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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公司pr(原名:公关先生)作者:薇诺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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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馥浓将对方带来的唐厄海报翻过来,取了战逸非桌上的记号笔,直接在海报背面作画。
    面对众口一词的“土气”“不入流”,公关先生脸上再无多余表情,只是凝神低头,迅速落笔。他的记忆力好得惊人,五十来个参展企业的名称、位置乃至展台大小都可以绘制得一个不错,如同围棋复盘一般。
    空白纸面上很快出现了觅雅所在展馆的草图全貌,他抬起脸,用笔尖圈出了觅雅的位置。
    不太好。本就不是游客入门后的第一个展馆,何况在第二个展馆里也处于偏门附近,离人流如织的主通道有些距离。
    “如果不是一家企业临时撤展,觅雅根本都没有参展的机会,这个位置说好不好,说不好那就太不好了!”手臂伸展,记号笔落在纸上的空白处,又画出了一个位置,随笔墨移动,方馥浓侃侃而谈,“我想任何一个兴致勃勃打算寻求商机的经销商,当他经过了3万平方米的观众登录大厅、一连串的展厅连廊和通道、以及一个面积1。25万平方米的单体展厅,再经过了诸如模特走秀、礼品放送这样的商家引流手段,他到达我们所在的展馆时已经热情大减,再没精力照顾偏门附近的小角落。”
    将绘了详尽展馆图的海报提在手上,方馥浓继续说下去:
    “到目前为止,觅雅没有稳定的客户群体,没有专门针对经销商与代理商的宣传活动,甚至没有最简单的DM单页。索性博览中心采取的是无柱大空间造型,在数万人摩肩接踵的地方,听觉将是唯一的指引。”停了停,他抬起笔,将纸上四个相邻的展位圈起来,圈成了面积惊人的一大块,抬眼望着所有人,“所以我说服了嘉丽颜、蔻诗、与斜后方的LAC与觅雅联合参展,作为资源置换,我会竭尽所能给他们带来人流量,而他们提供给我足够的场地空间……”
    战逸非比谁都惊讶:“你哪有空做这些?”
    当着一群人的面,方馥浓对他挑眉一笑:“你在我床上睡觉的时候。”
    眉眼一点不正经,除了战逸非本人不为人注意地红了脸,别人都以为只是揶揄。
    “中国时尚产业的蜀道向来难走,如何从李敏镐、金秀贤这些韩星代言的品牌中脱颖而出,这是这次展会中每个国内企业面临的首要问题……”
    唐厄再傻也听懂了,他冷下脸,突然插话:“说直白点,你是利用我的影响力,说服那些企业联合参展对抗韩星!”
    “我还以为你听不懂。”看也不看对方,方馥浓将不屑翘起的嘴角往下压了压,摆出一副认真表情补充道,“另外提一句,无论参展还是观展的人里,他们当中的不少人并没受过高等教育,只是起早贪黑,从一家门店、一个代理开始慢慢开拓自己的事业。但我不认为这些靠自己双手努力生活的人不入流,相反,我认为他们非常值得尊敬。”
    在场的所有人都无话可说,唐厄尤其觉得不痛快。他撇头去看战逸非,却发现对方全无表示,眼里似也没有自己。心里更不舒坦,借口去洗手间,便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他在池台前埋头洗手,丝毫没注意到一个男人尾随一同他进了洗手间,并轻轻锁上了门。
    滕云悄无声息地走向水池前的男人。
    唐厄依然怒气冲冲地洗着手,在肚子里把方馥浓的祖宗十八代全招呼了遍。
    不是不能原谅对方,而是无法释怀自己,他想证明自己早不是当初那个柔弱无能、任人摆布的厄尼斯,可偏偏对方轻描淡写一句话,又会把他召回那最凄楚悲切的旧日之中。
    唐厄发现,自己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是那个聚光灯下无比夺目的明星,唯独面对方馥浓,他一次次被毫不留情地打回原型,仿似徘徊街角的一个男妓。
    不经意地抬了抬眼睛,恍然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个人。
    “你……哎……”因为许见欧的关系,唐厄与滕云勉强也算认识,他虽然早忘记了他的名字,可一看见这张脸就想了起来,他们之间理应有比账等待清算。
    他理所当然地慌了神,即使没看见滕云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一个人竟然这般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身后,也够吓人的。
    何况这个男人看着莫名煞气,像是随时可能掏出枪来给自己一梭子。
    “你看上去很紧张。”滕云依然面色不兴地说,“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我……我没有……”用许见欧的话来说,唐厄这人确实单纯,有情绪必然藏不住,否则也不会一经出道就被人诟病演技太差。
    “他摘掉了脾脏,播音的工作也丢了,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唐厄几近落荒而逃,可偏偏滕云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个男人,与他印象中那个温文尔雅甚至有些预付懦弱的医生截然不同。
    “托尼!”不明白对方要做什么,唐厄更显紧张,又喊了一声,“托尼!”
    托尼没听见这个喊声,进门的人是战逸非。
    眼见滕云往前逼近唐厄,战逸非及时出声阻止:“滕医生!”
    战逸非很清楚这俩人间的过节因何而生,但他不会让任何人在这个时候伤害唐厄,从他以觅雅代言人的身份第一次亮相荧屏之后,这个人与他的事业便再不可分割。
    至少目前是这样。
    滕云依然冷着脸,一动不动,战逸非又用眼神召唤了一声唐厄。
    唐厄立刻走了过去,躲似的靠在了他的身后。
    其实滕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尾随唐厄,也许他想揍得他这张俊脸满脸开花,也许他想以牙还牙,剖开他的腹腔取出一个脾脏,也许他只想问个究竟。
    “食人之禄者,死人之事。”战逸非用身体将唐厄护在身后,也用微笑,以及远比微笑强硬的态度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你是不是该去工作了?”
    潜台词不正是,我花钱养着你与你的情人,那个脾脏算我买了。
    他像一只兀自彷徨的伤鸟,一头栽落地上,被残酷的现实碰得头破血流。这一刻,他完全看清了生活这个娼妇的本来面目,从品行端淑变成了人尽可夫,再不去遮掩。
    “不行。”滕云拒绝了自己的老板,忽又笑了笑,“我是来上厕所的。”
    似乎一刹之间又找回了当初的脾气,滕云大大方方地走向小便池,掏家伙出来解手,这个动作他做来无比自然,直到听见两个男人走出了洗手间。

    第五十六章 Mr。Perfec

    距离美博会开展,只剩下了一天半。别的企业布展工作都已进入尾声;觅雅却才刚刚开始。时间所剩无几;联合参展后觅雅的展台大出四倍,充满波普元素的展台设计也颇费周章;展览公司大多不愿意接这样的急活;少数肯接活的公司不是自身实力不够,就是狮子开口;漫天要价。
    仍然是小宋。他带着一直与祥云剧场合作的工人来帮忙;不止揽下了运输、搭建、布展一系列的辛苦工作,而且分文不取。
    这几天上海热得惊人,明明是和煦的五月气温却飙升到三十多摄氏度;运输搭建建材与各种展览道具的车辆不准进场,祥云剧场的人只能从卡车上卸下布展用的沙发、桌椅;再几件一起叠上手推车,一次次运往觅雅所在的展馆。
    觅雅总裁从头到尾没说一个“谢”字,只是卷起那万把块的真丝衬衣袖子,与穿着十几块钱布背心的工人们一起干活。穿过直线距离超过两百米的空地广场,穿过1万多平方米的1号展厅,穿过几十米长的展厅连廊,又穿过大半个与1号展厅同样面积的2号展厅,来回往返。
    战逸非把觅雅主视觉海报的巨型灯箱片从推车上扛下来,再与一个工人一起小心翼翼搬去了它应去的位置。头顶上的太阳简直能把人烤化,难得歇上一会儿喝一口水,竟发觉矿泉水甘甜如蜜。
    这是头一回。在此之前,他干过最重的活儿是把一米八的唐厄从别墅的门口抱进三楼的卧室,可这装有唐厄照片的灯箱片比唐厄本人还沉得多。
    他尝到了几年前方馥浓扛着桶装水爬上十九楼的艰辛,上一秒已经全身瘫软,恨不能歇手不干,下一秒又精神抖擞,咬牙硬上。
    那种艰辛没尝过的人不会知道,它让人脱胎换骨,长命百岁,能从旧的生活里一直活向新的纪年。
    头一天搭建,一直从下午一点干到了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展台已具雏形,像一具渐渐成型的骨架,只等血肉来充填丰满。
    整个博览中心里觅雅的人走得最晚,第二天九点不到又聚齐了干活。
    战圆圆拿着设计图跟着哥哥忙进忙出,既是指挥,也是后勤,送水、买饭的闲事儿一概包揽、偶尔还带着甜腻笑容,为累坏了的工人们松肩捶背。
    短暂的午休时间,战逸非和一起搭建布展的工人一起,买了快餐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展厅里循环播放着背景音乐,那种满大街都能听到的神曲,工人们都喜欢这歌,战逸非听着听着竟也觉得不错,不经意地还能哼唱两声。
    满身汗水,衬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手臂上浮着一层白花花的盐花。战逸非晒不黑,却会像蛇一样蜕皮,脖子上蜕出了鲜嫩粉红的新皮,一沾上汗水就疼得厉害。
    战圆圆看见了,心疼得不行,趴在哥哥肩上,“小非非,让别人干吧,你是老板,又不是工人,干嘛要自讨苦吃呀!”
    “觅雅是我的公司,我怎么能让别人为她辛苦,自己却袖手旁观?”战圆圆的长发撩到他的脖子上,又痒又疼,战逸非皱了皱眉,轻轻推了推妹妹,“你离我远点,热死了。”
    稍稍侧过脸,看见方馥浓与小宋坐在不远的地方。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在展馆里留到最晚,今早上又是一起现了身。这会儿小宋小口咬汉堡,方馥浓大口喝水,两个人不时聊两句,显得挺亲密。
    小宋一个文质彬彬的小青年,能扛着六七十斤的沙发到处跑实在不容易,他晒得两颊发红,看着格外腼腆清秀。战逸非微微拧着眉头看他一会儿,对他说,“我不喜欢说‘谢谢’,说‘谢谢’太矫情。你今天帮的忙我记心里了,等觅雅状况好了,一定还你。”
    “以前方总有空总会来祥云登台,最近是怎么也请不动了。”小宋笑着回答,“这忙也不白帮,就算我向方总邀戏了。”
    方馥浓也笑了,没看战逸非,倒看着小宋,“好,那就一言为定。”
    “那就还演上回那出‘凤还巢’吧。”
    “——老爹爹他做事太不检点,叫女儿在人前受此熬煎……”
    方馥浓直接开嗓,小宋便也默契十足地以唱词接腔,但这回他扮的不是程母,而是穆居易。这折戏里,他与方馥浓扮的程雪娥是佳偶一对儿。
    这出戏战逸非绝不会忘,那一回方馥浓使诈进了自己的身体,唱的就是这出《凤还巢》。
    “她道说小姐来相见,下官不察信她言……”
    战逸非莫名觉得胃里反酸,突然打断了小宋,问:“小宋,你年纪也不小了,没女朋友吗?”
    小宋微微低下头,只笑不答,倒是方馥浓替他答了,“他这人活在戏里,不会爱上现实里的女人,倒可能爱上常与他搭戏的我。”
    战逸非也知道这话多半是玩笑,可咬在嘴里的汉堡越发不是味道。见那个小宋竟然仍是一脸柔情似水地望着方馥浓,他面无表情地站起了身,像个党卫军般挺直背脊从两人之间走过,“休息够了吗,干活。”
    夜晚十点,博览中心进入闭馆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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