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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贤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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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少主吩咐……”

“少主嘱咐不准我去,对不对?”看迎春不敢言明,她好心的替迎春说。

“是……”迎春呐呐的应道。

其实今儿个义云楼是在审问一件窃盗案,鉴于过去少夫人的残暴,这几年来,少主问案全不让少夫人插手,一来是堡里主事者还轮不到她,二来是她残虐无道的手段太令人心寒了。

一定是怕我去搅局,欧阳雪心里想着,不过……管他的。

“走,”她见迎春一副为难的模样,“好迎春,你不好奇吗?不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迎春皱着眉,她当然好奇呀!虽然她知道发生何事,但她也想看看事情到底怎么解决的,可是……

“好啦!咱们上义云楼去吧!有事我负责总行了吧!”

迎春无奈,只得遵从,谁教她只是个奴才呢?

走过重重院落,经过无数回廊,欧阳雪在心底抱怨着,这么大一座迷宫,要不是有迎春领路,她早就迷路了。

改天得画张地图,最好是请人做辆脚踏车代步,免得走得脚酸。真搞不懂这些有钱人,屋子够住就好了,为啥要盖这么大,六个主人,就有上百个奴仆,既浪费金钱又浪费人力。

终于,景色一变,不再是花园假山、小桥流水。眼前一大片宽广的草原,欧阳雪觉得有些像是学校的操场。尽头处一栋大房子,想必就是义云楼了。

不想再走那些弯弯曲曲的长廊,她只手撑起跃过半人高的栏杆。

“少夫人!”迎春惊呼。

没有理会迎春的大惊小怪,她直接走过草地,来到义云楼大门外。

几乎所有的仆人都聚集在这儿,偌大的正厅站着百来位的仆人,显然还有余。她好奇的探望着,只见仆人们男女分站两边,中间空下约两公尺宽的走道。

那空下来的地方,正跪着三个人,陈总管站在三人面前,对着坐在上位的古云飞说着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这义云楼不是专供奖惩、仲裁、处分等的人事问题吗?莫非……是这二人犯了什么错吗?

咦?那不是夏荷吗?她正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正好,她可以问夏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荷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事情的演变,她替那二个人担心,她不相信他们会做出那种事情,忽然觉得后头有人轻扯着她的衣服,回过头一瞧,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少……少夫人!”不算小的惊呼,吸引了正厅里所有人的眼光,当然,其中包括了一双冷电般的眼睛。

欧阳雪认命的仰天长叹,本想悄悄的来再悄悄的走,但……唉!她怎会忘了每个下人看到她都会惊恐万分,更何况是突然出现在背后呢?没有尖声大叫已属胆大了。

“你到这儿做什么?”古云飞冷然的声音隐含着一股怒气像把利箭直射过来。

她拉住气喘吁吁才刚到达的迎春要跪下请罪的身子,要迎春待在夏荷身边,然后直接走进去。

“我只是四处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看到屋子里那么多人,才进来看发生了啥事。”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好奇,专程赶来义云楼看热闹的。

她很自然的走利古云飞旁边,见那长长的大“龙椅”上有空位,直接就坐到他身旁,没发现古云飞难看至极的脸色,倒是发觉原本跪在下头脸色苍白的三人,见到她之后更形惨白惊慌。其他人也窃窃私语,一副彷佛那三人大难临头的模样。

“出了什么事吗?他们为什么跪在那儿?”她问古云飞,但他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

“这事不准你插手,没查清楚之前,不准动私刑。”

“动私刑?!这未免太目无王法,太残忍了吧!”她惊呼一声。

“哦!是吗?但为什么你所谓残忍的事通常都是你本人在做?”古云飞讽刺的说。

欧阳雪脸色倏地一白,想起迎春之前所叙述柳筠筠的暴行。

原来……原来他根本不相信她,昨晚她对他坦白的事,他压根不相信,说什么要想一想,藉口,全是藉口!

“我说过我不是她。”她难过的低语。

古云飞身子一僵,眼底闪过千百种情绪,最后留下一抹温柔。他低声道:“抱歉,我只是……”未竟之语,让底下跪着的人打断。

欧阳气听见了他的歉语,惊讶之余也漾出了一抹动人的笑,告诉他没关系。

那三人像发狂似的猛对她磕头。

“少夫人,奴才发誓,奴才绝对没有偷银两,真的,奴才没偷啊!”

“少夫人,请您明察,奴才没有偷钱,请您明察。”

“少夫人,奴才是清白的,奴才在古家堡十几年了,一向小规中矩,奴才没有偷钱,奴才真的是冤枉的。”

二个人争先恐后般狂般的喊着,却让欧阳雪知晓了事情的原因。

“好了、好了!你们别慌,先报上名来。”欧阳雪不得不提高声音打断他们的喊冤。

“奴才叫李仁。”左边的说。

“奴才叫张富。”中间的道。

“奴才叫陈大贵。”右边的道。

欧阳雪看看三个人,又看看站在前头的陈总管,最后眼光停在旁边的古云飞身上。

“云飞,是谁掉了钱?掉了多少?”

古云飞衡量着眼前的情形。他已经耗在这儿近两个时辰了,依然问不出所以然来,三人的说辞都像是受冤的,而且从过去他们的表现,也不像是鸡呜狗盗之徒,但确实是这三人的嫌疑最重,或许,让她插手也好。

“帐房昨晚结帐时,发现短少了十两银子,调查结果,他们二人涉嫌颇重,现在还在做最后的调查。”

“原来是这样啊!”欧阳雪沉思着。突然灵光一闪,哈!何不学学一休和尚的妙法呢?

“如果我能查出是谁偷了银子,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可好?”欧阳雪提议道。

“什么条件?”

“目前还没想到。”

“不,这事我自己处理。”古云飞断然的拒绝。

她眼神闪过一抹哀伤,但很快的逝去。

“算了,不谈条件,先把这事解决再说。”欧阳雪黯然叹道。

唤来迎春,在她耳旁低声交代几句话后,只见迎春一脸疑惑的领命出去。

在等待的同时,她低声问古云飞,“若查出是谁偷了银子,那人会有何下场?”

“鞭打二十,送官查办,逐出古家堡。”

欧阳雪惊讶的瞪大眼,“好残忍哦!竟然真的动用私刑,太野蛮了。”

古云飞扯了扯嘴角,到现在,他真的是百分之百相信她不是柳筠筠了。

“祖先订下的规矩,不容改变。”他冷淡的看她一眼,丝毫没有暴露出内心的激动。

“拜托,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耶!而且俗话说得好,规矩是用来让人打破的。”

咦?!有这句俗话吗?古云飞疑惑的看她一眼。见她那娇嗔的模样,内心一阵悸动,看着那嘟着的小嘴,他竟然有吻她的冲动。

她是真的不一样了,不是吗?

欧阳雪见他面无表情,不发一语,只得告诉自己方才一定是自己眼花了,才会以为闪过他眼神的那抹情绪是柔情。

这时,迎春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将手上的纸张交给欧阳雪。

众人疑惑的互望一眼,本以为少夫人交代迎春办什么重大的事,原来只是拿张纸,要纸,义云楼多得是,哪用得着大老远跑回去拿?

欧阳雪当然知道众人的疑虑,但她只是微笑着,然后将那张纸整齐的撕成三份,对着那三人说:“你们都知道我出过意外,严重到曾一度没了呼吸,对不?”见众人点头,她又道:“也知道我能预知未来,甚至起死回生,对不?”众人又点头。

没错,自从救了雪儿后,堡里的仆人们就口耳相传她拥有那种异能。

“那是因为在我还没嫁过来之前,有一位得道高僧,他送给了我三样宝物,一样就是预知能力,第二就是起死回生,这两样宝物我已经用过了,所以也就失去了这种能力,而第三种宝物,就是这张纸,那位得道高僧说,这是一张‘老实纸’……”

第5章

“老实纸!”众人惊讶的低呼。

欧阳雪点点头,很满意自己创造出来的效果。讲这段话,一来是为了让众人信服,二来也是断了以后的麻烦,要不然往后若有人要她预知未来或送个死人来让她起死回生,那不是糗大了吗?

“这张纸,可不是一张普通的纸,那位高僧曾在纸上念过经、施过法。它的作用就是在测出用的人是否老实,所以称之为老实纸。待会儿,你们三人只要将名字写在纸上,问心无愧的人,在半刻钟后,他的名字便会自动消失,这样就能证明银子到底是谁偷的了。

“来人,准备笔墨。”她将纸张传了下去,“你们轮流到屏风后,把名字写上,然后把纸摺起来。”

三人接过纸张,轮流走到屏风后。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众人屏气凝神的等待果。

“好了,现在你们将纸打开,答案自然分晓。”

三人听命打开纸张,李仁和陈大贵高兴的大喊。

“消失了,我的名字消失了!”

张富则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纸,他的名字并未消失。

“不!不!少夫人,奴才没偷银子啊,奴才真的没有啊!”他惊慌的大喊。

众人窃窃私语。

夏荷忧心仲仲的看着张富,不,她不相信他会偷钱,但……

陈总管大喝一声,“住口,事实俱在,还想赖吗?”他命人将鞭子拿过来,准备惩处。

“等一下!”欧阳雪制止,“我话还没说完!”她等众人稍静后,她才又道:“张富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没有偷银子,偷银子的人是李仁和陈大贵!”

全场一阵哗然。

古云飞有些明了他这个小妻子在玩什么把戏了,他但笑不语,有些佩服她那鬼灵精似的脑袋。

“少……少夫人,奴才……奴才的名字……消……消失了呀!怎……怎么会……会是奴……奴才偷……偷的呢?”李仁惊惶失措结结巴巴的问。

“是啊!怎么消失的反而是偷钱的?”陈大贵也不满的道。

“啊!真是对不起喽!”欧阳雪嘲弄的道歉,“刚刚我把老实纸的功能解说错误了,其实呢,它没什么法力,名字也不会自个儿消失,所以,问心无愧的人就老老实实的把名字写上去了,而作贼心虚的人,反而不敢写了,所以很简单,这就是老实纸的功能。”

张富松了口气,不禁佩服少夫人的智慧,陈大贵和李仁垂头丧气的跪在一旁。

李仁道:“没错,钱是奴才偷的,不过这不干大贵叔的事,他只是帮我把风而已,请少主放过他,只惩罚奴才吧!”

“等一下!”欧阳雪再次制止陈总管拿家法,蹲下身与他平视,“你为什么要偷钱?”她见李仁一副忠厚模样,陈大贵也是一副好好老先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宵小之辈,还有一点,就是帐房一天下来的银两和银票何其多,为何他只含了区区十两银子?这一定另有隐情。

李仁见少夫人没了往日的残暴,又轻声细语的放下身段问他苦衷,一时悲从中来,红了眼眶,“奴才的母亲几天前染了重病,原本家中是有些积蓄,但因为前一阵子,奴才的大儿子被……被少夫人您打断了腿,还未康复,两笔医药费把家里的积蓄花光了,连大贵叔的老本也全借给了奴才,还是不够;这两天,奴才的母亲药也不吃,大夫也不请,坚持要把钱留给孙子医好腿伤,可是……奴才怎能置母亲不顾,不得已,奴才只好出此下策,大贵叔说下月领饷时,他要把钱帮我补上,所以……奴才知错,请少夫人责罚。”他哽咽的把事情始末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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