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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守则-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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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民间适龄男子参军的热情前所未有的高涨。
  原本略显单薄的兵力,很快便充盈起来。
  武安侯部众,已有最初的五万迅速扩充至十五万,首战告捷,收复失手边城。
  但战火并未就此熄灭,鲜卑的斗志亦被激起。
  此一役,便是整整三个月光景。
  其间,太子监国,大臣辅政。
  姜娆抱着太子坐在含元殿内,明白这监国一说不过是幌子,皇上是在试探她们母子二人。
  生在帝王家,原本就不敢奢求所谓的人伦血亲。
  殊不知,自此开头,一战接着一战,皇上次次亲征,从昭和二年,一直到昭和六年,才彻底将鲜卑击溃,鲜卑土地并入大周,彻底从版图上消失。
  这四年的光景,皇上大多时间征战四方,不在宫中。太子之后,再无皇脉诞生。
  临猗从太傅课堂上出来,已是日暮。
  一出门,就见母后定定立在殿门外。
  姜娆冲他招招手,“临猗过来,陪母后一起到城门迎驾,你父皇的兵马已至榆阳门外。”
  临猗懂事地牵起姜娆的手,一路上默默不言,待将到城门时,他突然抬头问,“母亲,您可曾想念父皇?”
  在临猗单薄的记忆中,父皇只是高大而模糊的身影。
  那样冷峻而巍峨如山的男人。
  他崇拜父皇,因为他不单是明君更是英杰,摒弃京都繁华,身先士卒。
  但母亲呢,宫人们都说母亲是父皇最宠爱的女人。
  但他为何却能够数月不曾寄一封书信?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在哪里看我挥舞的小手帕对手指,咬手帕,满地打滚!!要花花!!
还有新坑也这么的冷,累觉不爱求收藏,求养肥
再做一次传送门

☆、烟烬

  临猗并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因为母亲只是抚了抚他的发顶,紧紧地牵起他的小手。
  城门烈风萧萧,御林军仪仗早已候列多时。
  冯渊脊背笔挺,恭敬地上前迎驾,“懿贵妃有请,陛下的车马即刻便要入城。”
  已在两年前与鲜卑第三次交战后,冯渊便恢复了卫尉身份,再不用伪装成宦官潜伏于内庭之中。
  谢家死灰燃尽,再不能掀起风浪,他已是功成身退。
  但皇上仍是留他在紫微城奉职,是以姜娆数年里,和他见面的次数倒比和卫瑾还多些。
  临猗性子像姜娆,乖觉懂事,十分沉得住气,小小年纪便有不俗的气度。
  他安静地立在母亲身旁,一瞬不瞬地凝着那数丈高的城门。
  远处有轰鸣的马蹄声渐进,响彻天地,直将脚下的土地都震撼了三分。
  “恭迎陛下班师回朝,佑我大周万古昌平——”
  随着传令官的高声传唱,众将垂首,举剑高扬,直指苍穹。
  姜娆缓身福礼,姿态恭敬,和她一同来的,还有华贤妃盛真,因为她的父亲再立军功,战绩赫赫。
  不论从家世还是地位,盛真都要比姜娆更胜一筹。
  朝堂上多年来上书凑请重新立后之言,屡屡不绝,呼声最高的便是镇国将军之女华贤妃。
  却尽数被皇上压了下去,姜氏虽然生了太子,但名分上仍是贵妃,前朝对她的根底十分抵触,舆论重重,在这个以家族地位论尊卑的时代,她注定了不能被世人所接受。
  历来皇后皆是出身名门,母仪天下。
  但盛真却也仍是贤妃,盛真无子,首当其冲。
  尘烟中,那黑马徐徐驰行,马上之人英武挺拔,如山巍峨。
  姜娆仍在远处,看着他渐渐走近,近到能瞧见那张历经多年征战、在脸容上刻下的痕迹。
  如今已是昭和六年,皇上刚满四十,乃不惑之年。
  算起来,此次作战,历时最久,长达七个月。
  整整七个月,他们未见一面,未通一封书信。
  卫瑾高头大马,沙场的戾气似还未散尽,萧瑟沉郁。
  自从入城后,他眉峰凛冽,但那冷峻的双眸,却隐隐在寻找那抹散在人群中的倩影。
  并不长远的路,显得格外漫长。
  她绛衣如霞,鸦髻如云,艳丽犹如初见,却是平添了几许沉静,再不若当初锋芒毕露。
  他们的儿子,正肃容立在一旁,以一种陌生而敬畏的眼光,看着自己。
  卫瑾突然觉得胸腔似要胀裂了一般,被压抑了七个月的情绪轰然溃散。
  他纵身下马,越过朝拜的百官群臣,径直走向尽头。
  众目睽睽之下,缓缓立在面前,周身还有沙尘的气息,就这么凝着她,千言万语只余沉默。
  “臣妾恭迎陛下,愿陛下龙体康健,守护大周江山。”话语是如此的生硬,丝毫听不出他想要的关切和期盼。
  卫瑾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冷笑了笑,“爱妃当真深明大义。”
  姜娆再福身,“太子安好,陛下莫要记挂。”
  “朕看爱妃,才是毫无记挂罢。”
  分明是久别重逢,却是以这样一种针锋相对的姿态。
  临猗伸出小手攥住卫瑾的袖摆,“父皇此次回来,能否多陪陪儿臣,儿臣还有许多不解之处,要向父皇讨教。”
  那声音稚嫩青涩,脸容认真,但唯有姜娆知道,她这个儿子是替自己着想。
  说起解惑,太傅何尝不可,他不过是想让卫瑾多陪陪自己罢了。
  卫瑾蹲下来,郑重道,“父皇此次回来,便不走了。”
  临猗展颜而笑,“君子一诺千金,父皇不可反悔。”
  卫瑾被他烂漫的表情逗笑了,胸房柔软下来,他伸出粗粝的手指勾住那小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气氛,终于有所缓和。
  卫瑾转过头时,临猗悄悄踮脚附在姜娆耳畔,狡黠道,“孩儿可替您留住父皇了呢”
  姜娆忍俊不禁,点了他额心一下,一笑置之。
  华贤妃款款上前,一脉柔情,“陛下远征,臣妾在宫中记挂万分,日日祈祷,保佑陛下和父亲能避开万险”
  这样的姿态,才是一个妃嫔迎接久日不见的皇帝,该有的姿态。
  一柔一冷,高下立判。
  卫瑾示意性地握了握盛真的手,“你们盛家乃朕的左膀右臂,你父亲更是英勇无匹。明日犒赏宴上,朕要亲自替他加封。”
  盛真连连自谦,卫瑾眼风扫过姜娆,她目光似在别处。
  卫瑾顺着瞧过去,不由地心头一凛。
  她望着的,正是武安侯的方向。
  此刻,连珏已经卸下盔甲,素衣白袍,迎风舞动,越发显得清隽出尘。
  谪仙一般的人,仿佛如何也不会被尘世所玷污。
  也就是这么个文秀君子,却是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猛将。
  卫瑾眸色越冷,他用力握住盛真的手,“今晚,朕去你宫中歇息,好生准备。”
  盛真俏脸一红,点点头。
  迎接完毕,陆续归宫。
  卫瑾率先乘了龙撵而去,华贤妃的鸾撵紧随其后。
  登车前,临猗扯住姜娆的袖子,嘟着嘴道,“到手的鸭子却飞了,母亲您当真是不爱父皇么?”
  姜娆被他老成的话语逗得哭笑不得,“你父皇累了,需要歇息。”
  临猗撇撇嘴,“儿臣瞧着您看武安侯的眼神就很温柔”
  姜娆板起脸色,临猗自知失言,便住口不再出声儿。
  
  庆功宴上,君臣把酒共饮,豪气干云。
  列位有功之臣皆按功绩大小分封加赏,上至将军下至士卒,一个不漏,人人有赏。
  此举,无疑更激励了士气,坚定了士兵为国效力的决心。
  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妃嫔们,此次皆是收敛,并非重心。
  宴毕时,已经入夜,这一场君臣同欢,十分尽兴淋漓。
  和预想中的一样,皇上揽了华贤妃提前离席。
  镇国将军满意地再斟一杯,与部下畅饮。
  隐隐有只言片语传到耳中,皆是说贤妃娘娘封后,指日可待,陛下才回宫中,第一个便是临幸了她,可见情谊不凡。
  姜娆执起酒杯的手,顿在半空。
  但见身前光影一晃,再抬头,那人白衣如雪立在面前。
  连珏一手执酒壶,一手握酒樽,上前拘礼,那笑容却比星月还要耀眼,“臣敬贵妃娘娘一杯。”
  姜娆笑的疏离,“本宫不胜酒力,以茶代酒,更要敬侯爷为国立功才是。”
  连珏笑着一饮而尽,复又斟了一杯,此次却是对着皓月举了举,“臣这一杯,是敬两个此时此刻的失意人。”
  姜娆佯作不明,微微啜了口茶,“本宫可没瞧见甚么失意人,但却分明看见了英明神武的将军。”
  连珏自顾自地喝完,拜了一拜,轻笑不语,又独自走回原位。
  身影俊秀中,隐隐有一丝落寞。
  各自散去时,月上中天。
  喧嚣浮华,渐渐远去,席间姜娆已经先派人将临猗送回宫去安置,此时,朗月星空,唯有莹霜陪着,散步走回初棠宫。
  身后树丛微微响动,有道清朗的声音道,“贵妃娘娘且留步,臣有话还未说完。”
  姜娆回身,武安侯迎风而立,眉眼微醺。
  莹霜接了眼色,静静推到后面守着。
  连珏不说话,步步走进,手中有枚晶莹的坠子在月光下闪闪光华。
  姜娆往后退步,却被他猛地握住肩头。
  “武安侯还请”自重两个字还未说出口,连珏已经先一步近前。
  两人离得极近,他附在耳畔,“别动,这是臣从北境带来的琥珀晶石,千年的化石才打磨出几颗来,臣见好看的紧,遂带回来送给贵妃娘娘。”
  声音清浅,干净的气息拂过脖颈,姜娆似有僵住,不能移动。
  再开口之前,连珏已经不容推拒地替她戴了上去。
  姜娆握住那坠子,“此物太过贵重,本宫不能收。”
  连珏侧过脸,低下头,毫无预兆地印上了她的唇。
  姜娆只觉得如遭雷击,僵直在原地,不能动弹。
  这一吻深重,连珏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却已经离开了。
  姜娆从不知道,他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两人面对而立,俱都气息紊乱。
  连珏神色郑重,“臣只是不想此生再留遗憾。”
  姜娆伸手去解琥珀坠子,他却伸手压住,“好物配佳人,相得益彰。”
  只不过是极其短暂的遇见,却好似十分漫长。
  连珏最后转身的背影,几乎和月色融为一体。
  
  姜娆才出了花林,又突然顿住。
  因为此时,面前人负手而立,正定定望着她。
  “陛下不在贤妃宫中?”姜娆福身,便被他扣住手臂扶起。
  目光下移,正落在那颗琥珀坠子上。
  卫瑾只觉得血气上涌,那琥珀石乃鲜卑特有,弥足珍贵,军中时,就见连珏时常亲自打磨,如今,那石头正戴在姜娆身上。
  这其中的意味,昭彰易见!
  他猛地弓腰,打横将她就地抱起,箍在腰间的手臂十分用力,捏的姜娆连连呼痛。
  但卫瑾脚下却是一刻不停,阔步走向初棠宫。
  宫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皇上抱着自家娘娘疾步走来,挥脚踢开殿门,那戾气之重,前所未见。
  姜娆被他晃得头晕,再回身已经陷进床帏。
  身子一沉,他很快便覆了上来。
  “不许要任何男人的东西。”他低头,一寸一寸咬开坠子的银链,抛在一旁。
  姜娆被他压得五脏六腑都要挤出来,受不住便推他。
  结果却换来更猛烈的狂风骤雨。
  积压了太久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承受不尽的索取铺天盖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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