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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劫:深宅绝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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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少卿快步穿过花厅回廊,走到大房的前院中来,正巧俪如在房中,远远瞥见严少卿来了,忙喊了一声小钗道,
  “小钗!起风了!你去将院门掩上!”
  “诶!”
  不等小钗话音落,严少卿早用手抵住了木门,小钗被一股酒气一熏,往后退了一步,严少卿就进了来。
  俪如将房门一关,自己迎到院子来,行了礼道,
  “好些日子没见二爷了,二爷仿佛有两个月没在家了罢。”
  严少卿也躬了躬身子道:“哪里有,前两日在宫里,还见过小嫂呢,哦,不,现在该叫嫂嫂了。”说着,将婚书双手递了过去,并不抬眼看俪如。
  俪如用手接过去,道:“有日子没见二爷,二爷越发客气了。”
  严少卿道:“不是我疏远了嫂嫂,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恭喜嫂嫂成了嫂嫂,可我这叔叔却还是那个叔叔。”
  俪如知道他话里有话,对小钗摆了摆手,小钗知情识趣地退下了。
  俪如道:“今时是不同往日了,我是嫂嫂,二爷于我,也不是从前的叔叔。月圆之夜公主在麟德殿说的那些话,二爷可还记得?”
  严少卿并不说话,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俪如接着道:“二爷明明是三年前就行了冠礼,娶了庞家千金,公主却说二爷去年才行冠礼,未曾娶妻。 公主的用意,二爷应当体谅。二奶奶逝者已去,二爷也该好好收收心。”
  严少卿道:“嫂嫂只管管好自己房里的事情,何必来**的闲心?”
  俪如从贴身的香囊里摸出一个物件,递给严少卿,道,
  “二爷说的正是,今后我只管做好我的长房媳妇,二爷房里的事情,现在自有夫人管着,将来,也自有将来的二奶奶管着。”
  严少卿接过东西,是那描着花的银盒子,打开看看,里面的金疮药,仿佛被谁挖掉了一大块。白白的膏体,就像眼前人的心,看似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自己束缚着自己,其实内里,不知道早已被谁带走,沁入到谁的血脉心脾中去。
  严少卿道:“嫂嫂嫂,你当真,不再管我的事了?”
  俪如不说话,背过脸去。
  严少卿小声喃喃:“俪如,你若当真不要我的东西,真不管我的事了,何苦又贴身收着,又何苦还了给我你劝我修身养性,对我说这些话,倒比你把这东西还给我,更教我难受,我哎”
  俪如待要回身分辩,转过身来一看,院子里空空如也,只剩她一个人,仿佛谁也不曾来过一般。
  八月十八。良宵。
  皇帝钦赐的婚礼,刑部侍郎长子第二次娶妻,退休将军林朝光第二次嫁女,严昭明和林俪如,不再是从前 那主子与侍妾,坐在大红花轿里的人,是林俪如,不再是抱着牌位的阿离。从正门抬进严府的,将是名正言顺的大少奶奶。
  无数荣耀包裹着的花轿仪仗,由林府出发,绕整个亲仁里敲锣打鼓喧闹一番,才绕回仅一墙之隔的严府, 所有的路人,都在啧啧称赞,为这一段御赐的佳话。
  新婚之夜的佳人,着正红色裙褂,头戴蓝田玉,耳后大秦珠,当新郎用纤长的手揭开喜帕,一双金色的步摇,被红烛照着,在绝美的新娘脸上映衬出点点星光。
  “你今天真不一样。”
  “大爷日日见我,哪里不一样?大爷别忘了,这可是妾第二次进这洞房了。”
  新郎伸出两只手指贴在新娘朱唇之上,道,
  “今后,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今后,你就是我唯一明媒正娶的妻子林俪如,是严家唯一的长媳。”
  天上的明月缺了一个小小的边,如火焰般的热情,都从这小小的缺口喷涌出来,被氤氲的晕圈包裹着,仲秋夜晚的空气,仿佛比夏虫鸣叫时还叫人觉得热辣,从少女到少妇的美好的梦,仿佛全都融化在郎君为你轻解罗裳的一瞬间。

☆、第二十章【今夕何夕】


       【月下花开春寂寂,花羞月色夜沉沉】
  严昭明轻轻翻了个身,从俪如的背后将手伸到跟前来,紧紧环抱着她。俪如被这动静弄醒了,却并不睁开 眼,只是抿着嘴,甜甜地笑了。
  “别走”仿佛是严昭明在说梦话。
  “没有谁要走,大爷睡罢。”俪如将手搭在严昭明的手上,握住了道。
  “你真好,别走妃嫣”
  这几个字,俪如听得并不是很分明,却立时睁开了眼睛,仿佛眼前微弱的月光,能让她打开耳朵。
  “小嫂,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和林妃嫣,你们的相貌,至少有七成相似。”
  俪如突然想起了这句话,这话,是严少卿对她说的,她只当他是轻佻的玩笑话,可是如今,她再不能当它是一句玩笑话。
  况且林朝光,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你与你姐姐的相貌倒是有七八分相似,也算是我们父女的缘分罢。”
  俪如试探着轻轻问道:“大爷,你叫谁?”
  “妃嫣”这是严昭明的梦中呓语,轻轻的呢喃,虽然说得轻快,却摄人心魄,教人宁可立时聋了才好。
  俪如的身子,仿佛被绝世的武功击中了,她的人,像厨房里的鱼,一张外衣还是好的,可是里面的肝肠脾肺,已经碎成了千千万万块,被水冲着,流到最肮脏的地沟里,再也找不回来。这些事情,发生得有些太快,仿佛她还没怎么感觉到痛,就那么过去了。
  从前,她只当自己是个代嫁的丫头,她也知道自己的命数,她对爱,从无幻想,可是,这一次,她下定决心,以羸弱之身去维护这个男人,下定决心,将终生都交付给这个男人,却
  “我顾念着妃嫣,自然也是记挂着你,别叫你为我受了委屈。”
  “往后,这面具,我为阿离戴,我必惜取眼前人,不负你为我一场。”
  “往后,爷护着你两姐妹周全。”
  “你不必担心我,眼前的困境,不是正解决么?不管怎么样,我们总在一处。”
  这许许多多的话,是从前严昭明对她说的,如今想来,这话并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她身上,林妃嫣的影子说的——不,或者说,她是林妃嫣的影子而已。
  她曾经是感激的,感激圣恩,感激严昭明给的那些承诺,甚至不再恨林朝光了,甚至有些认定,这正是命运的安排,如果没有从前的那些周折,也换不来今天的一切。可是,她,应当感激吗?感激这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感激这似是而非的爱情?她应当感激。感激自己从一个死去的人身上,被施舍了尊严,施舍了爱。只不过,数月相聚,实在太短暂,她那些许的好处,他那点滴的爱怜,一瞬间,就被击碎,化为梦幻泡影。
  其实,从床上坐起身子来的时候,她是笑着的。月光透过床纱,照着这个发光的男人。她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想通了,她,一个卑微的侍女,一个低贱的媵妾,又凭什么和林妃嫣相提并论呢?那是她十年的主子,十年的恩人,况且,她只是一个已死的人。
  “今后,你就是我唯一明媒正娶的妻子林俪如,是严家唯一的长媳。”
  至少这句话,是他亲口对她说的,是清醒的,是笃定的,是她可以紧紧握在手里的未来。剩下的那些话,她可以当他是不胜合卺酒的酒力,可以当他是被一天的疲惫所侵扰,可以是所有其他的一切她长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满足了做这片刻的替身,又一次,屈从了命运看似无情的安排。
  这之后的许多日子,俪如虽然看不清身边这个百般体贴,千般温柔的人,却只是一味沉浸在一日日的柔情蜜意中。
  自从八月十八之后,严少卿再也没回过家,家里人传闲话,仿佛说,他在平康里的“仙宫苑”包下了一名叫如月的歌姬,常住在“仙宫苑”中。
  俪如再一次听到严少卿的的名字,还是广德公主下嫁的那天,和小钗去上街,偶尔在首饰铺里听到了几句流莺女子的交谈。
  “弄月姐姐,听说,你们仙宫苑有位二爷,包了你们花魁如月一整年呢?”
  “连你都听说了呀,你可知道,这位二爷是甚么人?”
  “甚么人?哎,这柄玉簪子倒别致,你瞧”
  这个叫弄月的,压低了声音道:“我有位常客周官人,是官媒衙门里的司户佐,那天呀,和我们这位二爷在暖阁里打了个照面,原来这位阔绰的二爷,就是刑部侍郎大人的二公子呢!哎,你别拿那个玉钗,那儿崩了一条金线,你看看那边的”
  “呦,是么,听说是皇上的外孙?不就是前阵子皇上亲自赐婚的严家嘛?”
  “是呀,嘻嘻,可把我们妈妈高兴坏了,你说,这不和傍上了金山银山一样么?”
  “是么,赶明儿个,我也去你们那儿凑凑热闹,嘻嘻”
  “可别可别,我跟你说,这位二爷呀,顶喜欢粉色,顶讨厌绿色,你瞧你,名字叫吟荷,穿的一水儿的湖绿,又戴个玉簪,去了呀,他不把你给打出来,哈哈哈”
  这个叫吟荷的,用丝帕捂着嘴笑道:“我说呢,怎么你们仙宫苑的姑娘,哪阵风吹得不对了一样,不是桃红就是海棠红,原来是因为这个。”
  弄月将手上的首饰放下,道:“这些富家子弟的脾性,咱们是摸不透了,倒是如月,把个二爷啊,服侍得妥妥帖帖的。这儿的首饰不好看呢,咱们去别处买些珠花去。”
  吟荷挽着弄月道:“是是是,我的好姐姐,咱们呀,专挑粉色的珠花买去,哈哈”
  晚上,俪如将那件严少卿的淡灰绿缎子披风从衣柜拿出来,好好地用一块大方巾包着,塞进了五斗橱的底层,想着,不打算再拿出来用了。
  秋去冬来年到,让俪如忘记了身旁的重重危机,忘记了秦妈妈,忘记了死去的玉樱,忘记了小倩,金奴,甚至连严少卿对她说过的许多话,都埋在了记忆深处。直到——
  这一天。
  一个姿容艳丽的女子,出现在严府一场别开生面的家宴上。

☆、第廿一章【不速之客】


       【杯邀月影临花醉,手弄花枝对月吟。】
  原来是二夫人的自家侄女吴悦榕小姐来了。严祁公忙去了并没在家,家宴上只二夫人和两个儿子、俪如。
  俪如本来,也从未听闻过二夫人的家事。直至那一天,八月十五麟德殿的御宴上,听永福公主说过一句,
  “妹妹真是持家有道,两个庶出的儿子,一个和父一样,不喜欢大户人家的千金,反而中意与丫头混在一起。”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二夫人从前是严府的丫鬟,后来与严祁有了严昭明,这才纳为妾室。
  这位吴小姐的穿着派头,倒是教人看得眼晕,只是,有些浮躁。确实能教人联想到她几年前忽然发迹的 富甲一方的商人父亲吴大有。
  “姑妈,这个羊肉,有些膻味儿呢,阿爹前阵子从关外突厥弄回来的羊肉,膻味儿小多了”吴悦榕将吸了半口银汤匙里的羊肉汤,又放下了。
  二夫人笑着道:“那你尝尝那个,那个鱼不错。”
  吴悦榕夹了一口鱼,将筷子放下了,道:“姑妈,昨天呀,我和阿爹吃饭,有一味鱼唇,是从河南道快马运回来的,那才叫新鲜呢”
  二夫人道:“是么,我倒是不知道,你父亲的生意,做得那么远了?”
  吴悦榕道:“是呢,阿爹的车队去杭州运丝绸,顺道带回来的,哦,就是从前的余杭郡呀。我听我的丫头说,那鱼啊,运回来的时候,鱼鳃还一动一动呢。”
  吴悦榕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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