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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他看着叶佩,想起两人这段感情,绝对不可能得到她父皇的允许,心里头就难过了起来,眼下他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私奔。
叶佩静下心想想,他说也是,这叶沐尘的父皇,就算再怎么疼爱她,再怎么心疼她在阳焰国受了的委屈,也不肯能同意了她和逸扉萧王爷的事情,而且不论辈分上来说,这时会落人耻笑的事情,丢了伽兰国的颜面。就从她是已经嫁出去的女儿这一点来说,还未被“休掉”,就又嫁一个,也是绝对不可能被允许的事情。
路上已经听逸扉萧说起,叶沐尘的宫籍尚在阳焰国,说明她还是凰哲剑的人,就如同离婚,一方若是不肯签字,另一方怎么折腾,都是徒劳,如今那凰哲剑就是不肯签字的一方,她身份上,还是凰哲剑的妃子,带着这样的为人妻的身份,重嫁,在现代也是不被法律允许的重婚罪。更别论古代了。
叶佩倒是没想婚姻那一层,刚想和逸扉萧说她尚未想过婚事,却听逸扉萧接下去一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般。
“还有景雯,她肯定也不会同意,就算我们过了所有的苦难,全世界都同意了,景雯那关,还是过不去的,她会一哭二闹山上吊给我看的,我不想你受了委屈,所以我们还是私奔吧!”
景雯,叶佩嘴角的笑,都僵住了,原来,他已经有了妻子。
是啊,自己对他完全不了解,只是听莲心说了点点罢了,晓得他是忠良之后,父母过世,先王念其父亲忠诚母亲痴情,又怜其孤身可怜,收为义子,封为王爷。其余的,她都不知道,对她而言,只是一片空白。
“以后且说吧,我累了!”那冰冷,冻得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私奔,奔去哪里,她不想做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她不可能做出伤害一个陌生女子的行为,本以为今日两人但诚相待,就算前头是风是雨,也可以携手共进,只要两人的心事彼此熨暖着的,却不料,前头却是一片暗礁,她看不见暗礁,船触礁了,她沉到了冰冷的湖底。
“佩儿,怎么了?”天色太黑了,黑的逸扉萧,没有察觉到,叶佩脸上的刺痛。
“我们先回去吧!”深呼吸,再深呼吸,她的眼眶却有些涨,第一次试着去爱一个人,第一次真的爱上一个人,却不料,她还是输给了这个时代,这个该死的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的时代。她走在前头,手已经不知何时,脱离了逸扉萧宽厚的手心,别人的老公,她不想抢,她若是硬抢了,也不会快乐。
她笑的悲伤,对紫儿已经很抱歉,虽然是凰哲剑一厢情愿的要霸道。如今,她不想再对另一个女人做出伤害,虽然对象是逸扉萧,她是真的,真的,爱上了逸扉萧。
逸扉萧不晓得叶佩是怎么了,以为她也在发愁两个人的未来,见她自顾自走得快,也追的紧,也追紧了几步,就要去拉她的手,叶佩没躲,只是他的手心的温暖,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妖孽,一世人口中的狐狸精第三者不要脸的,手一抽,凉风便吹走上头的余温。
“佩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逸扉萧手心落空了,心也落空一下,眼神迷茫的看着叶佩。
“扉萧,我崇尚的爱情,是唯一的,我认定一个人,就是一生一世。我不爱跟别人抢,我不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所以,扉萧,你且让我静静。”叶佩以为自己时候的很明白,当然,她是说的很明白,只是逸扉萧没给听明白。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是这样,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生一世,我此生认定的人,就是你。还有什么和别人抢,抢什么东西,有谁把你东西抢走了吗,我去给你讨回来。”
“呵呵!”叶佩笑他单纯,这东西,能讨回来?他是要怎么把他自己讨回来。
脚下不再停步,怕那涨得慌得眼眶,落下咸涩的东西来。
逸扉萧有些懊恼,一把抓住叶佩,就要不顾一切将她钳制在怀里,却听见前头的树林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啊!”
逸扉萧警觉,将叶佩护在臂弯,身子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低声对上叶佩说:“前头有人。”
“去看看!”叶佩的职业病又犯了,那凄厉的惨叫只是响了一声,便没了声息,那林子里,必然是出了事情,惨叫声尖锐刺耳,是个女人的声音,她不顾逸扉萧的阻拦,已经挣脱了他的臂弯,径自朝前头走去。
逸扉萧赶紧跟上,紧紧的保护着她。
林子里的树有些茂盛,遮住了大半月色,只投下稀疏的月光,里头的景象,不太看的清楚,叶佩却闻到了血腥味,那味道就在前方不远处,快步上前,脚下踩到一滩水洼,溅起的不是清脆的水声,而是如踩在鸡蛋清上的粘稠声响。
是血,是很多血!流成了河的血。
眼睛已经能适应林子里头的黑暗,她顺着血洼望去,只见前头树干上,绑着一个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死人。
那棵树正好能照射到月光,从月光下来看,这死人,腹腔被破开,肠子内脏,已经多半掉到了身体外头,逸扉萧见着,由觉得晚餐在腹内翻滚,叶佩却是凝眉,毫无惧色的靠近那死人,回身对逸扉萧道:“你先去村里喊人来帮忙。”
她居然放她自己一个人留下,逸扉萧知道叶佩已经不是叶沐尘,但是短短半年多时间,她是如何的练就男人都不可能练得出来的胆子。
他不肯离开,道:“若是凶手又回来了,你怎么办?”
“我保证我没事,你去便是。”叶佩催促着,逸扉萧怎么肯依,无论如何,他此刻,都不敢离开叶佩一步,怕他一转身,她就遭了不测。
叶佩之所以让逸扉萧去喊人,她不是没想过,凶手若是出现,要杀自己是易如反掌,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到,凶手不在附近,她有强烈的罪犯感应能力,很多时候,这种能力,还帮她破了不少案子,如今,她也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有错。
见逸扉萧不放心,死活也不肯离去,叶佩只能道:“你轻功来回,不过瞬间的事情,你觉得我会在瞬间之内被杀了?”逸扉萧突然抱住她,脚下一点,叶佩被惊了一下,只听他道:“抱着你飞,也是来回瞬间的事情,不会耽搁你事的。”
再一次挨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身子被抱在半空之中,容不得她产生多余烦恼情绪,便来到了村子,逸扉萧交代了大家取火把到前头树林帮忙,抱起叶佩又是速度的回到林子。
叶佩本想自己留下,在第一时间寻找到的线索,总是很有用,才打发逸扉萧去找人帮忙,只是她没想到,逸扉萧的轻功如此了得,当真是瞬间的功夫来回。
又回到了林子里,借着月色,那被开膛破肚的尸体,脖颈和大腿内侧,都有深深的伤痕,这两处汇集了人体的大动脉,只怕那淌成河的血,正是从此中流出。
已经有火把进入林子,将林子照亮了起来,只是那火把,还没靠多近,就呯的一声,伴随着一声惶恐的尖叫,掉落在地,还好没熄灭,逸扉萧看着那持火把的人,正是招待自己的五叔,如今已经吓得面无血色,双腿发软,冷汗直冒,他捡起火把,对着后头的火把子道:“这里出了命案,胆小的都不要过来,来个人将五叔扶出去。”见进来扶五叔的人,吓得也不轻,发出一声尖叫,拖着五叔就往外跑说:“啊!死人,死人,肠子都出来的死人啊!”
外头随即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尖叫声,里头叶佩接着火把的火光,更将眼前的情景看的清楚,男人的血还在流出,整个人像是开了两个水龙头,在被不停的放血,他的嘴唇上,两边嘴唇,都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颈部的刀痕,整洁干净,大腿内侧的刀痕,也是整齐,看样子,那凶器极其的锋利。
将绑在树干上的尸体松绑放在平地上,因为死去不久,死者的肌肉还有弹性,那被破开的腹部,还未松垮的倒向两边,只是挂在外头的内脏肠子却没滚落回去,倒向了两边,搭拉着,看着煞是惊悚吓人,却见叶佩脸上,是认真的翻看着死者的伤口毫无惧色,她从头到尾,只是翻看尸体,一言不发。
逸扉萧在一边帮她持着火把,那尸体因为被放血而死,现在整个面部苍白无血,再加上身上的血腥恶心,看着触目惊心,逸扉萧拧着眉头,也是一言不发。
翻看了许久,颈脖的伤,从下巴一直延伸到耳后,伤口很是奇特,呈月牙形,深浅基本一致,还可以见着伤口是一直斜向下滑行,与伤口上方地面成锐角30度。再小心退下死者的衣衫,暴露出其大腿内侧的伤口,也是呈现一个月牙形状,割得极深,只是切入的角度和颈部的不一样,大概与伤口与伤口下方地面,呈45度角。
再看死者衣衫,里头是纯棉的里衣,外头是真丝的绸缎大褂,这人绝对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叶佩又目测了死者的身高,大概有个一米八不到点,身材略微发福,年纪在30岁左右,家境富裕。身上刀伤奇特,全身被放血而死,最致命的伤不是腹部被切开,而是两处大动脉被破坏。嘴角撕裂,嘴唇至口腔内,都有泥土。
那声尖叫是女人的,她记得的!而眼前的,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眼下,这些东西,都不是光看尸体就能晓得谁是凶手,这死者的身份先弄清楚,再整理他的人脉,不然要找到凶手,好比是大海捞针,当务之急,就是得有人认得死者是谁。
于是叶佩走到林子口,外头的村民,除了还心有余悸,瑟瑟发抖的五叔还有扶五叔出来的年轻人,便都不晓得里头究竟什么恐怖状。想着或许是那五叔胆子小,连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敢呆在里面都不怕,他倒是吓成这样,但是如今叶佩让他们中胆子大点的进去认认,里头的人可认识,就见那些进去的,都吓得屁滚尿流跑了出来,大家才晓得,不是五叔胆子小,是叶姑娘的胆子,太让人佩服了。
那些人哪敢看里头死者的脸,光看到那个流满肠子的肚子和地上汪洋一片的血,就吓得两腿发软,没了勇气,只有一个胆子还算大点的,勉强看了死者一眼,但是死者面色苍白如纸,嘴被撕得大开,摇摇头,不认得。
不管认不认得,先将尸体安顿好再说,尸体已经开始松软,破开的两瓣肚皮,都开始耷拉到一边,流出更多内脏来,尸体再多段时间尸僵出现,到时候全身僵硬,只怕要给死者换身干净的衣服,遮住那恐怖的腹部,都会有困难,于是她对逸扉萧道:“扉萧,且将这尸体搬出去,整理下。”
眼睛却不看他,她这下,真是疲乏至极,心累身也累。
这宁静的荒村,第一次变得不在安静,从林子里抬出来的尸体,被简单收拾了下,停放在了村中的一间废弃的草屋内,叶佩虽然说倦怠极了,但是却因为心里事情太多,终究无法无眠,三更时分,忽然听见门外有动静,刚要出去一探究竟,却见逸扉萧,欣长的一抹湖蓝色身影,立于房门前,看着她,只是看着,不说话。
他还在纠结于月下散步的不欢而散,不,不应该是不欢而散,而是佩儿忽然变化,让他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不晓得她在想什么,本还有机会可以说清楚,但是却被林子里头的突然的尖叫声给打扰了,他见她办事认真,又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就不好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