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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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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听到一定喜欢得紧了,她一定喜欢你!」

兆良顿了顿,又说:「我妈本来就是一个艺术世家的女儿,年少时到过义大利攻读艺术雕塑,再到法国修读博士课程才回到美国教学。後来认识我爸爸,结婚後一直住在这儿。」

兆良拉着我的手,坐到小池塘旁边的一把长椅上,想了想:
「小时候我每天到这儿看看小天使,妈才带我上学去。她自己也要到大学教授课程。在我心目中,她是我的女神..所以..」
「甚麽?」
「小时候我就想,将来的伴侣要像我妈一样又能干又有艺术气质..篮球场上看到你,就觉得你很特别,再看你拍的照片,我才发觉我找对人了。」

我垂下头来,羞愧的说:「Mike,你说到哪儿去了?你妈是个有学问的艺术家教授,我只不过...」
「敏,你还年轻,要是你修读艺术,不难说你也是个小艺术家啊!」

看兆良一直瞪着我,我羞臊的垂下头来。
「敏,你跟我来!我带你看看我妈的工作室去,到时你别愣住了!」
「Mike,我猜工作室有很多作品啊?」
「那儿是我妈以前闲来工作的地方,整个地牢都是我妈的工作室。我带你看看...」

刚刚进了大门口,兆良立即甩开我的手。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美国篇(16)大宅的雕像
71

「薇姨!」
兆良愣了愣,看着一位年纪老迈,衣装朴素的妇人。
「少爷,你终於回来了!」

这位薇姨笑起来,唇角边两个深陷的酒涡,一脸慈祥、样子还是甜甜的看着兆良。薇姨虽然年纪稍大,头发班白,瘦长的身材,看上去,她年轻时一定是位美女。
「薇姨,甚麽事?」
「没甚麽事。看你这两天也没回来,有点着急了。回来就好了!」
「薇姨,我在这位香港来的同学家里住了两天。今天我们交换了,他来我家住!」

薇姨看了看我,点点头,笑容可掬的向我问好:
「啊,小同学,您好啊!」
看来我的身高,只会让人觉得我是「小」同学了。
「您好,薇..薇姨!」
「跟少爷一样,叫我薇姨可以了。嗯,我替你打扫房间吧!」
「劳烦你,薇姨。随便就可以了,你别太操劳。」
「甭客气,这里本来就冷清清的,难得少爷有客人。」

「薇姨,麻烦你打扫我隔壁的那间睡房,省得他走来走去。」
「好啊!怎麽称呼啊?」
「他叫邱敏。」
「薇姨,叫我敏可以了。」
「好好!少爷,你们...在家吃饭吗?」
「我们一会儿外出,省得你弄饭。」
「嗯。」

听到兆良待会又再外出,薇姨脸上表情好像有点落寞似的。薇姨徐徐走上大厅後边一条螺旋梯,我才留意到兆良的家是这麽偌大,楼房又高,一屋子全都是气派,米白的墙身,乾净整洁,墙边安上金色别致的灯罩,挂上一两幅颜色简洁的油画,整个客厅被黄昏的阳光照得金碧煇煌似的,有点觉得自己到了欧洲宫廷,却又没丁点儿的俗气。

「不要,Mike。你家里始终有人啊!」
兆良本来又想牵着我的手,看到我脸有难色,就不再倔强了。

「敏,你来!我们到地牢走走。」
原来螺旋梯的後面,有一条一模一样的螺旋楼梯,直达地牢。扶把上每隔一段距离,摆设了仰头向天的小金鱼。我好奇的问兆良:

「Mike,这些小金鱼雕塑都是你妈做的?」
「对啊!我妈喜欢金鱼,刚才小池塘里的都是金鱼,你没看到?」
「我..被你妈妈那些雕像吸引住了,我没留意。」

走到地室,装设比较简单。我一面看着周围一堆一堆,大的小的雕塑,有些完成,有些还未完工,兆良却一面指着天花板:「上面是客厅,这儿上面是饭厅,还有那边是花园,再前一点是洗衣房....」

「Mike,你是来向我介绍地牢的方向,还是看你妈妈的工作室啊?」
兆良走近我身旁,搂着我的肩头:
「敏啊,我要你认识我家的方向,你才不会走错嘛!」
「我只住一夜吧了!」
「或许你可以再住一晚啊!又或许你以後跟我一起住..」
「你别胡扯了!」

突然被兆良抱着,他暗暗的笑:「老婆,我好期待晚上...」
「咦!你满脑子都是色...」
就这样被他吻了好一会儿,吻得我差点失守了。我推了推他的手臂:
「Mike,你赶快说说这里,天都快擦黑了。」
「这儿有灯啊!嗯,这是我妈其中的雕塑,还有些在这边。」

我看了看挂着一件又一件大大小小的工具,不过有些好像刚用过,还没放好似的。地上一旁放着三四十来座的小石膏像,看来是制作大理石雕塑前的一个模型。我蹲下来,看看地上各式各样的小石膏模型,趣致的小天使、粗犷的男体、圆润细致的女体像,每一座刻得一丝不苟,也一丝不挂。

「敏!你这麽喜欢,我代妈送你一座吧!」
「怎麽可以啊!」
「我妈就是好端端在这儿,也不会着意石膏像,何况她现在失了忆,根本不会记得起....」

兆良看我不答,便蹲下来抱着我,色迷迷的说:
「你不要这些,要我这个真人模型吧!」
「那你带我买石膏粉去,晚上我就把你变成石膏像了。」
「你晓得做石膏像?」
「干吗不懂啊?」
兆良脸带疑惑:「说来听听!」
「在完成半乾的泥雕上插上铜片,再将用水开好的石膏粉,一层一层平均地洒在泥塑上,待石膏风乾,做好凹凸位,再把其他的同样做石膏模。待一切都乾了,在铜片处分开石膏模片,就是母模了。有了母模,子模用合适的材料就可以还原雕像了。」

兆良听得睁大双眼:「你怎麽会懂啊?」
「Mike,我参加过学校艺术舍的雕塑班啊!」
刚说完就被他搂着热吻,我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猛的推着他一对手臂:
「Mike,你疯了?你干甚麽?」
「敏,我越来越爱你了,你真像我理想中的男友。嗯,你跟我来!」

兆良抓着我的手肘,绕了个半圈,到了墙後另一个空间较多的工作室。看到墙边挂着一件白色的工作服,看来是他妈妈穿过的。工作室中央放了工作台,斜角的大天窗,在大白天应该能把这个工作间照得明亮透彻。

「敏,你看!」
我们走近工作台,看到两条稍为湿润的白色薄棉布,盖在两座小人像上。我再看看地台是长方型的,猜应该是制作一个颇为大型的两座泥雕像的模型。我正想伸手尝试拉开白棉布,兆良便说:「小心!」
「干吗?Mike。」
「我晓得自己要到你家住个一两天,就用湿布盖着它。泥面可能还湿润,我怕你一下子掀起来,泥像就砸了。」

其实我也晓得要小心挪开棉布,不过听到他好像很珍惜这座泥像,我也不好意思乱来了。
「Mike,不如你掀开来,让我看看是甚麽?」
兆良从後轻轻吻了我脸颊一下:「敏,你别吓着了!」
我仰头看着他,抓了抓他的下巴,笑着说:「大松鼠又来吓我了!」

兆良笑了笑,伸手轻轻的掀开後面那座人像。我看了一愣,登时有点毛骨悚然。一个全身半人半兽的男人,张着血盘大口,向前伸出尖锐的手爪,头上两只角可能是太湿润都被砸下,剩下角的边缘,全身雕得好像毛茸茸似的。这时兆良转头看了看我:「敏,你没吓着了!」

「嗯,一点点。你妈的造诣差不多登峰造极了!Mike,前边那座是不是甚麽妖怪啊?」
我看得有点颤抖,生怕又是一座鬼怪的雕像。兆良小心翼翼的掀开湿布,却是一尊脸目娟秀,瞪着眼睛,表情却是受惊过度的女雕像,一双纤瘦的手放在胸前,可是女像的眼神凄厉,又有点难分难舍的感觉。这麽巧夺天工的泥塑像,我确实看得有点被女像的眼神感染了。

「敏,这是我妈临失忆前刻的一座,可是还没完成。我看着可惜,便吩咐薇姨每天在泥雕上洒点水,保留到现在。」
我想了想:「Mike,这不是法国仙子故事Beauty & the Beast麽?」
「这个女的是我妈的自雕像啊!」
「甚麽?」我愣了愣。
「我干吗把它留下来?如果不是我妈的自雕像,我也不会这麽多此一举,要薇姨每天用洒水壶洒水了。」

我再看看这座女像,越看越觉得她的眼神悲凉凄厉。兆良轻轻摇了摇我,还以为我不相信:「敏,你看,女像的衣服边饰上还刻着我妈的洋名。」
「Mike,我相信啊,难道你认不出你妈的样子麽?不过我觉得奇怪..」
「甚麽奇怪?」
「干吗你妈会刻个自雕像,而且是这副脸孔,题材又怪诞?如果我是女生,决不会刻个神色痛苦的自雕像,梵古的自画像也没有这股气势啊!」
「你这麽欣赏我妈的作品,她听到了一定很安慰。其实我妈想像力挺丰富,你看我家的装饰,不是她亲手做的,就是她亲自挑的。」
「Mike啊,你别怪我多事。我觉得你妈可能受了很大的刺激..你们有没有想过?」
「本来我妈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以前就因为她情绪的问题,差点跟我爸闹离婚,不过後来又不了了之。」

我一直想着,突然又听到兆良说:
「敏啊,你懂雕刻,你...可不可以想个办法把它留下来?」
「Mike,别瞎说了!我弄砸了,怎麽赔啊?」
「我就是在想,怎麽可以留着它,省得每天洒水...你真的没法子?」
「Mike,你先让我看看,好吗?嗯,你先看看有没有泥?」
「有啊!」

兆良走到工作室的角落,打开了一只铁箱,蹲下来查看了一会儿。
「敏啊,你看这是甚麽泥?妈这只箱子有不同的泥包。」
「你弄得太湿了,我看不出是赤泥、陶泥或者是一般的雕塑泥...我看你最好不要再洒水了,弄不好明天就砸下来了。」

「好啊,敏。我代妈先谢谢你!」
「我也没把握,你甭谢我了。」
「那我带你到睡房」
「Mike,你..」
「看看你的睡房啊!」

那晚我们到附近吃晚餐去,点了菜後,发觉客人寥寥无几,多管闲事的心态又上身了,也可能源於偷窥的癖好引起:
「Mike,你能带我探望伯母吗?」
「你不怕,当然可以。」
「干吗要怕?」

兆良叹息一声:「她有点疯,说话时真时假的。经常对我说『门窗..门窗..门窗呀!』。想来想去,根本不晓得她说甚麽。有一次我看她去,她以为我是爸,看到我就骂起来了,突然又好像认得我,抱着我放声哭了出来...」
想不到兆良内心有这麽一件憾事,在桌底轻轻牵着他的手。
「你还想去?」
「嗯,你妈是个天才!无论如何,我得看看她。」
「敏,谢谢你!」
「Mike啊,你妈失忆之前,发生过甚麽事?」
「我怎麽会知道,我在香港嘛!」兆良顿了顿,又说:
「我记得91年纽约布鲁克林区发生种族暴乱,本来以为不会蔓延到长岛,後来我乘耶诞回来,薇姨对我说,曾经有一群黑人,想偷走门口外那两座石像...」

我听了一惊:「石像这麽重,怎麽偷啊?」
「他们就是偷不来,过几天又再来捣乱。这次却不断向地面上挖的凿的,甚麽都做,想把石像推下来泄恨。那次妈吓坏了,好几个星期神经过敏,我陪着她也不敢到处走。」

我听来听去,还没有听过兆良说起他爸的事,就只晓得是个有钱人。一个男人怎麽可以看着暴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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