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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子天戒(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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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灌溉及施肥。一切的一切,是那麽的辛苦,却又是那麽的甜蜜,因为葛雷与我在一起,为「我们的蔬果田」努力。所以当我在假期前一天看到那开始长出嫩芽的美丽田地时,我差点感动得哭了出来。
  怀着兴奋心情,在复活节入住葛雷的家时,我的生活态度更是大大的作出改进。而这个改进,却好像让葛雷惊讶得入住他家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我不客气了!」
  「苏文迪…你好奇怪…」
  「嗯?」
  坐在餐桌前的葛雷,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望着我,说他不觉得我是那种会在吃饭前会帮忙、会叫人的那一类人。
  想起来,以前的我确实是这样。端出菜肴?那些事是佣人干的,别叫大爷帮手。吃饭前叫人?家里除了佣人外并没有其他人,我们又不会一起用膳,我要叫空气吗?
  但现在的我不会了,现在的我为了葛雷,要变成一个能干及有礼的人。而且,我怎麽可以要一个我爱的人照顾我?我们的关系是对等的,我们应该要互相扶持才行。
  「我不可以只让自己所爱的人照顾自己的。」
  「啊…哦…吃饭吧…」
  低下头,对於我的话葛雷并没有太多的回应。我知道,葛雷并不喜欢听我说这些爱不爱的事,我知道,葛雷还是不愿接受我。然而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态度,同时我亦知道,我不能迫得葛雷太紧,我不想让葛雷对我生厌,让我们才刚建立的些微幸福都失去。
  把餐盘上的甘荀送到葛雷的碟子上,我要葛雷多吃一点。然後我们习惯性地相对无言,静静地把晚餐吃完。
  「我来吧,你煮饭一定很累的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按下已经站起来、准备收拾餐具的葛雷,我手脚俐落地把餐桌上的食具拿到厨房,卷起略长的衣袖,扭开水、加入一点清洁剂,我开始小心奕奕地以不甚纯熟的动作清理那些不算太脏的餐具。
  嗯…好滑呢…要小心…打破碟子就惨了…之前在沈凛家打破碗子时,我被迫要喝程慕南的「特饮」啊!那根本不是人类知识里的味道!喝得太多会死的!
  「……」
  好…洗好一只了…还有几只…应该没问题的!我可以的!
  「苏文迪,你听不到我在叫你吗?」
  「啊?怎麽了吗?放心吧,我不会打破餐具的。」
  葛雷实在太紧张了!紧张得拉着我的手,不让我再动。啊…那样拉着我,我手上的碟子会滑下来啊!
  「不不,是你怎麽变了这麽多了?你真是苏文迪?」
  怎麽…葛雷会问这样的问题?我不是苏文迪会是谁啊?
  回应了一声,又对葛雷作出保证及安抚,我再次埋首於清洁的工作上。在我把最後的碟子冲洗乾净及抹得滴水不沾後,我除了松一口气外,就是兴奋得拉着葛雷蹦蹦跳。
  「成功了!今次终於成功了!」
  狐疑,然後葛雷提出问题。
  「之前…如果打破的话会怎样?」
  「喝下程慕南调制的『特饮』或调酒的失败品。」
  随後回应我的,是葛雷那双惊讶得张得老大的圆眼。对於我对程慕南称呼上的改变,葛雷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而此刻,我终於愿意把自己在沈凛家的经历(或者是二人的坏话)说出来。
  「那个沈凛根本不是人,是恶魔,是撤旦,彻头彻尾的邪恶化身!我真怀疑那个程慕南怎样看人的!太可怕了!」
  「沈老师?我觉得他只是任性一点,但他不是很和善吗?」
  「葛雷,你被那家伙骗了!那家伙根本是个不良少年…不!根本是黑道份子!你不要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那家伙一拳就可以杀人了!平时的老土四眼田鸡样,只是装出来的!」
  一口气把对沈凛的感觉说出来,葛雷还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并以为程慕南被沈凛骗得团团转,错误地爱上了那个人。
  听到葛雷那既像担忧又像婉惜的口气,我开始泄气了。葛雷的心…仍然是向着程慕南呢…只有提起程慕南,他才愿意面对我、与我说话。真是的…原来程慕南…既是我的情敌,亦是我与葛雷二人间沟通的桥梁。这还真是一件可笑得更乎可悲的事啊…
  葛雷篇 26
  虽然曾经种过不少植物,可是到现在,原来耕作和种植是两回事来的。
  当文迪把那三米乘一米半范围的泥土掘松後,整个人已累得站不稳,直接坐到泥地上喘气,汗水多得怎抹也抹不完时,沈凛竟是笑容满脸地请我们回温室听书。我是没所谓啊,反正之前我几乎什麽都没做,可是文迪需要休息吧?我不是说文迪娇生惯养,而是任何一个常人也很难突然习惯这种劳动工作吧?
  可是当我想为文迪求情时,却被沈凛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阻止了。感觉有点讨厌呢,好像自己心中所想的,都被沈凛看得清清楚楚,他那表情就如取笑我对文迪的关心似的。
  曾经经历过不少事的沈凛,大概真的看穿了我吧?
  来到温室坐下,文迪已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见状,我连忙打好十二分精神,准备尽把沈凛将要说的事记入脑袋中。沈凛说的,其实都是很简单的事,把泥土锄松後,便要用泥铲和十二指耙等工具,重新把翻松了的泥土堆成梯型。
  我有点奇怪,平常见到的田都不会特地加茸草堆成梯型,为什麽沈凛要我们这样做?是故意要文迪辛苦吗?
  然而,沈凛又再次像察觉到我的想法,似笑非笑地白了我一眼,然後继续解说。
  根据沈凛的解释,要是不把田堆成梯型,那下种浇水後,泥土结构就会紧密起来,本是微隆的泥堆很快会塌下,看不出田的位置。
  总觉得沈凛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接着,沈凛提议我们种些甘荀以外的蔬菜,也额外提供了些意见给我们,最後在文迪毫无异议下,我决定了种红生菜、甘荀和樱桃萝卜。把一切决定好後,沈凛终於愿意放人,更不用文迪到他家。
  本来我想着,文迪大概会马上回宿舍洗澡休息,岂料他依然坚持要把我送回家。这样好像会很累?可是两手相牵,坐在巴士上发呆的感觉又很不错…
  嘻嘻,就让文迪送我回去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是这样,每天一起吃午餐,放学後到田上耕作,就如沈凛所言,困难而辛苦的,就只有第一步,在把泥土翻松并下种後,我们要做的,都是零零碎碎的小事,如每天洒水,在种子发芽後一段日子便除去弱小的幼苗,还有拔杂草下肥等等,都是些很简单却有趣的事。
  话说英国本来就爱用有机肥,真正的农田都在收割後,任由牛羊在田上吃草,而它们的排泄物就是肥料,在没牛羊的情况下沈凛用鱼肥,由鱼的内脏发酵而成,有股腥腐的气味,结果文迪为了不想让我触碰,於是皱着眉、苦着脸地施肥,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忍不住笑起来。
  然後,很快便是复活节了。
  复活节当天,沈凛不用文迪到他家,於是在放学後,文迪直接拿过已收拾好的旅行袋便跟我离开了,在到达我家後,我正式地向文迪介绍我家,并告诉他厕所厨房洗衣房车房的位置,接着便开始煮晚餐。
  本来我还没察觉到有什麽是怪怪,可是当我煮好饭,向坐在桌子前的文迪说快可以吃的时候(饭厅是特别日子才用,平时都在厨房吃饭),文迪竟然马上走过来帮忙。
  看着文迪拿着刀叉碟子走来走去,我就有点觉得这人并不是文迪。
  「我不客气了。」
  接着文迪在吃饭前叫人的行为,再次让我呆掉。不,英国人没有这习惯,看电视上说,这都是亚洲某些国家的习惯,是一种礼貌的行为,但文迪不像个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英国的礼貌行为就是把菜全吃掉,代表主人家的饭很好吃,算是跟中国刚刚相反,中国是如果客人没馀菜,代表自己无法让对方温饱,主人便会不停地、不停地添菜。)
  「今天你好像怪怪的…」
  除了这句话,我真的不懂该如何反应、又或是说些什麽了。我终於知道在复活节前文迪老是跑到沈凛家是为了什麽,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我不可以只让自己所爱的人照顾自己的。」
  「啊…哦…」
  见到文迪那认真而深情的表情,我下意识近乎惯性地,别过了脸,不敢再望向文迪的双眼。
  「吃饭吧。」
  不,我真的相信文迪是认真的,从开始时的不相信,到後来的半信半疑,到现在的坚信不疑,我从中知道了,若非有什麽理由或原因,一个天生的二世祖是绝不会有这麽大的改变,而我知道,文迪的理由就是爱上我。
  对於文迪为我作出的改变,我的确是很感动,可是在感动的同时却觉得怪怪的,觉得眼前人不再像文迪了…我认识的文迪,我知道的文迪,是个有点坏心眼,却又有点傻气的人。
  这是我从起点以前一百步外,慢慢看出来的事实,而现在的文迪,只令我感到不惯。
  大概是被我的反应打击到,文迪闻言後,只是含糊地乱应一声,接着又转换话题,如常般把他碟中的菜推到我的碟上,说我比之前更瘦了,要多吃一点。
  讨厌,文迪没发现我已胖了一点,脸色也红润得多了吗?再吃下去,我便是太肥了!
  有点无奈地望着碟中的菜,想说,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我只好硬着头皮,把碟上的菜全吃到肚中,接着当大家都吃饱之时,文迪又再次做出一件令我想像不了的事。文迪竟然拿过餐具说要洗?
  我不是怕文迪洗涤时会摔破我的餐具,而是…在整件事情上,即是文迪主动说要洗碗,这实在太诡异了!
  轻拉文迪的衣袖,唤着他的名,可是文迪却全心全意投入在洗碟的过程里,完全听不了我的说话,直到我气急败坏地阻止他的时候,他才傻傻地叫我放心,他绝不会摔破我的餐具。我彻底地败了,我说的…明明不是这问题嘛…
  我想说你真是苏文迪吗?我几乎认不出你了…
  我想说我家有洗碗机,根本不需要用人手来洗…
  「成功了!今次终於成功了!」
  在洗完所有餐具後,文迪就如小孩子般,以湿漉漉的手拉着我的,不停地原地弹跳及欢呼,给我一种他刚逃过大难的感觉。
  逃过大难……吗?
  「之前…如果打破的话会怎样?」
  「喝下程慕南调制的『特饮』或调酒的失败品。」
  程慕南?南学长?文迪不是很喜欢叫南学长为杂种狗吗?怎麽现在会改口了?於是我难得地主动问文迪,而文迪也回应说,因为他不想死。
  呃…什麽跟什麽啊?
  「那个沈凛根本不是人,是恶魔,是撤旦,彻头彻尾的邪恶化身!我真怀疑那个程慕南怎样看人的!太可怕了!」
  「沈老师?我觉得他只是任性一点,但他不是很和善吗?」
  这是真心话。我真的认为沈凛只是任性一点,也野蛮一点,但本质上是善良的,再说,他有任性的权利,就如现在的我。
  「葛雷,你被那家伙骗了!那家伙根本是个不良少年…不!根本是黑道份子!你不要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那家伙一拳就可以杀人了!平时的老土四眼田鸡样,只是装出来的!」
  不是吧?有没有这麽夸张啊?还黑道份子?我想文迪没说谎,但有没有夸大嘛…再说,南学长知道这些吗?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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