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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子天戒(流)-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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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John说了个真人真事的笑话,笑死我了…」
  「他啦,上星期刚完成自己那部分的功课便跑去会女朋友,为了增加情趣,竟玩什麽强暴游戏,结果闹上警局…」
  「John用了十多小时才让警察相信自己没有强暴女朋友…嗝…不过听他说…只要不是太过份,这样子做爱会刺激点…」
  「文迪…不如我们也玩强暴吧…」
  一刹那…眼前一片鲜红…身体感觉到的,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鲜血…染红了一切……
  葛雷篇 43
  法学与会计的双学士课程,对脑袋只比常人好一点的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自从学了些基本课程後,如法学系中上庭时应有的态度及说话方式、如何应用过往的相似案例来支持自己的理论,还有会计的管理帐目方法,接着,随即而来,便是令人头昏脑胀、多到数不清的条例。
  面前这些多不胜数的条例,我只能先行记熟,死背到连做梦也梦到各种条例,然後才想想如何活用。辛苦吗?这是理所当然的,可是我从未有过後悔的感觉。
  我知道,文迪终有一天会回到商界,到时我要成为他最有力的帮手。
  只要对文迪有帮助,只要对文迪有利,只要令文迪将来的路更为平坦,我都乐意去做,那怕这要牺牲现有的共处时间,然而,我现在却有点後悔了,甚至有冲动想去取消两科中的其中一科。
  没错,有了法学学位,我便可为文迪提供法律意见;有了会计学位,我便可帮文迪处理帐目,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文迪的将来…
  可是,我却忽略了现在。
  到底应该怎办,才可把失去了的时间追回来?到底应该怎办,我才可把最爱的文迪找回来?我不知道啊,我连文迪的心事是什麽都不知道,又如何解开他的心结?
  即使赤裸身体相拥入睡,我还是觉得,我感觉不了文迪的存在。
  「啊!!!」
  一声惊呼,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正当我打算转过身,察看枕边人发生什麽事时,便感觉到文迪坐了起来。
  文迪又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到底文迪发什麽恶梦了?
  一只冰冷的手轻轻地抚到我的脸上,像是对待易碎品似的,小心翼翼地来回摸着,我忽然觉悟,恶梦的内容,是有关於我吧?只是梦中的我做了什麽,可令文迪如此惊恐?是我提出分手的恶梦吗?
  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吟,转过身,希望文迪会对『睡梦』中的我说出恶梦的内容,然而,回应我的,是轻吻,及爱人离开睡床的感觉。
  我应该问吗?犹豫了一会,我决定披上睡袍,跟着文迪到客厅。
  「文迪?你怎麽在这里?有…事吗?」
  文迪没有马上回应,反而把我拉到怀中紧紧抱着。如果说文迪之前待我如易碎品,那现在的他,就彷如害怕我会突然凭空消失。
  见状,我连忙伸手不断抚着文迪的背,希望可让他安心一点。
  「只是因为功课的问题,让我睡得不太安稳。抽根烟後,已没事了。」
  「文迪…你作…恶梦了?」
  我见到文迪的笑脸马上一僵,别过脸,犹豫了很久,又装出笑脸回应。
  「嗯!我梦见习作长出一双腿追着我跑,那些参考书则长出一张嘴,要我阅读它们。它们还对我说,若不读完,就不让我见你啊!之後就是它们压着我,让我不能喘气。你说,是不是一个很可怕的梦?」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对了,明天不是去买护肤品吗?快点睡。我上厕所後便回来。」
  说着,文迪好像不愿再说下去,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回睡房安置在床上,轻轻一吻,接着跑到浴室。
  文迪以为我会相信吗?才不,我只觉得文迪不愿把心事说给我听。
  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我真的再也睡不着了,心脏被文迪没跟我说真话的事情捏得很痛,痛得无法呼吸,也自责得想狠狠打墙来发泄。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定是我的错,是我把文迪害成这样子的…
  怎办好了?文迪不愿说,我什麽也做不了啊…到底文迪发生什麽事?
  也不知当晚是如何睡着,只知模模糊糊间半睡半醒,有时躺了一会,张开眼,原来已过了两小时,有时当我张开眼,发现才过了数分钟。最後我在文迪的亲吻中张开眼,只见爱人已如没事人,满脸自然的笑容。
  或者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或者文迪真在担忧功课的事?
  一如数年前般,我们一起吃早餐,聊着过去,聊起一些共同认识的人物,更约定了暑假时回去,探望南学长等人,我们还说到,不知那对猫狗夫妇如何,老板和那邓正伟之间还有没有问题。
  看着文迪雀跃地计划着未来,我不禁松一口气,以为昨晚,他真是为了功课而做恶梦,他只是一时的不安。
  但我错了,正当我们牵着手,到楼下等巴士时,我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简单。
  「葛雷,外出吗?」叫唤我的,是大学中法学系的同学,就住在对面大厦里。
  「嗯!我和文迪…」
  我还未回应完毕,文迪竟然松开牵着我的手。以前的文迪不会这样的!以前的文迪,总会不分时间地点,都要牵着我的手,以证明对我的不离不弃,可是现在他…竟然放手…
  愕然地转过身,我见到文迪跪下来,佯装要绑鞋带,可是我见到鞋带并无松开。
  「你和朋友到小镇吗?我也是啊!一起吧!」
  「那个…」
  「没所谓,一起吧!」
  文迪阻止我接下来的话,和颜悦色地回应道。
  为什麽要阻止我?文迪是我的情人,也是我最爱的人,为什麽要阻止,不让我说出来?难道一切都不是事实吗?
  我想问,可是现在却有外人在场。「嗯…那就一起吧。」
  难得的约会,在我闷闷不乐之下结束。回家後,我马上问文迪为何松开手,又为何要阻止我说出真相,然而文迪在支吾了一会,便转换话题,一副不愿说下去的样子。见状,我便不想再迫文迪,可是不去强迫,我又无法知道他在想什麽…
  唉,现在的学业已够烦了,再加上这两难局面,我开始担心今年会被当掉。
  这个周末,我一直睡不稳、吃不下,对着书本时,我简直觉得那堆字从双眼进入,接着在脑中转一圈後,又从耳朵跳出来,怎样也记不了。星期一,我更顶着一双熊猫眼回校上课。
  「葛雷,想不到你跟那个苏文迪是朋友呢!他是工商学院那边出名的怪人啊。」
  当我们上完课,正走去图书馆找资料时,前天在巴士站遇上的John这样说。不知为何,当我听到John这样说时,突然觉得很生气。
  「我不知你是否瞎掉,竟看不到我们牵着手,更不知他妈的苏文迪是否疯了,竟松开我的手,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不是朋友,我们是情侣!」
  我这番告白明显地吓坏走在身边的朋友,只见他们三男两女马上停下脚步,瞪大双眼呆望着我。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引来他们的歧视,更可能失去一直合作的同学,一直在学校里玩闹的朋友,但现在我管不了这麽多。
  如果文迪担心,接近我会影响我的前途、我的形象,那就由我来毁灭自己的一切吧,反正即使没有他们,我也不会有问题的。
  「抱歉,我想我不能跟你合作了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
  良久,其中一个男生脸有难色,转身离去,接着又有一个女生跟着离开,如逃离似的。我望着留下来的三个人不发一语,等待他们开口。
  「我不暗恋你或苏文迪,所以与我无关。」女生率先开口说道。
  「原来别人说天才都有怪癖,那是真的…想不到葛雷平时温温柔柔的,发疯起来却一鸣惊人…」Gary愣愣地说。
  「其实呢我都有怪癖…我喜欢绑着女朋友的手玩强暴…这都是变态吧?」
  「啊!我早就知你呕心,想不到你不但呕心,还这麽变态!」Diane夸张地大叫,然後以手刀狠狠地敲在John的头上,刹那间,气氛又回复轻松。
  我不禁松一口气,在心中暗道:文迪,其他人都认同我们了,你何时才认同自己?
  文迪依然逃避我,在学校见到时,总是只会远远地点个头,随即便低头离开;每次外出时,都在离开家门的一刻松开我的手。眼见这情况,我当然担心,却不敢冲动,也不敢打破现在那危险的平衡,我决定,先把学业处理好,最後才解决文迪的事。
  没办法啊,谁叫我是奖学金得主?要是任何一科不合格,我便要马上偿还所有的奖学金不止,连住屋律贴也失去,再说,文迪避开我,无非是担心我的奖学金资格,既然这是文迪的愿望,我当然要为他达成。
  辛苦吗?当然辛苦,可是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是我的疏忽,令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这样子,所以我只可咬紧牙关撑下去,把所有的痛苦当为惩罚。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大学最後的一年。这一年,是大学生活中最繁忙的一年,报告、论文,总是一大堆的压到我们头上,每天我都要待在各种案例之中,没空回家,麦当劳那里的工作,也早在升上大学三年级时辞去了。想来文迪也是如此吧?现在我们每天的见面时间不到三小时。
  好不容易才把最後的报告交上,John等人把我拉到酒吧喝酒庆祝,喝到中途,南学长打电话来问候。那时我已有点醉意,听到南学长的声音,竟不能自控地哭起来,含糊地说着我和文迪之间的问题,更不停地灌酒,说到後来,我都不知自己说了什麽…
  John见我哭到一塌胡涂,便说了一个真人笑话,隐约间,我好像听到他说什麽强暴,什麽警察,什麽女朋友的…
  强暴啊…好怀念那时的文迪啊…坏坏的,有点傻,很霸道…
  44
  文迪篇 44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相反,我很懦弱、很胆小,近乎於船头怕鬼船尾怕贼。年少时的张狂、自信,全都是自卑的伪装。不论是不安还是难过,我只会用嚣张、嘲弄、冷傲或愤怒作掩饰,从不会表露自己的情绪。
  到後来,淡泊取代了孤傲,当自己难过时、当自己有事发生时,我只懂挤出一个连自己也觉得难看的牵强笑容来自欺欺人,还是不愿意正视问题。
  正如,现在的我…
  源於对过去的愧疚,所以对於葛雷的『要求』,我除了慌乱外,就是一层又一层的恐惧。「强暴」一词,对现在的葛雷而言,或者真的是一个笑话,对我来说,却是潘多拉的箱子,不能碰触亦不能提及。
  无视自身的惧意,更无视葛雷的别扭,我单纯地把葛雷视为一名酒鬼,细心安抚、温柔哄慰。我强迫自己把葛雷的话当成醉语,我不断告诉自己,葛雷无意要挖开伤口,我坚信只要一觉过後,明天一早,一切便会如常。
  只是…我好像太少看葛雷的固执了。我不明白爱人为何要如此偏执於「强暴游戏」这一件事上,我更抗拒这种如同有性无爱的交欢,而我最怕的,是从这场「游戏」中,一直紧闭的血色门扉,会因此被打开。
  「不奉陪便算!以後你睡在沙发上,还有以後都别碰我!」
  「你说真的?」
  「走啊走啊!」
  看着把脸埋到枕头里的葛雷,我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醉鬼最难缠了,不论什麽道理,他们都听不入耳。还是让葛雷先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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