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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情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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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从容地端起酒杯说到:    “那曹孟德帅领八十三万人马和一万条战船来到长江;气势汹涌直压东吴。那晚;他在旗舰大甲板上大宴文武僚属。曹操称着酒兴月色;横槊仰望天水一线;豪情满怀;不由得边舞槊边吟唱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龙泉松吟后;上身挺拔;仰首挺胸;焉然似那曹阿瞒正在那指挥千军万马。紧接着他把头一正;双手抱拳当胸曰:    “献丑;献丑!诸位老前辈;诸位弟兄:曹操在长江之上横槊长歌之饮——可谓英雄乎?”    “太棒了;太棒了!”“好!——精彩!——太精彩了!”    有人竟兴奋得鼓起掌来。山东飞叉大师刘仲山乘兴论道:    “好哇!——曹操那‘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是何等的气概;何等的豪迈!有气吞山河的霸气;有气贯长虹的力势;千百年来引得多少英雄豪杰;杯朋酒友感慨万千!。来来;来!咱们大家共同满饮此杯!——请!——请请!”    众人边喝酒边嚷道:    “痛快;——痛快;——真痛快!”    楼九叔站起身;右手反着杯;左手擦抹着嘴角边流下来的不知是口水还是酒水喊道。此时酒宴气氛已达gao潮。楼海亭忽有所悟:    “下面该是我的了吧!——好!——好!听我的!”    他已有七八成酒下肚;嘴是开始结巴;但心里还挺明白。他正要张嘴说他准备好的那个典故;忽然雅间门一开;象刮阵风一样吹进俩个人来。大家甩头定睛瞧看;原来是在闹市口开古玩店的沈仲元与在鲜鱼市卖猪羊血的牛顺奎。这牛顺奎人称外号叫牛大哈;他人还没到吵嚷声就先到了:    “哎!——楼九叔!——这泉松兄回来了;您怎么也不告诉我个信儿?!怎么着也是发小的哥们儿——你们在这儿喝——”    他一抬头忽然看见戴紫姜等“群英三老”都在上头坐着;吓得舌头缩回去一半;立即改口道:    “喝——喝——得可好?——哈哈哈!——哈哈哈!——”    “来晚了;——来晚了!——见谅!——见谅!我们俩人自己认罚——”    说着;他们接过已被龙泉松斟满酒的酒杯一饮而尽。他们刚想坐下;被楼九叔拦住道:    “罚酒的规矩;是必须连饮三杯!——要不;你们按我们现在的规矩也讲典故?!”    沈仲元问道:    “九叔!——又是什么歪门邪道的规矩?愿闻其详!”    楼海亭就又把戴紫姜戴老爷子那套作君摆典故龙门阵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沈仲元连忙应道:    “好;好!我愿意;我愿意!——来来!——我先来;——我先来!”    “等等等——我;我先来;——我先来行吗?!”    牛大哈听后;觉得说喝酒的故事挺容易;这没什么;便抢着要先来作君。然后他把肚子一腆;仰着脖;用右手一拍自己的胸脯说道:    “我过去听人说;从前;是不是什么晋代;还是唐代?有个“竹林七贤”;其中有个叫阮咸的;他不喜与人结交,只喜与亲族一起饮酒弦歌取乐,并不用普通的酒杯饮酒,而是把酒盛在大瓮里,几个人围坐在瓮前相向而酌。此时有一群猪也来寻酒喝,阮咸便跟在猪群的后面共饮。诸位;如此狂饮可谓天下第一!岂非英雄?”    大家听罢;满堂大笑。笑声不绝;似绕梁而旋。直笑得牛大哈不知所措;只好也跟着众人傻笑。臾须;笑声罢止。楼九叔拍着牛顺奎的肩膀说:    “傻小子!你知道那个‘杜康造酒刘伶醉’的典故吗?我告诉你;大凡人喝了酒;却干出了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来;大家认可;便算得上是英雄。如只能喝酒;酒后不干事;最多只能称得上酒鬼;酒篓;酒缸;酒狂;酒墩而已;说得再好听些;也不过是什么酒怪;酒霸;酒王;酒圣;酒皇;酒神;酒仙;——你就是称它妈的酒祖宗;也算不得英雄的!”    “那您说一个英雄来给我看看!”    牛大哈强词夺理地反咬一口道。楼海亭一听;酒盖着的红脸马上就变成了紫脸;两眼一瞪叫道:    “你好好给我听着!——说那兵马都招讨岳飞大元帅麾下拜前路正印先锋官;福将牛皋牛大将军;闻听金国元帅斩着摩利芝带领十万人马攻打藕塘关。即命小校抬三坛烈酒跟我出战;说完先喝了一坛;上马后边走边喝;又餐了一坛;出了关门来到阵前;他已醉得东倒西歪了;但他仍觉酒劲不够猛;便随手抄起第三坛酒举过头顶大口灌饮。金国元帅斩着摩利芝一看就胡涂了;这位牛大将军是来打仗的吗?我得仔细瞧瞧!想着想着就走到了牛皋的马前了;他刚要张嘴打问;没想到这牛皋方才喝酒喝得太过猛烈;嗓子一发痒;哇!——的这么一响;存在他肚内的整整三坛子酒拉圾;一滴没剩的全喷在金国元帅斩着摩利芝的头上了。酒一出口;牛皋心里一轻;睁开他的双眼一看;哈!——这不是金国元帅斩着摩利芝吗?哈!——来吧你!——牛皋抽出双鞭‘叭’地一下;将斩着摩利芝的脑袋打得万朵桃花开;死于非命栽下马来——诸位!你们评评;牛皋这三坛子烈酒喝得英雄不英雄?——啊!?——哈!”    楼九叔刚才说的这一大段酒侠评书;把大家伙儿的俩眼都给说直了。半晌;暴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楼九叔用手捋着颌下短须;得意的用眼角瞟着牛大哈;但甭管什么话;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因为;论辈份他是长辈。掌声过后;众人照例喝了一杯酒。大家回过头来又缠着沈仲元作君。    这沈仲元要是提起来可是非同小可;非一般人也。由于他酷爱读书;又善谋略;江湖上送他个绰号叫“小诸葛”;与武侠小说《七侠五义》《大五义》《小五义》中的那个“小诸葛”沈仲元同名同姓;但不完全一样。    他从小继承他父亲沈鲲斋的家传“别宝”绝学;专门收藏古董字画古玩玉器;是墨竹镇十里八街有名的古玩玉器鉴赏专家。他依仗着父辈留存下来的富裕家当;在墨竹镇有名的闹市口把角儿上盘下一个两层楼的铺面;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叫;专营古玩字画;生意一向不错。他天性聪明;自小喜欢书画。在书法上;他先拿楮遂良的小揩打基本功;后师法米芾的行草;在书法意境上颇有见地。在绘画上;他师从马远的写意山水;专门继承幅面空白一角的构图章法;因此他在丹青行内也有个绰号叫“沈对角”。    此外;他从六岁起就拜他三叔“沈三儿”为师习练摔跤;成天玩儿大棒子、二棒子、皮条、踢砖等基本功;直练得混身上下咯里嘎瘩。由于他师父沈三儿与群英武学社的“三老”早年就是口盟的把兄弟;所以他与“白猿神怪”任俊峰也是亲叔伯的师兄弟。论辈份;龙泉松还得叫他一声师叔。    沈仲元见大家推他作君;他艺高人胆大全然不让不惧;扭回身将自己的椅子向后挪了挪;朗声说道:    “张旭喜饮酒,每日九醉。他与李白并称饮中上仙。只要他一醉;便大叫狂走,乘兴挥毫,草书笔意变化无穷,诗曰:    露顶据胡床,长叫三五声;兴来洒素壁,挥笔如流星。    还另有歌曰:    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    唐开元三年,他于邺县见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那真是: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看到好处;豪荡感激,便取巨瓮狂饮以发狂草。他趁醉意正浓;便将头发浸墨发力甩颈;纵使狂草尽如龙腾虎跃,自此巧创‘龙须铁发’之笔法也!后人赞称:草圣狂里轻世界,酒仙醉里得真如。诸位;这一段‘草圣醉写公孙剑’可为英雄?”    “好!——精彩!”    哗——掌声一片。大家鼓掌的声音动静这末一大;龙泉松他娘就有些耽心。她赶忙半起半坐地说:    “嘘——小点儿声!——别影响别人!——刚才你们大家是把那喝酒的人捧上了天;我看不完全是那么回子事!前天;我在收音机里听评书《隋唐演义》;那评书大师叫单;单——什么——芳来着?——他说: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财是惹祸的根苗;气是伤身的火炮。对是不对?——我看对!——喝那么多酒;有什么好处!?——还说逞什么英雄!?”    “哎——老太太;这——这完全是俩码事——当然;您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不过——”    牛大哈争辩似的又接着说:    “我也听人这么说过:无酒不成宴席;无色路旷人稀;无财没人早起;无气谁争第一?”    汪建屏也…插嘴道:    “老太太;我也听别人从正面说过:久(酒)是毅力的航标;色(气色)是奋斗的浪潮;才是事业的珍宝;器(气)是攀登的金桥!——”    龙泉松他娘一听;心里来了气;她想:臭小子们跟我这老太婆来劲儿了——再一想:孩子们这是稀罕我哪!耍耍贫嘴算什么?就当是撒娇呗!不由得心中一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    “我没功夫与你们俩嚼舌头根子;——”    她拿眼一观周围;看到酒桌上大家也已喝得差不多了;就一甩头说:    “告诉服务员上饭;先上饭菜!——”    这时候。后厨早就把十个饭菜准备妥当;眨眼功夫;饭菜具已上齐。不外乎是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大家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喝汤如长江流水,吃饭似风卷残云,不大功夫已经有半数人把手中的筷子换成了牙签;另半数人正在那儿拍着肚子;扬着脖子直打饱嗝。饭毕;众人又喝了会儿茶;便陆陆续续地向主人道扰;相互间道别;各自上路回家。楼九叔同龙泉松母子二人一直将众客人都送出酒楼大门之后方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龙泉松吃过早餐后就开始忙活自己的事。先是上荣复转退军人安置工作办公室报道;再是去街道办事处报道打招呼;然后去三区分局派出所上户口;最后是上粮本;上副食;领布票——等等;整整地忙活了三天零六个小时;这才刚刚稳当住了。    第五天;龙泉松睡了个懒觉;上午九点半才把懒腰伸展开来。睁开眼睛洗漱完毕;正要迈腿出门去学校看望看望老师;忽听院子大门口传来一阵非常熟悉的说话声。    哦!?这不是我那朝思暮想的小秀吗?龙泉松辩声辩色地自我问道。他本能地推开屋门向院子的大门口望去。哎呀!可不是她吗?龙泉松激动地想到。钟离雪正领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儿从大门口向院内深处走来。龙泉松见到了她昔日的情人。他感到“忽”的一下;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胸口;他喘不上气来;他的两眼膜糊了。    她就是他参军前的最亲爱的;最心爱的爱人。她现在已经是结过婚属于别的人了。他觉得自己的胸膛里埂埂着;充满了怨屈和怨气。他禁不住将两腿迈出门去;用两眼尽量地看着他那已八年不见的她。    “噢!大兄弟回来了!我头两天就听我妈说你回来了;这不;我们三口趁歇班都赶过来看你来了——小宝;快叫舅舅!——叫舅舅啊!——叫啊!”    钟离雪老远的就向龙泉松打着招呼;她似乎没注意到他脸上带有的苦涩表情;仍然用手牵着名叫小宝的孩子让他称他为舅舅。这时候;从院门外闪进一个非常帅气的大小伙子;高高的个头儿;方方的脸盘儿;白净子;剑眉毛;大眼睛;红红的嘴唇;露着一副甜甜的笑容。活脱脱就象河北绑子《虹霓关》里的王伯当。钟离雪又赶快回过头来;用手指着龙泉松对这个帅男子介绍说:    “俊男!——这位就是我妈常跟你说的那位刚当兵回来的——龙奶奶的儿子;他(指男孩小宝)泉松老舅!”    这个叫俊男的听后便很有礼貌的向龙泉松这边笑笑;点点头。龙泉松见了;也强忍住自己内心的伤痛心情;免强地向他张张嘴;点点头;表示友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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