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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语一出,弄得箫洛白和苏七凛意味深长地相视一笑,也不知道他们又想说什么。
唐雪漓却是快速起身,将箫洛白拉了起来,转头对苏七凛说道:“苏老板,你屋里的妹子还等着你,我们呢,也不多做打扰,还是改日再过来拜访吧。”
苏七凛摇着扇子,也不挽留,反而笑嘻嘻地道:“那二位还请速速回家,做些爱做的事……”言毕,目光狡黠地看了箫洛白一眼,仿佛是在给他传达着什么信息似的。
唐雪漓脸色寒了寒,道:“那么告辞。”说罢,便拉着箫洛白往朱雀大街赶了。
一路上,箫洛白也不说话,而是一双眼睛盯着唐雪漓不放,唐雪漓自然是觉得头皮发麻,总觉得待会回到家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别……别这样看着我。”唐雪漓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箫洛白轻声笑了笑,“娘子怕我吃了你不成?”
闻言如此,唐雪漓扬起拳头,却被箫洛白握住手腕,他腆着脸道:“要打回家里打,天色也不早了,什么事我们回家慢慢做……”
唐雪漓听着箫洛白这般说,总觉得有什么弦外之音,也没去琢磨,便道:“那还不快走!”
于是,二人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到了朱雀大街,等到他们入了家门,唐雪漓盯着那紫檀木门,不由得笑道:“这跑堂小哥做事也蛮靠得住的,这门换得也不错。”
“苏七凛手下的人,自然是极好的。”箫洛白懒洋洋地说着,随即将房门掩上,对唐雪漓道:“终于回家了,我们可以做些爱做的事情了。”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唐雪漓蹙眉,又看向屏风后的木桶,道:“我要沐浴,去,帮我弄满热水。”言毕,已经转身走向桌前,倒茶。
箫洛白听罢,嗯了一声,帮唐雪漓弄好热水好,嬉皮笑脸地走向她身旁,伸出手,兀自解开她的衣带。
见状,唐雪漓无不是大惊不已,支支吾吾道:“你……你想做甚?”
箫洛白扬起双眉,“娘子不是要沐浴么?眼下热水已然准备好了,就让为夫来伺候你吧。”话语之间,两眼灼灼,使得唐雪漓后背发麻,害怕他下一步“图谋不轨”。
唐雪漓连忙拍开箫洛白的手,低声斥道:“这个我自己来。”言毕,起身走向屏风后面,又转过身叮嘱道:“不准动歪脑筋,好生在桌前坐着!”
箫洛白笑笑,却不言语,把玩着茶杯,神色悠然。
唐雪漓有些忐忑,生怕沐浴到一半那箫洛白会忽然冲过来,就像前几次那样……
不过令唐雪漓庆幸的是,沐浴完毕之后,箫洛白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前。唐雪漓轻轻松了一口气,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就朝床榻行去,她一言不发地躺在了床上,侧了个身,背对着正坐在桌前的箫洛白。
“我要睡了,可别吵我。”唐雪漓闭上双眼,困意登时袭来,毕竟好几天没有这么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觉了。
箫洛白不语,唐雪漓也没在意,而是放下心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的唐雪漓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碰她,一时大惊,睁开双眼,正看到发丝有些湿漉漉的箫洛白伸出手揽着她的腰。再看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透着淡淡的清香,联系他有些湿润的长发,唐雪漓便明白这厮定然是刚洗过澡的缘故。
“大晚上还不睡觉,这是要干嘛呢?”唐雪漓眯着双眼,打了一个呵欠,也没动身,想继续睡觉。
箫洛白也在她身后躺下,手也紧了紧,像是要将唐雪漓往怀里拉。唐雪漓也没管他,任由他抱着,谁知这厮竟是凑近了些,不停地在嗅着她发丝的味道。
“你……怎地还不睡?”唐雪漓轻声问了一句。
“不是说好了的,做些爱做的事情……”箫洛白说罢,停留在唐雪漓腰间的手已经开始游动起来。
唐雪漓倒吸一口气,话音急促道:“安分些,大半夜的,还是睡觉罢。”
而箫洛白哪会听她的话?他的手已经开始把玩着唐雪漓的衣带,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它解开似的。
唐雪漓又是一震,连忙按住箫洛白的手,“你不会是真想那个吧?”
“你说呢?”箫洛白邪魅地笑了笑,随即轻轻抽开唐雪漓的衣带,一时之间,她的衣衫顿时解开,箫洛白趁机伸手探入她的衣襟之内,不停抚摸着女子特有的光滑肌肤。
唐雪漓呼吸一滞,身体也僵住了,吞吞吐吐道:“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啊,竟是如此执着。”
箫洛白轻轻笑了笑,“那是自然,人家苏七凛都说了,你我成婚这么久,也是该双修的时候了。”说到这儿,箫洛白故意解开了自己的衣衫,道:“待我脱衣,与我双修可好?”
“双……双什么修啊?我又不会。”唐雪漓耳朵都发烫了。
“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箫洛白说着说着,已经在唐雪漓耳垂落下一吻。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袭向全身,唐雪漓心脏快要跳出脖子眼儿了,虽说不再反对箫洛白会与她双修,但是从未经历这种事情的她,自然是感到紧张无比了。
“双修不是讲求五行相生相克的么?你我属性还未清楚,要是相克,强制双修的话,会不会对彼此有害?”唐雪漓眼珠子转悠,突然这般说道。
此话落入箫洛白耳际,他柔声道:“这个娘子就不要担心了,难道你忘记了?当日我们被困在那法器中时,面对那些阻碍,可好记得我使了哪些术法?”
唐雪漓听罢,咦了一声,恍然大悟,“你分别使出火系法术与水系法术,难不成你是水火同修?”
箫洛白嗯了一声,“而你的雷系法术则属于五行中的木,水生木,木生火,你我双修,岂不是甚好?”
唐雪漓一惊,须臾后又红了脸,别过头去,“竟是这样,也太巧了。”
“所以娘子,我们还是速速双修的好,还是那句话,成亲这么多日,你我还没洞过房呢。”言及此处,箫洛白一个翻身,将唐雪漓压在身下,他一边刮着唐雪漓的鼻子,眼神溺爱,一边悠悠说道:“做点苟且之事吧,我等不及了。”
唐雪漓又是倒吸一口气,看着箫洛白此刻迷人的俊脸,目光灼灼,她勾起唇角,竟是也壮起胆子,趁箫洛白没注意,竟是将他反压在身下。
“娘子,你……”箫洛白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正骑在自己身上的唐雪漓,有些讶然。
唐雪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模样得意又有些狡黠,她轻哼一声,道:“想做点苟且之事么?自己躺好,让我来罢。”
此语一出,箫洛白嘴角略微抽搐,继而也神色一松,很快躺平了身子,有些诱惑地对唐雪漓道:“娘子,来压,来压,快来压。”
唐雪漓脸色一沉,虽然心中有些畏畏缩缩,但是表面上也不能输了阵势,眉头微皱,用力地扯开了箫洛白的上衣。
一瞬间,完美健壮的男人上身展现在唐雪漓的身旁,唐雪漓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家相公身材很好了,她心中感慨,竟是感到有些骄傲。
箫洛白勾起唇角,居然伸出手拉着唐雪漓的手,用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话语轻柔,“娘子,不会么?我教你,就这样,会了吗?”
“呃……”唐雪漓脸部发烫,呼吸急促,很快就抽开了手,故作没好气地说道:“老娘不用你来教,我会!”
“好。”箫洛白邪邪一笑,等候着唐雪漓的“临幸”。
唐雪漓双肩有些发颤,这种事她真的不是很擅长啊!转眼看着桌上的灯火,她脸色一僵,回头对箫洛白道:“把灯灭了吧。”
箫洛白眉头一挑,也没说什么,随手一挥,蜡烛立即熄灭。
“这样黑漆漆的,娘子应该不会再害羞了,放马过来吧!”
“你这厮催什么,咱慢慢来啊!”唐雪漓吐着气,也顾不得多少,这厮自从与她成亲那天起,无时无刻都在琢磨着双修的事情,眼下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就遂了他这愿望吧!
唐雪漓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心中默数一二三,随即便将箫洛白的白色锦裤扯开……
“嘶……”唐雪漓再次倒抽一口冷气,因为她好像不小心触碰到了某根火热的东西。
而她身下的箫洛白,也在这个时候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唐雪漓又惊又奇,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是握住了那东西。
“这东西又粗又硬,这这……这该怎么办啊?”唐雪漓故作茫然地问了起来,其实嘛,男女之事的原理,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
岂料那厮轻轻吐气,道:“娘子坐上去就好了。”
“坐……坐上去?”唐雪漓额头已然渗出冷汗,暗道:“这要是坐上去,我会不会终身残废啊?”
069 不需要前戏
“娘子,还等什么?”身下的箫洛白轻声一问,虽然话音绵软,实则是带有些许诱惑的意味。
适才已然壮起胆子的唐雪漓,在这时却是有些战战兢兢,她退了退,支支吾吾道:“这……这……”
唐雪漓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箫洛白竟是很快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邪魅地笑道:“既然娘子迟迟不敢,不如让为夫来吧。”
话罢,箫洛白已经开始伸手在唐雪漓身上游走起来,一时之间,只闻他呼吸愈发急促,唐雪漓听见这番,心中大跳,觉得这回真的躲不过了。
随即,一种刺痛又酸胀的感觉登时袭来,唐雪漓全身一颤,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也不由自主地抓住了箫洛白的双肩,指甲深深陷入了他的皮肉里。
“你妹啊……要不要这么猴急?一点前戏都没有的?”唐雪漓眼角泛着星光泪水,咬着嘴皮子说道。
箫洛白有些一怔,愣头愣脑地看着唐雪漓,动也不动,但继而又恢复了适才邪恶的神色,伏在她耳畔吐气道:“我怕做了前戏,又有人来打扰,就像上次那般。”
闻言如此,唐雪漓耳根火热,也不多言,箫洛白见她居然乖乖不反抗,不由一笑,便是开始动了起来。
唐雪漓皱着眉头忍着痛,咬住嘴唇不放,但愿自己不要发出一丝声音,谁知到了后面身子仿佛被另一种感觉来取代那疼痛,也情不自禁地轻轻哼了几声。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呻吟,之前她还觉得女人在床上的叫声显得尤为淫荡,难道眼下自己也变得淫荡起来了?
一想到这儿,唐雪漓就有些懊恼,但也顾不了这么多,因为就算她想压制不叫,但是这个时候整个人好似都不听她的掌控了。
身上的男人乐此不疲,也不知道奔驰了多久,居然是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但身下的唐雪漓毕竟是初次,一时间也有点受不了,不由得说道:“你……你到底是第几次了?怎么还不泄?”说出“泄”字的时候,唐雪漓立马后悔了,觉得自己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竟然随意地说出这个字?
箫洛白闻言如此,愣了愣,也停下了动作,趴在唐雪漓身上,有些茫然地道:“第一次啊,娘子,怎么了?”
“呃……”唐雪漓眉头跳了跳,有些难以置信,不是说男人第一次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么?难道古代的男人就是那么屹立不倒?念及此,唐雪漓深深吸了口气,道:“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才够啊……我……我身子都要散架了……”
“嘿嘿。”听唐雪漓这么一说,箫洛白忍俊不禁,但立时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心疼地吻了吻唐雪漓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