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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就不散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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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骆推着他“妈的!喝醉了就显本性了吧!又想占老子便宜!”
    “尤骆……”凌嘉言拉着他的衣服一个劲的往他那边蹭,到后来直接整个人都坐了过去。
    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尤骆满脑子乱哄哄的还停留在吃饭的那会儿两人不停地干杯状态。
    不满意尤骆的失神,凌嘉言撒娇似的用冰冷的唇轻轻在他脸上摩擦,将与唇温度相差极大的烫烫的舌头探进去,邀请尤骆的品尝。
    尤骆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嘴一打开,就被凌嘉言不失机地闯入了。
    气息絮乱,交迭在一起的唇舌,要求的是更深入、更浓烈的亲吻。
    坚持与困惑,都在这一吻中如退汐时的海水,瞬间消散了个无影无踪。
    理智与情*欲在搏斗。
    当防线崩溃的那一刹,尤骆知道,自己完了,面对一男人竟然,竟然反应这么强烈!
    于是情*欲大获全胜,尤骆几乎听得到自己脑海里有一根「蹦」一声戛然而断的弦──那代表着理智崩溃的声音。
    “唔唔……”
    感觉得到凌嘉言的舌在退出,尤骆下意识不舍地穷追在后,可是在那只手向下、拨开他的衣物,以那丝丝的刺痒营造出了一种惊人的刺激之后,他在黑暗中分外敏锐的感官又追着那只撩云拨雨的手去了。
    喘息声弥漫开来,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虽然车里昏沉沉的看不清,可是尤骆却可以通过想象,想象得出凌嘉言的脸,泛着潮红,或许会像平时生气时那样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也不一定,这反而比眼见到的部分更刺激──因为脑海里呈现出的是想象出来的全部。
    被他挑起的炽热情*欲,尤骆试图掩盖,却无法磨灭这种真实感!
    凌嘉言突然扯开自己的衣服,尤骆总有一种被迷惑的感觉,在狭窄的空间里,胡乱的摸索着,顺着他的暗示扯开他的衣服,有纽扣掉落的声音,皮带扯开发出的声音,鞋子早已不知蹬到什么位置了。
    凌嘉言突然整个人面对着尤骆,跨坐在他的身上。
    手慢慢地爱抚过自己的身体,从胯部下滑,直到手掌平平地抵在尤骆坚实的下腹部上。
    凌嘉言缓缓地抬高自己的臀部,双腿向着前方张开,足尖触碰到那柔软的皮质座椅,下体悬空后向后滑动,撑在凌霖的胯骨上,让自己的洞口紧抵着尤骆在自己身下竖直立起的肉刃。
    在这过程中,显然滋润不够有些紧涩感,被进入的痛苦让凌嘉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但他需要这一种感觉,虽然很疼,明白自己根本没有喝醉,知道尤骆也没有。
    只是需要这一个过程!就这个过程,尤骆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呜……”
    当最前端部分进入括约肌,潜入到洞里的瞬间,凌嘉言痛苦得小声呜咽。
    男性的身体总是无法完全适应这原本不属于它的功能,括约肌的紧张无法实时获得解除,紧绷的身体闪电般地被疼痛击穿。



第十九章

    尤骆在那一瞬间完全找不到北,不明白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但是理智往往是最脆弱的东西。
    尤其当凌嘉言发出那种类似于猫叫的哭声时,尤骆的理智第二次崩溃。
    比前一次更加的彻底,完全的拥有,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告知他的,但是动作已经先一步做了。
    伸手环住凌嘉言的腰身,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他,毫无预告,突然带着他整个人往下一沉,凌嘉言完全坐在他身上。
    “嗯……唔……”
    那种痛苦凌嘉言从未经历过,甚至比当年从天台跳下去的时候还疼。只能用眼泪代替那种感觉肆意的发泄。
    两人都感觉有血液流淌下来,但是这一刻,凌嘉言也不想再管了,无论如何,就当是放肆一次。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就当是补偿自己,也当是补偿尤骆,为了当年那句话。
    凌嘉言皱起了眉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因为接下来要再继续经历的苦难而颤抖,优美的身躯在此时挺起而僵硬,微张的薄唇亦发出些微的痛楚呻吟。
    却被尤骆抱着他的腰按住,尤骆一直抱着他,突然伸手按下他的头。
    这是尤骆第一次主动吻他,含住他的唇,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凌嘉言有些不知所措,当一只梦寐以求的事真正发生的那一刻,凌嘉言却没有了以往的镇定。
    这个吻唤起了凌嘉言所有的回忆,在那个五月,有柔和的风,耀眼的阳光,还有那个明媚的笑容和那些最动听的话语……
    全部回来了,一下子,就像泉涌一般全部很清晰的闪现在眼前。
    尤骆的唇滑过凌嘉言仰起的脖子和那突出的锁骨,所有的一切,就像是理所当然,尤骆已然放弃最后的挣扎,只想凭着自己的意愿,紧紧的搂着他,含住他的锁骨,所有的一切顿时灰飞烟灭……
    凌嘉言手搭在他的肩上把自己撑起来,咬着唇忍受一切,尤骆却用手指扳开他的牙齿把手指塞了进去。
    没有支点,只能拼命地靠下面的人保护着,维持一个危险的平衡。
    凌嘉言身体随着腰部摇摆,自身体的深处感受尤骆强悍的温柔。
    在凌嘉言挺身向上移出的时候,尤骆也不忍舍弃那里的温暖而挺腰杆追上去,在他向下落坐的时候,尤骆向上的收势还没消,于是那一下撞击重到凌嘉言大叫了出来
    尤骆拉下他的头吻了上去,重复,不停地重复……
    就像罂粟一样,一旦上瘾就无法停止……
    最后抱着凌嘉言就像疯了一样任由尤骆抱着,毫无快感,但是他知道,尤骆已然上瘾,他要的不过是尤骆的肯定,他要让尤骆知道,不管过了多少年,当年的所有都还在。他希望是,只是尤骆能过一如当年那样叫他!
    凌嘉言趴在他身上,呼吸声很沉重,由于过量的运动,身上那件脱了一半的衬衫早已被汗水渗透,当一切停止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一切是那么可怕。
    还没来的及多想,尤骆抱起他突然把座位往后仰狭窄的空间里就这么搂着他翻身把他压在椅子上。
    凌嘉言的手还环在他的脖子上,汽车里昏暗的光线只能让他看到尤骆那双眼睛。
    当尤骆的手滑至他的脚踝将他的脚再次抬起时候,凌嘉言身体上倾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千万别跟我说你现在是喝醉了才做的!”
    尤骆嵌进他的两腿间,那句话他听着真切,那种声音近似哀求,让人无法拒绝,拉起他的脚让他环住自己的腰,再一次进入的时候,尤骆吻着他说“没有!绝对没有!”
    凌嘉言笑了,他知道尤骆承认了,虽然承认的是什么估计连尤骆自己都无法考究,但是,这个答案让凌嘉言心头一松,努力的去迎合身上的那个人。
    当痛楚被快感所代替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将得不到控制,那一刻的凌嘉言,在尤骆心里根深蒂固,永远也无法磨灭。
    那种带有浓厚鼻音的呻吟让尤骆欲罢不能,眼角那些也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吻去之后却又想看他在自己身下哭的那双眼睛,更加用力的冲撞带来的却是凌嘉言不断的呻吟。
    那是一个噩梦,凌嘉言的噩梦,梦里自己不停地跑,跑到腿毫无知觉,瘫坐在地上却猛然醒来。
    尤骆坐在另一张座位上吸烟,车里空调开的很高,晕沉沉的,凌嘉言知道自己一定是发烧还没好又犯了,套上衣服,别扭的穿上裤子,空气这弥漫这那些令人尴尬的气味,好还烟味掩盖。
    尤骆看他把衣服都穿好了,就把窗子都打开一条小缝好让烟雾散去。
    凌嘉言伸手也拿了一根烟还没点上就被尤骆拦下。
    凌嘉言先前就在发烧,加上刚才更是烧的厉害,尤骆一触即他的手就感觉不对劲。
    “你在发烧?”
    凌嘉言笑笑“你都不知道吗?”
    “对不起……”
    “你是在为什么道歉?”
    “都行吧!”
    凌嘉言突然发狠的揪着他的衣服吼道“尤骆你个混蛋!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嘛!也让我心里好受些!”             



第二十章

    凌嘉言突然发狠的揪着他的衣服吼道“尤骆你个混蛋!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嘛!也让我心里好受些!”
    结果这一动牵动的可是更大的伤口,凌嘉言慢慢松开手靠在车窗上,皱着眉头,慢慢的等那种刺痛感渐渐的消失。
    尤骆在一旁看的也不是滋味,刚才的确有失考虑,明明是第一次,却在车里要了他三次,不过当时的凌嘉言,真的,真的就像鬼魅一般,足以蛊惑人心
    出奇的安静让尤骆有些难受。
    “其实,刚才……我……我是没醉!我知道你也没醉!你是故意!”尤骆说着见凌嘉言没反应试探性的叫了他几声。
    “凌嘉言?凌嘉言!”
    不像是睡着了,泛红的脸颊带着沉重的呼吸声。
    尤骆骂了一声赶紧掉头开车,把窗子都关上,自己的外套伸手套在他的身上,把他拉过来让他靠着自己。
    车速也很快,什么红绿灯统统不管了!
    在医院门口尤骆这才发现他俩的狼狈样,尤其是凌嘉言,那件衬衫估计是在扯的过程中口子也掉落了,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那些痕迹。
    思考再三只好先把他带回家。
    给他洗澡的时候尤骆看着他双腿间那些干涸的痕迹是,有一种想把眼珠挖掉的冲动。
    给他清洗的时候看到他的伤口是却突然心疼了。皱着眉头,一点一点的给他擦干,把他裹得紧紧的放到床上,开了空调还盖了被子。
    大半夜的还特意跑到药店去买了药,凌嘉言睡的迷迷糊糊的不管尤骆怎么叫就是不醒,尤骆只好自己含住那些药一口一口给他灌进去。
    还有就是……尤骆看着手里那支药膏,最后还是很无奈的掀开被子。
    一切都搞定只有都快凌晨了,尤骆草草的洗了澡抱着凌嘉言睡了。
    有一个人在怀里的感觉很好,很真实。
    整整一个晚上尤骆根本没有睡好,凌嘉言睡的很不踏实,一会儿翻身一会儿蹬腿的,还不停的喊疼,尤骆只好抱着他哄他。
    好不容易睡熟了,于威又打电话过来问今天怎么还没到公司!尤骆只说有事就挂了,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不过好像也没昨晚那么严重了,又给他喂了药,下楼买了早饭就离开了。
    所以当凌嘉言醒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床头柜上放着那些药和一杯水。
    总不能一直在这等他回来?可就这情况,凌嘉言也走不了,好不容易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发现那衬衫根本没法穿出去。
    “你在干嘛?”
    凌嘉言正在尤骆的柜子里找衣服的时候他却突然回来了。
    “找衣服,难道你让我穿这样出去?”
    “先回去躺着,待会儿带你去医院看看。”
    凌嘉言顺手拿了一件他的衬衫“不用了!”
    尤骆抓着他的手说“凌嘉言,昨晚我很抱歉!但是你不能这样!”
    甩开他的手,凌嘉言套上衣服“不能怎样?我又像想女人一样缠着你说让你负责,我也没有哭哭啼啼的死缠烂打吧?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我伸手向你要昨晚的服务费吗!”
    “我……”尤骆无言以对,也是,凌嘉言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外,本以为他会死缠烂打的,却没想到烙的清闲,这种失落感让尤骆重重的压下去了。
    看着凌嘉言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尤骆有些难受,突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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