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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鹰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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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弹头擦过心房从后背而出,子弹头却落在肺叶上,一不小心若伤及肺叶则回天乏术,幸好白景心吉人天相,但也因此昏迷了好一阵子。

十数天?“你们是谁?”在昏昏沉沉中,白景心似乎听见声音在耳连交谈。

“我是吉恩莲安,你的主治大夫,而她叫维丝娜,一个没道德的女人。”

“不要理会这个阿都仔女人,她在嫉妒我比她漂亮。”为所欲为。自行一套生存哲理是维丝娜的作风。

“我是白景心,谢谢你们救了我,我真的很感激。”再世为人的感觉很……很……

维丝娜大大方方地瞧着她猛凝,左手故作沉思状的搁在下巴,不时地点摆着狐狸头,像似在评估某物的价值。

“奇怪?我看你很正常呀!”怎么会和那个痞子鹰搞在一起?

自己本来就很正常。白景心迷惑的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挑拨是非是女人的专长,有舌不用是在逆上苍的美意,为了当个不逆天而行的女人,维丝娜决定搞分化。

“你还有一片大好前途要过,千万不要想不开,男人虽然可爱,但观赏即可,不要傻傻的被骗。”

“维丝娜――你会被天打雷劈。”莲安在一旁提醒,双瞳眼白往上吊。

她斜睇一眼要莲安闭嘴,并对白景心续道:“那个人虽然是医生,可是精神有问题,你要记着我的话,千万不要相信男人。”

她们……好诡异,态度很古怪,对话更是奇特。“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要把你洗脑。”

“莲安――”维丝娜干脆把碍眼的莲安推出去。“好了,我们可以进行女人的进化论。”

“女人的进化论?这名词挺新鲜的。”白景心略微调整一下坐姿。

她在白景心的床角坐下。“以前的女人以男人为天,这是自贬的蠢行,你要将男人踩在脚底。”

“你……何不直截了当告诉我,你希望我将谁踩在脚底!”她开始有些抓住维丝娜似是而非的步调。

“喂!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要笨点才可爱?”太聪明的人得花较多心思离间。

“算了,你当我没说。”

那双慧黠的眼眸叫人骗不下去,维丝娜摆摆手,当做是给“同胞”一个面子,反正那只鹰也被她耍得惨不忍睹。

她的表情真丰富!“你们为什么要救我?这里并不是医院。”

“救你的原因很简单,我讨厌平野正次。”

他?“你认识他?”讨厌和救人……这是自相矛盾。

“喔!他告诉你,他的真实身分?”死老鹰,这么快就泄了底!

“没有。”他有另一个身分?她只知他是宫城集团继承人。

维丝娜见她一头雾水,有点坏心的加油添醋,故意毁谤他的人格……

“他那种笑得很温和的表情最阴险,你一定要用八年抗战的精神跟他耗,男人最贱了,得不到……”

“喂!狐狸,你够了没?有最新报导你要不要听听看?”似笑非笑的伊恩斜倚在门口问道。

“那只鹰?”眉一挑,维丝娜一副静听下文的模样。

目前大家都时间空下来,所以等待是一种无聊,而等待对象是他――平野正次。

“他恢复正常,而且订了机票要到台湾,这一、两天你就可以和他叙叙旧。场面一定很好玩!”

“叙旧?谁出卖了我?”维丝娜思索了半晌。“该死,是那个家伙!”

人家手足情深嘛!哼!迟早有报应。“看来你知道是谁。”自己省了口水。接着伊恩对白景心打招呼。“你的气色很好,欢迎回到人世。”

“谢谢。”

虽然在气头上,维丝娜仍细心地发现白景心泛白的唇色。“你的身子还很虚,我不打扰你休息!”

“等等。”见她要离去,白景心连忙唤住,腼腆的问道:“你们说的是鹰吧!”

维丝娜朝她暧昧一笑。“思情郎呀!妹妹你好心急,至少也得等身体好些。”

“我才不是……”她是想他,可是维丝娜说的根本是另一码子事,害她脸不自觉地烫红。

“这档事我是过来人,不要忘了叫他温柔些,病人禁不起太激烈的运动,还有墙壁很薄,小心控制叫床声。”

伊恩受不了的拉着维丝娜就走。“不要教坏小女孩,世界上有个成精的狐狸已经是罪恶了!”

狐狸?白景心突然想起那日在机场有个边走边咒骂平野正次的女人,原来她就是鹰口中的狐狸。

“妹妹呀!我们都是浅眠的人,记得不要太常使用到床,嘎吱嘎吱声容易……

喂!我还没说完哪!“

“砰!”伊恩带上门,阻隔魔音穿脑的折磨。

鹰,平野正次,都是我爱的男人……白景心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静静沉入睡梦中。

凌晨时分,一道瘦长的影子悄悄潜入祈天盟,在狗儿竖起尖耳朵之前,像闪电般飘进防备甚严的祈天盟总部,谨慎地避开监视器上了二楼。

上锁的房门被轻易打开,黑暗中走进一抹孤影,脚步如猫足般轻盈无声,幽然地走到心之所系的角落。

晕黄月光下的脸是那么清灵出尘,恍若初春的绿色精灵,媚惑着他激越的心。

“对不起,景儿,我没有好好保护你。”阴影中现出一张温雅俊秀的脸,深情款款的凝望睡梦中的佳人,嘴角有抹释然的笑。

“景儿,我来了,你可曾在梦中念过我的名字?”他俯在她额上轻吻,眼底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当他得知佳人的下落时,就迫不及待地想往台湾急奔,顾不得石桥……不,天柳影的愕然,匆匆丢下日本的一切,赶赴心上人所在的国度。

临出门前还遇到拄着拐杖的早春夕子,锁着一张娟秀的脸来询问景儿的下落,看得出她是真心在忏悔,还把一头漂亮的长发剪得像小男生,她说是赎罪。

由早春夕子口中得知,当日被他打得吐血的早春森原带发到寺庙修行去了,希望能借着佛法减轻孽障,重还一个坦荡无伪的君子。

人生至此,他不知可叹还是可笑,一股忿然之气全消,继而是释怀。

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舍弃怨恨的包袱,得到一份全新的爱,他彻悟了。

平野正次有些粗糙的手指,画过白景心平滑无瑕的玉颊,心中的激动难以形容,他好想狠狠地抱住她狂吻一番,但顾忌她胸口的伤而勉强忍住。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他不停地在心中默念,顺应心中的渴望细吻睽违已久的香唇。

在睡梦中有人在亲舔她的唇瓣,白景心的身体自然回应,虽然理智在抗议。

是他的味道,他的唇,他的温柔。

“唔……”

因为她的回应,平野正次吻得更深、更投入,仿佛要将两具灵魂合而为一,饥渴的心需要感受她的存在。

光是唇的相濡安抚不了他不安的心,手指迫切要感受她温热的身子,确定她是活生生地在自己怀中,而不是模糊的幻影。

推开她的睡衣往下拉,露出光滑洁皙的裸肩,他吻上那带着处女芬香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啄,直到舌尖传来纱布的触感。

平野正次自动地停止掠夺,将头往上仰,对上她那双晶盈泪瞳。

“真的是你,我以为又在作梦了!”眼眶闪着泪光,白景心不敢眨眼的直视着他。

“是我,吾爱,对不起,我来迟了。”如果他能多用点脑,就不难猜到她身在何处。

“我好想你,好想你,想你想到心好痛。”她眼角留下喜悦的泪。

真的是他,她没有在作梦!

一想到心好痛,平野正次心疼地拨开她的睡衣,食指在她缠绕纱布的胸口安抚。

“不痛,不痛了,我在这里。”

一想到曾经有颗子弹停留在她这里,心痛的感觉几乎要令他窒息,他多希望能代她受伤,为她承受这穿心之苦。

“你瘦了。”虽然视线不佳,她仍能由手心的摸触得知他削瘦多了。

“因为想你。”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我好怕你不理我,让我孤单一个人。”

白景心哽咽的抽着气。“都是你的错,你害我折了翅膀飞不动,只好等你来找我。”为爱折冀。

“我是鹰,鸟禽类的王,我有一双强壮巨大的羽翼,我会带着你飞。”平野正次避开她的伤口环抱着她。

“你的手……变粗了。”她轻抚他手上的新茧,知道这全是为了她而留下的。

维丝娜之前曾以轻蔑的口吻嘲笑他的愚行,还一再警告自己别爱上他这个笨蛋,就像他这样盲目的乱闯一通,死了都没有人会为他一掬同情之泪。

当下她心口一紧,对他的爱意又增加几分。

“男人的手就是这样,它不会影响我爱你的。”他故意朝她耳根呼气,用意十分明显。

“日本男人最好色。”她没啥好气地说着在“某人”努力洗脑下的成品。

嘎?平野正次胸腔发出震动浅出声。“你被维丝娜那女人同化了。”连说话的口吻都如出一辙。

“我才没有被同化,是你真的很色。”一见面就吻醒人还不色吗?

“好了,不谈这些。你的伤势不打紧吧?”都快半个多月了,奇#書*網收集整理怎么她还是病奄奄的。

“我前天才清醒。”看他一脸诧异,她赶紧补上。“是维丝娜故意整我,她怕我一醒来会打电话通知你。”

她还是不经意从那位法国美女珍妮口中得知,原来她一直昏迷了十多日,全是维丝娜偷偷在点滴瓶里加了安眠药之类的药剂。

听说为此,维丝娜和莲安起了个小争执,一个指莲安太大惊小怪,一个说死狐狸头太不把她放在眼里,后来两人互瞪了一会就没事了。

平野正次脸色不豫的拉长下巴。“错!她是在整我,她没什么人性,想看我痛苦的模样。”

小心眼的女人,用这一招报复他。

“她的确满邪恶的。”白景心将头枕在他胸口,完全赞同他的论点,维丝娜是有狐性没有人性。

“对了,莲安说你什么时候会完全康复?”他在数着日子。

“我没问,怎么了?”

他轻扯她的发丝,吻吻她微翘的鼻尖。“我们的婚礼,我想尽快娶你进门好暖床。”

“你……好讨厌,三句不离色字。”好死相,后面那三个字可以省略不讲吧!

“怎么样?”他捏捏她的耳垂挑逗着。

“什么怎么样?”她佯装不懂。

小东西,还装傻,平野正次宠溺地扯下她的睡衣,只剩一件底裤,再脱下自己的鞋袜和外衣,和她一样仅存一小块面料遮住下体。

“你……你干什么?我是病人耶!”他在做什么?看起来不像要做那档事的模样。

“睡觉呀!老婆。”要装傻他也不差。“放心,我没有强暴自己老婆的习惯。”

“谁是你老婆?你要睡觉到别处去,万一被撞见,我会被取笑。”尤其是一心要分化他们的维丝娜。

他自行拉开薄被,躺在她温暖的腰际旁,一只手不放心地搂紧她。“我爱你。”

“你……我也爱你。”唉!被他吃定了。白景心认命地将身子偎向他的怀抱。

平野正次满意地笑了,她终于说出那吝于出口的字眼,怀中的温玉软香令他倍感安心,多日来的紧绷放松,他很快地进入梦乡。

“我爱你,鹰。”

白景心看着他的睡脸良久,她的心笑开了,充满浓浓的稠蜜,紧紧黏住狂奔不已的乱潮,甘心为他停下脚步,不再做毫无目标的候鸟。

看着看着,她的眼皮渐渐沉重……

日本宫城家“混帐,他居然这样对我!我……我要拆了他的骨头泡酒!”咆哮声震耳欲聋。

推着宫城信夫,广美脸一皱的抱怨。“他已经叫了一整天了,怎么声音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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