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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钱高手在花都-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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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背近腕处赫然一道深深的刀疤,已经痊愈的伤口是暗红色的肌肉翻卷纠结着,可以想见当初伤的有多重。

“完全痊愈了吗?你不该这么做的,如果

后,你已成了独臂神尼,就算公司保住了,我也会一疚之中。”

钟情被他逗得“噗哧”一笑,嗔道:“独臂就独臂,谁神尼呀,你了光头当和尚,人家就得做尼姑不成?”

这句话说完,她自觉暧昧,面上不禁一红,连忙板起脸道:“不许打岔,我在问你呢,那可是你打下的江山。你看这里,我费尽心思把这里布置的和以前一模一样,就是巴望着能辅佐你东山再起。难道,一次挫折就让你雄心尽丧,你安心从此做一个无所事事的富家翁,靠吃股利过日子?”

张胜微微一笑:“当然不是。”

“那你……”

张胜把钟情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怕疼似的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其实,今天你们一出现,我就了解他们的心思了。他们见到我时,一个叫我胜子,一个叫我张哥,没有一个叫我张总,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不过潜意识里,肯定是有着否定的意思。”

钟情刚要说话,张胜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钟情的脸又红了,马上乖乖地闭上了嘴。不知怎么的,如果说以前她是纵容张胜的放肆,却在却是有点怕他,不敢违逆他的放肆。他身上似乎有一种充满侵略的味道,很危险。

可是钟情心底里好象很喜欢这种被他欺侮、被他居高临下控制着的感觉,她喜欢张胜的男人味重一点,哪怕看起来有些霸道,她心里反而很甜蜜的感觉。。

“如果他们没有想法,公司的中高层管理人员怎么可能一个都不带来?见见自己的大老板,有错么?呵呵,虽然理由说的很得体,可是同样的,我认为他们在和我谈妥之前,不想让这些人认下我这个原董事长,对不对?”

钟情惊讶地道:“你……都看出来了?”

张胜笑笑,说:“其实我来之前,就已经想过这些了。人,皆有私心,他们是这样,我也一样,完全无私的人根本就不存在,高尚到完全无我的人,不是出家人就是宣传材料里编出来的假大空。

只不过有的人私心重一些,为了利可以无所不用其极。有的人把利字看得轻些,在他们心里,人格、尊严、亲情、友谊,看得比钱更重,郭胖子和黑子就是这样的人。你当时带头表态,挤兑的他们下不了台,他们自然只能跟着你表态……”

钟情抢着道:“你既然知道我一番苦心,还那么说?他们是重言喏的人,只要当时答应下来,回头纵然心中后悔,也绝不会再食言的。”

张胜笑笑,那双眼睛好象望进了她的心底:“这就是你一直向他们劝酒的原因吧?趁着酒意,激起他们的意气。”

钟情被他说中心事,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她忽然觉得有点可怕,为什么他总能一针见血?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

张胜说:“我当初答应把股份拨到他们名下时,可没说过有朝一日还要拿回来,否则他们今天不会有那些心思,即便我没有法律的保障,他们见了我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股份还给我。可是当他们相信了我的话,把公司当成自己的财产打理拼搏了这么久之后,你要他们对别人无私、忠诚的像一条狗,完全没有一点私念,可能吗?

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啊。再说,人无信不立,我说过的话,一诺千金,张胜是食言而肥的小人吗?如果我要,顶多是把公司的控制权拿回来,仍然当我的董事长,可是……分易合难,他们就算服我,彼此也不会服,自己当家和别人当家终究不同,最难做的就是亲人朋友间的利害关系,长此下去,这家公司的前景可想而知。

做企业说到根上还是为了赚钱,如果我自己经营还不如放手让他们去做赚得多,那为什么不放手?什么东西都牢牢把在自己手里,未必是好事,有时,有舍才有得。去过的,已经过去了,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钟情叹了口气,幽幽说道:“算了,你想得开就好,已经如此,多说无益。那你回批发市场来好了,只剩一家水产市场,规模是小了点,不过生意挺红火,咱们可以从头做起,过两年看看,你还是桥西开发区风头最劲的企业家。”

张胜笑笑,目光闪动着说:“桥西开发区……?呵,当你见过大海之后,你还会留恋一个水洼吗?”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47 情淡情浓你侬我侬

“……当你见过大海之后,你还会留恋一个水洼吗?”

“什么?”钟情困惑地拧起秀气的眉毛。

张胜收起脸上的笑容,郑重地说:“钟情,我想离开这儿,换一片天地闯闯。”

“离开……?”钟情紧张起来。这些日子,她独自撑着公司,要打理业务,要为张胜到处奔走,她不是天生的企业家、女强人,以前辅助张胜的时候,许多秘书工作她都驾轻就熟,但是现在让她自己做主,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不知承受了多重的压力,才能做到这么好。

可是她心里从来没慌过、没怕过,没有过软弱、放弃的时候。尽管她是茕茕弱质女儿之身,但是她心里有一个强大的精神支柱:张胜!

张胜还在,无论她做什么,都像是陪着他一起做,在为他做,可是现在张胜突然说要离开这儿,钟情顿时慌了,她不知所措地问:“你……你要去哪儿?”

张胜目光幽深,里边就像闪耀着两团鬼火,他沉浸在回忆之中,幽幽地说:“这次进去又出来,我失去了很多东西,公司没了,恋人没了,然一身,一无所有……”

钟情听得心里一酸,冲口道:“谁说的,不要走好不好,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抛弃你!”

“嗯?”张胜目光一凝,定睛看向她。

钟情脸一红,连忙心口不一地解释:“我是说我名下的水产批发公司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据为己有。你回来了,它就还是你的。

张胜笑笑,目光闪烁不定地看了钟情一会儿,直到看得钟情两颊生晕,才突然道:“我地书柜全都搬过来了,那么下边那几格茶叶有没有搬过来。”

钟情愣了愣,愕然答道:“当然。”

“沏壶茶好不好?渴了。”

“好!”钟情趁机抽出手,起身走到书柜边,打开书柜,回首问道:“龙井?”

张胜笑答:“普洱。”

钟情似乎想起了什么。眼波中流动起一抹美丽的涟漪,有种说不清的韵味。她抿了抿唇,俯身抽开第四格。取出了装普洱茶的木筒。

那姣好的身段随着下俯的动作乍显了一下诱人的曲线,然后她便直起腰,走到办公台前。

张胜笑叹道:“你呀,一点没有当老板的觉悟,叫你去你就去,还当自己是我秘书?”

钟情一边放茶叶一边说:“我说过。这家公司还是你的,只要你一句话。随时双手奉上。”

张胜心被碰了一下,好象什么东西融化了似的,酸酸软软。

他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说:“我明天……就要去南方……”

“哎呀!”钟情一声惊叫,开水倒在杯口上。溅起来烫了手。

她顾不得擦拭,连忙放下暖瓶,转身急问道:“去南方。你真要离开这儿,还要走那么远?”

“是啊!”张胜眼底有抹戏谑地笑意:“要不要跟我一齐去?”

“好!”

钟情想也不想脱口便答,这句话说完她才反应过来,一张脸顿时有若熟透了的苹果。以她的机警,如果看清张胜地眼神,定可窥出端倪,只是情急之下,关心则乱,这一下便上了他的当。

张胜开心地笑起来:“真的要跟我去啊?那公司怎么办?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你……你还有心开玩笑?”

钟情气得跺脚,走到他面前质问:“你去南方干什么?北方这片天地还不够你打拼的?如果你在这里不能成功,到了南方就能一展抱负吗?张胜,我看错你了,我以前从不认为你会是个输不起的懦夫,没想到……你太叫我失望了!”

张胜一脸无辜地耸耸肩:“钟姐,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去南方帮位朋友做点事,来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你……”,钟情气结,这才知道又被他给耍了。

“喝多了耍酒疯是吧?我比你喝的还多呢,我头晕,要歇歇,想喝茶自己倒吧!”

钟情地大小姐脾气终于发作,她恼羞成怒地走到对面沙发前一屁股坐下,一翻身便躺了上去,侧对沙发,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喂,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钟情佯睡不理他,张胜好笑地看她的背影,眼角瞟了眼那杯茶,没话找话地问:“普洱劲儿小,可以多放点吧?”

“随便你!”

钟情方才脱口说了声跟他走,自己地心事全都暴露无疑了,脸上的红晕还没消呢,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正好佯怒遮羞,哪里还肯回头,她丢下句话便继续睡觉,只留下浑圆的屁股对着他示威。

“钟姐!”张胜轻轻地叫,钟情犹自不动,守着身段,不蔓不枝。

沙发突然陷下一块,竟是张胜移到了她身边坐下,这一下钟情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度“卟嗵卟嗵”地跳了起来,她更不敢回头了,可是全身所有的感官都一下子提到了最敏锐地程度,每一根毫毛都在感应着张胜的存在。

张胜心里很清楚钟情对他的感情,钟情为他断手被掳,对他忠诚不,为他所默默付出地一切,使他亏欠佳人至深。当初,他束缚重重,而现在,一切障碍都已不在。禁锢的情感和一旦得到释放,势若洪流。

尤其是听说他入狱后钟情为他所作种种,更让他冲破了心结,南行之前,他想给两人之间纠缠三年之久的暧昧情感做一个了断。

“钟姐,”张胜的手搭上了钟情的肩膀,钟情的颈背腰臀一下子绷紧了,只觉炙热的感觉从他掌心传到自己身上。这时更不方便转身了。

“钟姐,我来地路上,已经定好了机票,明天中午11点

钟情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肩膀动了动,张胜继续说:“我要去温州一趟。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答应了人家,就不能拖太久,况且。我欠了他一个大人情。等我帮文哥办好这件事,我就会回来。”

“文哥是什么人?”钟情忍不住问。

“他……?”张胜仰起头,望向一片虚无。他是什么人?说实话,就是张胜,知道的也不多。他笑笑说:“以后你就明白了。”

“然后呢?”

“然后?”张胜再度失神,然后他当然要尝试接触一个新的经济领域,那是,是比创办实业更激烈、更残酷的逐鹿场。在那里,财富的再分配是以秒计算的。成功。可以迅速聚资千万,失败,马上可以一文不名。

他不但决定要把那当成他的新事业,而且,也只有在那里。他才能积累下向徐海生讨回公道的本钱。现在想来,徐海生应该早已罪行累累,三年前麦晓齐的死。很可能也与他

所以他才那么怕进入警方地视线。”

他通过不法方式,积累了大笔财富,他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害人,还是为了这笔财富。要打击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击他地财富,即便汇金公司还在、还正处于全盛时期,相信财力也无法与他抗衡,要取得与之一战的资格,唯有剑走偏锋。

而这一切,他还是无法说给钟情知道,他不想说出三次被人暗杀的事让她担心。张胜的犹豫不答让钟情的眼神渐萌幽怨,

她幽幽地,带着些怨恨地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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