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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
这班少女除了年轻貌美、身段迷人之外,个个也精於侍候男人之道。满身血
污的我被四、五人拉到澡堂内,其中一人早已烧好热水静候着,当中较年幼的三
人轻柔地解去我身上的衣衫,按摩着我的上半身。我跟随她们走进注满热水,大
得足够容纳七、八人的大木盆内,其中两名最美的少女也脱去衣服,一前一後的
紧夹着我,坐进浴盆内。
五名少女中,一人负责添水、一人负责为我梳洗头发、一人则专为我修甲,
而前後紧靠着我的两名少女则用她们幼滑软白的乳房磨擦着我的肌肤。由於感激
我将她们救出流氓的魔掌,每人也加倍细心侍候。尤其是在前後「夹攻」我的二
人,不但用她们的嫩乳擦遍我的全身上下,甚至手口并用,二人的香舌扫过我身
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血气方刚的我哪堪忍受如此挑弄,随即生出了生理反应,硬涨的分身已如烧
红的铁棒一样「挺身而出」,身前的少女见状慌忙为我提供唇舌服务,温暖湿润
的小嘴包容着我,轻轻吸啜,少女的娇首前後套弄,一时深喉,一时浅啜。
舌尖扫拂着马眼,传来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不争气的我很快便一泄如注,
令少女的嘴内充斥着我的精液,少女没有一丝难耐的神色,服从地吞下嘴内的精
液。
一直为我修甲的少女也完成手上的工作,脱去衣服走进浴盆内代替刚才为我
口交的少女。雪白修长的玉手按摩着我的分身,我很快便重振雄风,少女面向着
我轻住在我的身上,玉手引导我的分身直刺进她的蜜穴内,我粗大的阳物直抵少
女的花心,少女已急不及待的上下扭动腰肢,来回套弄着。
少女胸前的一双玉球来回跳动,磨擦着我坚实的胸肌,同时双手紧揽着我的
颈项,香舌吞吐,轻送进我的嘴内。自梦儿死後积聚至今近半年的欲火已被这动
人的美女再次燃起,也不造作便揽着少女的腰肢猛烈抽插着,同时使出学自陆小
凤那混蛋的床上功夫。
少女被我的猛烈抽插弄得娇喘连连,才半注香时间已欲仙欲死,高潮叠起,
证实陆小凤所教的方法确实有一手,说不定将来他能靠当男宠(古时的男妓)为
生。
我们六人足足在澡堂洗了个多时辰,事後每人雨露均沾,被我满足得双腿发
软,需要互相扶持才能走出澡堂。
当晚吃过晚饭之後,我和其中两名最美,负责贴身服侍我起居的少女回到阔
别多年的寝室,过了极端充实的一晚。我在其中一名叫巧儿的少女体内注满了我
白浊的精浆,才抱着二人温香软玉的娇躯悄然入睡。
第八回雪中雪
光复西门家後三天,我独自一个人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我记得陆小凤曾对我
说∶「无论身处何地,你也能在怡红院找到最好的酒及女人。」於是我便顺步来
到京师最大的院子里,当然我的目的只是美酒罢了。
上好的竹叶青放到台上,我独自一人细酌着,心中竟感到无限的孤寂。想起
命薄如花的红颜、恩深义重的师父、含辛如苦的姊姊以及粗劳半生的父亲。酒不
禁喝得越来越急,我很快已不胜酒力醉倒桌上。迷糊间我听到一把甜美的女声在
耳边向起∶「小如,你看这位公子醉倒了,你帮我将她扶到我的房间吧。」身边
的另一名少女随即回答∶「是,小姐。」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睡梦中醒来,只感到头痛欲裂,我在心中提醒自己今後
切密胡乱饮酒,便开始打量身处的房间。我察觉到房间的屏风前坐着一名长发垂
背的少女,明媚如画,嘴角含春,正专心弹着古筝。少女拥有清纯的外貌,楚楚
可怜的气质,加上高佻的身材,实是千中挑、万中选的绝世尤物。
少女同时察觉到我的醒来,略带沙哑而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向起∶「公子你醒
过来了吗?请过来喝杯 茶解酒。」我随即记起这是在我酒醉时叫人扶起我那少
女的声音。
我稍为整理一下思维,便走到少女的面前坐下∶「请问姑娘,这里是甚麽地
方?」少女笑了笑,回答我∶「公子你仍在怡红院内,我叫小雪,这里是我的房
间。」
在怡红院内有房间,这名小雪难道是┅┅才刚升起这念头,便想起陆小凤曾
对我提升京城有位卖艺不卖身的名妓,就是叫小雪的,传闻她艳丽无双,说不到
竟在此遇上。
「看公子露出恍然之色,想必听过小女子的名号。公子你身配利剑,想来一
定是一位有为的年青侠士,不知可否告知名号?」
我拱一拱手道∶「不敢,在下西门吹雪。」
小雪闻言竟露出愕然的神色∶「你就是在三个月间,独力挑了大江南北近百
贼巢的西门吹雪?」说完竟跪下向我施礼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
费功夫。西门恩公,请受小女子一拜。」
我慌忙起身相扶,可惜由於刚刚酒醒,手脚难免有些胡涂。竟被身边的台脚
一勾,整个人跌得扑向小雪的怀里。我发觉自已竟把小雪按在地上,自己则紧压
在她的娇躯上,二人四目交投,相距不过寸许。
我慌忙坐直身子,顺手扶起被我按倒地上的小雪。小雪羞红了脸,却毫不在
意,只道∶「小女子五年前家中欠下巨债,家父更惨遭债主活生生打死,小雪为
了家中幼弟妹着想,只好卖身青楼,同时许下诺言,谁若替小雪报此深仇,小雪
便以身相许。」而小雪的杀父仇人,正是月前死於西门公子剑下的饿虎岗头子黄
任充。
我默默整理着小雪话中的含意,大致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指我替她报了父
仇,所以要报答我,而方法是以身相许!慢着,以身相许难道是指要跟我干吗?
小雪乘我寻思间已转身锁上我身後的木门,轻解罗衣走到我的面前,露出雪
白皎好的身段。湿润的红唇覆盖到我的嘴上,香舌伸进我的嘴内交缠着。我随即
被欲火冲昏了头脑,轻轻把小雪抱到床上,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便对身下的尤物
展开侵犯。
我吻遍小雪动人的双峰,舌尖挑逗着嫩红的乳收尖,轻轻吸啜。小雪抱紧我
的厚背,任我施为。我舔弄着小雪湿润的蜜穴,爱液由紧窄的嫩穴内流出,被我
以舌尖舔过乾净,我对准深藏在花瓣内的娇美珍珠,唇舌加重力度吸啜舔弄。强
列的快感令小雪刺激得躬起背来。经过充分的前戏後我终於忍不往将硬直的分身
刺进小雪的蜜穴内。
吹雪结实的插入小雪的体内,才进入瞬间小雪紧咬着唇强忍着破身的痛楚,
我在小雪紧窄的阴道内尽快抽插。卖力地将小雪推上一波一波的高潮,经过了长
达数个时辰的激烈交缠,我将灼热的精液注满小雪的体内。
云收雨散後,我紧紧揽着倦极睡倒我怀内的小雪,小雪的下身落红片片,证
明小雪虽处身青楼仍洁身自爱,越发对她加倍怜爱。想起梦儿死时我那呼天抢地
的样子,爱情来得总是令人意想不到。我在小雪醒来前找来怡红院的负责人,替
小雪办好赎身手续,便静静看着身旁的玉人海棠春睡。
第九回快乐与悲哀
我带着刚睡醒的小雪回到了西门家的大宅,小雪充满好奇的四处参观,不忘
问∶「吹雪大哥,你带我回来干什麽?」
我拖着小雪的玉手道∶「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因为我已给你赎
了身。」
小雪开始是惊喜,然後有些担忧地问∶「可是我既不会煮饭,又不懂打扫,
有什麽工作适合我?」
我见她逗趣的样子,於是装作埋头苦思,终於灵机一动的样子∶「小雪,我
想到有一个职位适合你。」
小雪赶忙问∶「是什麽?」
我努力忍着肚里的笑意∶「是女主人。」
小雪随即羞得满面通红∶「女主人是要干什麽的?」
小雪的那个「干」字终惹得我笑出声来,於是道∶「根据你昨晚的表现,我
相信你已被我干得够好了。」
小雪转念一想,才醒觉被我占了口舌便宜,忙不依地捶打着我。
之後的一年,我和小雪走遍大江南北,沿途游玩,尽情享受人生。我在西都
竟遇上了陆小凤,我至今仍不能忘却那混蛋看到小雪时那愕然的样子。这是内子
小雪,我故意强调「内子」二字,陆小凤失望之馀仍不忘扯我到附近的酒家,美
其名是补喝喜酒,实际上是白吃我一大餐。
席间我们本来吃得非常快乐,但半途却有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扰。在我们邻桌
坐着的五个怪人竟借醉走过来意图对小雪毛手毛脚,说他们是怪人只因他们五人
也是不足三尺的矮子,各穿红、黄、蓝、绿、黑色衣服,一看就知不是好东西。
我发觉陆小凤已看出他们的来历,只是不愿在小雪面前说出来,以免吓着她。
其中身穿红手的矮子一手落在小雪的香肩上∶「美人儿,来陪我们喝酒。」
语音竟有些生硬,看来不像汉人。
小雪还未生出反应,我已冷冷的喝道∶「缩开你的臭手!」同时手已按在剑
柄之上。可惜那矮子非但不理我的警告,还意图将小雪带走。
暮地白光一闪,那矮子的一条臂膀已被孤伤斩下,红衣矮子痛得呼天抢地。
而其馀的四名矮子已一言不发,排成半圆的阵式包围着我。
酒楼上的其他客人看见发生江湖仇杀,早已化作鸟兽散。
只馀下吓得瑟缩一旁的酒楼老板。小雪不知为何刚才只闻到少许血腥味,已
令她在一旁吐过不停。
那绿衣矮子指着我道∶「阁下到底是谁?可知你已惹下麻烦?」
我冷冷的回答∶「这位是我的好友陆小凤,在下西门吹雪。抱歉得很,我们
不但不怕麻烦,而生平最爱的反而是找麻烦。」
那五矮众听到我二人的名号也不禁一呆,但最出乎意外的是,他们竟一言不
发,调头便走。剩下扎好马步,随时准备动手的我们如呆头鹅般站着。既然架打
不成,我只好退到一边看看小雪的情况。
「你身体好了点吗?不若找个大夫看看?」
我关心的问候,竟惹来了小雪的责骂∶「一日都是你不好,整天也只顾着打
架。一点也不关心人家。」
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小凤也走到我的身边来∶「你这呆子还不知
道吗?看来你老婆已怀着你的西门小雪了。」
我呆望着小雪羞红的样子,心内充斥着将为人父的喜悦,一把便将心爱的玉
人儿抱紧,兴奋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小雪有孕在身,我们只好取消馀下的行程,打道回府,顺便带同陆小凤
回家欣赏梅花。为了记念梦儿的原故,西门家前种满了万朵各式各样的梅花,这
也是日後人称西门家为万梅山庄的原因。
可惜喜气洋洋的我们却没有留意到自己被人跟踪着,在远处吊着我们的正是
酒楼的五矮子。据陆小凤後来告知原来那五人正是云南五毒教的五毒童子,虽然
功夫只在二、三流间,但下毒暗算的功夫往往令江湖人闻之色变,可惜一切都已
经太迟了。
我们选择在一片翠绿的山坡上稍作休息。暮然,远处传来了女性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