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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亦远哈哈大笑起来,“犬子只是初生之犊,还要王局长以后多多关照呢。”
韩亦远身旁的李丽拳头微微拽紧,眸光牢牢地锁在易苏墨脸上,似是要喷出火来,恨不得生吞了这个脸上挂着优雅魅惑笑意的男人。
旁边的人跟她热络地打招呼,她只能表面虚应着,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易苏墨怕是早已经碎尸万段。
攸地,正在跟宴会客人热络交谈的易苏墨冷不然地回过头,定在李丽的脸上,他深邃的眼眸掠过几丝几乎看不见的阴沉,脸上依然笑得群魔乱舞,“丽姨。”
李丽被他眼底的阴沉弄得心跳都漏掉了一拍,刚想要回以一记眼神时,却听到他对她极有礼貌地打招呼。
顺着他一声,易苏墨身旁的人都看了过来,李丽只好虚伪地笑着应道,“苏墨,欢迎回家。”
易苏墨淡笑一声算是回答。
不经意抬眼却看到李丽身旁的袁若溪,正一副痛楚地看着他,灼热的视线似是要把他整个人看穿,她的眼底有着不解,有着悲苦。
“弟妹,子俊呢?怎么没有陪你?”易苏墨看着她淡笑问道。
袁若溪似是没有料到他会跟自己打招呼,愣了一下,马上堆起一记甜甜的笑容,瞥向大厅的另一边的韩子俊,“子俊在那边招呼地税局的局长,走不开呢。”
韩子俊刚好也望了过来,他低声跟那边的人说了声什么,就走了过来,爽朗地叫了声,“哥!”
易苏墨的凉薄的唇微微勾起,“看来,你已经对这种场合如鱼得水了。”想当初,韩子俊最怕的酒是应对这些场合和应酬了。
韩子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到易苏墨身旁的冷漠三人,他眼底掠过兴奋,“冷漠,总算见着你们两个大忙人了。”
冷漠眉毛微挑,没有作声。
就在要冷场时,宋少扬略显不满地道,“怎么,你就记得姓冷的两个?”
韩子俊擂了他一拳,淡笑着没有说话,他和宋少扬还是比较常见面的,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只是相对起来,宋少扬与易苏墨走得更近些,即使他出国那么多年回来后,两人的友情仍是甚笃。
宴会的主人身边站着的都是些A城重量级人物,已经开始有人上前套关系,企图为自己的公司或是前途铺路。
更多人围着韩亦远父子,似乎是对韩氏集团突然冒出个大少爷,并一回来就任副总裁一事颇有兴趣。
颜色放眼看着整个大厅,人声鼎沸,一片热闹非凡。
她躲在某个角落,揉了揉太阳穴,吃过止痛散后,许是好多了。但单手端着银盘穿梭在人群中,还是觉得很累。
抬眼看着被簇拥的易苏墨,他脸上挂着魅惑众生的笑,只要他站在那里,不需要任何动作和声音,就会有人奉承簇拥。他身上就有那样的特质。
但,在颜色看来,他即使笑得再优雅,再无害,也无法掩盖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
只是旁人都没有察觉罢了。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她并不了解这个男人。
这个认知攸地让她心底一窒。
甩了甩头,把这胡思乱想甩了出去。她悄悄地躲在大厅的某个角落里,趁着周围没有人注意到她,她缓缓蹲下身,揉了揉腰部。
大概大姨妈要来了,该死的腰也跟着疼。
嘶……她微微出声,一边抬首用双眸扫过大厅的名流们,尤其是要密切注意餐饮部的领班们,要是被发现她在偷懒,后果可是很严重。
好在,没有人发现她。
颜色低下头继续揉着腰部,视线内却发现了一双光亮的男式皮鞋,她顿时僵住了!
不是吧?刚偷懒一会就被发现了?
颜色缓缓地抬头,大鞋的主人一身的浅灰色西装,修长高大……最后,她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
只见他的唇角挂着几丝戏谑,但却不影响他温和优雅的气质。
是他!欧阳则烈。
颜色立即站了起来,双眸迅速扫过大厅,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才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也在这里?”
一出口她才有些愕然,一看也是上流社会有钱的主啊,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欧阳则烈好笑地看着她一脸的惊慌,再看他时已是一脸的淡然,“刚好,我也在受邀人之内,所以我就来了。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颜色只是笑了笑,没有作声。
想起那天他的强吻,以及后来他说的话,可能是当时就在她心里定了型,所以即使他笑得再温和,她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跟这个男人有过多的接触。
欧阳则烈也不恼,“你哥哥怎么样了?”
颜色愣了愣,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还是礼貌地回答道,“还好,不过还要住院。那天,谢谢你啊。”
欧阳则烈眉毛微挑起,“那打算怎么谢我呢?”
颜色囧,言语上道谢还不够?
干笑……
“嗯?”但对方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颜色一把端过刚才她放在旁边柜子上的饮料,递到他面前,露出颜氏狗腿笑容,“请你喝橙汁?”
欧阳则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可不是你的吧?”
颜色略显沮丧地垂下头,“那要怎么谢啊?我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闻言,欧阳则烈忍不住放声大笑,这女子,太可爱了!
颜色警惕地看了看宴会上的人群,真是要死了,他竟然笑得那么大声!唯恐天下不知她在偷懒么?
她下意识地看向被簇拥在人群的易苏墨,发现他并没有听到欧阳则烈的笑声,没有注意到这边,她松了一口气。但心底却掠过几丝不明的酸涩。
今天晚上,她跟他似是陌路人,这个认知也让她心底掠过一丝酸涩
欧阳则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是风采照人。再看看站在韩子俊身旁一脸甜甜浅笑的袁若溪,他的双眸微眯起来。
回过头看着有些出神的颜色,他一副不经意的口吻问道,“你们酒店的易总,是你们底下女员工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吧?”
颜色回过神,“不包括我。”
“哦?是吗?那他要回韩家了,就不可能还在皇悦酒店,你们该是很不舍得才对?”
颜色耸耸肩,一派与我无关的表情,“这个问题,你还是问她们比较清楚。”
说着,她就要举起银盘,往人群中走去,却被身后的男子拉住了,“你很累了。”
“这位先生,麻烦你放开好吗?我还要工作。”是错觉么,她怎么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温润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狠绝算计的心?
刚刚她明明发现,他瞥向易苏墨方向时,眼底掠过几丝不明的诡异之色。
一回头看向她时,却又是如常的温润之色。
她一向痛恨虚伪。
欧阳则烈一副稀奇的表情看着她,又转头看向人群中的袁若溪,“你长得跟那个人有些相似。”
颜色默,难道她是大众脸么?
不是像这个,就是像那个……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发现他看的是袁若溪。她?
“韩家的二少奶奶么?”这世界还真小,姚紫萱以及酒店的同事说过她像某个人,那是袁若溪。
现在,欧阳则烈也说她像谁谁谁,最后发现,那个人还是袁若溪。
颜色撇了撇嘴,真是倒霉极了,她怎么会跟她长得相像呢?
再怎么说,她看上去比袁若溪年轻很多吧?皮肤比她的白皙,双眼比她好看多了吧?
最最主要的是,颜色想到,易苏墨会选择她签契约,就是因为她长得像袁若溪。
忽然,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欧阳则烈似是没有察觉她的异常,“是啊,长得很漂亮吧?”
颜色没有作声,完全不觉得,先是说两个人长得像,再是夸赞其中一个人的外貌,就等同于夸另外一个。
“想当年,她跟你们副总可是情深意浓……”欧阳则烈说到一半,似是察觉到自己说错什么了,立即顿住。
想当年?颜色疑惑地。据她所知,韩子俊与袁若溪也不过是结婚三年。
难道是一结婚就红杏出墙了?还是……
该死的好奇心开始作祟。
“不是吧?你她可是韩家二少奶奶啊,她丈夫是韩二少爷。”她故作不明白地问道。
欧阳则烈拉着她的手臂往后退了两步,在沙发上坐了下去,“你很感兴趣?”
“没有。”这个男人怎么看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呢。
欧阳则烈挑挑眉,没有继续说下去,倒是看向易苏墨,“韩家大少爷回家,这确实是轰动全城的事情。”
颜色也跟着看向大厅中央的舞台上,韩亦远一副意气风发地站在中央,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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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韩家宴会(2)
颜色也跟着看向大厅中央的舞台上,韩亦远一副意气风发地站在中央,全场顿时安静下来。
韩亦远对着面前的麦克风道,“很高兴各界朋友给韩某人面子,来参加今晚的宴会。今天,主要是为犬子苏墨举办的洗尘宴。他一直在国外,加上我跟前妻的约定,由他跟随母姓,所以鲜少人知道。”
“很多朋友都在传,我们父子不合。其实,他一直以来就是我的骄傲,我以他为荣。现在他回家了,我终于也可以歇歇了。经过韩氏集团的董事局一致通决定,由他担任公司的副总,助我管理公司,为我分担事务。但是,他毕竟还年轻,需要各界朋友的支持和照顾,韩某人就在此先谢过了……”
所有人都看着台上的这对同样沉稳的父子,易苏墨二十四孝儿子的模样站在父亲的身旁,接下来由他发言。
他妖孽绝色的俊脸上,始终挂着淡笑,语言简洁而俱到,最后得满堂彩。
只有两个人,脸色各异。
李丽冷冷地看着台上的父慈子和的两人,双眸似是要喷出火来,在她的极度压抑下,显得更加隐忍狰狞。
袁若溪站在她的身旁,当然也感觉到了她的怒气。抬眼看着台上风采照人的易苏墨,他还是如当年那般魅惑人心,而且,经过岁月的洗礼,他变得更加成熟,沉稳。
做梦也没有想到,易苏墨会有回到韩氏集团的一天。
而且是以韩家大少爷的身份回来的。
那么,这么多年来,她受的苦,又算什么?
袁若溪面如死灰地,双眸从没有在易苏墨脸上转移过,她冷笑一声,那是哀莫大于心死。
接下来,是媒体对两位重量级人物的采访,问题涉及到关于韩氏两位少爷的相对比,韩亦远一笑而过,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围绕着韩氏集团未来的发展的话题,父子俩虽然神离,但还是做到了貌合。
媒体还对冷漠进行了采访,因为在众人所看到中,易苏墨是冷氏皇悦集团的副总,也是冷漠的得力帮手,如今,易苏墨回归韩氏集团,自然不可能还在皇悦集团。
对此,冷漠一改平时的冰冷,表示理解好友,同时也支持易苏墨能回到韩氏集团,有更大的作为。
欧阳则烈冷眼看着大厅里围成一团的人群,冷哼一声,退到一边的沙发上,端过杯子饮了一口红酒。
颜色有些无力地端起餐盘,“先生,你请自便。”说着,她继续穿梭在人群中。
簇拥成一团的人群里,颜色眼尖地看到袁若溪悄悄地退了出来,闪身走了出去,她看到她走出了大厅,直往附属的套房处。
忙着采访,忙着打探消息,忙着交际,攀附权贵的人们,一个比一个忙碌。没有人发现,的二少奶奶离开了。
颜色回过头看向欧阳则烈的位置,只见他挂着温润的笑,正在与一位有着一头黄色大波浪的美女交谈。
几乎每个人都在忙碌,只是颜色觉得,没有人比她们这些工作人员更悲催。
过了一会,颜色诧异地看到终于甩脱众人的易苏墨大步走出了大厅。
颜色心底莫名揪了一下,猜测着,难道……
狗男女!她愤愤地在心底咒了一声。
不知道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