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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钱高手在花都-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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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号房有个犯人心灵手巧,善修各种电器,看守所为了省钱。修个电视风扇、自行车摩托车什么的,便把他叫去修,时间长了。对他看管地就松了。这小子就悄悄留下了一把扳手。一把螺丝刀。

同号房的一帮兄弟商议一番,明知一定会判刑而且刑期较长的自然想走。这样的人大多比较凶,在号房里都是有份量地人物。有那罪行较轻不想走的,被他们裹挟着也不敢说个不字,于是这越狱行动便正式制定了。

在张胜回来的当天晚上,封号以后,一个犯人在窗口放哨,其他人轮流挖洞,愣在墙上开出一个狗洞,因为二号房的角度不错,墙上巡逻地武警也没有发现。

看守所是两道墙,内墙低、外墙高,号房都圈在内墙里面,外面还有一堵高墙,墙上架着电网,两堵墙之间是一条两米宽的走廊。二号房的犯人爬出狗洞,很快弄出了内墙上的门,沿着两堵墙中间那个走廊悄悄向前摸,找到了出口。

那里是一道厚重地铁门,打开这道门,就能回到自由世界了。可是等他们摸到门底下便傻眼了,铁门上是一把巨大的铁锁,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铁锁,锣丝刀当钥匙伸进钥匙孔都丝毫没有阻碍,便是开锁高手看见这把巨锁都两眼发直。

二号房地头铺大傻哥捧着足有篮球大地铁锁端详了半天,最后做出了鉴定:他们没有合适地工具来开这把锁,要是想把它砸开,估计得用上一辈子的时间。

爬墙?那是不可能地,且不说那墙有多高,墙上有武警,就算不被发现,就算叠罗汉爬上去,也得被电死,那电网可是真有电。

以前这道电网是有时给电有时不给电的,目的是为了省钱,反正也想像不出有人能爬得上去,更摸不准什么时候给电,起到威慑作用就成,时间一长,连武警战士自己都忘了哪天有电哪天没电了。

有一天,一个武警在岗楼上闲极无聊,亮出老二来朝下面洒尿,尿淋在电线上,当场就把他电死了。这起重大事故发生后,看守所的所长都换了,以后这电网24小时开着,再也不敢随便关掉了。

“怎么办?”一群越狱犯蹲在铁门下研究起来。

半小时之后,头铺大傻哥做出了英明决定:“原路返回,主动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于是越狱犯们排着队按原路返回,重新从狗洞爬回号房,整个过程中,墙上的大兵始终没有发现。然后他们便在号房里高呼口号,亲切召见管教大哥,要坦白交待他们的越狱罪行。

这起未遂越狱案把看守所梁所长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这么大的事他一个人瞒不下,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便向上级主动汇报,预审处闻言大惊,立即又向市局汇报。天还没亮,市局和预审处的领导们便纷纷赶到看守所。

他们进了二号房一看,贴墙一溜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的乖宝宝,领头的大傻哥眼泪鼻涕地正做着深刻反省,而对面的一排管教,却一个个面色如土,他们今天没动手打人,实在是余悸未熄,已经吓懵了。

领导们当场决定,梁所长和几名看守所干部受到了行政记过处分,二号房的管教行政记大过,且扣发三个月奖金,同时在整个看守所进行自查,消除隐患。

各号的犯人们都被折腾稀了,越狱号的犯人更是被戴上大镣以示惩戒,大傻哥关了小号。同时领导们决定:不能让犯人们吃得太饱能挖洞,小卖部停止卖货三个月。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22章 莫名其妙审又审

整顿工作持续了一个星期,劳动量骤然加倍,犯人们都恨死了二号房的犯人:你说你真要跑出去也就算了,兄弟还得翘大拇指夸你一声好汉。这可好,人没走成,连累大家受罪。

到了放风的时候,二号房的犯人自知得罪了兄弟,都聚在一块儿不敢随便走动,站在那儿老老实实,跟鹌鹑似的。

几个号房的老大开始搞串连,根据经验,他们料定自查整顿一结束,二号房那些戴大脚镣的犯人就得被打散了分到其他各号,他们连累大家跟着受罪,那还有好果子吃?几位大哥商量着准备怎么收拾二号房的犯人呢,久已不提的“过堂”重被他们提了起来,管教们恨死了那些犯人,明知他们在商量用什么手段整人,全都睁只眼闭只眼装着不知道。

犯人们已经一周没有好东西吃了,平常吃的东西也在减量,本来就苦捱过日的犯人都面有菜色,更别提四号房的人了。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张胜和同号这些常吃小灶的人现在常常饿得胃部抽搐吐酸水儿,半夜就饿醒过来,午夜梦回,连张胜都开始恨起二号房的那群白痴了。

大清早,起床铃声还没响起,张胜就饿醒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捂着瘪得胃里发凉的肚子正想转身再眯一会儿,忽然发现隔着三个床位的强奸犯刘巍有点儿动静。

张胜没起身,他眯着眼悄悄转头一看。刘巍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小腹部的被子跟风箱似的,呼呼答答一起一伏,速度极快。刘巍紧闭双眼,也不知幻想着哪个性感女人,他的嘴微张着,稍稍有点歪,显得极其丑陋。

“我靠,真JB行。都他妈饿成这样了还有兴趣打飞机!”张胜厌恶地皱了皱眉,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粗话。

“叮铃铃铃……”,急促的起床电铃声响起来,刘巍也在这一刻到了。

众犯人听到铃声都急急坐了起来。准备穿衣起床,刘巍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在那儿,脸上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潮红。

“你,充大爷呢?滚起来。迟了爷们给你松松骨!”二铺方奎看到他仍躺在那儿,牛眼一瞪咒骂起来。

“是是是,奎哥莫生气,我是饿地腿软。这就起,这就起。”刘巍连忙陪着笑脸,张胜看到他拉过裤子。就在被窝里穿起来。

“妈的。裤衩一定粘乎乎的。他也不嫌恶心!”张胜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旁边睡的彪哥看见张胜脸色,一边穿衣一边问道:“咋了胜子。哪个惹你不痛快了,跟哥说。”

张胜知道他最恨好女色地,若让他知道,刘巍少不得挨顿打,忙道:“没啥,肚子饿得难受。”

“唉,可不!”彪哥一拍大腿:“二号房那些,等有人分过来的,爷们整死他!”

照例是叠被、打水洗漱、清扫号房、打饭吃饭,不过张胜除了吃饭时自己去打,因为按规定不允许代人打饭,其他的时候他都和甄哥、方奎他们一样盘膝坐在炕上。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张胜如今是大哥级地人物,不用干什么,他便顶着个秃头,跟老和尚似的怏怏坐着。

到了学习时间,他们对着墙对面贴着有各种条例,跟念经似的正有气无力地扯着淡,突然哨声响了:“嘟~~嘟~~嘟~~”

同时劳动改开始挨个号房的开锁启门,冲里面咆哮一句:“全体出来,院里集合,管教训话!”

张胜陡然心中一动:“该是二号房地犯人要换号了,谁会来?谁会走?”

各号的人都走到院子里,有些人窃窃私语,互相谈着什么,已经猜出这么早集中训话的原因地人脸上则带着兴奋之色。

一道高墙之隔地女号被叫到院子里训话,高墙上有流动哨兵,男犯们不敢乱说什么,但是一听到女人地声音就亢奋起来。平时就是放风的时间都和女号岔开地,难得一大早就听到一群莺莺燕燕的声音,这对他们来说可是莫大的享受。

看守所的男号女号之间最早的时候隔断很简单,只是一道铁栅栏,放风的时候,常有男女犯人趁人不备扑到一起丑态百出。最糟糕的是一些自知罪证确凿的女犯为了想办法怀孕以逃避惩罚,常向男犯索取精液。男犯就用小纸盒、杯子什么的东西盛了精液偷递过去,女犯人再想法设法甚至在其他女犯配合下把精液弄进体内。

虽说一直还没见有成功的例子,但看守所的人可不敢冒险,真要有女犯在里面怀孕,那可是从所长到管号全部下马,这事比越狱都严重。所以后来中间添了堵高墙,上边还有岗哨,这问题就解决了。

至于偶尔说话、或者叠纸飞机彼此写信飞鸟窝子,也在“残酷镇压”下消声匿迹,如今男犯女犯们是盈盈一墙间,脉脉不得语。偶闻雌性发声,色狼们不禁食指大动,纷纷向高墙边靠拢,耳朵也尽力地拉长竖起,就像一只只兔子。

“都给我滚回来,听候训话!”

牛管沉着脸,像黑包公似的一声断喝,那些没出息的兔子便恋恋不舍地往回挪步子。

“1070出列!”

张胜一听赶紧站出去,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牛管,心里暗暗叫苦:“四号房的犯人刚刚让我摆平,不是这就给我换号子吧?”

牛管扭头和削瘦一些的卢管教低语几句

教冲他一摆手,说:“跟我走。你的律师要见你。

“是!”张胜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窃喜,虽说他这案子在他估计,律师能起地作用有限,不过能和律师通上气,总比在这里两眼一抹黑强。

那时的犯人大多数还没有请律师的概念,而且也大多没有请律师的钱,所以一个个看着他,很是有些羡慕。

张胜被带进一间隔着铁栅栏的房间。对面有一个穿黑西服的男人站起来,向他微笑着点点头。

这人四十多岁,衣着整洁,五官端正。两眼有神,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一副颇有自信的模样。

“你好,张胜先生。我是兰盾律师事务所的郑国强律师,受贵公司钟情女士委托,负责你的案子。”

张胜点点头,他注意到郑律师地身旁站着一名警官。而自己身后也站着两个警察,本以为可以畅所欲言,同时打听点消息的想法破灭了。他的心头有点恼火。

郑律师看到了他的眼神。无奈地笑笑说:“《会见规定》中说。律师会见地时候,侦查机关可以不派员在场。所以派不派员在场,我们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既然是“可以不”,那就是在不在都行,模棱两可的,到底该在不在场,解释权在公安机关,张胜也只能苦笑一声。

郑律师咳了一声,正容坐下,说:“我们只有二十分钟时间,现在进入正题,请你按我提的问题尽可能详细地给予回答。”

他打开文件夹,拿起了一支笔。

张胜也坐下,问道:“公司那边还好吗?经营有没有受到影响,钟情、郭依星他们……”

“请只谈与案情有关地问题,不得询问其他事宜!”一名警官打断张胜的话,毫不客气地说。

“好的,好的”,郑律师颔首微笑,转向张胜说:“张先生,首先,请你向我详细讲述一下有关向牛满仓赠送礼品地经过……”

旁边杵着三个警察,张胜只能把在审讯室对他们说过的话对郑律师又重复了一遍,郑律师听的很仔细,尤其是一些不经意地小环节,他经常会突然打断张胜地话,尽量问清时间、地点、当时地经手人,然后一一记述下来。

“时间到!”一名警官凑近郑律师,向他提醒道。

郑律师看看手律,向他客气地点点头,拿起文件夹,对张胜说:“张先生,先到这里吧,我会尽快审请第二次见面。”

他啪地一下合上文件夹,放松地往椅子上一靠,目光含着笑从镜片后面向他吹来:“不必过于担心,你的官司有些复杂,时间上可能会拖久一点,不过只要不出差头,我还是有相当把握地。”

张胜可不敢对他的话抱太大的希望,他知道,就算行贿罪被摘清,抽逃出资方面,他做为董事长也难辞其绺,这种罪没人追究就不是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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