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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无意作者:墨也(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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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桥的视线这才落在他身上,将单子推回去说:“就说我心领了,别的我会和他解释。”
  工头傻眼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可可可是……”
  吴桥这次似乎连话都懒得说,对着乐骋一抬下巴倨傲地说:“你——还站在那干嘛?过来。”
  于是工头眼看着刚才好心的小哥被拽了进去后,门干脆的在自己眼前甩上。
  “头儿……咱咋办?”小个子一脸呆滞地问。
  工头一咬牙,说:“还能咋办,送回去呗。”
  乐骋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电视上正在放一个叫“流言终结者”的节目,
  他们正在进行验证如果两辆以八十公里时速相撞,车的破损程度等于八十公里撞墙还是一百六十公里撞墙的实验。
  吴桥看的无聊,他是艺术生,从小文化课就不是强项,对这类问题一向敬而远之。
  揭露真相之前照例插入一大段广告,吴桥便随口问道:“等于一百六十公里的?”
  乐骋迟疑地说:“这个把一辆车的磨损度平均到两辆车上了,不能这么算吧……”
  吴桥有些气结,这人说话从来都要绕一个大弯子,仿佛不这样会死一样,提出的条件明明都摆在那里,他偏偏有本事得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结论。
  “你就说等不等于一百六十公里的伤害吧。”
  乐骋听着他的口气又冷了下来,有些莫名其妙,只得说:“”动能是一样的……但是磨损度不一样,应该还是接近八十公里的……”
  广告时间一过,节目组用四辆车的代价证明了的确等于八十公里的磨损度。
  乐骋有些兴趣寥寥的边换台边说:“其实我真的不能理解这个节目啊……明明高中物理就能算出来的……”
  “结果出来之前你怎么知道你是对的。”吴桥微微皱眉说:“而且你那么笃定的话,就不会看结果吧。”
  乐骋将弦外之音置在一边不理,对他笑笑说:“这个结果是给你看的啊……”
  吴桥顿了顿,轻轻垂下视线说:“是么……”
  气氛再次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吴桥难得有些迟疑地从大衣兜里拿出一张票。
  今天乐骋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这让他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合乎时宜的。
  “这个……”终于还是开了口,用尽量随意的口气说:“有空的话,就去吧。”
  乐骋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张票,随即欢喜的接过来说:“小桥的独奏音乐会啊……我还愁一票难求呢。”
  吴桥盯着他的眼睛不语,总有人说想要判断一个人是不是说谎看他眼睛就知道。
  这一条似乎对乐骋不管用。
  乐骋这个人在需要的是仿佛都能把自己都骗过一样,他此刻简直由里到外散发着喜悦的情绪。
  吴桥移开视线走向浴室,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有事就算了,我只是想看着你。”
  乐骋点燃一支烟,懒懒地说:“干嘛不去……”
  干嘛不去呢。
  乐骋想不出理由。

  第 6 章

  吴桥的个人独奏音乐会,在本市最好的音乐厅。
  日期是十二月二十四,晚上九点。
  圣诞节什么的对于乐骋来说没概念,只是觉得满大街红红绿绿挺好看。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从衣柜拿出最贵的黑色西服。
  这还是吴桥临去维也纳之前送他的,从来没穿过,一直挂在衣柜里落灰。
  镜子里的人实在称得上英俊,虽然下垂眼显得有些的轻浮不正经,不过若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恐怕也会被人误认为是什么成功人士吧。
  出门前习惯性的拿起单车钥匙,忽的一怔,随意仿佛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笑了起来。
  乐骋一边笑着一边脱下西装随手扔在地上,换回牛仔裤和外套,甩着钥匙下了楼。
  他家离国家大剧院真的不远,大概四站地,他慢悠悠的骑着单车一点也不着急,
  估计着差不多了,将单车停在一站地外,剩下的路他决定步行。
  眼看着那个坟包样的建筑物在视线中越来越大,他胡噜了一下早已被风吹得没型了的短发,正要迈步,忽然看见两个人。
  第一个人他认识,只是不太熟。
  徐松年意气风发地从黑色轿车上下来,伸手捋了捋一丝不苟的头发。
  旁边马上有相熟的人上前来打招呼,他摆着最得体的笑容从容应对。
  第二人他也认识,非常熟。
  曾经大学的导师,誉满国内的音乐大师,明明桃李满天下,却偏偏独爱他俩。
  几年不见导师越发显得老迈了,好在看起来还算健朗,只是听力更加差,旁边的人对他嚷着说的话,这么远的乐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乐骋远远看着他,直到他们消失在入口。
  他插着兜站在角落里漠然看着这座华丽辉煌的建筑物。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缓缓地顺着原路走回去。
  路过西单的时候,有人锲而不舍地问“卖手机么卖手机么?”
  乐骋对他笑了笑,从右边兜里掏出一个崭新的手机递给他:“卖。”
  那人仔细端详半天,说:“这么新?没用几次吧?”
  “是啊,看着给吧。”
  那人斟酌了一下,问:“有发票充电器么?”
  乐骋想了下说:“没带……算了没有。”
  手机贩子心下有了道道,这么新还没有发票充电器,多半是偷得,这价就好压了,他轻松地说:“一口价,一百五,交个朋友,下次有货再来找我。”
  乐骋扬了个笑脸说:“行行……”
  吴桥给乐骋的票是第三排偏左,是个绝好的位置。
  主办方本来不愿给,终是拗不过他才勉勉强强的答应的。
  吴桥架起小提琴,视线正好对着那个角度。
  只不过他现在对的是空空的座位。
  这场可以用“座无虚席”来形容的音乐会只有这个座位空着。
  吴桥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什么,看似认真的将每一首曲子完美演奏。
  中间休息的时候,他走到后台拿起手机一动不动地看着。
  睡过是很可能的,乐骋是个夜猫子,有时候能玩到通宵第二天直接去上课——只是很少有睡到现在的。
  那就是忘了?也有可能,他一天到晚丢三落四记错时间也很常见。
  有急事?的确,作为老师学生是第一位的。
  打过去倒是痛快,只是自己说过不愿意来——
  吴桥抚着眉梢,缓缓露出一个类似苦笑的表情。
  “吴桥!该上场了。”
  吴桥放下手机,回过头淡淡“哦”了一声。
  当最后一曲曲终,全体观众都起立鼓掌,吴桥在聚光灯下浅浅鞠躬示意,浓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徐松年在后台找到他笑着说:“想必明天各大网站报纸头条都为你准备好了。走吧,庆功宴去。”
  吴桥不为所动地戴上眼镜说:“不了,我还有点事。”
  徐松年识趣的一摊手说:“好吧,至少让我送你回去。”
  “……”吴桥没再说什么,跟着他上了车。
  一路无话,快驶到小区大门口的时候,吴桥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吴桥实在很想否认那一瞬间心跳得有多快。
  乐骋的名字显示在手机上,吴桥顾不上旁边的徐松年,用尽量平静的口气接了起来:“喂?乐骋……”
  “我是苏阳。”那边如此直截了当的说道。
  “是你……”吴桥眼底闪过些什么,语气仍然没什么变化:“有什么事么?”
  苏阳的口气听起来很无奈:“乐骋喝醉了……您好不好来接他?”
  “地址。”
  吴桥修长的身形出现在那个酒吧的时候,正看见乐骋对着苏阳笑的一脸灿烂:“苏阳……可是我愁……”
  苏阳淡定地说:“一醉解千愁,醉了睡外头。”说着又推给他一杯酒。
  乐骋面前已经三三两两的推了好几堆酒瓶,他接过来抿了一口,又转过头对苏阳笑:“困……”
  苏阳支着腮微笑着说:“睡外头。”
  他一转头看见不远处伫立着的吴桥,冲他招了招手说:“喏,交给你了。”说着拎着挂在椅背上的大衣便要走。
  却冷不防的被乐骋一手抓住袖子,吴桥看见他对苏阳说:“别走,再陪陪我……”
  苏阳一脸求助的看着吴桥。
  终于再也忍不住,吴桥上前捏住乐骋的手腕,冷声说:“放手。”
  仿佛才看见吴桥,乐骋有些被吓了一跳的样子,缓缓放开袖子,又嬉皮笑脸地对吴桥说:“小桥小桥……你怎么来了?”说着便要作势要抱他。
  吴桥推开一步,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眼中更是冰冷。
  见吴桥仍是缄默不语,乐骋又抿了口酒,抚着额头说:“小桥你真好,都不生我气了……”
  吴桥冷眼看着他,忽然揪着他的短发迫使他仰起头来看着他,没什么语气地说:“乐骋,看着我,我就问你一件事,你喜欢我么?给我说真话,若一点感觉没有……从此以后我再也不出现你面前。”
  乐骋静静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渐渐揪起浓眉,带着哀伤的神色说:“小桥……我不好过……”
  吴桥缓缓绽出个笑来:“原来就我好过?我吴桥……”他停下了,昏暗的灯光下只能看见他喉结滚动。
  乐骋有些慌了神,拉着他说:“小桥你别这样……”
  “多么丢人也只有今天一次了,我就问你,”吴桥揪着他的领子,一字一顿地说:“你喜欢我么?”
  乐骋正要回答,就听见手机响了起来,吴桥一手掏出手机看也不看地扔远,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乐骋看着那个被扔出的手机,朦胧中依然有印象,那天挑手机时明明先挑上的这支,可是自己这个月的钱只够买那个被一百五卖出去的。
  他眨眨眼,露出不正经的笑,他说:“喜欢喜欢,可我也喜欢苏阳啊……我还喜欢我们学校那个语文老师呢……还有那个……”
  啪——
  好像是酒瓶碎了的声音,只是……只是酒瓶碎了啊……你们都大惊小怪什么呢……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乐骋捂着额头缓缓抬起头。
  吴桥扔掉擦残缺的瓶颈,木然看着他难以置信、怨恨、委屈的眼神。

  第 7 章

  急诊室灯火通明着,无处不在的消毒水味让乐骋不禁皱了皱眉。
  “别动,还不老实呢。”医生说,换了一个更细小的镊子。
  医生是个高挑单薄的男人,只是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听声音十分年轻,他问:“和人打架斗殴去了?”
  “我没……”乐骋下意识的想摇头,又被医生一手按住脑袋,“别动!”
  看乐骋老实了,医生又说:“还说不是,玻璃碴子还在里面呢。”
  乐骋僵直着脑袋说:“我没……我只是单方面被打而已……”
  医生好像低低笑了一声,露在外面的眼睛弯了弯说:“一大男人被人打光荣啊?”
  他怎么说都有理,乐骋气结,干脆不说话了。
  医生眼睛又弯了弯,说:“一会儿还得去照个CT,打个破伤风针再缝线啊,你这口子怎么也得五六针。”
  见乐骋不说话,医生又说:“估计得留疤,不过留个发帘遮住也看不出什么,以前有个人,好家伙,酒瓶子直接嗨脸上了,缝完了跟弗兰肯斯坦一样……”
  乐骋真的很不明白,究竟是自己多少年不来一次医院就碰见这话痨,还是满医院都是话痨。
  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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