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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私语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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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勾销,那还要警察干什么?”
容四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原来你是想起我以前也绑架你?”
啪嗒——赵思语手边的杯子被她碰翻了,幸好里面的水已经快被她喝完,剩下不多倒在桌上也不会弄湿了公司文件。她立刻从身边的纸巾盒里抽出好几张纸巾,把桌上的水吸干,然后瞪视对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前还绑架过我?”
“我的原话是‘你想起我以前也绑架过你’,再说你早就宣传过你现在是失忆了,剩下的那些记忆还有很多错误,你想起来的事也未必就是真的。”
赵思语舒了口气:“麻烦你以后不要说一半留一半,一口气都说完,好吗?”
容四又继续道:“当然了,我也没有完全否定你刚才的猜测。”
赵思语本来呼出的那口气顿时又倒抽回去,她一拍桌子,怒道:“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现在这次是第一次绑架我还是第二次绑架我——或者再更多次?”
“第一次跟第二次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非法拘禁。”容四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不要这么在意数次。”
赵思语撑着桌子站起来,怒视着他:“你不说实话,我就报警抓你,我还可以指控你是主谋。”
“那样的话,我二叔就要感谢你了。”容四笑起来,“不过夏臻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看他这句话说的,好像夏臻跟他是什么禁断关系,非要维护他似的。赵思语转了下眼珠,忽然道:“你二叔为什么要陷害你?”
“此事说来话长,中间有一个很纠葛的家族故事,你是想听我长话短说,还是短话长说?”
赵思语突然意识到从前的自己到底有多可恶,她竟然每天甚至是每时每刻都拿相同性质的话来骚扰夏臻,就算这样他都没有把她掐死的打算,看来他真的对她真爱了。赵思语抱着臂:“我这人挺特别,就爱听人短话长说。”
“既然你选择短话长说,那我也不能让你太失望。这个故事要从我的身份说起,我是容家的嫡子长孙,我父亲过世得早,家里的事就交给二叔来打理。我父亲当年立下遗嘱,要等我过了而立之年才能完全接受公司,所以我目前还在给我二叔打打下手。可是二叔打理家业这么多年,他怎么甘心等我到了年龄把一切都交给我?自然要趁着我还不能独立接手家产的时候把我弄进去关了十年二十年的。”
“十年二十年?就算你非法拘禁公民人身自由,也不会判这么重吧?”
容四伸出一根白皙如玉的手指,在她眼前摇了摇:“这你就不明白了,这个世上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让往重里判,何况现在得势的是我二叔,你说那些人会更偏帮谁?”
赵思语忽然觉得自己无忧无虑活了二十多岁的人生实在是太幸福了。她见时机已到,又不留痕迹地问:“那你从前做的那回,你二叔也报警要抓你了吗?”
容四正准备回答,却又立刻反应过来,笑着说:“你在套我的话,那我就更不能说了。”
赵思语这下子别提有多失望了,垮下脸:“那你怎么样才肯告诉我?我又不会去检举揭发你的。”
“不管我告不告诉你,你都不敢去检举我。”
“那就是说的确是有这回事了?你这是第二次绑架我?”
“你既然这么期待被绑架,那就算有这回事吧。”容四笑着站起身,还极为绅士地帮她把椅子都摆回原位,“我尚且不能跟我二叔撕破脸,所以不得不去做,我对我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不过我敢保证,以后类似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赵思语磨着牙给楼上的夏臻打电话,打了几次都是忙音。她再接再厉,又打了好几遍,总算接通了。
她对着话筒拿捏着温柔的语调:“夏臻,我突然想吃一种肉……”她不等夏臻说话,又立刻接上:“那种肉的主人叫容四,一斤不够吃,起码要十斤,只收新鲜无死皮——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送来?”
夏臻语气轻柔:“其实他现在就在我的办公室里。”
果然如她所料,他到处分发那些巧克力,居然都分到楼上去:“那正好,你记得跟他谈完事情以后顺便把我的事办了。”
她话音刚落,立刻就听见容四嚣张的笑声。
夏臻道:“其实我刚才就想说,我把座机开了扬声……”
——
下午上班的时候,赵思语打电话去叫下午茶,正拨着号的时候转念一想,又顺便帮整个财务部门的人都叫了。她从医院回来之后,还没有表示过,今天又受到容四的启发,决定好好表现一下。
她等送外卖的人把下午茶都分发掉了,才拿着一叠签好字的报销单走进办公区。她享受了下一走进办公司,所有人都把目光投放在她身上的聚焦感,又轻轻把报销单放在财务桌上,轻声细气地开口:“所有的单子都在这里了。”
那个出纳简直受宠若惊:“赵总,还要麻烦你亲自送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赵思语摇摇头:“午饭吃得有点多了了,就起来多走走,消化消化。”她语气一顿,又道:“这家的下午茶味道不错,还合大家口味吧?”
“当然好了,赵总你的口味肯定不会出错的。”
赵思语慢慢走回办公室。
虽然她一直在工作上破罐子破摔,可是到现在,她如果再这样继续任性下去,会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她现在是二十七岁,而不是真的只有二十岁,二十岁做什么都是青春活泼,而她现在的年龄则必须要去学很多东西。
第一步,就是学会圆滑处事,她过去把上下属之间的关系弄得这么僵,其实很大部分都是自己的责任。她的前面有夏臻作为标杆,什么都以他的标准来做就好,像他对李严那样恩威并施。
她回到办公室,正好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可是来电显示却是空白一片。赵思语想去接,却又有点本能地犹豫。那电话铃声也是一声紧似一声,根本不给她犹豫的机会。
赵思语兢兢战战地拿起话筒,还没开口,就听见电话那头响起一个十分精神的男中音:“我给你打了两次电话了,你要这么久才接,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这个人倒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赵思语理所应当地反问:“你是谁?”
电话那头的人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我是你老子!”
赵思语笑了:“你到底是谁啊,就这么喜欢冒充别人的长辈?让我这么叫你,也不怕折福。”
电话那头的声音彻底怒了:“我就是你爹,不过我现在后悔把你这家伙生下来!”

、第026章

那声“我就是你爹”依然回荡在赵思语耳边;甚至还不断响起回声。她忙不迭道:“您先等一等,我这里有重要电话进来。”她伸手捂住话筒,用手机往楼上拨了个电话,压低声音道:“夏臻,现在有人打我的座机说,他是我爹……”
夏臻沉默了一下,回答:“如果他说他是你的父亲;那应该不会假的。据我所知,你父母一直在卢旺达的疾病中心做支援;很难有机会给你打电话。如果来电显示是空白的,那就更加没错了。”
赵思语默默地挂了电话;再把座机的听筒拿到耳边,有点艰难地开口:“爸;对不起,我一下子没听出是你。”
接下去的谈话内容,便围绕着她的父亲对她抱怨卢旺达这个地方:“当时你妈妈生病了,我要带她去医院,结果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到处兜圈子都没有找到一家医院,简直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哦,不,这词形容得也不对,那里的鸟不但多,还很爱拉屎。我刚才出门给你打这个电话,就已经被两头鸟在头上拉屎了……”
这种谈话的内容和方式,虽然是她喜欢的那一种,可是她真的找不到一点真实感。就好像是在跟一个不知名的网友聊天,虽然对方很热情也很风趣,可是她还是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赵思语握着电话听筒,手心都开始出汗。不管她忘记掉什么,她都认了,可她无法接受她竟然忘记了自己的父母,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果然,电话那头的父亲还是觉察到她的异样:“你怎么了?今天你的反应都很不对劲,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赵思语强打精神,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既然卢旺达那个地方如此落后,那就早点回来吧——不过她还是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她其实也不确定愿不愿意看见他们出现在自己面前。
“大概还要三个月吧。你工作还顺利吧,要不要老爸帮你疏通一下关系,让你再升一个级别?”
“这……还是不要了吧,”赵思语苦笑道,“你也知道我的能耐的,本来就已经很遭人白眼了,再升一级简直就要成靶子了。”
“嗯,你以前倒是没有这种觉悟。”
赵思语看着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能进她办公室还不敲门的也只就是夏臻了。他走到桌子前面,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来,示意她把电话听筒交给他。
赵思语立刻照办了。
夏臻接过电话,低声道:“爸,是我……其实我之前打过好多次电话给你,不过你的手机都不在服务区,接座机的也说一时找不到你。”
赵思语忙跑过去,贴在他身边一起听电话。只听自己的父亲尴尬地笑了下:“那不是,突然跑到重灾区去了,手机后来也丢了。其实我也不是太担心国内的情况,我女儿有你关照,也不会闯祸。”
“关于这点我是想向你道歉,因为思语前段时间出了车祸,医生说是严重脑震荡,有失忆症状,她有很多事都记不得了。”夏臻顿了顿,直接把所有的问题都大包大揽下来,“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她。”
赵思语本来还是等着观看夏臻被骂得狗血喷头,结果电话那头的父亲只是叹了口气:“其实这也不能怪你,唉,也是难为你了。”
她顿时觉得她肯定不是亲生的。
只听父亲又问:“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出车祸?难道她自己开车出门撞的?”
夏臻看了她一眼,如实回答:“坐黑车。”
他话音刚落,话筒里传来的骂声就如惊涛骇浪直接把她拍打到海底下,而且她父亲的说词还是各种尖酸刻薄,她如果把这些话拿笔记下来练习练习,都能把人挖苦到泪崩。赵思语捂了捂耳朵,挪开一段距离。
隔了好一会儿,夏臻才面无表情地把话筒递给她:“还有话要对你说。”
赵思语用口型道:“就跟他说,我正在忙。”
夏臻依然保持着递话筒给她的姿势。
她只能垂头把话筒接回去:“爸,你还有事要跟我说?”
“三个月后我们就回来,我希望你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别整些有的没的,就这样。”然后啪得一声,电话线路中只剩下一连串的短音。
赵思语把话筒放回原位,扶住额头:“我可能又要去看心理医生了。还有三个月,如果到那个时候,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就是面对面地碰见我父母都认不出他们来,这真的太滑稽了。”
夏臻点点头:“我有个大学同学就是心理医师,我要不要去找他预约一下?”
“那倒不用,我自己就有一个心理医生。”
“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有时候心理太压抑,反而会更加难想起过去的事情来。”
赵思语敲敲额头:“不是心理压抑,你也知道我的,我性格这么外向,又是乐天派,怎么会抑郁?我只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觉得我以前的记忆就像被完全格式化一样,一点都不剩下,我甚至怀疑这些记忆都很难以恢复。因为不管我看到什么,听到什么,经历一些事,都不会引起我的一些回忆,就像是全然陌生的。”
——
隔了几日,许久都不曾出现在她眼前的燕尧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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