是一旦变成巨富,是多么可喜的事呀。”    
      她把头摇了摇,似乎对于这件事并不怎样关心。看到她对于即将致富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高兴的表示,使我的心里感到无限的安慰。    
      她道:“我所最关心的就是塞笛厄斯·舒尔托先生的安全,其余的都不足挂齿。他在全案经过中的表现是非常厚道和可敬的,我们有责任把他从这可耻和无根据的冤枉里洗刷出来。”    
      我从坎伯韦尔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伙伴的书和烟斗还放在他的椅子旁边,可是他本人却不见了。我四周看了一遍,希望他留下一张字条,可是没有找到片纸只字。    
      赫德森太太进屋来放窗帘,我问道:“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是出去了吗?”    
      “先生,他没有出去,他在他自己的屋里。〃她放低了声音,悄悄地说道:“先生,您知道吗,我怕他是病了!”    
      “赫德森太太,您怎么知道他病了?”    
      “先生,事情有些古怪。您走了以后,他在屋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他的脚步声使我都听烦了。后来又听见他自言自语,每次有人叫门,他就跑到楼梯口喊问:‘赫德森太太,是谁呀?'现在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可是我依然可以听见他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声音。先生,我希望他没有病。方才我冒昧地告诉他吃些凉药,可是,先生,他瞪了我一眼,吓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那间屋子跑出来的。”    
      我答道:“赫德森太太,我想您可以不必着急,我以前也看见过他这个样子的。他有事在心,所以使他心神不安。〃我就这样故作轻松地和我们的好房东谈着,可是我在整个长夜里不断地隐约地听见他的脚步声音,我知道,他那迫切的心情已因不能采取行动而变得益发焦躁起来。    
      第二天早餐时,他的面容器倦而瘦削,两颊微微的发红。    
      我道:“老兄,你把自己累垮了。我听见你夜里在屋内踱来踱去。”    
      他答道:“我睡不着,这讨厌的问题把我急坏了。所有的大困难都已经克服了,现在反而叫一个很不算什么的障碍给难住了,未免叫人太不甘心。现在咱们已经知道匪徒是谁,知道船的名字和其他一切了,可是就是得不到船的消息。其他方面也都已行动起来,我已用尽了我的方法,整条河的两岸已经都搜遍了,还是没有消息。斯密司太太那里也没有她丈夫的音信,我差不多认为他们已经把船沉到河底了,可是这一层亦存在着一定的矛盾。”    
      “咱们可能是受了斯密司太太的愚弄了。”    
      “不然,我想这一层可以不用过虑,因为经过调查,这样的汽船确是有一只的。”    
      “它会不会是到上游去了?”    
      “我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我已经派出一批搜查的人上溯到瑞破门德一带去了。如果今天再没有消息,我明天当亲自出马去找匪徒而放弃寻找汽船了。可是肯定的,肯定咱们会得到一些消息的。”    
      一天过去了,维金斯和其他的搜查人员都没有消息。大多数的报纸全登着诺伍德惨案的报道。他们对那不幸的塞笛尼斯·舒尔托都攻击得很厉害。除了官方将在第二天验尸之外,各报纸也没有什么新的消息。我在傍晚步行到坎伯韦尔,把我们的失败情况向两位女士作了报告。我回来的时候看见福尔摩斯依然是垂头丧气,很不高兴,甚至对于我的问话也淡然不理。整个晚上他在那里忙着作一个玄妙的化学实验,蒸馏气加热后所发出的恶臭,使我不得不离开这间屋子。一直快到天亮,我还听见试管的声音,知道他还在那里进行着这恶臭的实验。    
      第二天清晨,我惊醒过来,看见福尔摩斯已经站在我的床前。他穿着一身水手的服装,外面罩着一件短大衣,颈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    
      他道:“华生,我现在亲身到下游去。我经过再三考虑,觉得只有这一着了,无论如何是值得一试的。”    
      我道:“那末我和你一同去好不好?”    
      “不好。你留在这里作我的代表是比较有用的。我自己也不愿意去,虽然昨晚维金斯很泄气,可是我想今天肯定会有消息的。所有的来信、来电都请你代拆,按照你的判断便宜行事。你可不可以代劳呢?”    
      “当然愿意。”    
      “我的行踪不定,恐怕你也无法给我电报。可是假若运气好,我未必耽搁很久。回来以后总会有些消息向你报告的。”    
      早餐的时候,他还没有消息。可是打开《旗帜报》,看见上面登载着这个案子的新发展。它报道道:关于上诺伍德的惨案,据悉案情内容非常复杂,不似预料那么简单。新的发现证明:塞笛厄斯·舒尔托先生确无嫌疑。昨晚舒尔托先生和女管家博恩斯通太太已被警署释放。至于真正的凶犯,警署方面已有新的线索。此案现由苏格兰场干练的埃瑟尔尼·琼斯先生负责缉凶,预料日内即可破案云云。    
      我想:这还算令人满意,我们的朋友舒尔托总算是恢复自由了。新的线索是什么呢?这好象仍是警署方面掩饰错误的老派头。我把报纸扔到桌上,目光忽然又被报上寻人栏里面的一段小广告吸引住了。广告文曰:“寻人:船主茂迪凯·斯密司及其长子吉姆在星期二清晨三时左右乘汽船'曙光'号离开斯密司码头,至今未归。'曙光'号船身黑色,有红线两条,烟囱黑色,有白线一道。如有知茂迪凯·斯密司与其船'曙光'号的下落者,请向斯密司码头斯密司太太或贝克街221号乙报信,当酬谢金币五镑。”    
      这个小广告显然是福尔摩斯登的,贝克街的住址就足以证明了。我以为这个广告的措辞非常巧妙,因为即使匪徒们看到了,也会认为那不过是一个瓶子寻找丈夫的普通广告,并看不出其中的隐秘。    
      这一天过得真慢。每次听到敲门的声音或是街上沉重的脚步声音,我都以为是福尔摩斯或者是看见广告来报信的人来了。我试着看书,但是精神不能集中,思想总是跑到我们所追踪的那两个破怪的匪徒身上去。有时我还这样想:会不会是福尔摩斯的理论发生了基本的错误?他是不是犯了严重的自欺病?会不会是由于这些证据不够真实,他臆断错了?我从没有看见过他的工作发生错误,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想或者可能因为他的自信力太强了,把一个平淡的问题反而看成一个极复杂极离破的疑案,以致一误再误?可是回过来一想,这些证据又是我亲眼所见的,他的推断的理由我也听见过的。再看一看这一连串的破怪事实,虽然其中有的是无关重要的,可是全部都指明了同一方向。我不得不承认,纵然就是福尔摩斯的理解真是错误了,这案子本身也必定是异乎寻常的费解。    
    


四签名九 线索的中断(2)

      下午三点钟时,铃声大作,楼下有命令式的高声谈话,没有想到上来的不是别人,竟是埃瑟尔尼·琼斯先生。可是他的态度和以前绝不相同了,他已经不象在上诺伍德那样粗暴、架子十足和以常识专家自居了,他在谦虚之外还有些自惭。    
      他道:“您好,先生,您好!听说福尔摩斯先生出去了。”    
      “是的,我不知道他几时可以回来。请等一等好不好?请坐,吸一支我们的雪茄烟好吗?”    
      “谢谢,请赏我一支吸。〃他说时用红绸巾轻轻地揩拭他的上额。    
      “敬您一杯加苏打的威士忌酒好吗?”    
      “好吧,半杯就够了。到这时候天气还是这般的热,我心绪又是这样的烦,您还记得我对这诺伍德案的理解吗?”    
      “我记得您说过一次。”    
      “咳,我现在对于这个案子又不得不加以重新考虑了。我本已紧紧地把舒尔托先生兜在网里了,可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