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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就算张夏不认得紫阳真人的手记,邬宏做了那么多年的首座也必定熟悉,此刻他看邬宏的表情就心知肚明,眼前一定是紫阳真人的手书石碑。
张夏惊得半天没说出话来,景阳却站起了身一脸真诚的面对邬宏无辜道:“师叔,您看这算不算是可靠的信物?这确实是师尊给弟子留下的,师叔已经看到了,可以相信弟子了吧,我想张同修出去后也会有公断。”
景阳略带天真的语言令邬宏再次转了脸色,他收起刚才的震惊忽然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看着景阳冷冷的笑了起来:“丫头,本来我是想把你交给龙玺收拾的,反正是因为你云阳门才欠了他儿子一条命。可惜你太不识相,非要今天赶着上黄泉路。”
“师叔这是什么意思?”景阳“惊讶”的看着邬宏“张同修,您快说句公道话啊。”
形势已经很明朗了,邬宏对景阳动了杀心,而凭张夏的修为也清楚的看出景阳真元确实有所损耗。一边是金丹五层,论硬实力远在景阳之上的盟友首座邬宏,一边是受伤气损万人不服的小姑娘,张夏很快做出了选择,觉得这真是一桩稳赢的买卖。
“这石碑……真的是紫阳真人手书?”张夏摸了摸下巴故意反问道。
“你们……”景阳故意装作弱势,看着一步一步上前的邬宏慌乱道,“张依依,快快给我拦住他们。”
“哼哼,这石碑留不得,张同修,她假造掌门手书,这一次非死不可。念她是我云阳门的弟子,我亲自出手清理门户不劳张同修帮忙,只请你帮我毁掉那块假石碑。”邬宏大笑着说。
张夏满意的点点头,他也有将近金丹的修为,却真的不再管景阳,径直去销毁石碑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只好送你入地狱!”邬宏大喝一声祭出长剑朝景阳攻了过来。
“要杀掌门人,先过我们这一关!”武功攻上来的同时张依依带着宁文芳、张兆宇等七人同时杀出,他们使用了这些日子眼帘了无数遍的七星阵,走位瞬息变化,邬宏强大的杀招在他们七人的移动拆解下竟然被一一化解。
景阳看着他们打斗满意的点点头,这个七星阵虽然是最简单的阵法,确是最实用的阵法,它可以化七人之力,使他们的共同修为乘数放大,再加上景阳将朱雀珠、白虎珠放在阵中弟子的身上,阵法又加持了强火和寒冰属性,邬宏又有情敌之心,打着打着不知不觉就落了下风。
另一边的张夏却不知道这些,还以为邬宏有心对这些小喽啰弟子炫技,他只一门心思的去毁那石碑,却不知石碑的基座上已被景阳安放了玄武珠,在玄武罡气的保护下,张夏一时半会竟然奈何不了那块石碑!
“狂妄。”
景阳看着运气真元打向石碑的张夏,趁着他真元发出的空当,凌厉强大的咏寒剑带着千钧寒气猛然一出,趁张夏毫无防备,直接钉在了他的左肩,血溅石碑。
“哎呀”张夏一声大呼捂住肩膀,想要回击才猝然发现他的真元已经被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气锁住,根本无法运转!
只有上品灵器才有这样的灵力和作用,能够封住他这个快要突破金丹期的人。没想到这个御仙峰的女子竟然已经拥有了上品灵器的宝剑!
张夏悔得肠子都青了,刚才看她一副措手不及慌张惊恐的样子,哪里想到她还有后招,自己也是轻抵,现如今被封住真元,就只有待宰的份儿了!真是愧对宗主的信任!
这边张夏还在因为自己一时轻抵不敌一把上品宝器级别的灵剑,那边邬宏却更吃力,不但因为七星阵难以破解捉摸不定,更还有阵中身为真阳的两名弟子身上携带的上品灵珠的威力叠加,他哪里知道这阵法竟然是自己老祖宗涵玄祖师毕生的心血,这般厉害!
虽说如此邬宏毕竟是一脉首座,以张依依他们的修为完全打败他还是不太可能,景阳看准时机,在邬宏落了下风的时候放出两个威力巨大的水系法术,这水法一出再加上白虎珠的寒气,立刻就将邬宏的神识定住半分。
高手过招千钧一发,也就是这极短的时间,张依依早就准备好的缚仙锁立刻出手,将邬宏的双手结结实实的困在了背后,张兆宇和宁文芳一人一边压住邬宏的肩膀,张依依一脚揣在他的腿弯,邬宏整个人就大马趴一样趴在了景阳面前的地板上。
“师叔,邬首座,快抬起头来看看我,看看我是谁。”景阳唇边挂着一丝微笑,看着地上的邬宏,躬□子取出了乌木掌门令。
“呸,奸诈的鬼丫头!你再怎么想招也别想本座承认你的掌门之位!”邬宏被俘整个人犹不服输,赤目瞪着景阳。
景阳忽然变了脸色,掌门令啪啪在他脸上甩了两个耳光,声音冰冷的可怕,“邬宏,你给我看清楚,这就是掌门令,我景阳是云阳门独一无二的掌门人。你今天当着祖宗先掌门的灵牌对我发难,我就有一百种法子要你死的问心无愧!”
“我是你师叔,你竟敢杀我?!刚上位就做出这等事,你不会服众的!”邬宏怒极大喊。
“刚上位?这么说师叔是承认了我的掌门地位喽?”景阳狡黠的看着邬宏又回复了微笑,只是她的眼中却闪着冷厉的光,“不错,不错,师叔说的好,我可不敢杀师叔,但是我又不放心怎么办呢?我看啊,没有什么比废掉您的修为更让我放心。”
“什么,你,你敢!”邬宏盛怒,只是怒火中明显就带着软下去的尾音。
景阳没接他的话笑了笑,韩清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药箱走到了邬宏身边,仍旧是他那双含笑的眼睛,眨一眨分外讨喜:“邬首座稍安勿躁,弟子的手法很娴熟,不会给您造成太大的痛苦。”
十六根长针□□了邬宏的大穴筋脉,他大喊一声晕了过去。
男频修仙文的至理名言:对待阶级敌人要像寒冬一样严酷。否则,往后吃亏的只有自己,因为这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神的感化,男频没有“圣父”、“圣母”。
韩清扎针的空当景阳悠悠闲闲的又踱步到了张下石碑下面,看着震惊而恐惧的张夏清了清嗓子故作惊讶道:“张同修?你受伤了?!”
张夏眼看景阳收拾了邬宏,此刻她一句话貌似关心的话说出来自己的脊背上不知就出了多少汗。
一个冷战过后,张夏结结巴巴的说:“仙,仙子,不不,掌门人有什么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草别字修改啦
☆、第81章 别谈条件
“您是云阳门的贵客,是今天的见证人;我这个掌门人怎么敢对您有所吩咐呢?只求您在外面实话实说就是。”
景阳的话刚说完张夏就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甜;一粒不知名的丹药被送了下去。
当邬宏被抬出祖师祠堂的时候;在外面等候的云阳门众弟子和其他门派的代表都震惊了;各种猜测纷纷在人群中议论开来。
“众位;众位,请静一静;静一静。”张夏捂着简单包扎的肩膀随后走出了祖师祠堂;他神情委顿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
邬宏的弟子与北剑宗的人见了这般情景急的只想拿剑砍了他身后神情悠闲泰然的景阳,却被张夏拦住。
高大的石碑被祖师祠堂中的七名弟子抬出来,展示在众人面前。
“我从没想到,邬首座是这样的人。”张夏痛心疾首的说,“一看到这块紫阳真人手书的石碑就立即要杀了景阳仙子,连我上前阻拦都中了他一剑,如此丧心病狂真是死一百回也不为过。”
张夏代表的是北剑宗,是修仙正道首屈一指的领袖孔盟主,他一开口舆论当然有转了回来,开始有利于景阳,人们纷纷指责邬宏,连他的弟子都没脸抬头。
“本是我云阳门之内事,牵累了张同修,还望北剑宗诸位不要见怪。家师的羽化大典上让各位看笑话了,抱歉。”景阳客套的说了两句,“至于邬首座怎么处理,我已经跟张同修商量过,在这里开诚布公,以免各位在外面听信谣言。”
景阳的目光在众人中扫过,而后与张夏对视,张夏无奈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景阳最后看了一眼之前邬宏那位嚣张的弟子,朗声道:“既然之前大家都看了魔教发下的榜文,说是要我云阳门给一个交代,诚如邬首座这位弟子而言,我身为云阳派掌门,应该以云阳门上千弟子的性命安全负责,所以决定将本门举足轻重的邬首座送去崇明海市(崇明魔教的老巢),给他给龙玺一个说法。相信邬首座定然不会让我云阳派众位弟子失望。”
此语一出一片哗然。但是在站的其他门派代表没有一个是傻子,之前邬宏自己口口声声的说了那些话就是想至景阳于死地,现在自己败了,人家拿这些话反过来收拾他,那不是活该么。他们可不是没眼睛的人插手帮一个失败者说话有什么意义?
邬宏的弟子还有不服的,景阳找了个借口将他们关起来,准备一起送给龙玺,反正杀同门这种不光彩的事她干不出来,借魔教的手,正好。
待出殡入土的所有事情结束之后,灵隐峰首座曹敬却心情忐忑的被张依依请进了紫霄殿的偏殿。
“掌门人。”曹敬面带微笑对座上正在发呆的景阳客客气气的行了一礼。
景阳放空的眼神慢慢聚焦,看到曹敬连忙起身让座,只是她越是以小辈的身份谦让,曹敬心里就越是打鼓,他可不是邬宏那个笨蛋,一点眼色没有,看景阳坐稳了掌门之位再不敢小看招惹她。
相反景阳见到他确是那种小孩见了大人,满脸都是委屈沮丧,就差跑上来抓着他的道袍抹眼泪了。
“曹师叔,师侄年轻,实在想不到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景阳叹了口气道,“邬首座怎么会想杀我呢?”
景阳这个问句问的恰到好处,邬宏杀她的原因她要问曹敬,这说明什么,说明曹敬知道啊,既然知道却不说,那就是知情不报,不是同谋必是纵容,哪一条也足够定一个谋害掌门的罪。
果然曹敬听了这话立刻坐立不安,连声道:“掌门人福寿天成,幸而没有受到他的暗算,是我云阳之福。有您这样必有后福的青年才俊天纵奇才掌管云阳派,灵隐峰就有靠山了,未来也就有指望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景阳笑了笑。她看过剧本早就知道曹敬这个人翻起风浪来有些本事,但是让他像邬宏那样“翻天”他还真是没这个胆子,他无非也就是想保住既得利益,既然已经向景阳投诚,景阳也不想再绕圈子了。
“师叔言过了。”景阳摆摆手,“不过说起云阳门的未来,师侄还真有些事情要交代给灵隐峰。如今我们云阳派需要大量年轻弟子作为中坚力量,还要广收门徒,这初级和终极的打量丹药、灵符供给上还需要灵隐峰帮忙。”
灵隐峰一脉最擅长消耗器物的炼制,这些东西在战场上短时间内能提供巨大的力量是景阳打造修真界第一门派急需的东西。
“掌门人放心,掌门人有什么需要,灵隐峰全力相助。云阳门的辉煌就是灵隐峰的辉煌。”
“师叔看事情这么透彻,我就放心了。”景阳将一本书册递给曹敬,正是他所需要的各种丹药、灵符、术法弹的种类和数量,总共有几百种之多。
曹敬粗粗翻阅了一下,脸色都没变就笑着答应了,由此可见灵隐峰的实力绝对不同一般。
“掌门人,孤鹜峰的大师兄潘继业知道他师傅的事情已经赶上山了,现就在殿外。”张兆宇在曹敬走后进来想景阳禀报。
来得正好,剧本上写这个潘继业本事也不算小,也到了结丹期,可是邬宏就是喜欢那些拍马屁的弟子冷落了他,他念着师生情谊不好多说其实早对邬宏不满了。原文里赵晓峰就是许他首座之位收服了潘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