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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家林感激地看了自己地婆姨一眼:到底是初中毕业的,懂得的就是比自己老妈这个没上过学的要强啊!
“家林子,这个厂长你不能当。你就不是那块料!”半天不吭气的米家老汉终于开腔了:我刚才也听懂你的意思了。原来马书记想报名当这个厂长,可他小舅子五儿在县里是县长,人家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这才让你去报的名,钱也是人家给你掏的,对吧?!”
米家林点了点头。
“儿呀,那这个厂长咱就更不能当了。马书记可对你是够好的了,咱老百姓做人不能不讲良心。你就把这个厂长的位位让给人家马书记吧。只要马厂长到了县里,能给我娃在那个食品厂找个正式的营生,我娃这一辈子的活路也就不发愁了。”米家老妈这会儿也闹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苍白着一张老脸央求着自己的儿子。
“妈,你们别嚷了,让我自己好好地想一想。你们吵得我头都大了。”米家林被两位老人说得一点主意也没有了,烦躁得蹲到地上、抱住了自己地脑袋。
米家老爹发火了:“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想啥?有什么好想的?!你以为这一次你瞎猫碰了个死耗子捡了个第一名,就以为你自己狂得不行了?!你是我地种。我还不知道你的那一点脓水?我看你非要把咱们这个家折腾得啥也没有了,你才甘心哪!一万块钱呀,你丫去哦是把人家厂子给搅黄了,咱家就是卖了房子,也不够给你收拾你屙下的那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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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你有话不能好好地给家林子说吗?咱家林子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哪能连个好赖话也闹不懂哪?!”米家老妈一边心疼儿子制止了老伴的发飙,一边话中有话地劝着儿子:“娃呀,你爹虽然是脾气不好。可他说的,也都是实心为你娃好呀。我们老家子们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也多。你就别倔了,啊?!”
“爹、妈,你们不懂。这是人家县里领导们定的,让我当这个厂长,马书记连考试也没有参加,哪能说让就让地?!这又不是小孩们玩耍!”米家林站起身来,苦着脸给自己的两位老人解释说。
“什么不能让?”米家老汉眼睛又冲着儿子瞪起来了,好像还想扑过去,给自己的这个倔儿子两下:“人家吴家的五儿就是一县之长,难道就连这个权也没有吗?这是两家两厢情愿的事情。县里地领导们为什么不同意?!我看你这个兔崽子是看到了人家县城里的花花世界,不想在咱这村里呆着了,你给老子找什么借口?!你以为你爹就那么啥也不懂吗?”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娃呀。你不用怕,明天大早妈和你爹带着你去找人家县长,都是一村一舍的,他吴家的五儿就是当了县长,这个面子也是肯定要给我和你爹的。再说。咱们也是为了他吴家的二女婿好啊。这有不算是什么坏事?”米家老妈拦阻了老头子,劝说道:“娃他爹。你也不用急,让娃们好好地再商议、商议,天也不早了,咱们也早点睡吧。
唉,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搅得一家老小不得安宁。”
米家的两位老人回去他们屋里睡觉了,这边小两口又开始嘀嘀咕咕了。
“家林,我也不让让你到县城里、去当那个什么食品厂的厂长。”米家林地小媳妇脱得光溜溜的,温柔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平静地说。
“为啥?难道说你也不相信我能当好那个厂长?”米家林有点奇怪了:“我可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考上地。再说了,你平时不是一直很羡慕人家县城里人们过的日子?我要是能到了县城里当了厂长,以后说不定就能把你和娃也接过去,让娃和城里人一样,在那里上学、找工作,再找一个城里的媳妇。”
“我觉得爹和妈说的有道理。那么大的一个国营厂子,你要是搞砸了,就是卖了我和娃,也不够赔人家国家地。再说了,我、我、我也怕你到了县城里,当了那个厂长以后,看见工厂里漂亮地城里女子,就把我给甩了,自己去当那个陈世美。”
“嗨,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米家林觉得有点好笑了,他搬过他小媳妇的脸,看着她地眼睛认真地说:“我就是当了县长、省长,也不会抛下你和娃,去当那个陈世美的。你看咱村里胡云珍人家现在是县委常委了,还没有和村里的婆姨离婚,陈世美那是人们瞎编的,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
“哼,你就别哄我了。我们村就有一个男的,进城接了他爹的班、当了工人以后,就把自己原来的婆姨三天打、两天骂的,给折腾得离婚了,然后在城里又找了一个年轻的。咱村里的胡云珍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别看他现在没有离婚,那是因为上面有人管着他哩!我听人们说,他在县里有好几个相好的。要不然怎么他一两个月才回一次家!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那么长时间不碰女人早就憋不住了。反正,你要是到县城里当那个厂长的话,就提前把我们娘儿俩给打发了。我可不想后面再受罪。”说完,米家林的小媳妇干脆给了米家林一个后背。
嗨,这事给闹的!米家林郁闷地看着黑暗中的窑顶……。想的那么简单,家林能被招聘为县食品厂的厂长,那是有一套完整的组织程序的。并不是说由哪一个领导想换人、就能换人的!”吴永成面对着米家的这三口子,此时只能是苦口婆心地给他们解释着:“家林在这次的应聘中的表现,那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现在他唯一短缺的就是实践经验。我们县委、县政府还专门给他配了一个工作经验比较丰富的支部书记,来协助他的工作。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能做好这个厂长的……”
“五儿,你不用说了。这个昨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已经商量好了,厂长就让你二姐夫马书记去当,你是县长,这个权利你肯定是有的。”米家老妈不管吴永成怎么说,反正就是咬住这一句话了。
“五儿,这事要不难办,你就答应了你米婶吧,你没有看见他们一家人着急成这个样子了?!”吴家老妈也在一旁给他们说好话。
“妈,你不知道,这个事情不是这么就能说换就换的。”吴永成无奈地看着一旁添乱的老妈。
“你们这是大清早的干球甚哩?吵得我在家里也听见了动静了。”正在这个时候,吴永成的二姐夫马林从院子外面进来了,他看见米家林想和他解释什么,一摆手制止住他:“你啥也别说了,我在外面早就听清楚了。米家林,你这后生这是说球的些啥呀?你以为这个厂长是你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的?想换给我?!哼,真是一个大后生说的这叫啥话哩?你家大人们不懂这个道理,难道你也脑子里进水了?!人家这是县委、县政府的决定,你要是不去的话,那就是不给人家面子。要真闹成那样的话,我鱼湾村也容不下你这个神神了,你想到哪里发财就去哪里吧!
米老汉,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不就是害怕家林把厂子搞砸了,赔不起我那一万块钱嘛?!我马林在这里还就把话撂到这里了,只要家林去了那个厂子当厂长,就是搞砸了,我的那钱一分钱也不用他还,怎么样?!”
第三卷 崛起 第二百七十一章 文丽出事了
望着一脸惶惶然不安的米家老两口,吴永成不禁苦笑了起来,心想:自己和风细雨、苦口婆心地和人家说了半天大道理,还真不如自己的二姐夫马林进院子喊的这几嗓子效果来得好。
唉,在农村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这有的时候正儿八经的道理,还真是讲不通的。自己在前世的时候,也遇到过不少的事情,还都是用类似于马林的这种工作方法来解决的。
不过,吴永成现在的身份和他在前世时大不一样了,那也就绝对不能再用那种简单粗暴的工作方法了。否则的话,也太有损于他一县之长得风度了。
“米婶,我二姐夫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情并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它并不是说不干、就能轻而易举地撂担子的。”吴永成抓住这个时机,趁热打铁继续做米家老两口的工作:“其实你们的担心也太有一点严重了,家林是从二十多个应聘者中一路领先杀出来的,这并不是偶然和侥幸的结果。这与他平时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既然县委和县政府的领导们都信任他,愿意把这个厂子交给他,你们也就应该给他这个机会。再说了,他也不是一个人孤军作战,他的背后还有我们县委、县政府的支持,还有像我二姐夫这样的老厂长们给他帮助,我相信他不会把这个企业搞砸的。”
“五儿哥,不,吴县长,你放心吧,我会努力和大家一起干好的。”还不等米家老两口再开口说什么,米家林鼓起勇气当着众人的面,给吴永成表了一个态。
“对嘛,这才像一个新时代的青年,哪能连试一试的胆量也没有呢!”吴永成走下台阶,拍着米家林的肩膀笑着鼓励他。
米家老汉见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也只好满脸堆笑对吴永成说:“那,吴县长,我们家的家林就拜托给你多照应了。他还小。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管打、尽管骂。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什么也不懂,就只能靠你和马书记了。但凡家林以后能有什么大出息,我们米家老少一辈子都念你们地好!”
“你看这大兄弟说的是什么话呀,咱们一村一舍的,你说五儿不照应家林,那还像什么话?你这话说得也太外道了。”吴家老妈笑吟吟地拦住米家老汉的话头:“走吧,进屋去坐吧。让五儿和家林他们哥儿俩好好地啦呱、啦呱。”
米家三口人哪肯进屋去。他们都知道吴永成回家一趟不容易,还要赶中午的时候一起和米家林回县城,急忙告辞回家了。他们回去还得再给米家林同志上上课,也留下一些时间,让吴永成|人家一家人家叙叙亲情。
马林也和吴永成他们打了个招呼。出门走了。他现在可是一个大忙人,既要管理村里的几个企业,还得应付村里的那一摊子破事,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几瓣。
这也幸亏村里的企业,马林都按照吴永成的要求,全面实行了TQC管理,否则的话,也真够他一个人招架的。
到了九点多地时候。吴永成的老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还是吴永成一贯爱吃的面条。
尽管永明县的农村实行责任制七、八年了,村里也早就取消了集体上工劳动,可是大多数的农村家庭,还是按照以前每天两顿饭生活习惯。
“五儿。我说你也应该抽点时间到省城去照应、照应文丽,她身子重(有孕在身)、行动不方便,还不肯请假养胎,真要是出点什么意外,那你这个当爹地就有得受了。”饭桌上。吴家老妈又开始对吴永成絮絮叨叨了。
“妈。我以前也劝过文丽,可她说她的这个岗位。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人。不过,你放心吧,我三姐就一直和她住在一起照应她呢!这你也知道的呀!再过半个月,文丽她们学校也该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把她接回来。我这一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吴永成嘴里含着一口面条,含含糊糊地回答老人。
吴家老妈嘴角一撇:“哼,你三姐?就靠她?!她一贯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二郎神,她连自己也照顾不了,哪能照应了你媳妇?!不行,五儿,这几天你要是还走不开的话,我就到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