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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の堕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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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显地,他的意愿在此时此刻并不受到重视,强迫他全身屈成可耻姿势躺在床上,然后以令人难以忍受的羞愤角度不断进犯他的泠依然故我地托高他的臀部……
        下半身被高高抬起,一波波巨大的痛苦正朝他汹涌袭来。
        两具成熟的男性躯体彼此擦撞的声响教人无法忽视,在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音色。
        难以置信的怆痛袭击着冰川隼的身体,削弱他拼死保持的一丁点意志,想要反抗却不被容许的屈辱击溃了他的自尊。
        当冲击一波强过一波时,碎不成声的痛哭终于冲口而出。
        「呜……啊——」
        为什么?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还是犯了什么罪,竟凄惨得落到这种下场?
        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侵犯,也一次比一次更加失控的蛮横。
        如果能够选择的话,他会祈祷自己此刻就此失去意识。
        比身体上的痛更剧烈,冰川隼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男性尊严如同玻璃从高处落下摔得粉碎。
        水晶般清澄闪亮的黑眸无法自己地紧闭起来,似乎只要视而不见就能逃避这比恶梦还恐怖的现实。
        注意到他这个可笑的动作,冰川泠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不要睡着喔,哥哥,好戏……」
        高挺的欲望再次狠狠的占有他,引得冰川隼几乎克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唔……」
        「现在才要开始呢!」
        随着掠过耳际的一声低笑,冰川隼的眼睑上拂过一阵温暖的湿润;当他下意识地睁开眼时,只看见冰川冷笑得正愉快的脸。
        ***
        比炼狱更加严酷、比地狱更加恐怖的恶梦此刻才拉开序幕。
        乳白色的床铺上,原本整齐洁净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
        两个男人剧烈交合的动作将整个床铺弄得凌乱无比,激情下流出的汗水亦弄湿身下的床单。
        冰川隼被从腰际高高抬起的身子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选择接受他,并在他有力的占有下无法成言。
        本以为自己会因超乎想象的痛楚再次昏过去的冰川隼,很快地体悟到自己并非是握有选择权的人,只要冰川冷不允许,他连想对眼前状况视若无睹、刻意合上双眼的自由都被全数夺走。
        只要发觉他有准备逃避的意图,他的身体就会遭受另一波的攻击,逼得他不得不面对残忍的现实。
        然而,即使那强迫自己屈从的进犯来得是这样唐突、粗暴,在他体内的需索亦从没绕过他,那吻着他被汗水濡湿的额、脸及身躯的唇,却是以着一种令人困惑的温柔四处轻移。
        不过在来得及注意到这点之前,一样怪异的感觉夺去他全数的心神。
        背部的肌肤瞬间感受到一种黏腻而不清爽的排斥感,当他意会到那是什么时,几乎羞愤而死的屈辱感让他绷紧起身体。
        「怎么了,哥哥,这样还嫌不够吗?」冰川泠充满情欲的声音嗄哑地笑着,并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不……是!」
        冰川隼困难反驳着,然后猛摇着头,惊愕地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竟也能发热。
        被占有了不晓得几次,痛楚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消去。
        他咬紧牙关,忍住险些冲口而出的吟哦,却无法将一阵阵不听使唤揉进体内的热潮逐出。
        怎么会?
        对自己淫乱的反应难以置信,但那一波波如潮水般不住涌上的快感,却清楚地告诉他这不是错觉。
        那彷佛从心底最深处被彻底刺穿的感受骚动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欲望,即使他铁青着脸色不肯承认,但那一再妨碍他思考、阻断他抵抗的快意,正如汹涌的海浪般一波波向他袭来。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身体已不由自主朝上拱起,迫不及待想迎合他一般的焦躁蠕动着。
        保持理智的疼痛逐渐散去,紧紧咬住下唇的牙关也在不自觉间放松,所有的感官无法自己地陶醉在沸腾的热潮中。
        每当冰川泠为了能更加深入而向后退开时,他的身体就像是欲求不满一样,靠着本能索求更深一层的快感而热切地摆动腰肢,完全无暇顾及满足这份饥渴以外的所有事物。
        纵使,在不经意睁开眼时,他相信自己的确瞥见侵犯着自己的泠露出一抹一闪即逝的嘲讽笑容,但也抵挡不住当他紧扣自己的双腿、深深占有自己时,那能麻痹所有感官的火热……
        彷如被酒精主宰的酩酊感,麻醉似的快意让他轻易到达欲望的巅峰,身心也被卷入五彩缤纷的高潮之中……
        第六章
        透过长白石细瓷灯罩散发出来的淡雅柔光流泻一室,温和得令人无法想象室内狼藉的情景。
        宽大而柔软的床铺上,曾经整洁的模样已被两个男人连续数个钟头的放纵激情破坏殆尽。
        精力弹竭地瘫软在大床中央,冰川隼连翻个身的气力都不复存在。
        即使有着再适宜不过的空调,非自愿的过度激烈运动已让他全身流满黏腻的汗水。
        困难而颤巍巍地侧过脸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泠,虽然连转个头都会颤抖,但他暗自欣慰地了解到自己会如此并非因恐惧或害怕,纯粹是因为失去力道的身子无法控制。
        坐在床沿的冰川泠也同样尚未涤去一身的汗渍,只是将因汗湿而挡到视线的前发随意往后一拨。
        察觉冰川隼投来的注视,冰川泠立即转过头去看他。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气息不稳地问。
        难以想象、无法置信的梦魇,这是一旦开了端就没有回头路。
        屈辱、痛苦加上被凌辱得残破不堪的尊严,他已经不晓得自己在泠面前究竟还剩下什么。
        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感觉,激情过后,残留的苦痛痉挛侵袭着他全身的细胞,从头顶至脚底,没有一处不难受。
        身体软绵绵地难以动作,双脚也使不上力,不要说想抬起手,就连现在这样撑
        开眼皮都快要了他的命。
        所有的精力被榨干,浑身无力,就连身为男人的尊严也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事到如今,在平静的思考将近半个钟头之后,仙仍然无法找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原因。
        泠不可能是因为对他有这种怪异的欲望才这么做的。
        或许,他是常以令人困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没错,但他相信那和眼前的结果绝无关联。
        「你还是不记得吗?」
        「记得……什么?」
        听到泠微带叹息的反问,冰川隼也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泠的意思是,他之所以这么做非但事出有因,而且这个因素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我记得所有的事,你却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凝视着泠的表情里带着强烈的不解与愤怒,似乎对他的「一无所知」感到相当的不满。
        快要提不起精神跟泠做这些莫名其妙的问答,骤然袭上的疲惫让冰川隼恨不得就此合眼歇息。
        「泠,你到底在胡扯些什么?」他不耐地也叹了口气。
        他本期待能就此得到一个象样的答案,然后尽快将眼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解决,他可不想在下次清醒的时候还得费心面对这种问题。
        但冰川泠似乎是不打算让他好过,决定要将事情扩大得更严重一样,竟在短暂的无言后开口问:「就算你不记得,也该有预感吧?」认真的眼神不容错辨地直视着他,「我说得不对吗?」
        冰川隼倏地倒抽一口气,他没预料到他的谈话会如此尖锐。
        那个总是以他不得不佯装无知、不得不别过头去漠视的灼热目光瞅望着他,让他不由得浑身发冷、寒毛倒竖,并感到万分惊恐的男人,再怎么不愿承认他确实是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兄弟。
        只是,每当他以那种令他浑身发痛的灼热目光凝视自己时,他禁不住要怀疑眼前的人是否是和他一同生活了十多年的弟弟。
        但是……
        「那是不正常的!」
        两人不仅同样是男人,更是他名义上的兄弟!
        咬了咬牙,多年来他拼命逃避的话题就在这种逼不得已的局面,在始作俑者的进逼下被迫浮上台面。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刻意躲避有何可议之处,相反的,任何人在遇到这种情况,逃避会是唯一的选择。
        他不能理解泠为何会以那种眼神看着他,但却清楚地晓得那必定是引起他恐惧的主要原因。
        只不过,在装聋作哑、视而不见这么多年之后,他仍旧必须要正视这个向来令他悸颤的事实。
        「所以,你知道的,对吧?」冰川泠没放过地逼近一步,「哥哥,你比谁都清楚我……」
        「够了!」
        虽然是有气无力的吶喊,但其中已清楚道出他即将崩溃的感受。
        痛苦地挪开狠瞪冰川泠的视线,他死命咬住下唇,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止不住的轻颤。
        可是恶梦一下子全涌了上来,在蓄意漠视一段时间之后,还是逃不过既定的命运。
        接踵而来的厄运简直就像世界末日的前兆一般,弄得他不但身心俱疲,也希望自己干脆两眼一开来个一了百了,也不想去面对这个他逃了一辈子,最后却依旧避不开的悚惧问题。
        发言被强行打断的冰川泠意外地并没有继续刺激他,只是保持着一种令人愤慨的冷静。
        凝视着冰川隼的清雅黑眸里充满平静,与他不知情何以堪的激动全然背道而驰的沉稳。
        那似乎是在给他时间,好让他接受这个不论对任何人而言均是莫大冲击的骇然消息。
        不晓得时间究竟过了多久,在环视这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时,冰川隼讶异地发觉这里简直像是一间密室,连个通风的小窗口都没有。
        他无法确定自己从被冰川泠迷昏到现在是否已过了整个夜晚,除了没有可以得知时间的窗户外;在再次的梭巡后,他留意到房间里没有任何可标示时间的东西,就连自己的手表也不晓得被扔到哪儿去。
        想到自己还和冲岚月有约,虽然发生了这种事,问题也暂未获得解决,但若能逃离这个令他头昏眼花且芒刺在背的窘况;即使只是个暂缓的计策,即使只有几天也好,都是他此刻梦寐以求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晚上十一点。」
        「是吗?」
        这样看来,他至少还有能休息的时间。
        身体好疲累、精神也感到好倦怠,冰川隼在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后,无力地闭上了双眼。
        也许他该感谢冰川泠没在他累得快死了时继续相逼,更该感谢他并没有提起自己的下半身的「全力配合」,也没用这一点来强化他的论点,否则就算榨出所剩无几的体力,他也没精神与他抗衡了。
        全身的皮肤都感到又湿又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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