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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缘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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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天罡道:“师友之恩不能忘,逆天之事不敢行。”
    李淳风恨道:“量那奎、亢二星,凭本官一人之力便可摆平,道兄可置身事外,替我看住这两个扁毛畜生,回头我再处置他们。”袁天罡苦笑一声,退过一旁。李淳风向南、张二人卧室奔去。
    狐、鼬二仙同时拦在了李淳风面前道:“你这个愚不可及的什么毛畜生,袁道长苦口相劝,你非但不听反倒一意孤行,只怕你身分两半之时,才知袁道长对你是一片致诚。我劝你还是听袁道长良言,顺天意应民心也能得到一个善果。”
    李淳风怒极道:“本官怎么做轮不到你们两个扁毛畜生教我。也好,待我先打发了你们再去料理屋里那俩个。”说毕单掌立于胸前,口中默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单掌一翻便朝狐、鼬二仙施出了五雷轰心掌法。
    只听得一阵呼啸之声如山崩海啸,啸声之中夹有隐隐惊雷之声,五雷轰心正法施展出来端得是鬼怪闻雷走,神仙也心惊。
    袁天罡阻止不及李淳风只得惊道:“二位仙长小心。”
    狐、鼬二仙浑如未觉,待那风雷之声变得雨骤风狂电闪雷鸣之际,狐、鼬二仙的金刚槃涅指、乾坤挪移反归大法连环施出,立时破了李淳风的五雷轰心掌法。风息雷住,李淳风痿顿倒地昏迷不醒。
    袁天罡原以为五雷轰心正法施出,狐、鼬二仙不死亦重伤,今生今世也就算交待了。他不满李淳风的阴毒手段,所以向二仙示警。
    不期意出所料,倒地的不是狐、鼬二仙,反是施出专克披毛带甲修行之人,闻风丧胆的五雷轰心大法的李淳风。袁天罡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他对狐、鼬二仙道:“二位仙长真是好手段,袁某佩服之至。”
    抱起李淳风对狐、鼬二仙言道:“二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不待二仙回答驾起黑云越墙而去。
    书中前文交待,二仙所炼的乾坤挪移反归大法与金刚槃涅指原是为对付袁、李二人五雷轰心正法的,袁天罡由于一仁之念而未遭此厄,而李淳风以一己之力去挡二仙同时发动反克五雷轰心正法的佛、人祖两家神功,没死于当场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此事表过不提。
   
第十六章 接1


    却说南、张二人在生死城边转了一回,却懵然未觉。二人谈了个通宵达旦。
    南、张二人早饭毕却去京城贡院报名,南、张二人均报了文武双科。二人一路谈笑又回到那无涯客栈。二人上了饭店雅座要了一桌上好酒席,所幸无有第三人,一边畅谈一边开怀畅饮,这席酒只吃到月上柳梢二人才各自安歇。
    第二天南、张二人早早起来,带上文房四宝赶奔贡院的文科试场。辰时主考官右丞相房玄龄发下试题,试题是:“国以何为本”。
    南、张二人一挥而就,二人几乎同时交卷,前后走出考场。主考官见二人所交之卷。
    国以何为本
    冀州大名府南勘
    国以民为本、民以法为先,法不行则令不通,故为国为民律法先行。
    法之宗以民权、民生为基,以海纳百川之胸襟,博纳百家之衷言,废刑不上大夫,礼不下俗民之祖制,立王子犯法与俗民同罪之法典。令出而法随。官勤政则民安居,民安居则国太平,是以国家之本在于民意,而直接表达民意的则是地方官吏的勤政、廉政,故奖勤政、倡廉政、惩庸政、固根本,本固则国家稳固矣——
    卷面干净利索,字迹工整严谨,显是一挥而就。
    房玄龄暗暗点头。
    房玄龄又拿起另一考生试卷。
    国以何为本
    江浙苏州府张言
    国以民为本,言为民之声,声为民之心,民心所向国是昌盛。
    故饬官吏去其伪存其真以正视听,民心相左国必不平。故制言法、顺民意、安民心,开言路广视听。圣聪知民意,民意达圣聪。
    奖良吏、惩昏庸、本固宇自清——
    房玄龄见该生试卷笔走游龙兼凤舞、铁划银钩见真功。不禁暗道;此二考生立论新颖,构思独特,此科看来非此二人莫属矣,但不知皇上将取谁为状元,谁为榜眼。这就要看二人的造化了。
    
    第二日为武场科试日,主考官为天下都兵马大元帅秦琼秦叔宝。辰时宣布比武开始。
    上百武举各施平生所学,弓、马、刀、剑,捉对儿较技。先后被南勘、张言的神奇武功所败,只剩南勘与张言的最后一场比武。
    未时,秦琼秦叔宝宣布南勘张言比武开始。南东张西来到了比武场中。
    秦琼仔细观看这二人谁能第一,谁又屈居第二。
    南、张二人相视一笑。南勘道:“贤兄全力施出绝学让愚弟一饱眼福。”
    张言笑道:“贤弟拿出那降妖手段让愚兄观瞻。”
    二人互道仔细,各掣兵器。南勘的镔铁量天曲尺施展开来,犹如风车一般将全身护得铁桶也似。
    张言明白南勘的心意,任可自守也不愿先向张言下手,张言心道:你不愿向我先下手,我为兄之人又何忍先向贤弟下手呢,是以将自己所独创的兵刃——龙头燕尾枪也施展的风雨不透,也取守式而不进攻。两人一时相峙下来。
    秦琼秦叔宝一见张言的龙头燕尾枪是兵器谱上未有的兵刃,故问身旁的副主考官尉迟恭道:“副帅可知那张姓武举的兵刃叫什么?”
    尉迟恭道:“我也不知正在琢磨呢,此兵器究叫何名。”
    原来张言手中龙头燕尾枪,是自己根据长蛇吐信而研制的独门兵器。
    此枪当棍使可力砸顽石,当枪使燕尾亦可锁拿兵刃。枪长五尺可为兵器中的短器械。由于幼时老父张罗家资万贯,他除重金聘先生教文,也曾遇得一位在终南山隐居的侠隐教张言武艺。
    这位侠隐教张言之前曾与张罗约法三章,第一不许问他姓名,第二不许张言拜他为师。第三,不许张言与人较技。此三条待他死后亦算解除,方可在人前显示自己的武功,否则他将收回所授武功。
    张罗道:“此三条约法均可遵守,只是大侠何时仙逝,我又如何得之呢?”那侠隐道:“到时自会有人告你。”
    前数月一女子到张家告知那怪僻的侠隐已死,后即离去。是以苏州城内无人知道张言绝艺在身,只知他是个梗言能辩的神童。
    书中暗表,张言的兵刃本在苏州老家,是鼬仙从杭州大牢逸出后为他取来于八月十三日放到他的房间,所以张言今日才得以拿出兵刃来武举科场比试。张言也不知自己的兵刃何以能在自己的房间出现。
    秦琼见场中二人只守不攻,心中烦恼道:“旗牌官传令下去,场中武举再不较技,本考官要取消他们二人的比试资格。”
    二人只得奉令而行,由南勘先行攻击,你来我往斗了起来。
    南勘镔铁量天曲尺施展开来,两丈八尺如灵蛇吐信,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只在张言身前身后身左身右盘旋。
    张言见南勘身手如此矫健,不禁豪情勃发,将那龙头燕尾枪的招式施展出来。只见砸如泰山压顶,刺如苍鹰扑兔,扫如蛟龙摆尾,见招拆招、见式破式。两人只杀的难解难分。
    秦琼看得高兴对尉迟恭道:“此二举子真乃武学奇才也,我大唐定国之材后继有人了。”
    尉迟恭道:“果然不错。”
    南勘、张言二人在比武场中从未时斗到酉时,已大战了五百余回合尚未分出高下。
    秦琼见天色已晚,令旗牌官传令,今日天时已晚,明日辰时再试。
    那南勘与张言正斗到分际听的旗牌官传令,忙各收兵刃后退,张言是短器械自然收式快,而南勘的曲尺虽也属短器械但兼有软器械之功,一时收式不及,那曲尺的最前一节扫到了张言的腿上,虽未伤及筋骨皮肉但却扫在了张言的罩裤之上,立时绽一小口。
    张言对南勘道:“恭喜贤弟。”弄得南勘茫然不解。
    张言径自来到主考台前对秦琼禀道:“主考大人我已负于武举南勘。”并让中军检验伤处。
    中军禀道:“张武举裤上小腿处有一绽口系南武举曲尺兵刃所伤。”
    秦琼宣布比武科试结束,待奏明皇上,再放榜文,于是打道回府。
    南勘至此才知张言的贺喜之词的含意,忙跑到张言面前问道:“我何曾伤了贤兄?你如何便认输?”
    张言道:“先回客栈再说,此处不是讲话处。”
    南勘只得随着张言回到无涯客栈。
    张言指着自己左小腿处的裤上绽口道:“贤弟便是伤了愚兄的这里。”
    南勘大惊道:“我何时伤了贤兄,伤得重否?”
    张言笑道:“贤弟莫急只是裤上之伤。”遂把南勘在收式时伤了自己裤子之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
    南勘懊恨道:“如此一来我岂非取巧,乘旗牌官传令之时乘机赚你,此事当做数不得,待我向秦主考言明,此番比试是我败于贤兄而不是贤兄负于我,是我学艺不精,收式之时才将贤兄误伤裤腿。”
    张言正色道:“贤弟此言差矣,倘两军对阵鸣金收兵之时,一个收式不及伤及对方性命。难道还提什么误伤吗?天意如此贤弟休谈乘机赚我之语,而致于伤了愚兄与贤弟之间的义气。”
    南勘道:“虽贤兄此说在理,然愚弟自思有欠光明。”
    张言道:“贤弟不必自责,咱们只去喝酒。”
    二人对饮之际南勘忽对张言道:“今日已是八月十六,我那义兄于我所约的八月十五日见面之期已过,不知何故至今未见。”
    张言道:“我也正自寻思,救我脱离江浙督抚大牢的恩人由道长,与愚兄也有八月十五长安见面之约,不知为何也未现身,莫非是不知咱们的落脚之地,一时寻不到咱们?”
    南勘道:“绝非如此。我那胡义兄乃世之活神仙。焉有找不到之理,一定有不可脱身的原因,才致使失约。”
    此时只听门外有人应道:“知我者南贤弟也。”雅座帘拢一挑,走进了胡、由二位仙翁。
    南、张二人大喜过望,南勘抓住了狐仙的手道:“贤兄啊你盼得小弟好苦。”
    张言抓住鼬仙的手道:“恩人啊你为何此时才来?”目中流泪道:“由前辈脱厄大恩待我大礼参拜。”说着跪了下去。
    鼬仙忙道:“张公子千万不可如此,老夫担待不起。”袍袖一挥托住了张言拜下去的身体。
    张言无奈只得延鼬仙上座,自己在下首相陪,南勘也拉狐仙坐了下来,唤酒保重整杯盘再上佳肴,二仙二星互已相识,互道仰慕畅饮起来。
    酒过三巡南勘问狐仙道:“大哥于小弟八月十五之约因何事耽搁令弟思挂。”
    狐仙答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果然不爽。”便将八月十三日夜他与鼬仙与李淳风一言不合,将其打伤一事说了一遍,但略去了李淳风与袁天罡是为翦灭他二人之故,而被二仙合力破了李淳风的五雷轰心正法一节。
    又说虽然李淳风语调刻薄令人憎恶,但他尚属忠义之人,故此于十三日打伤他时始,便又为其疗伤,今日见其已无大碍,故此我与由老儿不辞而别赶来,赴那十五不圆十六圆的约会。
    张言对鼬仙道:“由前辈救得小生出牢笼后,小生便昼夜兼程来京会试,如今文武二科已毕,只待放榜。不知那长孙总督可否发现小生逃逸,可有何动作?”鼬仙将自己变幻张言代其坐牢,于八月十三日应狐仙之邀,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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