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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的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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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结尾。他度蜜月的时候,把大部分时间用于收捡海贝,而且他在写作和研究的时候如此专心至致,竟在40年的时间里完成了170部著作。

亚里士多德前384年出生于希腊北部的斯达吉拉,他父亲是马其顿国王阿敏塔斯三世的御医,而阿敏塔斯三世的儿子就是菲力普二世,即亚历山大大帝的父亲。医学知识在希腊是一项代代相传的传统,亚里士多德一定学习过很多生物学和医学知识。这就可以解释后来使他成为典型的现实主义者的科学和实验世界观,在这一点上,他与柏拉图典型的唯心主义正好相反。

他17岁上来到柏拉图的学院,并在那里一直呆到37岁。然后,他离开学院,有些人说是愤怒地离开的,因为柏拉图死后,他的侄子,而不是亚里士多德被指定为继承人。他有13年的时间远离雅典,先在小亚细亚的亚述暴君赫米斯那里当哲学顾问,然后在莱斯博斯岛的麦迪伦当了几年哲学院院长,接着在菲利普国王的首都贝拉给少年时代的亚历山大当教师。这期间,他一直大量地读书,观察动物和人类行为,而且笔耕不辍。他的一些作品,都以对话形式刻下来,据说都是些文学杰作,可这些都丢失了。留下来的47篇尽管在知识上很深刻,但都是麻木不仁的散文体和学究气十足的东西。它们可能都是些讲课笔记,或者只准备用于教学的一些材料。

49岁的时候,他到达了自己的权利巅峰,便回到了雅典。尽管学院的负责人位置又一次空缺,可他却又一次轮空了。于是,他开办了一所竞争性的学院,即学园,就在城外面,在那里收集了一些师生,一座图书馆,还有一些动物标本。他早晨和下午都教课,一边在poripatos上,即学园铺有石料的小路上散步,(peripatetic…逍遥派这个词即从此而来),但他把一些研究领域都交给学生去做,很像如今的一些大学教授,把学生的发现一本接一本地汇集在自己的作品中,从而使自己的学术产量大增。

在学园13年后,他离开了雅典,当时有一股反马其顿的骚动在城里爆发出来,他因为与马其顿人的联系而遭到攻击。他说,他离开的理由是为了拯救雅典人,使其不对哲学犯两次罪过(第一次罪过是对苏格拉底的审判和杀害)。他因为一种腹痛病死于次年(前322年),享年62岁或者63岁。

所有这些都不足以解释他的巨大成就。人们只能推想,如在莎士比亚、巴赫和爱因斯坦的情况下一样,亚里士多德是一位少见的天才,他碰巧正好生活在一个特别适合他的超凡天才的时代和地方。

确切地说,他的许多学说都在后世被推翻或者废弃,而他的科学作品也都混在一系列神话。民俗和明显的错误中。比如,在他著名的De Generatione Animalium(《动物史》)一书中,他报告了一项事实,即老鼠如果在夏天喝水就会死亡,说蟮鱼是自发产生的,说人类只有8根肋骨,还说女人比男人的牙齿少。

可是,他跟柏拉图不一样,他有一种对实验证据的饥渴和对仔细观察的爱好,并为从此之后的科学研究树立了榜样。虽然他对演绎推理和形式逻辑百般强调,可他认为归纳推理也很重要,即从观察到的案例中导出总体概括,这是科学方法中最基本的一个部分,也是与柏拉图所倡导的得出知识的方法完全相反的。

亚里士多德不认为感觉是虚幻和不可信任的,远非如此,他认为这些都是知识的基本原料。一位亚里士多德研究者说,对一位曾师学于柏拉图的弟子来说确属非凡,因为他对“具体的事实有强烈的兴趣”,认为除了像在数学这类抽象的领域以外,对真实事物的直接观察是理解的基础。比如,在De GenerationeAnimalium中,他先承认自己不知道蜜蜂怎样繁殖,然后说:

到目前为止,事情尚没有完全搞清楚。如果弄确凿了,也应该给观察而不是给理论以荣誉,就算给理论,也只能给那些经观察到的事实证实了的理论。

跟早期的哲学家一样,他努力去理解感觉如何发生,可是,又没有办法去收集这方面的确证——测验与实验还不知道,人体解剖得不到许可——他只能依靠形而上的解释。他得出理论说,我们感知事物不能光凭其诸如黑白方圆这类的性质,这些只是物质固有的非物质的“形式”。当我们观察事物的时候,它们就在人眼里得到重新创造,它们唤起的感觉通过血管被传送到意识里面——这个意识,他认为,一定是在心脏里面,因为头部受伤的病人往往能够恢复,而心脏受伤却无一例外会致命。(他认为,大脑的功能是在血液过热的时候起凉血的作用。)他还讨论过一种内部感觉可能的存在,即“共有”感觉,通过它,我们可以得知,从不同的感官得来的各种感觉——比如说白色,圆形,温暖和柔软——都来自同一个单独的物体(在本例中就是一团毛线)。

如果不看这些荒诞之处,我们就会发现,亚里士多德对感觉如何成为知识的解释是符合常识和令人信服的,而且对普罗泰戈拉及德谟克利特以感觉为基础的认识论形成互补。亚里士多德说,我们的意识能在一系列的物体中找到共性——这是归纳推理的精髓所在——从这些共性之中,可以形成一个“万有”,一个词或者概念,它不是指一个实际的东西,而是指一种东西或者一个普遍的原则,这是通往更高级知识层次和更高智慧的通道。理智或者知识因而就对感官材料产生作用,它是一种积极的,有组织力的力量。

亚里士多德在生物标本的检查上花费了许多年的时间,他不再可能把感觉的对象看成是纯粹的错觉,也不可能把概括性的概念当作比它们总括起来的个别物体更为真实的东西。柏拉图说抽象的概念可以脱离物质的东西而永恒存在,而且比这些东西更真实;而他的现实主义弟子却说,它们只是某些具体事物可以“预测到的”特性。尽管亚里士多德从没有彻底放弃希腊思想形而上的牢笼,他差不多就要说,这个宇宙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在人的思想意识之外存在的。他因而就把希腊人有关知识的两大思想主流溶合起来了:普罗泰戈拉和德谟克利特对感官感觉的极端强调和苏格拉底及柏拉图对理想主义的极端重视。

至于意识与肉体的关系,有时候他令人失望,语焉不详,另外一些时候又明晰透亮如晶石。模糊不清的地方关系到“灵魂”的本质,对此,他形而上地称作肉体的“形式”——不是它的外形而是它的“精髓,”它的独特性,或者也许是它的生存能力。这种混浊不清的概念会搅浑许多世纪以来心理学这片池水。

另外一方面,他对灵魂产生思想的这部分的评论却是明晰而且有道理的。他在《动物论》中说:“一些作者痛痛快快地把灵魂称作思想的产生之地,可这个描述不能作为一个整体应用到灵魂上,而只适用于思想的力量。”他在大部分时间里把灵魂产生思想的地方叫做psyche(心灵),不过有时候,他是拿这个词来指整个的灵魂。尽管这里存在一个不一致的问题,可是,说灵魂的思想部分是概念形成的地方,而不是在灵魂栖居肉体之前它们就已经存在于此的一个地方,在这一点上,他是前后一致的。

灵魂或者心灵也不是一个可以脱离肉体而单独存在的实体。“很清楚,”他说,灵魂无法脱离肉体而单独存在,灵魂的某些部分也不能与身体分开,这是同样正确的。

他抛弃了柏拉图所谓受禁锢的灵魂最高的目标是要从物质的束缚中逃脱出来的说法。跟柏拉图的二元论相对,他的系统从根本上来说是一元论的。(可这是他成熟后的观点。因为他的观点一生变化不止,基督教神学家可以在他的早期作品中发现大量的材料来证实其二元论。)

亚里士多德一旦把这些东西清除出去以后,他就来论述自己真正的兴趣所在:意识如何既使用归纳也使用演绎来获取知识。他的描述,按罗伯特·沃森的说法,构成了“精神过程最初的功能观点……(对他来说,)心灵是一个过程,心灵就是心灵所做的一切。”心灵不是一种非物质的本质,它也不是心脏或者血液(它也不可能是大脑,尽管他曾认为心灵是在大脑中的),而是思想过程中所采取的步骤——功能主义者的概念,即今天支持认知学说、信息理论和人工智能的概念。毫不奇怪,那些了解亚里士多德心理学的人都非常敬畏他。

他对思想过程的描述,听起来就好像他是以实验结果为依据的。当然,他没有任何实验证据,而他却是如此聪明的一个生物标本收集者,他很可能做过类似的某些事情,也就是说,仔细打量他自己的经验和别人的经验,把它们当作标本来研究,再用它们作为自己概括的基础。

这些概括当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是,思想意识,不管是以归纳或者是以演绎的形式来进行的,都使用感官感觉或者记住的感觉来形成普遍的真理。知觉带给我们对于世界的感觉,记忆允许我们存储这些感觉,想象使我们能够从记忆精神图景按照感觉来重新创造,而从积累下来的图景当中得出普遍的思想。这与他的师门柏拉图的思想完全不同,亚里士多德不相信灵魂天生就带有知识。按照丹尼尔·罗宾逊的说法,他相信,人类都有认知的能力,通过它,外部事物(感知的)记录会导向他们在记忆中的存储,这就形成了经验,而从经验——“或者从已经来到灵魂中安息的整个宇宙中”——会达成一个可证实的原理。

这是一个超凡的观点,科学心理学将在23个世纪以后证明它。

因为他是那个时代的人,他有关记忆的一些评论现在是毫无意义的,比如,他说,当我们的记忆处于潮湿状态时,我们记忆事情的效果最好,干燥的时候效果最差,而且说,年轻人的记忆比较差,因为其(像蜡板一样的记忆的)面积会在成长过程中快速地变化。可是,他的许多观察还是很有见地,而且接近事实的。例如,一个经验重复的次数越多,它就越发容易被记住。还有一例:一些虽然只经历了一次,但是在非常强烈的感情下经历的事情,会比一些经历了许多次的事件更容易记住。还有一例:我们从记忆中调用一些东西,是靠概念之间不同的联系进行的——如相似、对比和接近等。比如,为了找回一段失去的记忆,我们在记忆里寻找一些我们相信的东西,或者知道会引导我们找到我们正在搜寻的记忆的东西。

每当我们想重新找到某个东西时,我们都会体验到以前的某种运动(即记忆内容),直到最终我们会找到某种东西,通常在其后紧跟着我们要寻找的东西。因此,我们总是在一个系列中寻找,要么从当前的这个或那个直觉着手,或者从某种类似或者相反的东西搜寻,要么就从与它接近的东西那里寻找。

虽然这很难说是不朽的真言,但心理学史学家大卫·默里说:“这最后一句话有可能是心理学史上最有影响的名言,因为它明确地表明了这个信仰,即我们是通过联想从一个概念到达另一个概念的。”这个信仰将从17世纪起成为主要的学习理论的基础,和解释人类发育和行为的主要方法。

在《动物论》和其它一些著作中,亚里士多德简要地处理或者浮光掠影地触及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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