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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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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桑松开她,揉了揉脸颊,“这次我不是为了什么大目的,也不是刻意想骗你,我不过是在执行计划上的一个环节而已”

“计划?”他又包藏着什么祸心了?杀他自己算什么计划?

“我就要继位了,照朝中旧习来推断,不想让我登基者,免不了会让我的这段日子过得格外不安宁和刺激,所以在我继位之前,我得想办法让我能够活到那一天。”他伸展了一下躺在病榻上久日未动的结实身躯,并对作疼剧烈的伤口微微皱眉。

那嫣嗔怨的剩向他,“伤害自己就是你所想的办法?”为了他,所有人都快疯了,而他却是伤害他由自己最深的人,他到底有没有脑筋?

至我自己行刺自己制造个命危的假象,这样好过让那些刺客继续日夜暗杀我好吧?“

当时他身受重创的经过让众人亲眼目睹了,想必那些积极欲责他于死地的人也会稍稍松手,好让他换来一些喘息的时间。

“这是假象?”洁白的素指指向他的胸口,“这伤可是货真价实,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命?”

“不真点怎能骗过众人。。又怎么瞒过太医?”卧桑冷冷地扬起眉,“你能分辨出宫中那些太医究竟哪个是有被收买,而哪个没被收买吗?若被查出我的伤是假的,是掩人耳目的,我还能躺在这吗?”

她结实地被骇慑到,“连在这座宫里……也有人要杀你?”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他伸指轻弹她光洁的额际,“无论是何处,只要是我所站的每寸土地,任何地方都可能将是我的死地。”

他的指尖似是弄疼了她般,那嫣畏缩了一下,而更令她畏缩的是自他口中所吐出的每个字句。

卧桑拉过她冰冷的柔荑,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我若想在一波波的暗杀下全身而退,当然只有用这个法子自救。你曾说过,我不为自己的生命着想,你错了,我比谁都爱惜生命,因此我决定由我自己精心设计、拿捏妥当的来暗杀自己,这样,总比由其他的刺客让我一命呜呼来得强,我可不想死”

那嫣答不上话来,望着他躺在病榻上倦累的病容,心酸的感觉泛满了心头。

身为太子,为什么连活着都是一件艰难的事?让他变成这样一个以伤己来达成目标的人,就是这种环境?而这环境究竟造就了什么样的他?是冷血的,还是无情的?他的心可曾为任何人温暖过?

“记得你问过我是谁想杀我吗?我一直都没告诉你答案。”他轻按她的掌心,让发怔的她回神。“之前之所以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承受太多,但现在,我看没那个必要了。”

还有她不知道的事?她的水眸回到他闪亮的眼瞳间,前所未知的黑幕,片段片段地被他拾起,一一在她的面前拼凑起来。

她不想听,甚至希望他继续瞒骗她下去,她怕,除了他外,在这宫里,任何一个出现在眼前的人都是心怀杀机的人,更怕他又将遭袭而再次弃下她,一日而遇刺的噩梦再重演一回,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眼睁睁地再看一回。

“答案是有四派人马想杀我—其中的三派,我是很清楚主谋者是谁,但第四派的主谋,我到现在还”

“我不想知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那嫣急急掩上他的唇,“我不要去面对那些……”够了,一个他就够让她心乱了,不管在他背后的那些是什么,那些都由他自己去扛,她不要担。

“别逃。”卧桑拉开她覆唇的小手,在她的掌心印下一记温暖的吻后,五指与她深深交握,紧密得宛若一体。

她像急于逃离陷阱的猎物,直要扯开他的纠缠,因为她知道,若是此时不快些逃离他,往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干不该万不该的就是答应他任何事,也不该因为丝丝的同情而和他的距离牵扯得更近。

“从我将你拉进来的那一天起,你就无权再置之事外。”他像个收回猎网的猎人,一步步将她逼近死角,“无论将来我会如何,你都得陪我一道。”

她不断摇首,“不要……”

卧桑从容地将她拉至面前,透彻的眼神几乎刺穿她。

“放过我吧……”她打心底的感到害怕,以往所有的温柔幻想此刻都被他推翻,取代的是漫无边际的幽暗。之厦不是我该处的世界,我根本就不该被错置在这里……“

他的眼瞳锁住她雪色的唇,“答应过我的事呢?”

那嫣的神智陡然清明,紧握着没被他捕捉的一掌,努力想要从她的心底分割些什么,好寻找一条出路让自己全身而退又不伤人。

她垂首轻吐,“我会去向料俏解释,无论她原不原谅我,我都会消失在她的眼前……”这样,也许对大家都好,谁都不须背负什么,而她也不须再继续感到内疚。

淡淡的冷意飘进她的耳底,“若你不守诺,或是胆敢离开我,我会毁了裴炎或杀了他,相信我,论诬陷—我不缺名目的;我还会将料俏废人冷宫,让她穷其一生只能持在那座不见天日的宫殿里缝补宫衣,再让你亲眼看她在那环境中一点一滴的被岁月磨蚀,被失宠的宫娥逼疯。”

“你……”她的双眼失焦在他似笑非笑的眸里。

卧桑凝睇箸她笑,“你猜,我会不会真这么做?”

热泪漫进眼眶里模糊了她的视线,也让她真正见识到了他的无情。

他会的,就是因为太了解夜晚时的他,她相信,他不敢、不会的事比什么人都少,就连自己都可以伤害了,他怎会顾忌是否会伤害他人?他可以把磨人至死的事说得那么云淡风清,又怎会介意伤了几颗心?

想当然,他也不会在乎是否伤了她的这颗心……!

“等想见我的人们来探视过我的病情后,我要封宫”卧桑一手轻拭去她颊上的泪,让自己说着已准备做的事。

“封宫?”她问得恍惚,疲惫的双耳无法收纳他过多自私但却会刺伤她的话语。

“我要彻底将你困在这里。”他满意地扬起他们契合的双掌,宣告地更将它紧握,“我要将你困在我的手心里,你将再也不能逃。”

多日来的深沉倦意令她昏沉沉的,掌心上他所加深的持握也无力甩脱。

她想,她怎么也躲不开这个男人了,隐隐刺痛的心房,幽幽晃过从前那个会瞅着她温柔地笑的卧桑,她很想追回从前,但又离不开此刻这个令她屏息又令她难以藏心的男人。

“为何要困住我?”那嫣闭上眼,拒绝让泪珠溢出她的心凉和不平。“为什么是我?”

卧桑看着她眼底的倦意,将她拉至未受伤的胸侧,让她的螓首枕靠其上,用以往常在夜里溜进她房里为被下药的她拍哄入睡的掌心一下又一下地催她入眠,直到她闭上的眼睫再也睁不开时,才柔和地在她耳畔轻诉。

“因为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所以,我只好守住你这个秘密。”

“都是我的错:!”

打从那嫣告诉他们卧桑清醒后,自觉失职无颜见卧桑的离萧,便赶来含凉殿跪在卧桑的榻前,口口声声嚷着要自杀谢罪,而他忏悔的时间从晌午绵延至暮色袭上的时分,让一竿子原本被蒙在鼓里,知道实情后拼命劝他想开点的人,也和躺在榻上被扰得不得片刻安宁的卧桑一样,都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心。

累坐在地板上的料俏,再次朝他叹了口气。

“是卧桑强迫你的嘛。”看他叩头谢罪谢了那么久,害她这个怂恿他答应卧桑的人,不但看得满罪过的,还想跟他一块跪下去反省。

“我差点杀死了未来的一国之君……”离萧抹箸睑上的泪,怎么也无法原谅自己竟曾做过这种事。

司棋终于翻起了白限,受不了地把他给拉起来。

“都说是殿下叫你做的了,你到底还要内疚自责多久啊?”不出所料,当时卧桑果然是要求离萧做些强人所难的事,难怪那时离萧抵死也不肯答应。

“可是我当时是瞄准肩头,并没有打算要殿下的命,更没有要殿下伤重至此,但我却……”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为什么卧桑要离开他们商量好的位置?他该晚一点再下手的,不然卧桑也不会差点就其死在他的手中。

“错不在你。”看不下去的那嫣也忍不住出声劝慰,“他知道你一定舍不得伤他,绝对会下手太轻,因此他才在那个关头乱动,故意要让你射偏好使他伤重以掩人耳目。”

只有他们这些人才看不出卧桑的目的,像他那么慎谋的人,哪会允许任何不在他预料内的意外。。一切都是他早已设计好的。

“殿下……”满心后悔的离萧,在听不进众人的安慰后,又两膝朝卧桑重重一跪,“属下失职,属下罪该万死……”

无情的笑意跃上卧桑的唇角,也将他最后一丝的耐性彻底耗尽。

虽然那嫣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娇颜就近在眼前,照着他们的协议没刻意在人前避开他,像这种不必处理国务也不须提防人身安全,得来不易的好时光,他是该好好把握时机纵容由自己一下,但只要那个杀风景又如魔音穿脑的离萧再不停止,就算他有再多的好心情也都会被磨光。

他淡淡轻喟,“那就去吧,我不拦你。”

“卧桑!”因劝人而筋疲力尽的众人忍不住朝他齐嚷。

他清冷的厉眸扫向快把他烦死的离萧,“那就叫他别继续在我耳边唠叨个不停。”

一见到卧桑眼眉间轻泛的怒意,离萧随即把嘴闭上不敢让他动怒,而识相的司棋连忙把他给拖到一边去。

“都别绷箸一张睑了,也不许再提到什么谢罪的事,先把外头的情势告诉我。”止住了耳边嘈杂后,卧桑试着让自己在床上坐起。“我没醒来的这几日,朝中有什么动静?”听他们唠叨了这么久,一件正事也没听到,现在他只想知道他的苦肉计造成了什么效果。

司棋忙上前搀扶,“卫王风淮已经下命彻查行剌一事了。”

“风淮?”唯一不解朝中事的料俏,一头雾水地转看向见闻甚多的那嫣二谁呀?“

“皇六子。他权掌京兆尚书省隶下刑典,这类的事件素来都是由他负责的。”惜言如惜金的那嫣,在不情愿地启口回答她时,不着痕迹地想离开榻上的卧桑远一点,但早料到她会这么做的卧桑,却伸出一手在被子下拉住她的柔葵,暗暗地警告她。

她回眸看他一眼,他则是不置可否地挑高剑眉。

卑鄙。那嫣捺下漾满胸怀的紧张感,学着他的以眼意会,小心的不在表面上露出两人间的波涛。

哪里。他讥嘲的嘴角似乎也在回答着她。

不知他们两人私底下纠缠着什么,也没发现异样的司棋,一心只在国事上打转,并忧心忡忡地揪着眉。

“引出卫王恐怕是个失策,每回卫王一出马,全朝就得鸡飞狗跳一次。”希望这次风准不要又做得很夸张才好。

“为什么?”料俏愈听愈感兴趣,趴在床榻边专心听起那些传闻中的皇子们的故事。

“卫王办起人来六亲不认,而且不到黄河心不死,他若要查,就一定会查到底。”

以风淮不怕得罪任何人的性子来看,再加上被刺的是太子,风准必定会把嫌疑加在全朝所有人身上!而这个平静的朝野,少不了又会被他给翻过来一次。

“离萧。”卧桑有先见之明地朝他弹弹指,“风准那小子查案能力可是一流的,你有把握这事做得天衣无缝,绝不会被风准翻出底细?”

离萧忙不迭地点头保证,“事前我已经照你吩咐打点好所有的关节和细处了,任卫王再怎么神通广大,他也绝找不到半分可疑之处。”

“舒河呢?他没动静?”他总觉得行刺所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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