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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言小米蹦蹦跳跳的背影,风榆阳嘴角的笑容慢慢地敛去,他叹了一口气,上了车,心里一片纷杂,良久,他给李飞扬挂了个电话:“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今天李飞扬破天荒地呆在自己家里,风榆阳到的时候他正在上网,看起来心情很好。“榆阳,快来快来,你看那个女人写的小说太好玩了。”他捶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风榆阳有点纳闷,凑了过去一看,页面上有个大大的专栏名称——零度居,专栏作者——零度。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不是裴零的笔名嘛。
“你无不无聊,什么时候居然沦落到看言情小说打发时间的地步了?”风榆阳捶了他一拳,倒在了一旁的榻榻米上。
“我在看她写得有多无聊。你看这本,一对兄妹相依为命,结果哥哥爱上了妹妹,费尽心思把妹妹身边所有的男性都赶跑了,妹妹居然啥也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啊!还有还有,后来结果哥哥不是亲生的,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什么大富豪,这可真够狗血的!居然点击率还这么高,现在人都无聊成这样了嘛!”李飞扬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看看那些裹脚布一样长的电视剧的收视率你就不会奇怪了,你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不喜欢。”风榆阳懒洋洋地说。
“喂喂喂,你快来看,这个人一定是你家缓缓,署名慢慢来。”李飞扬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风榆阳凑了过来一看,果然,有个叫慢慢来在文下留评:我好爱哥哥啊,真想有这么一个哥哥。
“这小妮子反了,我难道还不够疼她啊!居然还想有个哥哥!”风榆阳气得不打一处来,“明天叫潜之来看看这条评论,好好教训教训她,还敢爱别人。”
“你看,这篇是她刚刚在连载的,狗血得一塌糊涂,一个女的女扮男装在朝堂里混得风生水起,这满朝文武都瞎眼了不成!”李飞扬又点开了一个页面。
“你看了?”
“看了,前两天刚把她以前写的小说都看完,今天在看这篇,你看,这个八成是你家言小米!”李飞扬指着那个留言的读者说。
风榆阳一看,有个叫小米饭的,有很多留言,最新一条这样写着:裴将军好萌啊,我忍不住想要把他揪出来,就喜欢这种二不拉几的无赖了。
下面还有很多回复:
楼主同感,我也大爱二不拉几的二货。
楼主求勾搭,一起来萌二货吧。
楼主太没追求,二货无感,本人是坚定的保皇党。
……
李飞扬捧腹大笑起来:“榆阳,我都怀疑小米喜欢你就是因为你二不拉几的了。”
风榆阳悻悻地说:“总比你没人喜欢强。”说着,他往下拉了几条,忽然看到一条留言:大大,我爱你,我是你的脑残粉,求勾搭。署名是酸枣李。
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顿时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差点把气都岔了:“李飞扬,我眼花了没有?这个人是你吧?”
李飞扬顿时抢过鼠标,恨恨地说:“死党就是这点不好,披个马甲也会被认出来!”
“你悠着点,要是被人知道你干了这事,你的一世英名算是毁了!”风榆阳趴在地毯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那天她居然说我是卖衣服练摊儿的,我就寻思着怎么去剥剥她的皮。”李飞扬看起来象打了鸡血似的。
“你怎么剥?”风榆阳嘲笑他,“剥皮你不在行,还是剥衣服最在行。”
李飞扬哼了一声:“剥她衣服?我还没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吧。”
“行了行了,我现在算知道了,什么话都不能说的太满,就像我现在一样。”风榆阳有些颓然。
李飞扬瞅了他一眼,问:“怎么了?在你家小米那里碰壁了?”
“我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风榆阳深思着说。
“我看那小妮子挺爱你的,别说,搞得我都想谈恋爱了。”李飞扬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不是说她不爱我,只是觉得她好像随时都做好了和我分手的准备,她都不想让我在她同事面前露脸。”风榆阳悻悻地说。
“正常,象小米这样的普通人家,和你这样头顶着光坏的人谈恋爱,自然会有压力,等她适应了,慢慢就会好的。”李飞扬安慰说。
“得等到什么时候啊。”风榆阳烦恼地抓抓头发。
李飞扬也有些困惑:“谈恋爱真麻烦,还要猜女人的心思。哪像我们以前找的女人,扔给她个金卡,陪她买点名牌,她不就巴巴地整天围着你转了。”
“别拿这些女人和小米比!”风榆阳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拳。
李飞扬痛呼了一声,忽然灵感不期而至:“对了,女人嘛,不就是想要个保障,不如你向她求婚吧,结了婚了,不就心定了?”
“我倒是想啊,可是小米不会同意的。”风榆阳头痛地说。
“不同意就一直求啊,求个一百零一次,铁打的人都被你融化了。”李飞扬贼兮兮地笑着,忽然十分想看看好友吃瘪的样子。
风榆阳不知是计,喜滋滋地说:“这个主意听起来还不错,好,就算不结婚,那可以先订婚嘛,订婚……”忽然,他一拍大腿,大叫了一声,“糟了!”
“怎么了?”李飞扬吓了一跳。
“我光顾着谈恋爱,还没和我爸妈说过小米的事情呢,我爸还巴巴地等着我和陈文馨订婚呢!”
风榆阳破天荒第一次主动回家吃饭,结果妈妈出国考察去了,家里只剩下风国华和保姆。他有些失望,和风国华说话,最后的结果必然是讲了几句就吵起来。
风国华看见儿子很高兴,特意开了一瓶酒,两个人面对面对饮了起来。
“爸,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走洋派路线了?”风榆阳随口问道。
“老了,要养生了,每天一杯酒,调节血脂仿衰老。”风国华笑着说。
一时之间,风榆阳有些怔忪,他和风国华从青春叛逆期开始就水火不容,长大了也只是表面上应应景,现在一看,风国华的两鬓也有些白发了,不由得有些心酸起来。“才五十刚出头呢,说什么老了。”
风国华不以为意地笑笑,说:“别说我了,你呢?可以定下来了吧?”
风榆阳点点头,刚想说话,风国华紧接着说:“那好,那天我和你陈叔叔说说,把日子定一定。”
风榆阳有点恼火,沉声说:“爸,你怎么总是这样自说自话,我有说要和文馨定下来吗?”
风国华愣了一下,冷冷地说:“你别把外头乱七八糟的女人带进来,一个个都居心叵测的,我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你没看怎么知道是乱七八糟的女人?我这次正经八百地谈恋爱。”风榆阳忍住气。
“行了,总之你在外面乱玩我不干涉,但是带进家里来的一定要身家清白,文馨知根知底,又聪明又漂亮,知书达理的,我和你妈妈看着就喜欢,是最好的人选,你别和我犯拧。”
“我妈才不会像你这样,她尊重我的选择。”风榆阳也火了。
“就是你妈惯得!什么尊重个性发展!尊重来尊重去就变得这么目无尊长!”风国华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两父子两眼都喷着火对视着,往常这个时候都是风榆阳的妈妈打圆场,这下她不在,保姆在一旁哆嗦着说:“都少说一句吧,少说一句吧!”
良久,风国华哼了一声,重新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说:“好,你带回家来我看看,你看女人的眼光,从小就有问题,初三那年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结果还不是那种势利的人家?”
风榆阳顿时愣住了,半晌才消化了风国华的话:“你说什么?你知道那件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风大少赶紧把你爸搞定了!你不行小米可就掳子亲自上马了!(喂,作者你在说什么啊!精分了吧~~~
、入迷(高干)第 38 章
风国华看起来有些尴尬,半晌才说:“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儿子,还以为我真的放任你不管了不成?”
风榆阳简直觉得和他无法沟通:“爸,她喜欢我?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风国华呵呵一笑:“爸爸是过来人,有数的,她看你的眼神都和别人不一样。”
“好,退一步讲,就算她喜欢我,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我难道一个个都娶?”风榆阳凉薄地说。
风国华语塞,悻悻地说:“行,你把你喜欢的人带过来我们瞧瞧。”
他这么一说,风榆阳反倒不敢了,要是言小米来了,风国华的语气稍微重一点,讥讽几句,只怕言小米立刻就能躲到天边去,他盘算着过几天等妈妈回来了再说。
国庆长假很快就到了,言小米去一趟吴桐家,这么多年过去了,吴桐对言小米也渐渐地不再漠然以对,她的继父唐叔叔挺和善,他的儿子早就自立门户了,家里就是两夫妻,在吴桐的操持下十分温馨。
从吴桐家出来的时候,言小米意外地发现风榆阳就在楼下等她,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这里?”
风榆阳板着脸说:“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男朋友来接你,你不该一脸惊喜地扑上来吗?”
言小米偷看他的脸色,呐呐地说:“那你怎么不打个电话一起上来吃饭?”
“没接到你的指示,我可不敢擅自行动。”风榆阳一脸的委屈。
言小米心里愧疚,想了想说:“那下次来的时候,你和我一起吧。”
风榆阳心里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那你这次怎么补偿我?”
“还要补偿?”言小米惊愕地瞪大眼睛,“你想怎样补偿?”
“我想出去旅游,你陪我去。”风榆阳笑着说。
“去哪里?今天都已经二号了,太晚了吧?”言小米狐疑地说。
“我想和你一起去巴厘岛,不过现在是有点太晚了,要不我去想想办法看。”风榆阳一副为难的模样。
言小米松了一口气,她才不想去呢,办公室里刚有个老师去度了蜜月,要一万多呢。想到这里她故作遗憾地说:“这根本不可能了,我都没办过护照。”
第二天一早,风榆阳一手护照、一手机票来接言小米的时候,她彻底晕了。
整个旅行团只有四对人,标准的五星豪华蜜月团。一个长得水灵灵的领队,和言小米差不多大,忙前忙后地帮他们托运行李、换登机牌、调座位,偶尔还不时地凑过来羡慕地说:“小米,你老公长得真帅,脾气也好。”
言小米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似的:“不对,他不是我老公,而且他脾气很差的,你别被他骗了。”
风榆阳正在问空姐要毛毯,叮嘱言小米说:“飞机起飞后会冷,你小心别着凉。”
领队继续羡慕地在言小米耳边嘀咕:“看你男朋友对你多好,多体贴。”
风榆阳继续从包里掏出一个护枕,捏了捏,满意地说:“小米你垫着,这里的位置太小了,我叫小钱升到头等舱,可她居然说来不及了,这算什么五星豪华团?明天我就去投诉他们总经理去。”
领队哆嗦了一下,立刻不吱声了。
旅途十分劳累,言小米头枕着胡枕,腰垫着腰托,盖着毛毯,居然美美地睡了一觉,午夜时分她醒了过来,只见风榆阳皱着眉头,歪着脖子,倒在她的身上,想来一定十分不舒服。看着看着,她轻轻地抚上了他的眉头,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经新加坡转机后到巴厘岛正值凌晨,一行人睡眼惺忪地走出机场,一股带着潮湿气息的草木清香迎面而来。汽车在羊肠小道上微微颠簸,风榆阳悻悻地说:“什么魅惑的蜜月之旅,全是骗人的鬼话,这一路下来,再蜜的月也颠成苦的了。”
领队笑着说:“风先生,你放心,到了酒店你一定会觉得这个蜜月十分值得,比蜜还要甜。”
汽车渐渐地开到了山区,言小米靠在风榆阳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忽然,车上的人发出了一声声的惊叹,言小米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