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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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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景龙疑惑道:“你是怕这道人会和安大人联手?不可能,安大人能狠下心,自斩手脚吗?牵一发动全身的事,一个不好,就是阴沟里翻船。”
  张肃苦笑道:“大人啊。此人做的傻事还少吗?哪个官儿上任了,会立刻去调取卷宗,专找冤假错案审来?”
  刘景龙点点头,说道:“这的确是愚蠢了些。”
  想了想,说道:“我可以让你们调用劲弩等其他兵械,但你们既然说那道人练有道法,你们又如何拿他?”
  张肃冷笑道:“道法再厉害,也要他能使出来!我们躲藏在暗中,施那冷箭,此人就算是有十条命,也要给我死来!”
  刘景龙闭上眼,手指轻轻的在藤椅上叩了叩,忽然说道:“三天之后,我要前往府城。韩侯世子已经和白家小姐定下婚约,婚期将近,我要提早前去恭贺,等我回来,这件事一定要办的利索。”
  张肃和孙怀两人一听,顿时大喜,单膝跪拜道:“敢不为大人效命!”
  刘景龙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悠然道:“好一场空山新雨啊……”
  一辆马车在雨中缓缓前行,车夫前马,在县衙后门处停了下来。
  “老爷,我们到了。”
  车夫撑了油伞上前。
  “夫人大病初愈,被雨淋到了不好,拿件油衣过来。”
  里面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声。
  车夫连忙进了内衙,取了两件油衣送了进去。
  不一会,马车上下来了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年许,五官端正,气度不凡。随他一同下来的,却是个年芳二十的女子,长发高盘,面容姣好,只是有些柔柔弱弱,脸色微微发白。
  这夫妇正是清河县县令安如海和妻子柳氏。
  两人是新婚燕尔,安如海独自一人来清河县上任,熬了三个月,终究还是受不了这种独自一人的寂寞,便将新婚妻子从家中接来。
  “夫人,地面路滑,慢一些。”安县令握着妻子的手,小心扶着,一路进了内衙,柳氏笑道:“我又不是怀有身孕,哪用这么小心?”
  “你身子弱,刚调养好,怎能不小心些?等过几日,我找一家猎户,买来些虎骨入药,也好给你补补身子。”
  柳氏眉毛弯人了月牙儿,带着一丝满足的笑道:“相公疼我。我很开心。”
  安县令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进了屋子,两人除下了油衣,柳氏打量了一下丈夫平日办公和休息的地方,见到叠人了小山的卷宗,不由皱了皱眉头,带着几分埋怨的说道:“相公。你又是整夜的看卷宗吗?这清河县不比玉京,天高皇帝远,你又是初来乍到,还没摸清底细,贸然要整顿衙门,重审冤案,只怕要得罪许多人啊。”
  安县令说道:“时间不分早晚,有些事,早做晚做,没有什么区别。我自考取功名,得了官禄时,就立过誓,无论在哪做官,都要做一个替百姓作实事的父母官,而不那碌碌无为,在其位,不谋事的昏官。”
  说完,拿起一卷卷宗,指着一处记录说道:“夫人,你且看来。这卷宗是记录六年前,小泾河旁发生的一场凶杀案。被告人孙某,见色起意,强奸村妇林氏未遂,恼羞人怒之下,将人推入河中,害了人命。”
  柳氏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下,疑惑道:“相公,这有什么问题吗?”
  “表面看着没问题,但却太过匪夷所思。”安县令摇摇头,说道:“我曾经去暗访过。那孙某与柳氏,从小一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家更是早就定下娃娃亲。而孙某此人,向来老实,从不与人为恶,怎会是做出那等禽兽之事的人?”
  安县令沉声道:“而且此案从报案,备案,侦破,判决,仅仅用了两天的时间!孙某没有辩解,直接画押认罪,你说奇怪不奇怪?”
  柳氏点点头,说道:“听相公说来,还真是毛骨悚然,他是被人顶罪了吗?”
  安县令叹道:“六年时间,人早死了。孙家也搬离了清河县,许多当年的知情人,也只言不提。这里面没有鬼才怪了。”
  幽幽的叹息一声:“这清河县,也是浑水一滩,何时才能还归朗朗乾坤?我答应恩师,三年之内,一定做出人绩。如今却是时不我待啊。”
  感受到丈夫心中的郁闷,柳氏轻轻靠了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
  两夫妻正在温存时,外面有人敲门。
  柳氏从丈夫怀里挣出,有些不好意思。安县令咳嗽了一声,问道:“有什么事?”
  外面下人说道:“老爷,门外来了个道人,说有事要见大人。”
  “道人?哪来的道人?只怕是上门行骗的江湖术士,去打发他走人吧。”
  安县令摆了摆手。
  下人迟疑了一下,说道:“大人,那道士却是说了,大人定然不会见他。所以他让大人看一封信,如果再不见,他便会自己离开。”
  安县令倒还真被勾出了几分好奇,说道:“哦?这道人倒还真懂一手欲擒故纵。卖的一手好玄虚……嗯,你把信拿来。”
  下人连忙取过信,恭敬递来。
  安县令接过信,里面却是一张白纸,什么也没有。正奇怪时,耳旁忽然传来一阵轻歌,送入耳中:碧云海,白衣卿,邀来明月会仙宾。
  清明笑语闻空虚,斗乘巨浪骑鱼鲸。
  不说丹,不谈玄,与君说道,但问谁结缘法?
  有缘来,无缘去。
  道长姓师。
  安县令微微一怔,忽地问道:“你们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柳氏和下人都摇摇头,说道:“没有。什么都没听道。”
  安县令沉思片刻,说道:“夫人,你且稍坐,我要去迎接这道人。”
  柳氏惊讶道:“相公,方才不是说不见吗?”
  “无音唱心曲,这道人只怕是有道之人,怎能怠慢?”
  安县令正了正衣冠,便出了内衙,向门外迎去。
  
  第六十章是谁人的机缘?
  
  披着油衣,出了内衙。
  安县令就见一道人,站在雨中,远远对自己作揖见礼。
  “这位道长,从何而来?”安县令仔细打量了一下师子玄,但见这道人,站在雨中,却似不染水汽聚化之物,身上干干爽爽,不由暗暗称奇。
  “见过县令。贫道随缘而来,今日到此,只为结一场善缘。”安县令打量师子玄,师子玄又何不是在一观此人?
  “目清神明,眉骨高凸,此人应是一个刚正不阿之人。但凡这类人,于世凡为官,一般都难得长久。宜作吏。不宜做官。不然恐怕难得善终。倒是死后入幽冥,或可作一判官。”
  师子玄见这一方父母官,不由暗暗叹息。
  “道长是来化缘的吗?我身上不揣金银,请道长稍后,待我回去取些来。”
  安县令猜不出师子玄来意,索性把“结缘”做“化缘”,却也是一番试探。
  若真是结缘,怎会索要钱财。若真化缘,就当施舍了去,让这道人快快离去。
  他心中所想,师子玄怎是不知?
  心中暗笑,便作揖说道:“大人不必去,我一个修行人,要那黄白之物有何用处?若真有心,还请赠贫道清茶三杯,五谷就不必了。”
  安县令闻得此言,却是笑了,拱了拱手,说道:“不知道长高洁,怎用金钱污了耳?我家中尚有一些好茶,请道长一来品尝。”
  “叨扰了。”师子玄作揖谢过。
  安县令引着师子玄入了内衙静室,正要吩咐下人一声,就听师子玄说道:“安大人,不知尊夫人现在何处?若是方便,可否请来一见?”
  安县令闻言微微一怔,却是思道:“这道人,怎知我今日接了夫人来?”若唤作是旁人,开口就请见县令夫人,只怕这安县令早就拂袖而去,勃然大怒。
  但安县令此时却无那般胡思乱想,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应了声,让下人去请夫人前来。
  不多时,柳氏推门进来,说道:“相公有客人?”,安县令上前扶着她,说道:“夫人,你来了,给你引见一位道长。”
  柳氏对师子玄福了一福,说道:“见过这位道长,不知道长尊号,如何称呼?”
  安县令暗自道:“我真是个粗人,却没爱妻想的周全,却是连这道人道号都未请教。”
  师子玄作揖道:“尊号不敢,只是一个游方道人,道号玄子,见过居士。”
  柳氏听了师子玄的道号,“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玄子道长啊。早闻道长善名,没想到今日有缘相见了。”
  安县令惊讶道:“夫人,你何时与道长见过?”
  柳氏笑道:“相公啊,你好生糊涂。还是你讲给我听的,怎就忘记了?”
  安县令更是糊涂了,说道:“夫人,我何时与你说的?”
  柳氏掩嘴笑道:“从水路下来,坐上马车,你便给我讲述清河县的奇闻雅事,便说起过那一字一秤金,不取分毫,但舍他人的善道人,怎就不记得了?”
  安县令恍然大悟,说道:“哎呀。我怎就如此糊涂,可不就是道长嘛。”
  当下,连连拱手道:“古有巨善沈云散尽家财分与穷人,今有道长得金舍善,当为我辈敬佩,请受我一拜。”
  便要一拜到底,却被师子玄拦住,笑道:“我这一舍,不过是小善,与寻常人舍一口吃食于乞儿,并无分别。倒是大人你身居高位,能善听忠言,广施善政,为民请命,才是大善。”
  安县令有些羞愧道:“道长这话,折煞我了。我初来此地,名义上虽是个父母官,说实话,此时却是两眼一抹黑,这清河县便如一滩泥潭,看不清,搅不动,我便是有心做些实事,却是寸步难行啊。”
  师子玄笑道:“冰川三尺,非一日之功,有些事,且缓不可急。快刀斩乱麻,固然痛快,但后患良多。”
  安县令有些茫然的点点头,那柳氏却眼睛一亮,扯了一下自家相公,低声说道:“相公啊,这道长是奇人异士,今日既来,必是有因。若不是化缘而来,那便是随缘点化,你莫要错过了。古有三仙老入庙堂点化陈御使,也有西岐公路遇弓长祖,得解大难,都是机缘啊。”
  柳氏所说,都是此世间广为流传的高真圣贤,点缘度化的奇闻异事。
  安县令闻言,却是福灵心智,暗叫一声“贤妻金玉良言,我怎这般糊涂?”,连忙作揖道:“道长,我却有几件烦恼事请教道长,还请道长不吝赐言。”
  师子玄笑道:“慢来,慢来。我此番前来,与你结缘尚在其后,与尊夫人结缘,才是为先。”
  柳氏惊讶道:“道长?”
  师子玄说道:“不必说,不必说。我只问一句,居士你是否早有病样,每到风起雨来之时,身上就生有怪相,浑身燥热难忍,必须以冰水浸身?”
  柳氏惊的退后三步,难以置信道:“道长,你怎知道?”
  安县令脸色也变了一变。
  他这娇妻,从小便体弱多病,看过许多名医,都没有治好。所以家境殷实,相貌端庄,却年过双十,还未出阁。若非如此,只怕也等不到两人结缘相守。
  师子玄一见柳氏如此反应,便暗暗点了点头,说道:“看来真是你。我受人之托,却是要将一物交与你。你不必问,我也不会说。”
  师子玄探手入怀,掏出一物。竟是一颗璀璨的夜明珠。便在暗室之中,自生毫光,散出一股清香。
  柳氏一见这夜明珠,不知为何,由心中生出一股亲近感,似是见了远方的亲人一样。
  “居士。此物是你缘中之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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