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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完本]作者:午后方晴-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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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廷美一贬再贬,并且罗烈了不少罪名。在这种情况下,赵廷美越加惶恐不安,最后在忧郁中死去,这也为赵匡义将皇位传于儿子扫清了最后一道障碍。不过赵廷美子孙兴旺。因此刑中和才有此言。

    雷允恭一听好啊,真宗人丁单薄,有个兴旺的陵**那当然是一件好事。就问刑中和为什么不用?刑中和答道:“下官担心山石下有水。”

    雷允恭不相信,这石头下有水怎么能看出来?于是对刑中和说道:“先帝子女少,如果内似秦王坟,可以立即使用。”

    刑中和这时肠子都悔青了。本来他是担心有人说他没有给真宗找出好**。毕竟这满朝风水大师可不是他一个人,如果有人指了出来,就在这不远处有更好的风水他不用,反而用了次**,他轻则会贬官。重则是死罪。因此才和雷允恭商议,可没想到雷允恭如此草率。他又说道:“山陵可不是一件小事。按行覆验,会拖很长时间,下官怕赶不上七个月的期限。”

    雷允恭这时已经骄横惯了,他那里听得进去,对刑中和就说道:“你马上将陵迁至这个上**,我去向太后禀报。”现在他权焰遮天。这些官员那个敢逆他的意,于是改迁上**。

    雷允恭将这件事告诉了刘娥,刘娥一听也说他太仓促了,可雷允恭抬出旺真宗子孙,刘娥也不好说什么了。于是对他说:“你去和山陵使商议一下。”

    同样丁谓也认为过于仓促,或者认为雷允恭这是在多事。但现在他怕得罪雷允恭,所以只是唯唯而已。雷允恭于是对刘娥奏道:“山陵使也同意了。”

    这是宫中凶案还没有发生时候的事。那时候丁谓也不是很放心,他还派了若干亲信前去查看,其中就有夏竦。但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探测仪。只是凭着四周地形来判断下面有没有水,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些官员也没有看出什么奥秘,只有夏竦一人很肯定地断定下边有水。但他没有吭声。案发后,夏竦看到刘娥对石坚的宠爱,果断地“弃暗投明”。来到石府,并将这件事告诉了石坚。

    其实最早觉得这个山陵会出问题就是石坚,他是依据历史的记载。但现在即使得知夏竦地密报他也不敢确定,第一是历史已经改动了不小,是不是还是历史那个陵址他也不敢确定。其次现在没有什么仪器,光凭观看四周地形就知道地下水有多深。不是很准确。况且还是在山上。葬**也不要多深,出水的机率很小。不要说是他,就是雷允恭和丁谓也同样抱着这种想法。如果他们知道下边真的有水,马上使真宗后代旺成几十万人他们也不会改迁这个陵址。

    石坚现在听了夏竦的话,脸上动容。如果不错的话,正因为这个山陵出水,不但雷允恭处死,丁谓也开始下台。他问道:“山陵出水了?”

    他这声问话的声音很小,这可是一件大事。一点也不能马虎,更不能让自家任何一个下人知道。

    夏竦摇头说:“石大人,没有。”

    石坚翻了一个白眼,心想没有你找我提它做什么。

    夏竦自然明白他内心的想法,又说道:“但是我今天看到刑中和到丁相家中拜年,脸上神情不是很好看,他嘴中吞吞吐吐,丁相问他想说什么,可他最终没说。下官估计,恐怕山陵已经显示了越来越多地迹象。有出水的可能。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所以刑大人没敢说。”

    “哦,”石坚不由皱起眉头。虽然现在这些官员判断问题的办法极不科学。这一点就如同中药。里面有许多伪药方,真的害人,特别是道家的丹药。可是却有很多药方真的管用,还有针炙,可这是他穿越前科学家都没有办法解释的。但有时它还真管用。

    其实后来石坚才知道自己想法是错了,因为他知道很可能这个山陵会出事,所以不愿与它沾上一点边,更没有去看过它的地理位置。现在雷允恭和刑中和选择的位置是在山上,可这山体本来山岩就是石灰岩组成地,山体较为松软,加上满山是树,容易蓄水,因此山上到处是山泉和欢快流动的山溪。并且这个山陵的位置还正好在这山上起伏的一个凹宕里,这更容易蓄水。但在风水师眼里这可是一个龙**之所。只是树木能蓄水,石头也分软硬,这时夏竦还不能讲述出来这个道理。因此这让石坚以为他是用一种迷信的方法在分析结果。

    现在刑中和恐怕也看出了某种迹象,这才担心。比如往下挖山石时,有水珠涔出等等。当然山陵建造这地步,已经花费了无数地人工物力,而且事关是皇帝下葬,现在就是停工他也逃不了责任。或许他还在抱着一份侥幸心理,所以最终没有和丁谓说。

    夏竦又说道:“石大人,因此下官认为要不了几天。山陵就会出大漏子。”

    说到这里他呷了一口茶,又说道:“下官以为会有三种情况发生。一是巨型出水,这种情况他们想要掩饰都没有办法。二是中型出水,他们那时会重新设计,将陵墓往山体上方转移。这样花费大些,时间长些,但会遮掩过去。三是微型出水。那么更好办,只是偷偷地在山陵下挖一个蓄水池,将山陵里的积水导向蓄水池,再用石灰等物铺在地下吸水,上面盖上大理石。这样就会天衣无缝,等到检查完毕,一旦封陵任谁也看不出。”

    石坚也不做表态,他只是淡淡说道:“如果雷大人真敢这样做,他就死定了。”

    夏竦说道:“岂止是雷大人。”

    石坚知道他说的丁谓可也是作为山陵使的。这一次山陵真的出事,他也逃不了干系。不过他想到丁谓却将这只白眼狼放在身边,可也算倒了大霉。

    夏竦又说道:“而且到现在雷监使还没有发觉。今天丁相还开了中门,迎接雷手下的一个帖身心腹,我看到雷大人这个心腹在和丁相交谈时。并无任何异常。”

    石坚也早知道了此事。昨天雷允恭为了想加快速度,还亲自登门向他讨要炸药。只是石坚用这种炸药才研发出来,还得不到具体数据,而且威力大拒绝了。他这种说法也藐似很有道理。建造山陵可不是一件开玩笑地事,每一陵室的大小方正都经过精密的计算设计,如果炸药威力过大。炸出了范围,拿坚粉来修补?那不是开玩笑!因此雷允恭才悻悻作罢。他如果知道现在山陵有可能会出水,自然不敢要加快速度了。当然他更不知道不是石坚不把炸药给他,而是石坚担心以后山陵出事时,也会牵连上自己。

    夏竦又说道:“所以下官认为刑大人现在也被架在火坑上,不到出事时他是不会收手的。这样一来石大人,掰倒奸臣的机会就来了。”

    石坚听到他说丁谓是奸臣,心中好笑,心想你不也是一个大奸臣。

    这时夏竦突然脸色郑重起来。他拱手说道:“但是石大人自己也要保重。”

    说着他将在丁谓家今天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石坚明白他的心意,现在他已经被帖上丁谓一党地标签,一旦丁谓倒台,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因此他现在反水,指望石坚到时保他一把。可石坚出事了,他就是有苦说不出,不能说我早就将丁谓卖了,谁信?因此他现在还真不希望石坚出事。

    石坚笑了笑,说:“夏大人,你请放心。本官不会有事的。这次只是一个诱饵。否则本官会给他们机会?这只是一群小丑,你们丁相是怕死。否则他们也没什么了不起。”

    夏竦这才告辞。等到他离开后,红鸢怯怯地走过来,问道:“少爷,奴婢熬地那个汤怎么办?那可是花了十几两银子的。”

    石坚头皮麻麻的,十几两银子,她放了多少鞭子在里面?这喝下去,今晚也不要睡觉,只管做春梦跑马得了。他想了想,说:“你去端给帝护卫喝吧。”

    原来帝风月刚结婚没多久。在石坚想法里,这个汤对帝风月无疑是一个大补的东西。

    红鸢只好领命下去。一会儿她端着一个空碗回来,红着脸问石坚:“少爷,奴婢还等多长时间,一年或者是两年?”

    石坚看着她,心想看来她真急了。也难怪,现在这种年代,男女结婚都早,她可是二十二岁了。他想到这个小丫头自从被自己买来,可也说得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反正时间不长的。不是我不碰你们。是我现在还在长身体。不过也许不用多长时间,我让你们心愿稍稍满足一下。”

    红鸢脸更红得象绸子,说:“少爷,可人家也有十五岁就成亲的。”

    石坚故意板起脸说:“人家是人家,你不是不知道少爷我从小就身体不好。”

    他不能向这个丫头解释生理卫生吧,那更玄乎。

    “是。”红鸢应了一声,她可还是不放心,眼巴巴地望着石坚。这个不长时间到底是多长?一年或者是两年?

    石坚其实知道现在自己也能“碰碰”。稍稍控制,不要太过份就是。只是孝期未满,还有万一养了小孩子出来,现在公主没有娶,刘娥虽然嘴上不会说,到时候也不会高兴。

    他想了想说道:“总之不会太长,也许一年。也许几个听到这个准音,红鸢再也忍不住,眼角儿飘起媚意,呸了一声说:“我才不急呢。”

    “好,你不急我让你再等上三年。”

    红鸢一听脸色又变了起来,只是她看到石坚说这句话脸上笑嘻嘻地,知道他在耍自己。于是象一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说:“少爷坏死了。”

    然后才拿来真正的药汤给石坚喝下。喝完了药汤,石坚没有休息。他还要想着案件,还有元昊大胜,战争也不会太远,他在想着黄色火药和各种近代武器,还有刚才和学生们交谈时地灵感。他也要起草一个章程。最后还有慧的事,是应当做一个了结了。

    可没有多久,就有宫里的太监前来下旨,说明天要百官前往皇宫朝会。不用太监说,石坚知道这是为了西夏出兵宋境地事。

    到了第二天早上,石坚带着护卫上朝。这也是没办法地事。现在这个组织已盯上了自己,不小心还真会有危险。但他看到帝风月精神萎靡不振,两只腿儿走路都在打飘,奇怪地问:“帝护卫,你怎么了?”

    听到他这个问话,其他护卫全都大笑起来。原来帝风月和范护乐住地地方挨在一起。不知道什么原因,帝风月昨晚回去大显神威,几乎是一夜金枪不倒,将他那个美婆娘杀得求饶连连。更是啼叫声一夜没有停息,连范护乐在隔壁也没有睡好。一大早起来,他就在和帝风月论理。

    听到他们这么一说,石坚头上冷汁直冒,这个红鸢究竟昨晚在汤汁里放了多少鞭子?

    帝风月也不傻,他也知道可能是石坚昨天赐给他汤里有问题,现在他望着石坚,那眼神有幽怨就有多幽怨,将石坚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本来在真宗地时候,有时候新年来了还会举行一些庆祝仪式。比如祭典什么的。那仪式不亚于仁宗登基时的大仗。可刘娥本身是一个艰苦的人。她在皇宫里平时不宴会群臣时,也只穿着一身麻布衣服。现在真宗新丧。她更是什么都免了。她这种习惯更是影响了仁宗,有史记载说仁宗是历史上最朴素的皇帝,但这句话反过来说他也是小气地皇帝。

    群臣聚齐,刘娥在帘后却是第一句问向石坚:“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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