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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洁闭上眼就这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不在秦公馆,而是在西峮的床上。
    她坐起来,瞧着秦陆走进来,而窗外已经是一片幕色了。
    “秦陆不是说回去的吗?”她望了望四周,一双水眸里因为才醒而浸着水光。
    秦陆笑,伸手替她将睡衣给拉好。
    她靠在他的怀里,仰起头,“怎么不回去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一脸水嬾嬾的真是好摸。
    “回去的,呆了两个小时才走。”他忍着笑说着。
    那洁一听愣了,她跳起来,仅穿着浴袍骑在他的身上,小脸红透了,一边还抡起小拳头捶着他的身体:“坏蛋,为什么不叫我!”
    “因为你睡得很死,我打了你小脸四下,屁股十下都没有能弄醒你!”他好笑地说着,一脸的促颊。
    她呆住了,她睡得有这么死?
    好吧,她承认昨晚是有些纵欲过度了,但是有这么严重吗?
    她这算是睡了一整天吧!
    呆呆的,连自己什么时候落到他的魔掌里也不自知。
    她忽然想了个问题,直直地望着秦陆的面孔,“我们昨晚,真的做了很多次吗?”
    秦陆将她的身子安放在自己的怀里,很正色地回答她的话,“好像有十来次吧!”
    她呆住了,然后眼里升起了雾气,最后用力地咬着他的颈子,“秦陆,你这个禽兽!”
    难怪她的身子软得不像话,现在醒了也没有精神!
    他愉悦极了,任她撒着泼,而后很好心地提醒着:“现在,禽兽正在进化中,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刺激他吗?”
    她现在的姿势十分违和,一双小腿儿夹着他的腰身,那**的感觉不要提了。
    那洁闻言,身子滑了些下来,正好卡住。
    这种事情发生过,所以她知道怎么解决,像个小狗一样从他身上爬起来,纤指颤抖地指着发情中的男人,“秦陆,我要和你分房睡!”
    “没问题!那医生,我会让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他笑着,丝毫不介意。
    她将自己的身子包得严实,小脸紧绷着,“那我们就等着瞧!”
    于是禁欲的生活开始了,秦陆一如既往地照顾着她的生活。
    整整三天,他都睡在客房,从不曾越雷池一步!
    那洁也乐得清静,觉得每天醒来的时候都神情气爽的,不像之前腰酸背痛!
    一大早,秦陆送她去上班,到了医院的停车场,他侧着头表示要一个吻。
    她心情极好地赏给他了。
    秦陆拉着她,来了个缠绵的深吻。
    松开她唇的时候,她好笑地窝在他怀里:“是不是忍不住了?”
    她有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这货三天不吃,怕是难受了吧!
    秦陆干哑着声音笑了两声:“我们试试看。”
    她下车,透过车窗朝着他做了个鬼脸,秦陆好笑地倒了车子,开走。
    那洁刚走到医院大楼,就瞧见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她缓缓地走过去,打了招呼,“马夫人!”
    “叫我伯母就好。”马夫人的笑有些勉强,她看着那洁:“方便说几句话吗?”
    那洁看了下时间,“还有五分钟。”
    马夫人瞧了四周,那洁知道她身份贵重,自然是不愿在这里说话,于是两人走到医院附带的餐厅里,点了一杯饮料面对面地坐着。
    马夫人开口的时候,是有些难堪的,毕竟面前的不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那医生,我知道我的请求太过份了,但是算是我求你好不好!”她的脸上有着疲惫
    思隐是她唯一的儿子,虽然他出院后,一直没有再发脾气,但是他整天整天地不说话。
    马夫人也不敢告诉丈夫,怕他说自己教子无方。
    她瞧着面前的年轻女孩,美丽而自信,她不意外思隐会喜欢那洁。
    确实是个让人很容易动心的女孩子。
    “伯母,有话就直说吧!”那洁轻轻地开口。
    马夫人的唇动了动,想到那洁一会儿要上班,就立即开了口:“我请你去见思隐一趟,劝劝他,说不定他就好了。”
    现在思隐不是生理有问题了,而他的心。
    说得直白点儿,他得的是相思病。
    思的是别人的老婆,这让马夫人不得接受却无可奈何。
    别人可没有半分心思去勾引她的儿子,是他们家一直逼着人家去给儿子治病的,现在这样,怪不了别人。
    那洁垂着眼,许久之后才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对一件没有可能的事情,最好的做法就是切断一切希望不是吗?”
    马夫人的眼里出现一抹泪光,她的手拉着那洁的,“当是伯母求你好不好?”
    那洁仍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我去见他不是帮他,而是害他!伯母,请你也尊重我的选择好吗?”
    她静静地说完,才低低地说:“失陪了!”
    她站起来,意外地瞧见一旁坐着的安千金!
    她什么时候坐在那儿的?
    那洁点了下头,往大楼走去。
    安雅瞧着她的背影,还有垂泪的马夫人,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女孩子,总是让男人为她颠狂为她痴守!
    她也静静地离开
    那洁走到普外办公室,赵寅将她叫进了办公室,淡淡地说:“马家想让马思隐回到这里住院,但是院长拒绝了!”
    那洁呆了呆,赵寅淡笑着:“大概是因为秦首长吧!”
    “这事情我不知道。”那洁笑得有些虚弱。
    马思隐,她不觉得自己会和这个男人挂上关系,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吸引他的。
    但是他就是这么缠了上来,将她的生活工作都给搅乱了。
    她有些愤恨,觉得他太孩子气了。
    这么大的人了,难道除了知道使用特权外,别的就什么也不会了吗?
    这事知道了,她也没有问秦陆,因为她觉得是不相干的人。
    而秦陆对于马夫人来找她一事,却是知道的。
    晚餐的时候,他像是不经意地问起:“你打算怎么办?”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尔后继续将一口浓汤送到嘴里,抬眼的时候才说:“不怎么办!”
    她不想见马思隐,不是讨厌,而是没有必要!
    对于她的表现,秦陆十分满意,也没有再说什么。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秦陆的一只手横放在沙发上,她就自然地窝在他的怀里,手边是他给弄好的水果,就着他的手,她小口的吃着。
    偶尔,她的唇触到了他的手指,他身体颤动了一下,目光深深地瞧她一眼,但没有更多的动作了。
    那洁调着台,一边说,“都没有一个好看的节目!”
    秦陆笑着——她以前都不看节目的,这丫头,八成是有些焦躁吧!
    他不动声色地说:“看看电视剧吧!”
    她咕哝了两句,调了一个古装的片子。
    她觉得这个安全,古代的,应该没有什么色与情镜头的!
    但是五分钟后,她嘴里的那颗葡萄差点卡到喉咙里。
    那里面两人衣衫不整的主,不就是历史上最不要脸的狗男女
    一声声的喘息从里面传了出来
    “西门大官人你快点儿,奴家一会儿要回去嗯”
    “乖乖,我的乖乖,心肝”男声则是一个很风流的声音。
    那洁睁大了眼,瞧着那床不停地晃动着,一双洁白的大腿儿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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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送到,明天还是两更啊!
 130
    那洁瞧着,脸已经红透了。
    她以为是古装戏应该没有什么镜头,哪知道竟然比现代的还要色。
    那一声声喘息敲在她的心上,她捂住脸,又忍不住偷看了两眼。
    天呐,这导演会不会太白目了点儿,以前的人也会用这种姿势?
    她的脸红红的,又瞧了一眼七情不动的秦陆,他一手拿着一杯红酒,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瞧着。
    她心里闷得烧,这男人怎么就没有反应?
    要是以前,他早就扑到她身上了。
    这会子见他淡淡的神色,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也有那方面的毛病了!
    小手悄悄地往下
    秦陆的眼往下睨了一眼,不管她继续瞧着电视。
    直到被她掌握着,他才淡着声音,睨着她:“想了?”
    “才没有!”她娇着声音,然后放下了手里的证据。
    好吧!他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她!
    竟然怀疑一只狼能进化成一头羊!
    秦陆拉她到怀里,将她的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声音带着轻笑:“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想不想!”
    她的脸蛋羞红着,小手捶着他的肩,头埋在他的颈子里:“不想!”
    不想是吧!
    秦陆松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一旁,继续看电视。
    那洁错鄂了一会儿,不敢相信他就这么容易松开了她的身子。
    当禽兽不录禽兽的时候,最难适应的不是禽兽而是他爪下的小绵羊!
    那洁拿过摇控,调了一个台,不再看古人的情戏了。
    秦陆也好脾气地任着她,不一会儿,她又窝到他的怀里。
    两人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儿一样,直到十点的时候,秦陆起身:“不早了,洗洗睡吧!”
    那洁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站起来就往浴室里洗,秦陆帮她放好洗澡水。
    这丫头现在也喜欢泡什么玫瑰花瓣澡,不过泡过后白嬾的身子是很香,他也喜欢!
    她走进去,秦陆也很君子地退出去。
    等她出来,他这才拿着浴袍走进去。
    那洁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头发披着,小脸上透着沐浴过后的粉色。
    秦陆走出来,但是却没有穿浴袍,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那短小的东西实在挡不住什么!
    他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珠,结实的胸口纠结着平滑的肌肉。
    他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好了,只有淡淡的粉色痕迹。
    她的目光往下,落到某个不容忽视的部位上,俏脸微红。
    秦陆状似不经意地坐下,拿着吹风机扔给她,“帮我吹一下头发。”
    那洁也不觉得奇怪,这几天他们除了不同床,别的一切都照旧的!
    她支起身子,跪坐在他身后帮他吹着头发,他的头发很短,一会儿就能吹干,不像她的,总得二十分钟。
    后面吹完,她要到前面去,但是他坐在床沿,她只得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腰上,圈着她不让她掉下去,不过这样,也让他们的某部位更靠近了些。
    她的身子颤了一下,手不自觉地松了些下来,怔怔地瞧着他的俊脸。
    “那医生,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他故意逗着她,将她手里的吹风机拿到一边,尔后将她往自己身上贴紧了些。
    她的脸更红了,被他烫得说不出话来。
    秦陆笑着,修长的手指抚着她滚烫的脸颊,继续逗着她:“那医生,是不是生病了?”
    她好久才回神,拨开他的手,“你才病了呢!”
    “我也怀疑,那你帮我看看。”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就在心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