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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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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正夏搂住韩贝的腰,热泪盈眶地凝视他的脸:“贝贝,你的容貌一点都没变,我却老了……”
  韩贝手上的动作卡壳了,双眼茫然:这是什么状况?
  邱正夏急切地摇撼着他:“好贝贝,你还不快说‘不是老了,是我的球球长大了’!快说啊!”
  “说你妹啊说!演什么杨过小龙女重逢!”韩贝“啪啪”给他两巴掌:“脑残病发作也不分时候!”
  瀑布骤如洪水放闸,倒灌山林,水雾气浪率先喷薄奔涌,韩贝没功夫去看另外两个人,他在斜坡上站不稳,脚下打滑,滚进了树丛,忙乱中勾住一棵小树,奋力抱紧:“正夏,抱紧我!别冲丢了——”
  “贝贝你看——”邱正夏指向浪头翻滚的方向。
  “什么?”韩贝努力扭头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
  邱正夏考拉状攀着他,壮烈地吟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日……”
  一浪打来,两个人一同被卷进水中。
  可怜的小树干不堪重负,在水中摇摇摆摆,韩贝顶着浪花憋足气,担心它会一断两截,很快,事实证明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小树连根拔起,扛着两个人在瀑布带起的漩涡中,打着旋儿转进黑洞洞的水底。
  水潭并非只是个瀑布的积水潭,而是一条深不可测的地下河,四通八达,上下水层温度差异巨大,被冲进下层后,冰水刻骨,暗涌推动两个人摆脱了漩涡范围,冲出一段距离,小树浮上水面,邱正夏急于呼吸,窜出水一头撞上石块,“哐”地好大一声,还有回音……
  “呃……正夏,你,你没事吧?”韩贝嘴角抽了抽。
  “哼哼哼……”邱正夏捂住脑袋,嘤嘤唧唧地哭了。
  韩贝从邱正夏身上搜出手电,打开一照,水面顶上是成片的钟乳岩,长短叠障,形态各异,有些圆润如玉,有些锋利如刀,或悬在洞顶,或坠入水中,在手电光的映射下美如画境,空气清新潮湿,风呼呼地吹。
  邱正夏翻着白眼,晕乎乎地沉了下去。
  韩贝忙捞起他,“你怎么了?很疼吗?”
  “疼,冷……”邱正夏呻【打码小妖精真纳闷,会不是开完了吗,为啥连这种词都要口口喏?】吟。
  韩贝心疼地替他揉了揉脑袋,安慰:“不哭不哭,水是太冰了,我们快上岸。”
  可是,岸在哪呢?岩洞内无数分叉,韩贝抱紧邱正夏,感觉哪儿风速通达便往哪儿游。邱正夏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肩头,抽泣:“疼……”
  “不会这么严重吧?”
  邱正夏还是一个字:“疼……”
  韩贝不知道他到底伤得怎样,心脏揪紧成一团,“好好好,别说话了,你休息一会。”
  蹬水游了半个多小时,脚下踩到了实地,韩贝试探着走了几步,觉得拖着邱正夏太费劲了,拍了拍他的脸,“正夏,好点了吗?能自己走吗?”
  邱正夏闭着眼没有应话,已然昏迷了,泡在水里时间太长,他脸上的泥全被冲掉了,脸蛋苍白发青。韩贝垂下头,嘴唇停留在他的眼皮上吻了又吻,然后背起他接着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

  水底碎石层叠,不小心就会踩空,韩贝谨慎地踩踏实每一步路,没走多久,他发现间隔一米左右地面就会高起几公分。他深吸一口气,潜下去查看,看到了一段破碎的石板楼梯,一侧紧贴着一面石壁,另一侧呈扇形向上延伸。
  难不成是墓道?韩贝满心疑虑,半游半走地向上爬,离开水面湿漉漉地攀上石梯,他把栓住两人的衣服解下来,看到袖管和腰侧裂开了大缝。锦衣玉食惯了的韩大少爷很嫌弃,矫情地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重新背上邱正夏,他捏住对方冰凉的手摇了摇,哄道:“我们爬到干燥的地方,点火烘一烘就不冷了。”
  石板梯面全是散碎不完整的石块,但整体的环转梯路保留了下来,笔直的手电光束只能照到一部分路况,不知道石梯将蜿蜒着延伸到哪儿。
  邱正夏鼻尖抵在他的颈窝,仍然昏睡。
  韩贝把邱正夏的食指咬进嘴里,牙关稍稍一合。
  “啊啊好疼……”邱正夏哀叫惊醒。
  韩贝叼着他的手指不松,含含糊糊地说:“清醒点,不许睡。”
  沿着石梯一路连攀带爬,半侧是空荡荡的岩洞,越往上越封闭,快到顶时,左右都是湿滑的石壁,似乎走进了一座石山里。气温降到了五、六度,韩贝非但不觉得冷反而热出一身汗,邱正夏不是瘦竹竿,结结实实的重量快把他的腰压垮了,爬长城都没这么辛苦。不过既然小情人受伤了,他力不能支也只能狠命撑着,总比拖带吉祥三毒物要心甘情愿得多。他叼紧邱正夏的手指,时不时发泄般用力咬一下,听到对方吱哇乱叫喊疼,心里舒服多了。
  爬了一百多层石梯,好不容易爬到尽头,哪想,尽头什么都没有,是死胡同,三面石壁——不,正确地说,加上头顶和脚下,五面都是斑驳平整的石壁,铺满绿苔与水珠。
  放下邱正夏,韩贝气馁地一屁股坐下来,扯下他身上的包,不死心地搜了一通,尽是破铜烂铁,没有可吃的;于是搜搜他从香东潭那抢来的包,东西不少,有香九如常带在身边的小药箱和一些针管、子弹、打火机等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有几包压缩饼干。
  打火机点不起火,坏了,也没有干柴和纸张引火,韩贝放弃生火的打算,搂过邱正夏,扯咬着拆开饼干袋,“球球,吃点东西。”
  邱正夏气若游丝地摇头:“贝贝,我很冷,头疼,我一定是快死了……”
  “吃饱就不那么冷了。休息一会,我再背你返回去找出口。”韩贝把压缩饼干掰碎塞进他嘴里。
  “这是什么?”邱正夏瞄到韩贝的裤腰上绑着一截安全套,顶端塞进裤兜里,他好奇心起,扯出来一看,慌忙撇开手,惊问:“哪来的蛇?”
  韩贝误会了他的意思,忙把小红蛇收回来,找出空的罗盘盒,丢进去关牢,“这个不能吃,是一位姑娘的宠物。”
  邱正夏带着哭腔:“贝贝,我头好痛,我可能撞出脑瘤了!我好害怕!”
  啧,这小子没有心思追问“姑娘”的事,看来是真头疼。韩贝摸摸他那颗光头,确实摸到一个肿包,凑上去揉一揉又吹一吹,安慰道:“顶多是轻微脑震荡,撞个隆冬球的脑瘤啊?傻瓜!”
  邱正夏琼瑶女主角状含泪摇头:“不是的,我头特别疼,说不定会脑充血,说不定会瘫痪,说不定还会死……我真不甘心……呜呜……”
  韩贝顺着他的话问:“不甘心什么?”
  “我才刚和你在一起,就要英年早逝了……”邱正夏泪眼婆娑地捧着韩贝的脸:“贝贝,香九如跟我们走失了,他下的毒我还没解。”
  韩贝露出痛惜的表情:“其实我半途遇到了香舵主,毒已经解了,至于你……时效过了,真的解不了了。”
  “啊呜呜呜——”邱正夏捂脸痛哭:“难怪我最近特别爱哭,容易伤感,是不是快要变成女人了?”
  “变成女人我就娶你。”韩贝指天发誓:“如果我嫌弃你,天打雷劈。”
  邱正夏的哭相卡了一下,怀疑戒备地偷瞄韩贝,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韩贝憋住笑,摆出严肃的脸,“你不相信我?”
  “我信!”邱正夏扎进他的怀中,哭诉:“贝贝!我好冷,抱紧我——”
  “好好好!”韩贝在他脖子上呼热气,搓搓他的手臂,“不冷了不冷了……”
  (打码小妖精吃掉2千字~~~~~~~~~~~~~~~~~~~~~~~~~~~哈虎哇唬哇唬哇唬哇唬哇唬哇唬哇唬哇唬哇唬哇唬~~~~~~~~~~~~~~~~~~~~)                    
作者有话要说:  

  ☆、幻象

  韩大少爷曾经是龟毛的处男时,幻想自己将来办这码子事,得在一个豪华温暖的柔软大床上,窗外暖风徐徐,景色优美,爱的结合必须是庄严神圣且唯美甜蜜的。而眼下,两次哭笑不得的野合,在野兽都嫌弃的糟糕环境下,连块垫地的布都没有,滚来滚去磕得膝盖胳膊生疼。但嫌弃归嫌弃,放肆大胆的体验最大限度地释放了潜藏在骨子里男人兽性的本能,两个人什么都顾不得了,莫大的刺激和快感冲击着每一条神经,胶合的唇和身体难舍难分。韩贝在对方汗津津的肩胛上印了一个小草莓,心想:这一回胡乱发情可不能赖什么疑似壮阳药了,只能怪这狗玩意太贱,贱得让人牙痒痒心痒痒,不狠狠干他一顿会憋死!
  荒唐过后,韩大少爷整理掉淫【打码小妖精粉开心粉开心】乱留在彼此身上的痕迹,拧干衣服上的水穿上。邱正夏侧趴在地上,双手捂脸,肩膀一抽一抽,像惨遭□□的良家妇女。
  韩大少爷身心满足神清气爽,可惜没有烟,否则真想来一支。哼着小曲替邱正夏提上裤子,拉起拉链,韩贝忍不住在他的腰窝上补了个吻,“心肝乖球球,把脸转过来给我亲亲。不给亲?那我咬你肉屁股了哦!”
  “我冷,地好硬。”邱正夏万分悲戚地哽咽,不知是真哭假哭。
  无论是真哭还是假哭,韩大少爷照单全收,抱他横在自己腿上,坐倒下来靠着石壁,暖声细语地哄:“不哭不哭,我抱我抱……”
  邱正夏枕在他的胸膛上,舒展开手脚,牵动到身下的不适,“嘶嘶”地哀哼:“疼,疼……”
  “我那么小心,没给你搞出血,能有多疼?别娇气!”韩贝不许他像八爪鱼一样乱伸,收起他的手脚,想把他蜷成一个球拢进怀里。
  邱正夏白他一眼,嘟囔着唱:“昨日开封发大水冲走球球一条腿,球球没有腿怎么飞……”
  韩贝忍俊不禁,咬咬他的鼻梁,低斥:“啧!还唱?这唱歪歌的破毛病跟谁学的?”
  “不要你管。”
  “好好好,不管不管,我们走吧?别呆在这旮旯角里了。”
  邱正夏奄奄一息,哑声骂:“孽畜!有没有人性啊?我被你干死了,手指头都不能动一动!”
  韩贝也遭过这种罪,难受归难受,但也没他那样要死要活。不过韩大少爷正沉浸在绕指柔的浓情蜜意中,迁就地拍拍他的背,“行行行,不动不动,你尽管休息,睡一觉,我抱着你。对了,头还疼吗?”
  邱正夏用鼻尖蹭蹭韩贝的颈窝,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软骨病状瘫软不动,闷声说:“当然疼!你是畜生!和你走散后我一分钟也没睡,很困很累,你还这样对我!呜呜呜呜……”
  韩贝鼻尖一酸,既感动又内疚,忙搂着他哄小孩般轻轻拍打:“我错了我错了,快睡觉休息一下。”
  “畜生!还我贞操……”邱正夏闭紧眼,眨出一颗泪珠子。
  韩贝揉揉他头上那个肿包,害疼地长吁短叹,忽而眼睛一亮:对了,香九如的药箱里有药!二层六排第十一个……有了!他抽出药瓶,拔开木塞,倒出一粒黑色药丸,托在掌心闻了闻,轻舔一下——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来,我的乖球球,吃点药。”韩大少爷最恶心别人说肉麻的话,现在自己却说得很溜。
  “不吃不吃!”邱正夏还在赌气,“不还我贞操,我死给你看!”
  “嗤,你这狗玩意!”韩贝只好含着药,吻住邱正夏的嘴,舌尖一杵,把药捅进他嘴里。
  邱正夏没防备,咕噜吞了进去,睁开一边眼睛,“嗯?什么?”
  “消淤活血的药。”
  “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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