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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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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他在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我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痞子,不行。”
  
  “为什么?”“我不行的。”我只好小声地将我的秘密告诉了痞子。
  
  想了想我做人还真挺失败,被一个糟老头启蒙了性向,居然还是gay中的那个‘受’,偏偏还因为这个糟老头让我连‘受’都做得不合格。喜事是大二那年暑假回家,去初中的母校看望以前的老师,听说那个糟老头因为猥亵男生被监控拍下来,矿铛入狱了。出了校门我仰天长笑音传三千里啊!
  
  痞子沉思了一会,恨恨地骂了句,“畜生!”又把我摁倒在床上。“我不是他们,我不用强的。”他们?圣诞的那一幕又跳入了我的脑海。愣神的空当痞子已经扯开了我的衬衣,火热的胸膛贴上了我的,有力的心跳让我慌乱。
  
  “痞子你冷静一点……”“我知道你想去留学,我们接触的日子也不多了,留点回忆给我吧。”不知道是酒精的刺激还是我的幻觉,痞子的声音居然带着点沙哑和哽咽。我没再说话,反搂住他,将唇凑了上去。
  
  过程算不上完美,但痞子一直都是温柔的让人难以抗拒。我想我的脑子一定是被酒精熏糊涂了,我将我琢磨许久为了摆脱恐惧而想出来的法子告诉了他。因此当他兴致盎然地将我的手绑在床头的时候,我恨不得拿头撞墙。
  
  啊!我是自虐狂吗?
  
  痞子却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将头埋入了我的两腿中间。温润的触感让我不禁轻哼出来。我迷离着望着窗外,屋内□的气息让那微弱的光芒看起来那么地温馨,初夜的那份美好永远地刻在我心底。
  
  他耐心地做着前戏,用唇轻吻着我的发安抚我的恐惧,进入的时候我的眼角不自觉地流出泪来,分不清是欣喜的还是疼痛的。
  
  过程中,痞子解开了我的手,胀痛过后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背,认命地扮演着gay情侣中我的角色。
  
  去你妈的糟老头!去你妈的金戈!去你妈的小白脸!老娘要开始新生活了!
  
  第二天醒来,痞子跟我抱怨背上火辣辣的,我按摩着酸胀的腰正欣慰,让他也尝尝疼的滋味,他却自言自语了一句,“今天晚上看来不能把手解开。”让我恨不得掐死他!




19

19、第十九章 。。。 
 
 
  我有时就会想,痞子是老天派来带我走出困境的,当我的人生走上正常轨道的时候,他又悄悄地回去了。我一直分不清我们之间的羁绊是梦还是现实。
  
  一个月很长一个月也很短,在我两腿发软眼泡浮肿以为要纵欲过度精尽人亡的时候,痞子已经买了车票,第二天就要离开。
  
  临上车的时候,他那么紧地抱着我,告诉我毕业典礼会回来。我豪迈地拍拍他的肩,“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向我挥挥手,消失在人海之中。
  
  高三最后的日子反而没那么紧张,学校取消了我们的早自习和午自习让我们养精蓄锐,我也恢复了刚进学校时候跟小云一起的日子。生活真是可笑,来的时候是这样,走的时候居然还是这样。那些发生过的事随着大家的离开会渐渐地烟消云散吧。
  
  跟痞子在一起时候晨跑的习惯也被我拾了回来,早早地去公园跑两圈再回来喊小云吃早饭。这种平淡的,我所追求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我身边。
  
  但直到现在我都没办法说服自己,怎么去体会生活。生活,充满希望却又那么让人绝望。而我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绝望或者让我充满希望的理由。我们早已伤痕累累,却还要承受附加的罪责,万劫不复。
  
  五月中旬的一天,痞子来电话说是封闭训练结束,请了一个月的假回来参加高考。到的车是凌晨一点多的,他没让我去接,只是嘱咐帮他把宿舍打扫一下。
  
  打扫完我看了看时间快零点,找了件外衣披上出发去车站。
  
  学校到车站走路只要半个小时,那天短短的半个小时却是我再也不愿提起的耻辱。
  
  路过公园外那段矮墙的时候,一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发不出声音。尖锐的金属刀具抵在我的腰间。“嘿小子!把你身上的钱拿出来!”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声,我却感到一丝耳熟。
  
  我是去接痞子的,身上没带钱。他见我没有动作,伸手粗鲁地搜我的口袋。“没钱?身材倒是不错嘛。让哥看看长相。”他往后勒了勒我的脖子,让我不得不抬起脸。“靠!我当谁呢。”认识我?我正欣慰,他后面的话却让我的心凉了半截。“老子玩死你!”
  
  在他把我拖到矮墙后面的时候我脑中在飞快地搜索,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一把将我摔在地上,很利索地扯了我的腰带反捆我的双手。“你是谁?”“你不知道?也是,大名鼎鼎的柳亦舒怎么会记得我呢。”他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扭过来。矮墙下不亮,一个挺高高瘦瘦的男人,看不清脸,但夜色下他的肤色很白。
  
  “苏纪年!”虽然身高有了不小的变化,但我还是认出了他。
  
  “终于记起来啦?今晚也让我尝尝你的滋味。”他脱下T-恤塞住我的嘴,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果然是骚货,我都被你勾引得兴奋了。”




20

20、第二十章 。。。 
 
 
  那些不堪的往事只存在在回忆的废墟里不可重提。我时常会想,爱是多么让人无助的东西,可以如此轻易地把一个人毁灭。
  ??? 
  ??? 苏纪年。我在心里遍遍地念着他的名字,我要将这三个字刻进我的骨髓里。我想我的眼一定猩红,整个痛苦的过程我都狠狠地盯着他没有眨眼。进入时候撕裂的痛甚至让我产生了幻觉,我手中正握着他的匕首,将他千刀万剐。
  
  ??? 我再次怨恨天意的弄人,无力地诅咒那个在那高高的地方俯视着人世间的造物主。
  
  ??? 我承受着他一次次剧烈的冲撞,感受着凌迟般的痛苦。身下传来那淫靡的声音必然充斥着血的气息。
  
  ??? 终于熬过了漫长的折磨,苏纪年从我嘴里将衣服抽出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吗?金戈就是这么对我的!我一心一意地爱他,他却对你恋恋不忘,我只好报复在你头上了。”他点了支烟在我身边坐下,“他总是说我比不上你,皮肤没你好,技巧没你高,多么让他舒服。呸!也就这么回事。”
  
  他把玩着我萎缩的□,突然将烟头摁在我的腰间,我连哼的声音都已经发不出。“你别以为有凌云和皇甫宇轩罩着就没人敢动你!老子今天就是玩你了,还要玩死你。”
  
  神志恍惚的时候,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年春运会的夜晚。青草的气息,漫天的星,金戈霸道的吻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我的泪终于从眼眶溢出来,无声地滑落。
  
  我一直拒绝长大,但它却硬生生撕开了我的心闯了进来。
  
  醒来后,任痞子和小云如何问我,我都保持沉默。
  
  我一直住在痞子的宿舍由他照顾,他时常在我入睡之后去操场疯跑,我知道他是怪我不告诉他,但我不想毁了他的生活。
  
  他终于没能等到毕业典礼。在我们高考结束的那夜,悄悄地走了。从此再也不见。
  
  最后近半个月的休息让我耽误了学习,成绩只上了二本。我不顾家人和小云的反对,执意选了外地的一所学校,进了与澳洲合作办学的专业,毕业之后能去留学。小云考进了市里的大学,我们两家也一起搬家去了市里。
  
  金戈果真去了上海。值得一提的是小红,如愿考进了tsinghua数学系,是我们学校那年唯一一个考进tsinghua的学生。他的爸爸一定很开心。
  
  在家的三个月我给痞子打了很多电话,他每次都只有一句话,“让我静静。”后来我改给他写信,絮叨我们的毕业典礼,絮叨在家的无聊时光。那一年,我十九。
  
  我不再回忆过往,只有那些偶尔出现在我梦中的片段昭示着我在人生最初确确实实地爱过和被爱过的痕迹。我告诉自己,我的身边再也没有他们了,我要以更加坚强的方式活下去。
  
  在大学里,我不喜欢看班级里那些富二代官二代趾高气扬的做作,那些维系大家感情的东西不仅仅单纯的是感情了。我开始计划出去旅游,为了曾经的梦,找一个远离尘世喧嚣的地方。
  




21

21、第二十一章 。。。 
 
 
  痞子只来过一封信,告诉我换手机号码了,随信夹了一张他的名片。有些人,放得下还是放不下,我们都无能为力。那些可以让自己那疲惫的灵魂停靠的港湾总有一天会接纳别的船只,而我们也只能继续前行。
  
  认识王储是在大雪的黄山。
  
  那日恰逢雾凇,我在始信峰俯拍北海美景的时候太过投入,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跟驴友们走散了。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得抓紧去预订的白云宾馆跟他们汇合。地图上显示还有很长的一截路要走,我休息了一下便出发。
  
  没想到天公不作美,还没走到黑虎松就下起了大雪。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大雪,松枝很快被压弯,能不断听见雪掉落地面的声音。
  
  “喂!”后方的雪帘里走近一个披着大衣的人,“别停,跟着我赶紧走,呆会就走不了了。”他也没问我意见,直接将我拉过去抖开大衣遮在我们的头顶向前迈开去。
  
  周围安静地只剩风声和脚踩在雪上的咯吱声。“去哪啊?”这深山老林的,我又不认路,被人卖了都没人知道啊。“北海宾馆。”“可我订的是白云宾馆啊。”“太远,今天应该过不去。”“但是我们昨天订的时候北海宾馆已经客满了啊!”他终于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别废话,赶紧走。”
  
  切,什么臭脾气。我又没求他带我走。
  
  到北海宾馆的时候我又不得不感激起他来,雪已经将这个世界完全裹成了银色,没有方向感的我一定找不到路。我满心感激地看着他,他却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在前台领了钥匙就去找房间了。
  
  我悻悻地坐在大堂的沙发,给驴友们打了电话之后就只能无聊地打量着也来这里避雪的游客。包里幸好背着一个睡袋,晚上应该能在这里凑合一下吧。
  
  外面的雪势一点也没减,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狮林大酒店订房的游客们率先抱成团冲了出去,西海宾馆和光明顶山庄也都离这儿不远,很快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在连续被困了近二十天之后,我才知道这场大雪是百年不遇的。那些没有趁着第二天暂时放晴下山的游客们,享受到了半个多月大雪封山带来的悲剧。
  
  我看了看屋外,漫天的白雪依旧飞洒下来,大堂经理很友好地腾了一间双人的值班室给我们。剩下的正好是两家六口人,吃过饭他们兴致勃勃地去打雪仗了,我在大堂无聊地上网。近年关了,班级的群里安静地很,只有一个叫王储的在线。
  
  这个王储在我眼里是‘神一样’的人物,听说是某个领导的儿子。一学期没来上过课,期考也没参加,最后所有的成绩居然都是六十分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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