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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唱妇不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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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的水桶和瓜瓢呢?

“姑娘,您在找什么?”小禄询问道。

她并没有因为喜韵日前的行径而对喜韵有所不满,她大抵是喜欢不矫情造作的喜韵,虽然骗人是不对的,但她能体谅她想藉圣物换回卖身契的急切。

“我正在浇水……”喜韵又四下张望了下。

“浇水?可您没拿水桶和瓜瓢呀。”她还以为姑娘老爱盯着苗株看。

“喔……我忘了。”喜韵尴尬地笑了笑,提起方才在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小禄,你说快要下雨了,这时候雷朔还会在操练场上么?”

“寨主今日不操练,他有事下山,就快启程了吧。”

“有事下山?”

“是呀,寨主每隔一段时日就会下山打听一些事,好像是在找人。”先前,大家都以为喜儿姑娘就是寨主找了好几年的人,结果不是。

“他何时回来?”

“不一定,短则十日内,长则半月到月余。”

喜韵敛眉沉吟。

若现下不去找雷朔的话,不就得再等这么久才能见到他?

她承认自己拿他的信任来要胁、蒙骗他,是过分了点,这回真的想当面向他道歉,不过这几天只要她一找到机会接近他,他却总是疏淡得近乎冷漠,两人之间宛如隔了道无形的墙,再也找不到交集。

雷朔或许性情矜淡,虽然偶尔会吼吼她,但像现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雷朔是她所没见过的,她发觉自己一点也不习惯这样的雷朔,连带的她的心情也大受影响,一如头顶上的天空晦涩无光,无论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劲。

不成,她得让雷朔明白她的歉意,两个人坐下来好好谈,总好过现下这种闷得像是几乎窒息的情况。

好,就这么决定!

“姑娘,已经下雨了,您要去哪?”小禄朝那抹突然冲入雨中的纤影高喊。

“去见雷朔!”

“撑把伞呀,姑娘!雨愈下愈大了!”

纤影愈跑愈远,没有回应,小禄只能望影兴叹。

要不是喜儿姑娘说自己是个被卖到青楼的孤女,她还真怀疑姑娘是不是哪个大户人家宠出来的千金小姐,虽说不至于骄纵蛮横,但实在是太率性了!

喜韵双手挡住眼前袭向她的风雨,直奔雷朔的居处。

她匆忙踩过一处处水漥,一心想与雷朔“和好”,也就无心顾及被泥泞水花溅湿裙襬和绣鞋。

来到门前,视线不明的她,直接撞上一副高大健硕的身躯──

“啊!”

对方及时揽住她的细腰,没让她跌得满身泥。

“呼!好险……谢谢你。”惊魂甫定的喜韵抹去羽睫上的雨水,向对方道谢,也看清了对方。

“雷朔!”太好了,她赶上了,晚一步也许就错过了。

岂料,一身纱笠、蓑衣的雷朔只是放开她,连声音都没坑,直接步入雨中,神情冷淡得一如连日来的他。

“你等等!”她见状,跟着走入雨中。

他顿步,看着她绕到面前,也看见她半湿的衣衫和裙襬上的污泥,眉头略略一皱。

“进屋去。”

“你听我说完,我就进屋。”

“等我回来再说。”他淡漠地迈步绕过她。

细雨中,她灵巧地溜到他身前,展开双臂,仿佛重现两人初见时的点滴。

“等你回来,你会是那个不多话、但并不会不理睬我的雷朔么?”她抬头直视他,无视于侵袭眼帘的雨滴,认真问道。

雷朔不语,看着她的一对赤眸波澜不兴、不冷不热,沉默了良久才道:

“你在乎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

她微微一楞,一时不知该从何答起。

“你在乎的,只有圣物。”他替她回答。

语毕,他头也不回,绝尘离去。

望着冷漠孤寂的高大背影在雨中渐远,一股酸涩突然涌上喜韵鼻间。

不对……

不是这样的!

要是不在乎他,她何必觉得心有所愧而想道歉?

她是真心想为自己的任性向他道歉啊!此刻占据她心中的,不是圣物,而是他呀……

他何其不公平,径自替她下了结论!

她在乎他呀……

眼角的湿意与雨水相融,在她浑然无觉之下,悄然坠落泥地。

纷飞的细雨,阻绝了两颗相近却又远隔的心。

一颗因她痛着。

一颗为他苦着。

第八章

半个月后

响彻云霄的号角声,在某日向晚,传遍整个乾坤寨。

喜韵正在研读向端木大夫借来的本草书籍,听闻屋外的浑沉声响,好奇地从书堆中抬起小脸。

“那号角声代表什么意思?”

这声音她曾听过一次,就是雷朔带她来乾坤寨时……

思及雷朔,喜韵又不免垮下肩膀轻叹。

那天他远行的背影,不断在她脑海盘旋萦绕,连她也好似感染了他的孤寂、他的挫败,整个胸口总是因他而沉闷不已。

她不是个犯错会死皮赖脸不承认的人,他为什么就不肯接受她的道歉,只把她认定为只要圣物、不要情谊的女人?而他愈是如此,她就愈觉得难受。

她不希望他们两人的关系变成这样呀!

那么,她又希望她和雷朔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呢?

唉!想不通想不通,复杂的药草都没这个问题难懂!或者,是她试着想厘清,但却又不敢深究下去……

“是寨主回寨了。”小禄在旁答道,满脸喜悦。

喜韵发现,不只小禄,寨内之人只要一提及雷朔,都是心悦诚服,既尊崇又敬畏,想必他在他们心目中是个好寨主。

她欺骗他的事,两次都被雷朔压了下来,要是大家知悉她用计欺骗他们尊敬的寨主,她在乾坤寨也许没有现在这么好过了,哪能到现在还能被当成上宾对待?

他回来了么?

除却对雷朔的愧疚与矛盾之外,喜韵心中也升起难以言喻的雀跃。

“我去找他!”她未及细想,便抛下书册提裙往外跑。

小禄的嘴角扬起一弯笑意。

瞧,一听寨主回来了,喜儿姑娘连爱不释手的药书都能抛下。看来,喜儿姑娘对寨主还是有情意的!

当喜韵带着微笑来到寨门附近,远远的看见雷朔颀长的身影,他在部属恭迎簇拥下步向他的居处,她俏脸上的欣喜却陡地僵在唇边──

雷朔抱着一名状似孱弱昏迷的女子,她甚至能清楚察觉他眼中只针对那名女子的担忧……

她是谁?

与雷朔是什么关系?

雷朔为什么用那种深切的目光看她?

一连串的疑问,勾起喜韵无法遏止的醋意,不自觉地,双腿自有所主张来到一干人等群聚的门边。

“那个女的是谁呀?”阿虎凑在门前,虽然看不见什么,依然好奇地与大伙儿一起直往里头的内室张望。

“不晓得,依寨主急着差人请端木大夫出诊来看,那女的应该大有来头!”福来评估情势后,像个耆老般权威说道。

“大有来头?”

“嗯,说不定对寨主而言是很重要的人物。”福来点着头。

“重要人物?”

“是呀,若不是重要人物的话,大可吩咐别人来照料她,何必留她在房里!”

“留她在房里?”

“你九官鸟呀你!问这么多烦不烦,届时问寨主不就得了!”阿虎一言未竟,福来就跳起来赏了他一记爆栗子吃。

“哎唷喂呀──我话都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又打我!要是我儿子看到……”

“山贼之耻。”福来懒得破口大骂了。

“我的意思是,寨主留那女的在房里,是不是表示在寨主心中,那女的比喜儿姑娘还重要?”阿虎揉揉后脑杓,把话问完。

“这……”众人不禁沉吟,第一次觉得阿虎的话发人深省。

这的确令人费解,寨主不是要娶喜儿姑娘么,这会儿怎么会冒出另一个女人?

“她会不会就是寨主一直在找的人?”壮汉沉沉的厚嗓传入大伙儿耳中。

嗯,有可能、有可能!

“端木大夫来了,大家快让开!”

雷朔差去的寨民领大夫来了,堵在门口的一干人等连忙让了条通道,侧身让路的同时,也发现立在他们身后的喜韵。

“赫!”众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喜儿姑娘怎么连声音都不出,站在那里多久了?听见他们说的话了么?

“干嘛,见着我像见着鬼一样!”端木大夫没好气地冷哼,径自走入门内,还朝喜韵唤了一声。“喜儿丫头,进来帮忙!”

满脸尴尬的福来搓着手,赶紧解释:

“呃……姑娘,刚才都是我们在瞎猜,你别放在心上呀!”

“对呀,你就当没听到好了。哎唷!”阿虎不好意思地附和,脑袋又立刻被敲肿一个包。

喜韵轻摇螓首,没有开口,依言迈开略显沉重的步伐进屋,徒留原地的男人们懊悔地捶胸顿足。

唉,下次在人家背后无论嘀咕什么,千万要记得看看背后有没有人……

房内。

端木大夫替榻上昏迷的陌生女子把了脉,检视她手脚上的瘀痕。

雷朔表情纠结伫足于侧,目光不离女子。

站在门边的喜韵,视线不离雷朔。

对寨主而言是很重要的人物。

方才听见的话语在她心中不停回绕,而她也亲眼证实了。

雷朔看那名女子,就宛如看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对珍宝上的瑕疵更是心疼不已……

但,这又如何?

雷朔想视谁为珍宝都是他的自由,不是么?

她为何感觉胸口像是压了块沉重的巨石般透不过气来,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她到底是怎么了,这有什么好介意的……

“喜儿,过来替我看看她身上的伤。”端木老人没有回头,直接吩咐。

听见这个名字,雷朔神情微凛,却依然没有在她下意识的冀盼下回头。

喜韵纵使装作不在乎,心头仍因这置之不理的冷漠挫败一沉,走向床畔的步履沉滞得几乎僵硬。

卷绑于床柱的帷帐被放下,阻隔帐外所有视线。

喜韵坐入床沿,心口仍为雷朔冷漠如冰的态度,隐隐揪疼。

“她身上还有多少处与手脚相同的伤?”

床帐外,端木老人的声音响起,喜韵只能暂时压下心口惶惶然的感觉,专注于床上的女子。

这名女子虽然昏迷,但仍能看出她相貌秀气清致,年纪似乎与她不相上下,却骨瘦如柴得不象话,连她看了都不由得心惊。

她解开女子陈旧的衣衫,愕然一悚──

“她胸腹、背后都有新旧血瘀,还有好几条……鞭痕。”

她话才说完,帐外就传来一股连她都感觉得出来的沉鸷,她知道是雷朔。

他为这名女子感到心疼与愤怒。

他如此在乎这名女子么……

即使理智频频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好介意的,喜韵心中的悒闷依然不断扩大。

“你分得出创伤药与化瘀药吧?”|奇*_*书^_^网|端木大夫递了两个小瓷瓶入帐。

“分得出来。”她接过瓷瓶。

“那就先替她上药。雷朔,幸亏你救人救得早,她算是能捡回一条命,现在只需要好好养伤,等伤好得差不多后,我再替她开补身的方子,你差个人跟我回去抓药。”

“端木大夫,劳烦您。”

他们的声音渐远,喜韵知道是雷朔送端木老人出去。

直到她替女子上完药,掀开床帐,雷朔也已经回到房间了,却始终对她视而不见。

压下满腔无名的酸涩走向他,她试着以平常心开口。

“雷朔,我──”

“谢谢。”

他越过她,走到床边动手将床帐绑回原处,坐上床沿审视昏迷的女子,薄唇吐出不带丝毫温度的谢意。

“我想──”

“她需要安静歇息。”他再度打断她的话,赶人的意思很明白。

她错愕地僵了僵,小脸上的诚挚被无情击溃。

他就这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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