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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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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声,他就头破血流,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刻,靳长恭的心情十分糟糕,也很烦乱。
所以下手已经没有方寸了,敢惹她者死!
天空的细雨已渐渐密集,像细针一般落在身上,溅起朵朵雨花,众人像吓傻的木头桩子一样,怔怔地看着靳长恭单方面的屠杀,连雨水都忘了躲。
花公公任雨水滴落,一点也不在乎淋湿,只是用一种宠溺爱怜望着靳长恭,眸心渗着腻人的宠爱,看着她发泄似的打杀。
此刻,他不能接近她,因为他明白,她需要好好地“冷静”一番,有时候温柔的抚摸,也比不上嘶声力竭地发泄一顿。
“她,她疯了吗?”小天僵硬着脸皮,咽了咽口水。
其它人亦有同样想法,特别是羽赫,看着那一个个像沙包一样,被靳长恭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士兵,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他很想跑,可是却被花公公一个眼神,就被钉在原地,连再抬腿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了。
靳长恭取出那一尊玉白,缩小版的她模样的玉娃娃,淡色的双唇狰狞地勾勒起,一个用力就将它彻底捏碎成灰了。
他果然没有死!呵呵~她当初就在想,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死得那样轻松!
一想起他,靳长恭的心蓦地一揪,那是一种痛意,也是记忆蹿动所传来的……恐惧。
是的,一想到他,这具身体就会本能地感到一种难以抑止的恐惧,那是深入骨髓的痛才能够造成的。
靳长恭将一名准备逃走的官兵抓住,一脚踢碎他的膝盖,再一拳揍在他的腹部,听着他痛苦的叫喊,她双眸红色一闪而过。
冰冷的雨水,滑落她纤长的睫毛,她视线一片朦胧,她感觉到身体很冷,明明凭她的武功,即使躲在冰上,都不会感到冷的,可是她却真的很冷,冷得颤抖。
“救命啊,她是魔鬼,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快跑啊~”现在还有谁敢惹靳长恭,都开始慌不择路地逃跑了。
靳长恭眼神已浑浊一片,她身若闪电,逮住一个士兵就是一阵蹂躏,她身上溅满雨水,亦有血水。
地上越来越多尸体,雨水越来越大,最后靳长恭一步一步,像死神一样走近羽赫时,他竟然吓得尿了裤子,腿哆嗦地跪在地上,哭得害怕,道:“别~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别杀了啊~”
靳长恭看着他,眼底没有一丝情绪,可是越平静,就越令人不安。
“你说,你想怎么死?”
羽赫连忙摇头,鼻涕眼泪混在一起。
“不,我不要死,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一定会叫父亲好好赏你,我给你大官做,我给你钱,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放过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呜呜~”
“你不该今天出现的,如果以前我可能会看到你是羽桀儿子的面子上饶你一面的,可你偏偏撞上我心情最差的时候,所以,你要怨,就怨你运气差吧。”恶魔的话语如冰凉的寒水,丝丝刺骨渗入心扉。
羽赫闻言,心脏一停,冷汗泠泠,他已经感到死亡的气息了。
一脚踢在他身上,靳长恭膝盖地跪压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肩上,举起一拳就狠狠砸去,顿时鲜红血都一同溅在她的脸上,衣上,还有——眼中。
她就这样僵直在身子,一动不动,任雨水淋在她的身上,冲刷着血迹。
四周一片烟雨朦朦,静谧得可怕。
许久,在靳长恭感觉已经冷到麻木时,一柄青骨雨伞撑在靳长恭头上,那冰冷的雨水被隔在伞外。
靳长恭慢慢,像僵硬着头抬起,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人,那是一张似乎能治愈一切悲伤的脸,柔和馨香在漂浮,暖暖的氛围包围着靳长恭。
“为什么在淋雨,不冷吗?”他低眸凝视着她,眸光似有月华流泄。他依旧穿着一身灰色调的衣衫,暖风吹着翩翩衣角,那挺拔却纤瘦的身姿似乎弱不禁风。
靳长恭定定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双眸迷朦之色蓦地一散,顿时清亮似水,迟疑地叫道。
“……公冶?”
怎么会是他?靳长恭抓住他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许久末见,可安好?”他的声音,似温柔的暖阳撒在她冰冷的身上。
靳长恭一顿,想都没有想,就一把将他抱住。
那力道几乎快要勒断他的腰,那么用力。


 、第二卷 第八十三章 我是你的,永远
怎么会是他?靳长恭紧紧抓住他的手,僵硬的身体缓缓地站了起来。舒残颚疈
“许久末见,可安好?”他的声音,似温柔的暖阳撒在她冰冷的身上。
靳长恭的动作一顿,想都没有想,就一把将他抱住。
那力道几乎快要勒断他的腰,那么用力。
雨丝很细,很绵,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迷潆一片。
握着伞,公冶水墨画一般淡雅素净的脸上,似有一丝诧异。
“靳帝……”
靳长恭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淡淡的佛手香味,汲取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暖暖气息,似被雨水淋久了,平时清脆的声音略带沙哑,道:“公冶,让,让我抱一会儿了。”
公冶温润的双眸微敛,低垂下睫毛,那排姣好的弧度不妖而惑。
“好。”他迟疑半晌,轻轻将手放在她像石头一样紧绷的背脊上,像安抚暴走的幼兽一般,节奏平缓地拍着。
而靳长恭再贴紧他几分,而隐在暗处的的双眸,双睫一掀,血色双瞳却犀利如冰霜凝结,没有半分懦弱与惧怕了。
既然过去他没有死,那么这一次就由她亲自送他“上路”,她绝对不允许他再活在这世上!
“陛下……”这一声陛下,不似公冶暖阳般柔软,而是凄凉带着一种受伤的声调,清越珠玉般的音色,染上腐蚀的隐恨。
靳长恭双瞳一怔,不自觉松开了公冶,扭首回头。
冰冷雨水中,有一道红衣似血,妖娆似魔魅般的男子,一动不动,他浑身没有一寸干爽的地方,湿辘辘的长发帖在他苍白一片的脸颊上,双唇依旧殷红润泽,却抿得紧紧的,似蝶翼扑扇的睫毛冷冷一片。他跟她一样站在雨中,她淋了多久的雨,他就陪他淋了多久,不动不移,不走不退。
但是,她从自始至终,都宁愿忽略他,遗忘他,选择别人的怀抱来依靠。
靳长恭心猝不及防地一窒,她隔着层层细雨看着花公公,视线渐渐虚无而飘渺,她知道他没有错,以前的事情他也没有错,只是……只是以来他效忠对象,都弄错了罢了。
她跟前身,都只是鸠占鹊巢,想麻痹自己遗忘一切,但最终一切都被人血淋淋地撕开,那一刻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与愤怒!
现在她就是靳国的一切,靳国的皇,靳国的主人,她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窥视她的侧榻,即使是——“他”!
“……”张阖了几下双唇,靳长恭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是她的声音就像堵地咽喉,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是不是怀疑了她了,还是——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靳长恭感觉身体内的寒意再度从脚底涌了上来,她急急躲避开他纠缠的视线。
伸出冰冷的手,握住公冶,声音愈发沙哑,平静道:“你的马车呢?”
他的身体似乎不适宜走在光线明亮的白天,她知道他一向去哪里都会乘坐马车,此刻他会出现在这里,没有意外该是刚才进城的时候,选择北城路径,恰巧和她遇上了。
“就在前面,要我送你回宫吗?”公冶没有拒绝她的手,那丝丝凉意从她的手心过给他,令他反耐感到一种舒适,他一双眸似笼在银白的月光下,似有水纹荡漾。
靳长恭颔首,拉着他就要走,而花公公落在她的身后,寒冽的风雨拂过他白皙的脸颊,面无表情,双眸似荒丘上墓碑死一般寂静。
“陛下……您真打算不要奴才了?”
脚步一顿,就像被花公公身上蹿长,蔓延的绿莹莹的藤蔓紧紧缠住脚裸,想再踏前一步,都举步维艰。
“将现场处理一下,那些工人也派人保护住,寡人跟公冶有事相谈,办妥后你——你就先回宫去吧。”

靳长恭咬着牙,不顾心头沉掂巅的重负,踩着重步,头都没有回,疾步离去。
“他”既然回来了,花公公跟她,或许已经回不去原来了,她第一次清晰地明白一件事情,他在她心目中,竟已经这么重要了,重到她想轻易舍弃他,都必须先将她的心剜一个血洞,将属于他的部分连同自己的血肉,一同丢弃才行。
这一次,花公公没有说话,也没有挽留,他看着靳长恭的背影,轻轻阖上疲惫的双眸,似哭似笑地呢喃了一句。
“您,什么都不愿意听我解释,就放弃我了,难道你不懂……其实——我早就已经选择了你吗?”
这一句话,没有人听到,这这么受伤地飘落在茫茫风声之中。
靳长恭与公冶一同回到马车上,就四脚平摊,躺在车内设置的卧榻上,闭目不语。浑身湿透的状态也不想理会,任它滴着水,寒意渗人。
公冶收起伞,这时止兰撩起车帘,疑惑地瞧了里面一眼,公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他立即噤声悄然退下。
“长恭,喝一杯热茶暖暖,时下已是初冬,淋了雨不处理,会得风寒的。”公冶没有问她到底怎么了,只是彻了一壶热茶,放在她的桌边。
靳长恭掀眸,睨着他,他目光清澄,似不曾沾染上世上任何俗世般,唇边的那抹浅笑,也是清绝雅丽,不带一丝杂质的干净。
“你怎么会来京都?”她懒懒起身,端起茶杯,轻呵一口气,那雾意的热气扑在她的脸颊上,带给她阴郁的心情一丝暖意。
公冶亲自从马车的暗柜内,取出一套灰衣,想必是他的换洗衣服,放在靳长恭身边。
“来办点事情,听说你去回过武夷山找过我,正想顺道去宫中拜访。先换身衣服吧,以勉着凉。”他最后一句说完,侧身转向窗边。
靳长恭闻言勉强地勾了勾唇角,扯开发冠,任那一地海藻般湿垂的长发,逶迤一地,她脱了外面的单衣,身影愈发纤细精巧,胸前没有多少起伏,眉眼清峻,却因为雨水的冲刷,多了几分苍白柔弱的病态色,那一双邪意凛然的双眸细细一挑,配着如今的半裸半褪的状态,足以有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妖媚之态。
她最终还是保留着一件单衣在身上,拿起公冶干爽的衣服正欲换上,却感觉车帘前有异动,她眸目一利,双臂一张,便从背后抱住了公冶,掩住胸前,脸颊贴在他煨烫的背上。
而公冶只感觉背上一凉,一具柔软而馨香便贴上他,那笔直垂落的发丝,落在他的指尖,令他一阵心思浮动,眸光虚闪。
“少主,前面来了一批靳国禁卫军——”止兰一打开布幕,声音嘎然而止。
看着一向“生人勿进”自家的少主,被一个“陌生人”这般亲密地抱着,他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禁卫军?”那个“陌生人”疑惑地问道。
止兰这才惊醒,发现这个所谓“陌生人”原来就是靳帝,他看了一地的湿衣,才恍然她刚才在换衣被他打扰了。
不过,想他一个男子,披头散发,一身单薄的亵衣,纤细若无骨之态,抱着他们那圣人一般禁欲的少主,也难怪他一时之间,脑子没有转过来。
乍一看,此刻的靳帝真的很像,很像……一名女子,骨骼比男子纤细,雌雄莫辨。
公冶被靳长恭这般亲密地抱着,略感不自在地扭动一下身子,转身拿起衣服披在他身上,一抬眸,却看见她怔神地模样。
此刻的靳长恭,模样尤其稚美,平时看她一副老大的模样,天大地大都不及她大,却不想她亦不过才十六岁,长眉略为税利,但是眉下的眼睛却水映梨花,明明该是楚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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