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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肆暴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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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睡得像只死猪,这个蛮横格格如果从你手里逃了,我可不会轻饶你的。”

“真的吗?难道我睡死了?”小魏搔搔耳根,实在很难想象精明的他也会有睡死的一天。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你下去吧!”路维阳沉声命令。

他还有“重要”的事没干呢!可不容许小魏留在这儿搅局。

“可是……这个女人难搞得要命,不是成天大呼小叫的,就是乱踢乱撞,弄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声音。寨主,你留在这里是很危险的。”

他尽本分地劝说,心中非常不解寨主为何在大半夜里流连于此地,难道是为了惩处那个乖张的女人?

“我的事我自有主张,而且我也会小心的,你不用操心,下去吧!”路维阳脸上已显现不耐的神色,机灵的小魏已有所悟地暗自退下。

“别哭了,你还要在我怀里哭多久?”

待小魏离去,地窖的石门又重重地关上后,路维阳这才掬起宁羽格格的下颚,对上她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

她眼中溢满了水光,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的撩拨着他的铁石心肠。

他蹙紧眉峰,双眉下一张极具个性与男性魅力的脸庞,画出几许烦躁的线条,他顺手抽走她掩身的抱衫。

“我……我要衣服,把衣服给我……”

她想从他身旁拿起那件被他褪下的锦袍掩身,但是路维阳却恶意的压住它,不肯移动分毫。直到她拉得又急又端,他才一把按住她的小手,“别逞强了,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你必须凡事都听我的。”

他突然抓起她的柔荑,按上自己早已亢奋挺实的骄傲上。

宁羽格格大吃一惊,看着那藏在他裤子下的东西,忍不住轻声探问:“这……这是什么?”

她摇摇头,试着甩掉满脑子的昏沉,刚才那些烈酒的后劲果然不浅,虽然她已经清醒大半,可是脑袋还是沉重无比。

路维阳眯起眼,不怎么相信地反问:“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措懂的神情表现得还真是不赖,若非他早已明白她是个什么样本性的女人,此刻极可能被她佯装的无辜与幼稚给蒙骗了呢!

宁羽格格直摇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好想睡觉,你别来烦我了。”

宿醉的影响让她感觉昏昏欲睡。

“你又摆起大小姐的架子了?可惜,我不吃你这一套。要我走也可以,但得让我尝够了你再说。”

路维阳被她的话语所刺激,才刚缓和下来的怒潮又再次涌遍全身。

说着,他已率先解开衣带,脱去上衣,裸露出他那结实剽悍的上半身,眼神带着阴沉的诡光……

宁羽格格眨了眨眼,对他奇怪的举止充满了惊讶,她呆愣了半晌才道:“你……你这是干嘛?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脱衣服?”

他虽非一丝不挂,但那昂然挺拔的身材傲立在她眼前,带给她无比的压力,尤其是他那两汛深潭里,沉淀着深沉的欲望……

“少废话,快脱!”他沉冷的嗓音夹带着怒焰,两眼灼灼地逼视她。

“我……我……我的衣服早已不见了,你还要我脱什么产抖了半晌,宁羽格格勉强挤出这几个字。

“我是说下半身!”他粗着嗓音命令道,故意以这种押戏的字眼来侮辱她。

‘什么……你……”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讶异,一下子语不成句,沉甸甸的脑子也无法正常运作。

“算了,我自己来。”

他故意漠视她的惶乱,瞬间将她揽近身,以蛮力剥除她的裙据,不一会儿工夫她的全身上下仅剩下一件亵裤……

宁羽格格的俏脸一白,困惑。惊慌、秦窘与骇意统统凝聚在她的心底,她赢弱地摇着蜂首,“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此刻,由她受到惊吓的模样里,一点儿也找不出以往的任性、骄蛮。渐渐地,她眼中打转的泪水愈来愈多,不仅模糊了她的视线,更扰乱了路维阳的思维。

“别躲我——”路维阳凶狠地拽住她的手腕,用热烈又充满欲望的眼光上上下下浏览着她的娇躯……

天,她还真美!原以为那丰润乳白的酥胸已是上天杰作,想不到她那两条匀称的玉腿更是细长柔美毫无瑕疵。

“啊…”宁羽格格已难受得不能自己,根本无法分析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何要用这种可怕的手段来对付她?

“让我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不是一样甜美……”

当他的手按上她亵裤的腰带时,她立即抓住他的手,不肯让他再越雷池一步。

“不要……”她无助的恳求出声,两眼变得水盈盈。

“放手,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太羞人了……

“别吵……”路维阳粗嘎地呻吟了一声,“你只要放松心情,感觉它的美好。”

“呢——别……”宁羽格格几乎已无法承受他这般狂妄的挑逗,只感到一股强烈的酥麻感撕扯着她的身心,令她无以自拔。

他的眸光倏然由浓转暗,瞳底闪现一丝侵略性的光束。

“不喜欢吗?”路维阳暧昧的语句放肆地侵入她的耳里,并挑眉亵玩着她柔嫩的幽口,目光则流连在她那曼妙的躯体上,逗留不去。

他双眼邪魁地盯住她通红的小脸,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宁羽格格倒抽了一口气,嘴里也不断逸出娇弱的呻吟声,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涨满了陌生的疼痛,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似闪电般划过她的四肢百骸。

“你……你到底是谁?”宁羽格格害怕极了,可是,体内持续扬起的快意又让她无法忽略。

“你不需要知道。”突然,他粗鲁悍猛地压在她身上,沉着声调缓慢地说,眼神也变得更为讥消。

路维阳正打算深深撞击到她体内的刹那,石门又传来开启的声音。

他暗阵了一声,立刻放下她,以极快的速度,三两下便为彼此着好衣物。

“我不是叫你出去,你又进来干嘛?”他连头也没回就沉声吼道。

宁羽格格更是羞愧地窝在他的怀里,此时此刻教她怎敢面对任何人?

“寨主,是我。”魏小芳怯生生地说:“我哥说她把晚餐都给踢翻了,所以我才再为她送一份菜饭过来。”

路维阳闻声回头,看了一眼魏小芳手里捧的伙食,冷声说:“东西搁着,你下去休息吧!”

他怎会不知道小魏在打什么主意,谁会在大半夜送伙食来?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魏小芳将手中的餐盘轻放在地面上,斜脱着一直躲在路维阳身后的宁羽格格,“那么晚了,寨主还不离开吗?”

魏小芳的眸底闪烁着怒焰,若不是寨主在场,她一定会狠狠掐死这个害死彩虹的女魔头。

路维阳看着宁羽格格瑟缩的表情,心底陡升一个念头!

“你是和你哥一样担心我被这个蛮夷女子给吃了吗?哈……你放心吧!她在我手里就像是老鼠碰到猫,逃不掉的。”

他故意夹带讥消的嗓音说,眼见宁羽格格将自己抱得更紧,想必他的话已达到恫吓她的效果。

“这么说,寨主那么晚留在这里,只不过是想找机会惩罚她了?”

魏小芳遂放下一颗心,刚才她听哥哥的形容,还以为寨主对这个女魔头有意思了呢!

为了彩虹,也为了拥护自己的利益,她绝不能让这个女魔头得逞。

“没错,你瞧她现在不是已被我吓得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他眯起眼,谑视宁羽格格一双满是悲伤的水雾大眼,强迫自己撇下心底那丝该死的心疼,刻意以恶言恶语来伤害她。

宁羽格格垂首低泣,早已承受不住他方才对她身体的侵犯和现在言语的亵读,在他们心中,自己仿若是个该千刀万别的恶劣女子,但她实在想不起来何时惹上他们?她明明不认识这些人啊!

魏小芳也陪着他笑说:“寨主,需不需要我帮你整整这个丫头,我早有满肚子主意了。”

路维阳一听,错愕之情立即浮上脸庞,他瞪着魏小芳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做出伤害她的事。”

魏小芳一听,惊慌失措,不解地瞅着路维阳和宁羽格格,“可是……寨主,难道你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骂她几句是没有办法让这个女魔头得到教训的。”

乍听“女魔头”三个字,宁羽格格立即抬起头,直视他二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唤我是女魔头,我不是……我不是——”

她捂着脸拚命摇头,屈辱的泪滑向她的掌心,心中盛满了悲伤。

“不过是骂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一了?你还没尝过我们‘劲云寨’的最高刑法——曳马奔腾。”魏小芳恶狠狠地说。

宁羽格格重复,“曳马奔腾?”

“你不懂吗?就是把你用绳子挂起来绑在马屁股上,然后让马儿到处奔跑,到时候不刮下你这身细皮嫩肉才怪!”她狠戾地说。

“住口——”看着宁羽格格愈加惨白的脸,路维阳忍不住喝声道:“这种惨无人道的刑法早在数年前就已废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提它干嘛?”

“寨主不是要惩治她吗?为了她恢复这样的刑法绝对值得。”魏小芳包不肯罢休,她绝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个女魔头。

“别再说了,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路维阳忿忿地站起身,好好的一份兴致完全被魏小芳给破坏殆尽,他自知再待下去,只是会带给宁羽格格更大的难堪。

“这怎么可以?难道你也被她的美色迷惑,忘了她是个恶名昭彰的坏女人?”

魏小芳的眼底闪过一丝寒芒,说话的口吻像权了打翻的调味醋,酸味四溢。

路维阳一怔,突然对魏小芳绽放出一朵温柔的笑花,他拍拍她的肩道:“你放心,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对她动心。我自然会给她应有的教训,但为了她而让我们‘劲云塞’陷入冷酷残忍之说,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他眼眸中露出温煦的神采,将魏小芳的一颗少女心深深迷惑着,就算再怎么不愿意,她也只好认了。

“寨主说的是,她是不值得,不过,若是有需要我教训这丫头的地方,请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整得她生不如死。”她恶狠的眼神像利刃般不断凌迟着宁羽格格的心。

宁羽格格被她那满满的恨意扎得头皮发麻,想从她那不寻常的语气中咀嚼出一丝蛛丝马迹,但想破了头仍想不透自己曾得罪过这样的人?

“好了,别为她伤脑筋了,我们走吧!”路维阳一手搭在魏小芳的肩上,与她一起走出地窖。

宁羽格格因他那些伤人的话语而揪痛了心,她闭上眼不再多看他们一眼。

直到石门推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宁羽格格才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漆黑可怕的墙壁,心中泛起惊骇的念头,她不知自己是否还有未来可言!

宁羽格格哭了一夜,再加上一天未曾进食,感到体虚力乏,就快撑不下去了。

她真的很想继续逞强下去,以她倔傲的个性,她向来是不肯轻易屈服的。但她真的很不甘心就这么饿死自己,她心里只想再见是阿玛和是额娘一面,她好想他们,她舍不得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

想到这,她又潸然地垂下泪,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眼一阵刺痛,她不禁又想起以往在宫里的悠闲与惬意,更恨自己为何从来不曾好好珍惜那样的生活?

他们说她是恶女、女魔头、恶名昭彰的女人……难道她真是那么差劲,非得替她冠上这种十恶不赦的罪名吗?

她不是不曾反省过,这一天夜里,她想了好多好多,或许她过去的行为真的有些自私嚣张,更喜欢们吓奴婢、奴才们,看他们惊慌怕死的模样她就会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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