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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二、四。
正是我们聚会最集中的两天。
恰巧这个点也是我与Yoite出去觅食。
于是,偶遇变得频繁。
有时擦肩,有时隔着些距离。
Kin在接受女人的拥抱后,总有意无意飘向我们。
一如Yoite每次都躲开的眼神。
哼。
矛盾的两个人。
一边逃避,一边又忍不住追逐对方。
第N次揽过人,走不到两步,车,从手边滑过。
咻的一声。
伴随两道锐利的视线,一并消失。
总觉得今天那目光特别强烈。
预感很快应验了。
晚餐进行到一半,Yoite连续收到几条Message,震得整张桌子都在抖。
猜也知道,发件人是谁,什么内容。
我们在餐厅门口道别,我告诉他自己等下要去兼职的地方帮忙,并且抢走了唯一通向家的一条路。
不出意外,我先到的家。
Yoite大概半小时后出现。
我听见两声短促的敲门,随后没了动静。
从门缝看出去,他坐在地上,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足足两个小时。
我想那是Kin的本义。
让我们遇见,让我提出质疑,然后他顺水推舟的揭晓答案。
他赌的是Yoite的诚实。
以及我的无知。
而我等的,是另一个版本。
楼下,由远及近走来一个高大身影。
时钟敲过10点。
我掐灭烟蒂,披上早已等候在旁的外套。
贴着门倾听。
脚步,踏在木质楼梯上,由模糊至清。
隐约一声叫唤,极轻。
Yoite。。。
还没我开门声来得响亮。
身体不偏不倚,正撞上那个走过的人。
我一手掩门,一手打开楼道灯。
不忘道歉。
然后是,
“咦。。。”
“Kin!”
人的行动往往来自于意识。
我满意看他眼睛越过我,跟着转身。
“Yoite?”
我不知表情是不是足够表达惊讶。
至少他是真的被吓着了。
腾地起身。
却因为长时间坐在阴冷的楼道,起到一半人直直向后倒。
只能扶着麻痹的膝盖,徘徊我与KIN之间。
“你们认识?”
我问。
面对Kin。
天真的像个局外人,甚至还带了笑。
Kin也笑了,却是幸灾乐祸。
“恩。”
“这么巧?上次我说一起去利物浦的朋友就是Yoite,早知道原来你们认识的话。。。”
我没有说下去。
Yoite的头低到不能再低。
被封死的退路,他仍一个劲往后缩。
“怎么了?”
我问。
周围有短暂的沉默。
“这样介绍或许有些唐突,不过,Yoite,他是我的情人。”
“而这里,是我家。“
男人的解释拉开了今晚的前奏。
多么美妙的开场。
我‘僵直’背脊,慢慢转回去。
看他。
“他一定没告诉过你,当然,这种事确实难以启齿,Yoite跟我。。。我们一直都是。。。”
他比比手指。
猥琐的喻意。
配合他脸上的不屑。
真正叫生动形象,不懂也懂了。
我绷紧着一张脸,继续扮演震惊的形象。
任凭后方悉索声音蹿动。
不回头。
剧本里此刻可顾不得其他。
倒是眼前的KIN,突然皱起眉,一改刚才的得意。
他越过我,走向后方,有些匆忙的。
尔后钥匙的开门声。
还有一句低沉的‘进去’。
接着凌乱的脚步,最终被门隔成里外两个空间。
我保持同一个姿势。
站在原地。
五分钟后,才长呼一口气。
呵呵呵呵。
笑而无声有时候是一种技巧。
特别在真正想笑的时候。
反手打开另一扇门,跌进沙发,静候即将发生的事。
那才是,真正煎熬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象征性的掠夺从进门开始。
Kin忽高忽低的讲话声,家具的碰撞声,以及隔着一会后出现的呻/吟,都透过墙壁清晰传到我这边。
说不出的怪异。
该怎么形容。
Yoite在性/事中很少‘享受’,像今天这样忘我的程度更是反常。
终究还是忍不住看了。
缝隙后的两人赤/裸交叠,早过了前戏时间。
Yoite脸上挂着不自然的潮红,被压在男人身下,眼神涣散,双腿也被分至最开,缠绕在Kin腰际,保持着后方紧贴的状态。
他没有抵抗,甚至主动抬起脖子索求更多的吻。
却是Kin迟迟不肯给予。
他细碎的吻沿着喉结,慢慢下滑,经过胸前,饶有耐心的用舌头打圈,几近挑逗之能势。
下一秒又伸直身体,抓起Yoite的头发,狠狠咬上去。
吻从急切到舒缓。
啃噬,轻舔,变换着角度侵入。
手指也一刻不停歇,抚弄对方敏感处。
Yoite的身体渐渐变得不安分,上下摩擦着,渴望被进入。
叫声也失了控。
我意识到热源流向身体某个部位。
忙撇开眼,深呼吸。
只是吟叫突然停止,一声破音后,化为了啜泣。
再调回视线,那两人已变了姿势。
Kin将人整个抱起坐在自己腿上。
加快了动作。
不仅如此,他的中指绕到后/穴,与另一个庞然大物一起,轮流进入。
每一次手指进出,都似温柔的前奏,引出后面更深的挺进。
那仿佛要将刺穿身体的力量。
使得Yoite肌肉痉挛,频频后仰。
他是欢愉的,没错,可惜受了药物作用。
我早看出来。
前端无论射了几次,很快又有抬头的迹象。
他的眼神始终空洞着,没有焦点。
泪水,混合着汗水,分不清究竟享受多一点,还是排斥多一点。
做到后来,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任由男人摆弄着身体。
我看见他缓缓抬手,盖住了眼睛。
却盖不住指缝间流下的水珠。
他已接近崩溃边缘。
只要再加把劲,很快,很快就会爆发。
我退出衣橱。
不愿再看。
除去必须解决的生理需要。
还有将要撕裂的嫉妒心。
若不是一遍遍告诉自己,那是最后一次,我根本没有信心安静的做个旁观者。
事实上,连听也到了极限。
出去,现在,马上,吹吹冷风也好,否则,真要疯的。
我把门摔得乒响。
告诉另一个人。
少了我的存在,他或许也轻松点。
不必为了证明而伪装。
我们俩都是。
打电话给James去酒吧狂欢至凌晨,再回来时,那两个人都已不在了。
Kin习惯早走我知道。
可Yoite去了哪儿?回家?还是其他什么地方。
我该庆幸酒精麻痹了大半神经,才不至于纠结在这些问题上一夜无眠。
合着酒气昏昏沉沉睡了一晚,醒来继续。
直到第三天才去的图书馆,Yoite不在,宿舍也没人,手机无法接通,如我所预想的,他躲了起来。
我向馆长打听,得到的回答是他请了两天假去旅行。
旅行?
这词用在他身上很稀有。
连路都不认识的人,能去哪儿。
我只想到一个地方。
翻开手机拨通那个不久前还用过的号码。
确认有Yoite的住客后立刻出发。
同样的旅程,再次踏上利物浦,心境却截然不同。
门铃一直没人应。
我拿出暂住证及学生证,费了些周折才说服前台开门。
那里面,Yoite抱着头蜷缩在角落。
听到声响,抖得更厉害。
该死的自闭症。
我又给忘了。
他的身体冰凉,手指发紫,没有血色。
无论怎么拉都不见回应。
我唯有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围上被褥。
暖气也被调到最大。
仅开一盏灯的室内,他怀抱着自己,我看着他。
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
一夜,漫长的无法想象,他迷迷糊糊醒睡了又醒。
总算安稳下来。
等吃了东西,恢复些正常,已是第二天傍晚。
为什么?
我问。
那是来之后我说的第一句话。
他从膝盖中抬起头,扫了眼电视柜。
那上面耀眼的光芒来自项链,他一直戴着的那条。
我早注意到了。
故事很长,断断续续,拼出个大概。
他说,项链原是母亲的,出于生计,咬牙卖给了珠宝店。
再遇见是很久以后。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学校车库外遇见正赶去上课的Kin,以及包在水晶盒中的项链。
他一眼就认出了,造型特别的花瓣,以及链坠上Vivianna的英文缩写。
他说,那原本是男人准备送给女友的生日礼物。
但最终取消了。
谈不上交易。
只是等到发现时,他重新得到了项链。
相对的,取悦Kin,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他没真正思考过其中的意义,甚至是感激的。。。
可惜,感激抵不过真相的残酷。
他说他知道男人有许多女人。
也知道自己不过是无聊时的消遣。
一物换一物,很公平。
他虽然拙于交际,却还看得懂。
爱与不爱。
他说对不起。
没说为了什么。
他说他要离开了,回日本,找他的家人。
项链,已经没有继续保留的必要了。
他说最初以为带着它,可以找回母亲陪在身边的温暖。
结果没有。
他说,你说的对。
故乡有真正爱我也值得我爱的人。
我应该回去。
果然,他曾爱过那个人。
也许是对感情迟钝,也许是对自己自卑,一直以项链做借口维系那可笑的关系。
或者说,他们。
如今,算不算心灰意冷。
来之前,我原是打算表白的。
此刻却改变了主意。
我可悲的发现,即便现在,依然没人插得进他们之间。
枕着沙发,熄灭屋内最后一点光源。
我说,让我休息一下,就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回去。
他没回答。
黑暗中一双漆亮的眼,飘忽不定。
我说还有,离开前告诉我,我去送你。
这次他回答的很快。
好。
好。。。
虽然离预期差了许多,但我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回去后,我没再找过他。
我相信他的承诺。
只是那天比想象中更早。
在希斯罗机场找到他,拖着一个简易的箱子,站在柱子前。
他说,学校里的事都办妥了,多亏馆长帮忙。
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坐飞机。
他说,有点紧张,不知见到亲人该说些什么。
最后他说,谢谢你。。。
我把早已准备好的袋子递给他。
里面方形盒子装的是手机,显而易见。
“我猜,你会用得到。”
我说。
他笑笑,没有拒绝。
确实,他身上少了许多配件。
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件黑色披风和咖啡色帽子。
我们没有拥抱。
甚至没有道别。
我目送他通过出境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