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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黄金左手-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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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这才放了心,周宣跟了她一起,傅盈也跟着,李为又过去开了车,车开过来,周宣把老婆婆扶上了车,然后自己坐了前边,后边让傅盈跟老婆婆坐一起。

老婆婆的住宅是崇文区靠郊区界边的老房子,老京城的人都知道,东城富,西城贵,穷宣武,破崇文,崇文是老城区,地势局限发展不开,改建补偿也是个大问题,所以老城区还是老城区。

老婆婆住宅是一栋九层楼的老房子,没有电梯,她家住六楼,沿着旧朴的楼梯上到六楼,房间是两室一厅,大约有六十个平方,家具都是看得出来有几十年的老家具。

老婆婆把周宣,傅盈和李为三个人请到旧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几杯白开水,这才到房间里把儿子张思年叫了起来。

张思年揉着眼睛嘀咕着:“干嘛呀,睡得好好的把我叫起来!”

到厅里猛然见到周宣几个人,当即呆了呆,马上又朝老婆婆叫道:“你这个老太婆,干嘛把这些人带到家里来?”

李为立即脸一沉,伸手在桌子一拍,骂道:“对自己老娘都这样,能是什么好东西,真想他妈收拾你一顿!”

张思年也不是善茬,迅即跑到厨房里握了一把菜刀出来,骂道:“他妈的,跑到我家里来撒野,滚,否则老子劈了你们!”

老婆婆又惊又慌,急急道:“思年,你这个逆子,他们都是好人,你看,把你偷卖的笔筒都还回给我们了,你快放下刀,快放下刀!”

李为小时候经常打架,不过大了就很少了,主要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平常也没有人敢去动他,这时一见张思年提了菜刀耀武扬威的撒泼,赶紧站起身左瞧右瞧的找防身武器。

不过李为还没找到武器时,傅盈早轻巧巧纵出去闪电般踢了两脚,当的一声,张思年便扔了菜刀蹲到地上捂手呼痛。

这一下李为和周宣都没有瞧清楚傅盈是怎么动手的,张思年就已经扔了菜刀呼痛了。

李为当然不知道傅盈的厉害,周宣是知道的,也不吃惊,只有李为惊讶得不得了,绝没想到傅盈这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老婆婆也吃了一惊,赶紧过去瞧着儿子,虽然张思年不孝又赌,但儿子就是儿子,老伴去世后,就只有这个儿子了,哪里能不心痛!

张思年蹲在地上,左手紧紧的握着右手腕,手上瞧起来也没有什么伤势伤口,但就是痛得厉害,额头上的汗水像豆子一般颗颗滚落!

傅盈是踢了张思年手上的一处穴道,不会肿不会伤,但就是要命的痛,而张思年也确实是个孬种,这苦头一吃,马上就软了,一边呼着痛,一边求饶道:“痛痛……好痛啊……你们要干什么就说……哎哟……”

傅盈哼了哼,上前又是一脚,张思年害怕,但想躲都躲不开,不过傅盈这一脚踢了后,倒是不痛了!

张思年活动着右手腕,很奇怪,就是一下子就不痛了,瞧着傅盈又是害怕又是吃惊,但再也不敢胡乱叫嚷了,心里知道了这个漂亮女孩子可是不能惹的。

周宣淡淡道:“张先生,只要你不动粗动武就没事,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是在哪儿赌钱的,跟哪些人赌的!”

张思年怔了怔,问道:“你们来只是要问这个?没别的事?问这个又想干什么?”

周宣笑笑道:“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是怎么赌的,我估计你被人骗了,因为赌局就是骗局!”

“被骗?……妈的,可能还真是被骗了!”张思年一提起这个马上就激动起来,恼道,“跟他们玩,我就没赢过一次!”

张思年说着瞧了瞧周宣,见他微笑着并没有答话,又说道:“就是在我们后面的一个新投建的工地上,这个工地有五六百个工人,白天晚上都有人玩牌,玩的是‘诈金花’,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

“诈金花?”周宣笑了笑,这个是赌法是内地,川渝湖北湖南一带兴起的,因为可以同时让多人一起玩,现金刺激超强,玩法又极为简单,但同时也极考智力,自己到南方后也曾玩过,不过都是小赌。

第214章 疯狂诈金花(中)

张思年点点头,说道:“就是玩金花,因为人多,一般时候就有五六个人,最高时曾有十三个人一起玩!”

玩金花是每个玩家发三张牌,如果人少,剩余的牌可以第二把再发牌,不过像人太多,通常发一次牌剩余的牌不够发下一次,所以玩一把洗一把。

“都是些什么人玩?”周宣问他。

张思年瞄了瞄傅盈,对这个漂亮到极点的女孩子着实忌惮,暗暗挪动了几步,然后道:“起头的是工地的两个包工头,一个叫王亮,一个叫朱永红,他们两个都是承包室内的装修粉刷的,因为现在主体还有几层没建好,室内的装修还要等一个星期左右,但他们在一个月前就开始招工人了,也有几十个工人,平常还有些小活儿干,没活儿干的就赌钱!”

张思年是个爱赌的人,赌技眼力都只有一般,人一多,便顾不到了,第一次去那儿就输了四百,但其中有一下他一把顺子赢了一千六百块,后来虽然输了钱,但心里很激动,觉得在那儿能发财。

接着便从家里把老太太的一万多私钱偷出来去豪赌了一晚上,结果一万三千块输在了一把牌上,那把牌张思年拿了三个十,当时心便颤动得不得了,这可是一把超好的牌面,每次往桌上押钱的时候很狠,连连的涨价。

张思年记得很清楚,那把起初有六个人跟,跟了四五把就只剩三个人,除了他,王亮,还有一个工人,那个工人的牌面是黑桃九十J,这个是同花顺,在诈金花里牌面也是极大的,但可惜遇到了张思年的三条。

因为诈金花在中段的时候是可以拿钱看其中一家的底牌的,那工人显然是看钱说话,因为自己牌面好,先没有看他工头王亮的牌,而是选择看张思年的牌。

张思年又怕他们暴露自己的底牌,便捂住了自己的牌让那工人把牌给他看,那工人把牌面偷偷亮给他一看,张思年当时还是吃了一惊,同花顺啊,这可真不是小牌,但心里还是得意,当即手一挥,说道:“你趴下!”

这个意思是他的牌死了,那工人很是不相信,还瞪着眼说:“你看清楚些,我是什么牌!”

张思年哼哼说:“我看得很清楚了,你趴下,我的牌等最后自然会给你看!”

那个工人当即就不吭声了,把自己的牌盖好放在一边,要是等一下结束后张思年的牌面比他小,那张思年就要包赔他,桌面上有多少钱就赔多少。

桌面上也只剩下包工头王亮和张思年两个人了,而王亮自始自终都没有出声,桌面上拼死了的几个人所投入的现金总和超过了五千块,张思年手头上也还剩一万一千块左右,然后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往上面搭钱。

为了防止钱多的人拿钱压人,所以封了顶的,以一千封顶,就是说每一把你最多只能往上面放一千,不能超出这个数了,否则就是有钱人的游戏了,因为只要有钱,忽然往桌面上放十万八万的,而你牌面再大,却没有钱跟,那就看不了对方的底牌,就算人家牌面很垃圾,你也没办法的,所以封顶是必要的,除非几个相知,而又都是有钱的朋友就无所谓。

通常在哪个场合下,玩大玩小的金花赌客都会事先说好封顶的数。

张思年早被桌子上的钱刺激得面红心跳的,一千一千的往桌子上扔,而王亮也一样的放,直到张思年把最后两千块放上去就要求看牌了。

结果却是,王亮的底牌是三条A,是最大的牌面,大过了张思年的三条十,这一把王亮纯赢了两万块左右,几乎把赌局上的赌客们的钱赢走了十分七,而张思年一个人却是全军覆没。

张思年呆怔了半天,似乎不信,但王亮却把桌面上的钱抹走了个干净,而在后面还是笑笑的向张思年扔了一百块钱,说抽烟坐车。

那个工人看到张思年的底牌是三条十,也不吭声了,人家确实比他大,不过更羡慕的是工头王亮,人家才是笑到了最后的人。

听了张思年断断续续的说了这件事,周宣又问道:“那个包工头王亮和朱永红两个人有没有帮手,僻如他的监工,手下什么的人?”

张思年想了想,点点头道:“有,有两个,一个叫吴勇,一个叫王大毛,两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听说是练过的,是王亮和朱永红专门请的打手,以防有工人闹事的,这两个人天天也跟着他们两个上桌赌金花的。”

周宣笑了笑,然后说道:“张思年,我告诉你,你被骗了,那就是王亮和朱永红设的局,我以前也经常玩金花,没事时还计算过,一副牌五十四张,除去大小王不要,五十二张牌如果任意组合,三张牌的牌面会有两万两千一百种,但要在同一次出现两个三条和一个同花顺的牌面,按照理论计算,这个概率只有万分之零点零几,就跟买彩票中五百万一样,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只是因为我不在场,所以估计是他们设的局吧。”

听周宣说得好像很懂这个的高手一样,说得有模有样的,张思年呆了呆,又问道:“我也这样想过,可是没看出来什么。”

“呵呵,要是你看得出来,他们怎么骗你的钱?”周宣淡淡笑道,“玩金花的骗术多得很,人多更好弄,如果他有帮手,那就更好说了,比较常见的是,你注意的是他本人吧,那他的帮手你就注意不到了,我说几个很容易做的手法。”

张思年怔了怔,赶紧竖着耳朵听着,不知道周宣是真懂还是假懂。

周宣问道:“你有扑克牌吧?”

“有有有!”张思年是个老赌棍,哪会没有扑克牌,当即从边上的柜上面拿了一副过来递给他。

周宣把大小王择出来往边上一放,然后对张思年道:“你看好了,我先给你和另外一个人发一副牌。”

说着就给他和李为面前各发了三张牌,是明牌,张思年的是AK9,而李为的是489,两个人都是散牌,但张思年的牌面大。

周宣又取了三张牌握在自己右手心,这个动作张思年并没有瞧见,然后说:“我是李为的帮手,我在旁边看看他的牌吧。”说着把李为面前那个489拿起来捧在手中看,随即又放回原处,但牌面却是盖了起来。

周宣笑笑着对张思年道:“知道李为这三张牌是什么牌面吧?”

张思年点点头道:“知道,是489,我的牌面大过他,我赢了!”

周宣指着桌面上的牌说:“你拿起来看看!”

张思年伸手把三张牌翻过来,瞧了瞧却是愣了!

这三张牌这时候却是变成了三条A,呆了呆,张思年才盯着周宣的手问道:“你几时把牌换了啊?我怎么没瞧见?”

周宣淡淡道:“我发完牌后,你就只注意发出去的几副牌了,而我手上的剩余牌你根本就没看,我偷偷取了三张A,然后握在右手心,你只见到我手背面,然后我左手把李为那三张489又拿到手心里看,接下来我放回去的却是三张A了,你又只注意面前的牌,我就顺手把牌放回剩余牌里面,这样我身上也没有牌,你就找不到任何证据了!”

张思年呆了半晌,周宣又笑笑道:“其实手法是很多很多,俗话说十赌九骗,经常赢钱的玩的是手法骗术,而不是靠运气机率,赌,靠运气是赢不了钱的。”

张思年呆了呆,然后问道:“就算他们是玩诈吧,但现在又无凭无证的,找他们也没有用,再说他们有钱又有关系,评理是不行的,这可是赌博,想打架,那就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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